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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你敢不敢,抱一抱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才是真正的你?”
    到底是温婉可爱,还是妖媚风情?
    况小姐笑着说:“哪个都是,哪个都不是。”
    玄魏说:“我的答案也一样。”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况小姐问他。
    玄魏倾身弹了弹烟灰,而后看着她,很不客气地说:“不是你这一型的。”
    她撅了撅嘴,锲而不舍:“那是什么型的?”
    玄魏偏头想了想,没有说话,在况小姐以为他已经忽略了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才开口:
    “腿好看,聪明,脾气不是很好,说话有时候很毒,拐着弯骂人是强项,但其实心地很好,只是嘴硬心软。戒备心很强,所有发现自己受骗之后的反应很可爱。煮面很好吃,可是不轻易煮,切水果切得挺难看的,没什么耐心,怕冷,喜欢赖床,经常恼羞成怒……”
    停了一下,他看着指间的烟头,扯出一抹空洞的笑补充道:“他不承认,其实他还挺爱哭。”
    况小姐看着他,仿佛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一样,收起了笑容。
    两人之间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自己喝了好几口酒,玄魏突然说:“听说况小姐离家出走一个星期了?”
    况小姐全身明显僵了僵,玄魏见她这样,笑了:“放心,我没有透露你的行踪。”
    况小姐故作镇定说:“……我想你也不会这么无聊。”
    “不,我很无聊的。”
    玄魏说。
    况小姐眼睛转了转:“那我教你玩真心话大冒险。”
    ☆、从前有个小红帽
    之前那段时间,有时廖晋先早晨醒来,转过身就会看见那个男人的睡脸,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会看很久。
    他曾经在很多年的时间里,每天醒来看到的都是不同男人的脸,从最初需要反应许久才会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昨夜发生什么,到后来这一切变成习惯,习惯着被陌生人抚摸,亲吻,进入,他表面游刃有余,其实是已经麻木。他也在过去这几年时间里,习惯身边不再有任何人,习惯让沉重压着自己入眠,任空虚伴随自己睁开眼。
    所以他有时候看着玄魏的睡脸就会想,自己曾经夜夜新面孔天天都新鲜,如今自己每夜闭上眼之前每天睁开眼之后,见到的都是这张脸,明明老说烦,可怎么就还没看厌?
    或者是老了吧,他想,人一旦老了,较曾经总更容易去妥协,也渐渐知道人是斗不过天。
    于是在某天赖床2个小时,醒来看到那个男人在厨房里的背影,他突然就在想――要不就这样吧?有这么一个皮糙肉厚经得起骂耐得住打带出去不算丢人放家里不占地方的人包吃包住包暖床,其实也不算很差。
    当然如果那个男人可以从此收山不再讲笑话的话,更好。
    他还记得,玄魏上一个笑话是这样的――“从前有一个小红帽,在去看外婆的路上捡到一分钱假币,于是拿去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她并不知道,警察叔叔其实是大灰狼假扮的!大灰狼无耻之极拿着一分钱假币找到了卖报的小行家买了一份色/情画报!让卖报的小行家血本无归!圣诞夜,小行家临死前点燃了最后一份报纸,在迷迷糊糊间见到了一个老人,那个老人戴着一顶红帽子。宝贝,你以为那老人是圣诞老人?错!不是所有在圣诞节戴红帽子的老人都是圣诞老人!她是小红帽的外婆老红帽!”
