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解药下肚,不到片刻时间便尽数消化,全身开始不受抑制地出汗,刘恒又道:“那……春药,还没解,霸王,你要做甚?”
项羽转身扯下一张帘子,裹在赤裸的身躯上,单手掀开立柜,便要去寻刀剑等趁手兵器。刘恒忙又喊道:“羽叔,莫伤我父皇!他在朝廷上议事,你此刻去……”
项羽冷哼一声,将那帘子撕成两半,朝腰上一围,打了个结。矮身一跃,揪过刘恒,低声威胁道:“不许出声,否则杀了你。”
刘恒又惊又惧,被项羽拦腰一抱,便冲了出殿外。
穿御花园,过太掖池,有巡逻兵士见到这野人一般的壮汉,正惊慌上前相阻,却被项羽一拳击得鲜血狂喷。
项羽杀了那园中巡逻看守,手里提着刘恒,翻出宫墙,抢了匹马,头也不回地跑了。
项羽逃跑之事登时惊动了整个永乐宫,刘邦正在上朝,一听项羽挟着亲儿子逃脱,便知发生何事,当即咬牙切齿道:“小畜生!派人给我追!”
项羽穿了一身小兵的战袍,霸王身材英伟,那战袍极不合身,胡乱地套着,胯下战马疾奔,刘恒口中被塞了一袭破布,无法作声,只得任由项羽把他当了人质,朝长安城外逃去。
城门处已接到通报,木制巨门缓缓合拢。
“楚霸王在此——!鼠辈让路——!”项羽一声怒吼,马背上的刘恒被震得两耳剧痛,险些吐出血来。
项羽抡起钢战戟,猛力一甩,流星般飞去,登时将城门轰爆一个大洞!
时近夜晚,汉军倾巢而出,点着火把追来。
逃亡的二人到了黄钟山下,背后有上万追兵,前有茫茫悬崖峭壁。
项羽冷笑数声,伸手扯下了刘恒口中的破布,提着他的衣领,将其悬在崖边,沉声道:“小畜生因何救我?”
刘恒命悬一线,反而不再惊慌,脚下便是千丈深渊,此刻却是镇定了不少,道:“羽叔,我打小便钦佩你,你是真男人……”
项羽反讥道:“真男人?!你他妈长得刘季的一副嘴脸,口出此言……”
项羽只觉一腔怒气难以遏制,唯一的念头便是将刘恒当作刘邦,摔下悬崖去,那时间却听黄钟山下万军喧哗。
刘邦来了。
“项将军,你手中提着小儿做甚,喜欢年轻的吗?”刘邦在山下痞笑着高喊道。
项羽冷冷道:“只惜如今坐骑并非乌骓,否则此等峭壁,一跃便过。”
“鲁公,放了小儿,饶你不死,快快束手就擒,你无退路了!”
项羽吼道:“刘季,你这千人骑的畜生!今日霸王纵是粉身碎骨,亦得与你同死!”
刘邦舔了舔嘴唇,喊道:“来呀,羽哥,下来决战,咱再大战三百回合,这次玩点儿啥新鲜的?”
刘恒想到项羽英伟身躯被脱光了捆在椅上的模样,登时满脸通红,项羽面若寒冰,却不见丝毫愤怒神色,一摆战戟,山下士兵齐齐恐惧地退了半步。
刘邦惴惴道:“他该不会真的想杀下来罢。”
身旁一将领沉声道:“皇上请到后阵,交给末将便是。”
刘邦还拿不定主意是退好还是不退好,刘恒已在山上惊恐道:“上万人啊!羽叔,你不可胡来!”
项羽冷冷道:“我骗他的。”
说毕一手提着刘恒,另一手挥起长戟,双脚一夹马腹,战马长声嘶鸣,朝山下冲了几步,山下士兵齐声大喝,项羽却倏然调转马头,冲出悬崖!
“不好——!”刘邦惊得大叫。
只见战马遥遥坠了下去,刘恒,项羽,二人消失了。
刘恒耳旁风声呼呼作响,继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项羽一手揽着刘恒不断下坠,战马四脚于空中乱蹬,堪堪坠到悬崖底部那刻,项羽单脚在马背上一点,借力飞纵,战马砰然摔在石地上,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刘恒再睁眼时,正与项羽处身于一个不大的山洞内。
山洞洞口燃起一堆火,项羽借着火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刘恒,见刘恒醒了,便别过头去。
刘恒道:“这是哪里?”
刘恒不开口还好,一说话,项羽脾气极是火爆,抬手便赏了他一耳光,刘恒登时被打得头晕眼花,爬开些许,不断剧咳。
“刘家父子,俱不是好东西……”项羽冷冷道:“再说半句话,便杀了你。”
刘恒痛苦地喘息片刻,而后静了下来。
项羽解了战袍,只着一条薄薄的短裤,翻身面朝山洞睡下,洞内静谧无比。
片刻后项羽像是极热,开始急促喘息,刘恒气息一窒,想到御医所说的烈阳散,楚霸王还中了别的毒药?
刘恒想开口询问,却又终究不敢,只定定看着项羽背影,过得片刻,项羽竟是灼热难挨,那潜伏在身体里的春药药性发作,令他赤裸的上身泛起潮红,项羽睁着眼,喘着粗气,忍不住伸手在胸口,肩膀,背上乱抓,显是难受至极。
刘恒惴惴上前,道:“羽叔……?”
项羽神智不清,一拳死命揍在山洞洞壁上,打出一个浅浅的坑,拳头流出鲜血。
刘恒心道不妙,忙上前去将项羽翻过身来。
暗红色的火光下,项羽全身又开始不断渗出汗水,胯下薄薄的四角短裤被顶得老高,裤前更湿了一滩。
微弱的光线下,半透明的白裤内,项羽那粗大阳根已涨得硬直,项羽咬牙苦忍,被春药煎熬得翻来滚去。
刘恒看了一会,拉开项羽狠抓上身的大手,其胸膛已汗水涔涔,健壮的胸肌,小腹上被抓得满是红痕。
烈阳散……刘恒心想。
他让项羽勉强靠在洞壁上坐着,便低下头去,隔着薄裤轻握住项羽的巨根。
那短裤这一番折腾,已近乎全然透明,项羽粗大的阴茎贴在布上,现出暗红的肉色,那轮廓分明可见,龟头处更撑得冒出水来。
刘恒手掌贴着薄裤的胯部,隔布握着项羽的肉棒,来回摩挲,项羽低哼了一声,平静些许。
刘恒低下头,隔着薄布舔舐巨大的龟头。
项羽呻吟一声,架起长腿,不断喘气。
刘恒小声道:“父皇给将军下的药,每天便会发作一次,我来帮将军。”
项羽难受地仰头,像是未听到刘恒的话,刘恒虽迷恋项羽,却从未与男子行过性事,只想当然地,笨拙地以舌头舔舐。
项羽的淫水出得极多,不片刻便把裤子打湿,前番骑马一番跋涉,裆部更带着一股男子的汗味。项羽阴茎上青筋暴突,纠结犹如龙根,更因从前频繁性交,而略显棕深色。
那硕大健美的阳具,尚是刘恒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心中惊叹。刘恒不懂如何取悦项羽,只试着以舌舔,而后用牙齿轻磨,然而隔着短裤的布料,坚硬洁白的牙齿摩挲后更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项羽不住震颤,尤未满足,刘恒又舔又咬了半天,轻轻咬了一口那绷涨到极致的龟头,项羽登时呻吟一声,肉棒隔着短裤微微一抽,射出小股的粘稠精液来。
精液浸润了薄裤,冒出些许,汨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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