口,叶澜抖了抖身子没有叫出来。
沈妄秋吐出他的乳头,眸中一片无法控制的炽热。
叶澜看着自己沁出血丝的乳头,期期艾艾道:“破皮了。”
“对不起。”沈妄秋把手伸进叶澜的大腿内侧,揉掐着他软滑温热的肉体,“刚才……没忍住。”说着,他又笑了出来,翻身压住叶澜,凝视着他的眉眼,“你怎么总是让我控制不了自己。”
叶澜挣了挣,重复道:“破皮了。”
“我已经道歉了。”
“有点疼,你给我吹吹。”
沈妄秋捻起那颗乳珠,用指尖旋转了一下,乳尖上又渗出了一点血丝,原本就充血的乳头更艳丽了些。
“吹吹就不疼了?”
“嗯。”
“今天是想玩医生病人的游戏吗?”他用舌尖舔去那一点血迹,轻轻呵了口气。
“啊……”叶澜喘着气,“我有看过医生和病人的片子。”他用膝盖去顶沈妄秋的肉棒,“这里是大针筒,对吗?”
“对。”他抚摸着叶澜的耳廓,呼吸越加粗重,“乖孩子,功课准备得很好。”
叶澜的腿张得更开了,他解开沈妄秋的裤子,掏出早就硬挺的肉棒,指尖在马眼处打着转儿。
沈妄秋微微耸动着下身,粗长的阴茎在叶澜的手中来回滑动。
“看病的下一步是什么呢?”
叶澜握着那一根往自己早就扩张好了的小穴里塞去,“拿……拿小穴给大肉棒消肿……”
沈妄秋轻笑出声,温柔道:“宝贝,你把医患关系弄反了。”下身却狠狠地肏了进去。
很疼……却又很爽快。
叶澜死死夹着沈妄秋的腰,让他可以顶得更深。
沈妄秋一点点地凿进去,最后整个没入,他拉着叶澜的手去触碰两人滚烫的相交处。
“舒不舒服?”
“都满了……”穴口缩了缩,连带着里面的肠肉一阵蠕动。
沈妄秋闷哼一声,“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又五指掐进臀肉里,揉面团般反复地揉弄。
坚硬炙热的东西撑开了整个穴口,却一动不动,叶澜只能反复地收缩来获得那点微弱的快感。
“沈先生,动一动,求你。”
沈妄秋却摇摇头,“你还没有分清谁是医生谁是病人。”
叶澜脱力地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他耸了耸腰,沈妄秋的那一根便正好戳过他的敏感处,令他快意地叫喊出声。
“是我……我是病人,我穴里痒,要医生拿大针筒肏……”
“骚货。”沈妄秋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叶澜翻了个身,后入的姿势使他进的更深,随即便是毫不留情,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干。
“啊……”叶澜被顶得整个人向前,几乎要跪立不住,他想要抓些什么,却只能抓到一片单薄的床单。
“沈先生……慢一点……唔,好棒……不要一直干那里,啊……”
沈妄秋亲吻着他的脊背,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在叶澜的肩膀。
叶澜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软趴在了床上,沈妄秋犹不放过他,捞起他的腰,声音性感且充斥着情欲,“往前爬。”
叶澜哆嗦着腿,忍受着巨大的快感跪了起来,借助着沈妄秋向前顶弄的动作向前爬行。
“不行了……没力气,慢点……”
沈妄秋干脆整根抽出,又快速地插入,引着叶澜的手抓住了床头的栏杆,然后继续疯狂地顶弄。
叶澜的手背上青筋毕露,他攥着床烂,臀部耸起,用一个最佳的角度去承受沈妄秋的冲击。
“澜澜,爽么?”
叶澜呜咽一声,“爽……死了……”
小穴被反复肏弄,淫液从穴口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个深色印记。
叶澜仰着头胡乱呻吟,他应和着沈妄秋的肏干,柔软的腰肢波浪般摇摆着。
沈妄秋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掐着叶澜的下巴,俯下身去问他,“要我把精液……”他顿了顿,另一只手恶劣地扣了扣叶澜底下那张贪吃的小嘴,“要我把药水射给你这个骚洞吗?”
“要……”叶澜低头含住沈妄秋掐着他下颚的手指,吮吸得咂咂作响,“射满我。”
沈妄秋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反复亵玩,“如你所愿。”
精液一波一波地朝着体内的敏感点喷射,叶澜在同一瞬间高潮。
“呼——”叶澜急促地呼吸着摊在了床上,涎水从他的口中流出,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沈妄秋拔出他的那一根,白花花的精液便从艳红的穴口涌了出来。
太过了。——沈妄秋都这么觉得。
他从背后拥抱着叶澜,情事过后,他的声音慵懒而放松,“今天太激烈了,有没有弄疼。”
叶澜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抽搐着,过了许久才回答:“没有,我喜欢这样。”——越是疼痛,越是清醒。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翻过身,含住沈妄秋的下唇轻轻吻着。
“沈先生,我表现这么好,加工资吗?”
沈妄秋揉搓他乳头的动作一顿,他低下头与叶澜对视,叶澜的眼神游移,却又重复了一遍,“可以吗?”
沈妄秋钳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质问道:“只是为了钱?”
“不是……”
这是叶澜最擅长演的戏码,精明如沈妄秋,应当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是因为沈先生喜欢,我就是想拿钱去做点别的事……不然我太无趣了,除了上床之外,别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和你交流,怕被你厌倦。”
沈妄秋的嘴角一点点弯起。他晓得叶澜喜欢自己,因着这点有恃无恐,也就不做他想。
他就着叶澜穴口未干的精液,再次捅入了湿滑的穴内。开始又一轮的挞伐。
叶澜的卡上如愿以偿的又转入了一大笔的数额。
他怔愣地看着银行发来的通知短信,鬼使神差地下了一个决定——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很久没见的人,许岩。
其实谈不上见,只是匆匆地躲在一边看了两眼。
许岩正在拍摄的是一部古装剧,导演先在一边同他讲了戏,随即开始。
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与导演方才教授他的一模一样。
一场戏演完,许岩得到了导演的认可,殷勤地给导演递了根烟。
每个人都在改变,都在越来越适应环境,都寻找到了生存的方法。
叶澜想起那年夏天两个人一起辍学时,蝉鸣鼓噪,日光灼眼,汗水挥洒在一条条地林荫路上,许岩买了根五毛钱的冰棒一掰二,一人一半拿着,坐在路边的栏杆上。许岩嚼着碎冰,眯着眼,指着马路上穿梭的车辆,扯着嗓门叫嚷:“叶澜,我以后总也要开四个轮子的,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对我点头哈腰!”
年少轻狂,目光总是朝着前边看。而叶澜却从那时候似乎就是个畏首畏尾的人,他记挂着没有完成的学业,身上沉重的债务又压得他无法喘气,他喊不出任何的豪言壮语。最该踌躇满志的年纪,他已经初尝了绝望的滋味儿。
后来慢慢成长,慢慢见识了更多的人和事,慢慢地学会了妥协。知晓了这世上没有一蹴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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