    玄魏并没有告诉他卖报纸的小行家最后到底怎么样了,跟卖火柴的小女孩有什么关系,没有告诉他大灰狼冒充警察用假币,最有有没有受到应得的惩罚,没有告诉他老红帽在这里,那小红帽在哪里。
    这些他都不知道,但他知道,不是每一个故事都有结局,也不是每个有结局的故事都皆大欢喜,至于他们的故事,只有到这里。
    那天晚上廖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仇昧家门口的,只是当他拿出钥匙的时候,屋里仇昧打电话说的话将他拉回了现实,也令他停止了动作。
    “我都跟你说今晚不能过来了,小晋最近住我家……对,他这两天有点不开心……你也不开心?哎哟,咱们别这么幼稚成吗……我知道,我过两天好好补偿你……讨厌,这次不穿空姐服了……哈哈,恩,我也想你……”
    廖晋没有开门进去,转身走了,下楼梯的时候给仇昧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找到住的地方了。然后他就离开了那里,走过马路,走到了大街上。
    他的胃很疼,疼得一塌糊涂,但他没有停下来,并不是不想停,只是不知道该停在哪里。
    凌晨的街道很安静,这座城市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走得很慢很慢。其实廖晋并不喜欢仇昧的恋人,只是刚才那一刻他听到仇昧讲电话那甜蜜的语气,他突然发现,无论对方是怎么样的人,至少仇昧是幸福的,比他幸福得多,他不会再想告诉仇昧自己对那个人的看法,他希望仇昧能一直幸福下去。
    那天晚上他回到店里,没找到胃药,于是趴在办公桌上任由它疼,口渴的时候喝了几杯酒,三点多的时候跑厕所吐了一次,或者是实在疼得难受的关系,吐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他以为吐光了就会好,可是眼泪还是掉,后来他干脆也不管,趴在桌子上一直熬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当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睁开眼,发现天又黑了,摸着脖子坐了起来,就看到竟然有一个人影坐在他办公桌前,他一时僵在了那里,没动。
    “老板,你像一只兔子。”
    只见余欢懒懒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晃着酒杯,盯着他那双红红的眼睛,如是说。
    廖晋缓了一下,才把自己的三魂六魄找回来,说了句:“欢欢,你像黄飞鸿。”
    余欢把酒杯放桌上,眨眼不解道:“怎么说?”
    廖晋捏了捏自己僵硬了的肩膀,说:“佛山无影脚,走路没声音的。”
    余欢看着他:“你昨晚就在这睡的?”
    廖晋说:“或者我应该学你在这里摆张床,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是~这样你就可以蒙在被子里哭。”
    余欢勾起一抹笑,瞥了一眼廖晋那难得一见无语的表情,拿起桌上的电话,“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叫。”
    “什么都不想吃。”
    “随便你,仇昧的座机电话是多少来着?他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你宁愿在这呆一晚也不去他家。”
    “三明治挺好,酥皮菠萝油我也喜欢。欢欢你感冒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你瘦的,电话重,你身体不是很好快点放下,别累着。”
    后来侍应送了个新鲜出炉的酥皮菠萝油来,余欢就坐在他对面直勾勾盯着他吃。廖晋当时边吃就边想,余欢什么的,真可怕,余欢什么的,才是老板。
    直到廖老板乖乖吃完擦好嘴,余欢这才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好吃吗?”
    廖晋老实巴交地点头。
    余欢大美人挑眉:“再来一个?”
    廖晋觉得这样不行,必须转移话题,于是说:“听仇昧说,那个徐佳奇现在很落魄。”
    余欢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徐佳奇是谁,重复道:“很落魄?”
    廖晋点了点头,口气有点唏嘘:“好像没有店敢要他,前阵子他吸上白粉,现在在公厕卖。”
    余欢眼点复杂,应了一句:“……是吗?”
    廖晋也没再说话,看着静静燃着的烟,其实在这个行业这种事情太多,当年与他们共事过的人,有的染上艾滋病,有的自暴自弃吸食毒品,有的人间蒸发,而大部分璀璨过的,最后也只有像流星一样坠落。
    他突然听余欢有些自嘲地说:“要不是你,估计我也那样。”
    “你不会。”
    廖晋想也没想就这么回答,又说,“但是你如果要报答我,我也不介意。”
    闻言,余欢突然笑得妩媚,倾身道:“你想要我怎么报达?以身相许怎么样?”
    廖晋盯着他的眼睛:“那你应该不介意在下面吧?”
    “我介意。”
    余欢很直接,靠回椅背上打量着廖晋,“我应该在上面。”
    廖晋皱眉:“为什么?”
    懒懒笑着,余欢说:“你忘了那次?”
    那次……廖晋怎么会忘记,大约七年前有个性无能的台湾富商同时点了他们俩,让他们做给他看,重点是……指定余欢在上面。
    其实廖晋觉得这是非常不科学的,并且一度认为这位置是余欢事先和富商沟通好的。一时有点无力,廖晋怀疑地看着他:“那次真不是你和他说好的?”
    于是余欢索性用看无知屁民的目光看着廖美人:“我怎么会做那种事?要怪只能怪观众的眼睛太雪亮。”
    廖晋还是很怀疑:“没道理。”
    余欢笑了:“怎么没道理了,难道我没让你舒服吗?”
    这下廖晋直接不说话了,就在这时,仇昧推开门进来了,一见廖晋就说:“老板,有个自称是你干爹的人来了。”
    廖晋说:“自称?”
    仇昧说:“他说打你手机你关机,所以直接过来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长期承接各种倒霉事奇葩事的廖晋,只觉得有股不详的预感:“那重点是……”
    仇昧在近来遇到这么多事情后,如今已经显得很淡定:“重点是我刚才叫了两个人进去陪他,他二话不说直接一人给了一拳,一个眼睛肿了,一个门牙掉了,明天都不用上班了。”
    廖晋扶了扶额头:“他是不是叫龙哥?”
    十分钟之后廖晋推开包厢门,就看到龙哥正拿着麦克风唱着爱拼才会赢,他的几个小弟正一人拿着一个铃鼓帮他打节奏打得热情高涨,直到看到廖晋,龙哥才放下麦克风,让手下都先出去了。
    于是廖晋坐下了,说:“干爹,听说你刚才对我的人使了几招咏春?”
    龙哥干咳了一声,解释道:“谁让他们一来就一个摸我大腿一个吹我耳朵,吓了你干爹我一跳!我怎么说都是练过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挡。”
    廖晋了然:“哦,所以人门牙被你挡掉了。”
    被这么说,龙哥显得有点尴尬:“咳,我出手是重了点,可是他们好好坐着不行,非要贴过来,这不是逼我出手吗?”
    廖晋笑着看着前面大屏幕放着的爱拼才会赢mv,也不说话了,于是龙哥给他倒了杯酒,言归正传:“干儿子,其实有件事我想和你说道说道。”
    廖晋挑眉:“关于什么的?”
    龙哥把酒杯递给他,并说:“关于我们道上最帅最英俊最风流倜傥……”
    不去接那杯酒,廖晋脸色冷冷:“如果您想说那个人的事就免了。”
    “我说的是我自己。”
    龙哥奸笑,“怎么?你以为我说的最帅最英俊的是谁?”
    廖晋接过他再次递来的酒,喝了口幽幽道:“我以为你说大干爹呢。”
    “果然不是我亲生的……”
    龙哥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打开个视频,递给被他逗笑的廖晋,说“你看看这个。”
    廖晋狐疑地皱了皱眉,视频中是停车场的场景,两个熟悉的男人正举枪对峙着。
    他走出包厢的时候,终于清楚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这个真相并没有令他堵得难受的心情得到丝毫缓解,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打过去的那一巴掌,突然觉得现在手还在发麻。
    他一直走出店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那个男人的号码,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他就听着手机那边嘟嘟嘟的声音。
    然后,电话接通了,他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喂?”
    ☆、解释
    因为玄魏之前玩真心话大冒险输给了况云况小姐,所以答应带她来家里看一下,此时况云接了电话听那边没人说话,她又“喂”了一声,那边随即挂断了。恰好这时玄魏从楼下买烟回来,看她拿着自己的手机:“怎么了?”
    “老……”
    况云本来想叫老公的,但是看到玄魏眉头一皱,马上改口了,“老哥!有人打电话给你,叫廖……”
    玄魏只听到那一个字,眼神就变了,快步上前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当看到了来电记录是那个名字时,脸上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焦急,抬头问她:“他说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就挂了。”
    这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此时表现出的由衷焦急,让况云有点被吓到。
    玄魏马上就给他打了过去,可是,廖晋没有接。
    见他重复有点烦躁地拨着电话,况云百无聊赖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着电视遥控,按了一个不知什么意思的按钮,突然屏幕一转显示出此刻客厅的画面,她说:“咦?你家还有监控?”
    玄魏没空搭理她,她又随便按了个按钮,只见画面里的影像开始不停倒退,她心说这是按到倒带键了,想退出又不知道该按哪里,乱按了几个只见影像开始快速地倒退。
    廖晋电话一直打不通,玄魏本就有点急躁,又听她在一边一直发出“哎呀,哎呀”的声音,终于抬起头,同时电视里快速略过的影像令他楞了一愣,心下浮现出一丝异样,他对况云说:“遥控器给我!”
    接过遥控器,他将画面重新快进,在刚才看出异样的地方停了一下,况云看他盯着电视屏幕盯得非常投入,也坐到他旁边看了起来,当看到廖晋走进画面里,她吃了一惊:“我叔叔的干儿子!”
    只见屏幕里廖晋坐在此刻他们坐着的沙发上,点了根烟在抽,而后电视里传来玄魏的手机铃声,他看了手机一眼,没有理会,而后手机又响了两次,他才拿起手机想走去哪里,对方却先挂断了,他一脸纠结走了回来,弯下腰想把手机放回桌面上。此时手机又亮了,短信铃声响了起来,玄魏眼看着屏幕中他的表情因为看到手机的内容,变了,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落寞,随后他把手机放了回去,拿起自己的外套走了。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玄魏自言自语,看了一下屏幕下方的日期,是四天前,当时他在洗澡,完全不知道廖晋回来过,更不知道廖晋看过他的手机。
    是什么短信?他不是很记得清,当翻阅起手机根据时间找出那条短信,他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操!”
    短信的内容赫然是“老公,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你要我做什么人家都依你”,况云发的。他当时看完直接就给忘了,也没想廖晋竟然之前就看到了。想起自己洗完澡给廖晋打的那通电话,心说难怪他语气那么古怪,合着是以为自己在外面包了养一个!卧槽,这么说他是吃醋?!!
    玄魏忍不住笑了出来,会吃醋,证明心里有他,同时他又觉得想哭,想起自己昨天跟他说的那些话,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非要问多青,他会告诉你比青苹果还青。
    况云看他的表情纠结得触目惊心,忍不住问:“老哥,你神志还清醒?”
    廖晋从挂了电话到现在,已经喝了半瓶酒。只见他面色绯红,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神情恍惚,如身处云中雾里,所以当听到办公室门被推开的声音,他根本回不过神来。
    “小晋。”
    当听到那好听的男低音唤着他的名字,他才舍得把视线从天花板上移下来,停在了那个男人脸上,眉目间带着点不耐烦的意思。
    他看到闫f正站在面前看着他,于是笑了:“你怎么来了?”
    “喝了这么多酒?”
    闫f看着他手里的酒瓶,还有那敞开衬衫下的性感锁骨,以及水雾弥漫的动人双眸。
    廖晋没有回答,而是嘴角含笑,意味不明地盯了他一会儿,随即向他伸出了手。廖美人的手指纤长,肤色白瓷般泛着美轮美奂的光泽,于是闫f握住他的手,弯下腰很绅士地吻了吻他的手背,如此这般举动让手的主人低低哼笑了出来。
    “小晋。”
    闫f抬头看他,再次开口呼唤这个充满致命吸引力的名字,有些着迷地看着那张脸。
    “怎么了?”
    廖晋挑了挑眉,轻轻拉住的他手示意他靠向自己。
    闫f顺势一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靠背,倾身看着他,两人离得很静,仿佛连对方有多少根睫毛此刻都能数得清。
    闫f目光深情,将他紧紧锁定,仿佛一不小心他就会从眼前溜走:“你真美。”
    面对这样的赞美,醉意醺然的美人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那你想做什么?”
    有些贪婪地注视他诱人的唇瓣,闫f说:“我想亲你。”
    廖晋邪邪地笑了,说:“你想,我偏不让。”
    相对他的难以捉摸,闫f显得格外情深:“我爱你。”
    “有多爱?”廖晋问他。
    闫f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包括朝自己开一枪?”
    廖晋轻易说出这句突兀的话,便满意地看着闫f变了脸色,闫f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他伸出一根手指阻止了。
    他的手指从闫f嘴上缓缓移下,一直滑到他胸前,画了一个圈,笑了:“我不想听解释,陪我喝酒。”
    那一刻,闫f的心凉了凉,只因他非常清楚地知道,廖晋那句不想听解释的另一层意思,究竟是什么。
    “好,我们喝酒。”
    他接过廖晋递给他的酒瓶,仰起头喝了一口,那酒很烈,烧得他胸口疼,喝完这一口,只见廖晋歪歪扭扭扶着他的肩站到沙发上,好不容易站定,抱住他的头说了句“我也要”,就弯下腰吻上他的嘴唇。
    闫f感觉那温热的舌头带着酒香滑进他口腔里,已经很多年很多年,廖晋都没有主动吻过他,他的心跳得很快,正想伸手去揽廖晋的腰,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被开门的声音打扰,廖晋离开了闫f的嘴唇,抬起头看了过去。那一瞬间他与门外那个男人四目相接,他的表情僵硬了01秒钟,而后,妖娆无比地挑了一个笑,对闫f说:“我也爱你。”
    话音刚落,那男人黑着脸快步走了过来,将闫f一手推开,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这是料想不到的情况,当他反应过来,已经落入这个男人怀抱里。那熟悉的气味,令廖晋本昏昏沉沉的脑子愈发发烫,他忍不住敲着男人的肩膀叫骂了起来:“王……王八蛋你干什么!放开!”
    玄魏没有理会怀里那满身酒气的人的抵抗,他临走时和闫f对视了一眼,是别有深意的一眼。然后一刻不做停留,抱着人就走。
    “你他妈……放我下来!混蛋!”
    廖晋很生气,从没见过这种人!不可理喻!厚颜无耻!他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不顾别人的感受随便闯进别人的世界!
    玄魏任由他打着骂着,迈着大步一路把他从办公室抱出店外,这段路怀里的醉鬼把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拿出来骂他,他一句话都没有回嘴,走到停车场直接把人塞车子后座里,自己也上了车,随即按下遥控锁。
    这才终于能好好看清廖美人的脸。只见廖美人想开门下车发现打不开,狠狠拍了一下车门,愤怒地瞪着他,眼睛几乎能冒出火。
    玄魏看他气得像个炸弹一样,又心疼又好笑,就去抓他的手:“心肝……”
    廖晋一把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可玄魏又怎么会让他如愿,直接倾身过去把他按椅背上就强吻了一顿,几乎是在粗鲁地啃咬。这个男人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狠狠享用这让他疯狂让他迷恋让他无法自拔的美味嘴唇,咽下从这嘴唇里溢出来的所有咒骂也没有关系。
    “妈的……你竟然跟他说‘我爱你’?”
    良久后唇舌分离,玄魏抵着他的额头,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两人呼吸都有点急促,特别是本就微醺的廖晋,刚才拼命的反抗叫骂耗费了太多力气,又被这个男人狂吻了一顿,此刻正重重喘着气,这声声暧昧的喘气声在这封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廖晋瞪着咫尺间那张讨厌的脸,说:“对,我说了,你要拿我怎么样?”
    他话刚说完,玄魏握住他的下巴又惩罚性地在他倔强的唇上亲了几口,那柔软弹性的触感,玄魏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厌。
    “你滚……啊……”
    被这么粗鲁地又亲又抱,那混蛋的呼吸扑在他脸上,熟悉的味道,彼此贴得这么近,廖晋非常抗拒,开口想骂什么,嘴唇又被咬了一下。
    玄魏有些急切地拥着他:“宝贝,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廖晋用力想推开他的怀抱,眼圈都红了:“我不听!”
    “那时候我被气昏头了,不该说那些让你难堪话。”
    玄魏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说,“你为了他跟我翻脸,我他妈快嫉妒疯了!我不能忍受你和别的男人走那么近,只要一想到他和你喝酒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把你弄上床,我就恨不得把他剁了扔海里喂鱼!”
    “我什么时候和他喝……”
    廖晋想问自己什么时候和他喝酒,突然想起来几天前闫f确实为了闫子奕和余欢的事来找过他,恍然大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到底在我身边安了多少眼线?”
    玄魏此时手臂撑在他身后的椅背上,看进他的眼睛:“我还知道,你看了我的短信。”
    廖晋想不到他连这件事都知道,隐去眼中闪过的错愕,笑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玄魏说:“我发誓,我是冤枉的。这几天你不在,我他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我从来没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种地步,再漂亮的女人比起你都不值一提。跟你在一起,我脑子里二十四小时想的都是你,你觉得我有空去看别人么?”
    看着他的眼睛,良久,廖晋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闫f从jin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玄魏停在路边的车,便上了自己的车。车子一路行驶,他坐在后座看着街边灯火,表情异常冷酷,突然,他对驾驶座的男人说:“按你之前的计划,放手去做。”
    驾驶座的男人戴着帽子口罩,遮掉大半张脸,听到闫f这么说,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来吧骂我吧(英勇就义状)
    ☆、我爱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廖晋懒懒看着他。
    玄魏正色道:“我有证人。”
    廖晋冷笑:“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串供?算了吧魏哥,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宝贝。”
    玄魏快哭了,“难道你要我把心掏出来你看吗?”
    廖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朝他勾了勾手指:“先掏根烟出来。”
    见他态度有些放软,玄魏心下大喜,赶紧掏出一根烟,殷勤地递给他,帮他点上,把车窗打开,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廖晋看,如果魏哥有尾巴,现在已经摇上了。
    廖晋美美抽了两口烟,他的表情淡然,拿烟的手随意搭在窗沿,jin的紫色霓虹灯照在他优美白净的手上,玄魏觉得真美,自己绝对是廖老板的头号脑残粉,不服来战!
    廖晋被他一直盯着看,也没搭理他,半响才冷冷瞥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宝贝,你听我说。”
    玄魏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那个证人绝对不会骗你,你知道么你是他的梦中情人,他一直想认识你我都没答应,我老婆这么性感迷人颠倒众生,外面豺狼虎豹那么多,带外面被多看几眼我都觉得亏,要不是这次这事儿关乎我的贞洁,我都不会给他这机会。”
    闻言廖晋嗤之以鼻了:“你的贞洁?你的贞洁不是早被狗吃了么?”
    玄魏连声称是:“是是是。”
    廖晋说:“吃完拉成狗屎。”
    玄魏极其认同地点了点头:“对,狗屎。”
    廖晋瞪着他:“被另一只狗吃了再吐出来。”
    “宝贝,那东西已经没有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你说猪在天上飞,难道我能说不是吗?你就听一下证人的口供吧。”
    廖晋想了一下,觉得听了也没什么损失,才勉为其难点了点头。于是玄魏给宋琦打了过去,开了扩音:“老宋,你可以说了。”
    宋琦在那边摩拳擦掌:“没问题交给我吧!让廖晋来接!”
    “你好。”
    廖晋这声招呼一打完,那边没声音了,他忍不住皱眉看了玄魏一眼,听那边好象碰翻了什么东西,然后宋琦说:“你……你你好……你是廖晋?”
    一旁的玄魏突然有点担心,见廖晋看了自己一眼,意思好像是说“你朋友是口吃?”,他立即收起心虚露出极其坚定的笑容。
    廖晋有点狐疑,说:“是我。”
    宋琦很激动:“你好你好你好!你的声音好好听!我都不敢相信是你……啊!不是我不是说你声音不该这么好听!我没想到有机会和你讲电话!不好意思,我太失礼了!你吃了吗?”
    这下玄魏终于扶额了,他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爱情道路可能会因此变得更加崎岖。
    廖晋虽然觉得有点澹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谢谢你的夸奖,我吃了。”
    玄魏在心里咬手绢,心说宝贝你对陌生人真是太温柔了,这样别人会忍不住爱上你的!
    宋琦说:“吃了就好,其实我们以前见过的还一起吃过饭……那天人多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是我我……我觉得你特别漂亮……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玄魏忍不住了:“说人话!”
    宋琦被吓了一跳:“老魏怎么是你?!你会变声!?”
    玄魏咬牙切齿:“我开了扩音。”
    “我靠你好无耻!!”
    宋琦炸毛了,刚想破口大骂,估计又想起自己梦中情人听着呢,遂又收敛了下来,“小……小晋你还在吗?”
    廖晋忍着不耐烦,说:“我在。”
    宋琦清了清嗓子,说:“事情老魏也跟我说了,你不要吃醋,虽然老魏外面确实有不少女人……”
    他话音刚落,玄魏就发现自己老婆看着他,笑得非常非常美,美得非常非常渗人,他赶紧死命摇头否认,心说真是交友不慎,这下要家变了。
    “但是他自从跟你在一起,据我了解,他跟那些女人都断了,至于男人嘛,我敢保证他从来不好这口,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出去的时候,c罩杯以下的女人他就从来不会多看一眼,就我们统计他最钟爱e罩杯,记得有一次去喝酒,他一边搂着一个,那天晚上他的手……”
    “宋琦!!”
    玄魏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绝对!
    倒是廖晋显得很淡定:“没关系,你继续说,我想听。”
    说到“我想听”时,还特地风情万种地朝玄魏笑了一下,这一笑,吓得玄魏汗毛直立。
    “咳,所以我相信,他对你是真心的,他不是那种会因为谁长得漂亮而喜欢上对方的人,他喜欢的是罩杯,真的,只有罩杯。你看,你没有罩杯他还对你这么死心塌地,有句话叫‘一个连烟都能戒掉的男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放在他身上就是‘一个连万千波霸都可以舍弃的男人,肯定是遇上真爱’,所以你一定要相信他。”
    宋琦讲得绘声绘色,玄魏却听得战战兢兢,有种他虽然听起来是在替自己说话,自己却身中无数枪的微妙感觉。
    廖晋瞥了明显坐立不安的某人一眼,说:“是吗?我了解了。”
    “关于那条短信,其实那女的玄魏不认识,是我喝醉酒不小心把玄魏的手机给了她,都是我的错。说起我为什么会喝醉酒,其实我前几天失恋了。我的前女友,她离开了我,一直到现在我的心……还在一抽一抽地痛。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一个酒吧里,她坐在我对面的吧台,微微一笑,很倾城……”
    他没说完,玄魏就果断把手机挂了,抬头见廖晋正似笑非笑盯着他,美得炫目,他忍不住凑过去,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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