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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你敢不敢,抱一抱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v领紧身t,□是收腿低腰暗豹纹皮裤,他骄傲的资本之一――性/感的身线显露无疑。
    朔司肆无忌惮打量他长长的腿,纤细的腰身,以及完美的面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这里。
    余欢无视他无声的邀请,开门见山:“我要问你一件事。”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朔司邪笑着:“坐上来,我什么都告诉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知不知道是谁抓了廖晋?”余欢问他。
    朔司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嘴型,用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腿第三次示意他过来。
    大概考虑了两秒钟,余欢这才一步步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沙发上的男人。朔司抬起头和他静静对视着,只见余欢一手搭到他肩膀,顺势便滑到了他的腿上。
    “今天真乖,最近有没有想我?”
    朔司的手从他被紧身裤包得紧紧的股线滑上他的后腰,任意摩挲着。
    余欢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着,言简意孩:“没有。”
    朔司今天心情不错:“我倒是经常想起你。”
    余欢却没兴趣跟他谈情叙旧,直奔了主题:“你知不知道是谁抓了廖晋?”
    又是这个问题,朔司一挑眉,用鼻尖蹭了蹭余欢的脖子:“你在怀疑我吗?如果是我,现在这个房间就不止我一个人在等你了。”
    “那我先走了。”
    余欢说着就起了身,却朔司拉回了怀里。
    只听朔司说:“别急,我说不是我,没说我不知道是谁啊。”
    因他这句话,余欢终于正眼看他,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问:“是谁?”
    “这个嘛……”
    朔司拖长了尾音,手指在余欢腰后画着圈圈,看着余欢长长睫毛后那双此刻满是焦急的漂亮双眸,笑了,“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余欢压下怒气注视着他那笑得很欠扁的脸:“你趁火打劫。”
    朔司很大方地承认了:“没错。”
    余欢怀疑地看着他:“他已经失踪了快一天一夜,玄魏到现在还找不到他,你真的知道是谁干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朔司问他。
    余欢沉不住气了:“你倒是先告诉我是谁!”
    朔司的手指抚上他那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而后狠狠蹂/躏的性感嘴唇,说:“不要急,我会通知玄魏的,我们完事儿之后。”
    其实朔司只是说知道是谁,他没有告诉余欢的是――现在就算知道是谁,也太迟了。
    那是一段廖晋被志冰侵犯的视频,视频中廖晋几乎崩溃的呻/吟声以及志冰兴奋的调笑声,还有那肉体强烈的撞击声,将玄魏最后的理智击溃了,极端的怒气令他全身发抖,手里的手机几乎要被他的力道握碎。他在这世上唯一在意的人,遭受了这种事情,而他竟然像个废物一样什么都干不了!
    已经快要24个小时,每过一秒钟那种撕裂的疼痛就加深一分,那个倔强得脆弱的人,在视频里说出那种话,一定是被下药了……再不把他带回来,以他的个性,会死的,他会死的!
    玄魏用最快的速度给志冰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那边就接了起来,他听到志冰玩世不恭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喂,老大。”
    玄魏早已经不见平时的游刃有余,几乎是在低吼:“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志冰呵呵地笑了,说:“老大,别生气嘛,你不是老说我们是斯文人吗?”
    紧紧握着拳头,玄魏咬牙切齿地说:“放了他,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我原本确实是想跟你要一点东西……”
    志冰这么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可是现在,我舍不得放他走了。”
    玄魏的怒意已经到达顶端,怒极竟狠狠笑了出来:“你不要耍花样……你会死得很惨。”
    志冰仍然笑得一派轻松:“老大,我跟了你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之前那票当年轮/奸嫂子的人,我也是有帮忙处理掉的。估计我现在要是落在你手里,折磨十天半个月是轻的。”
    玄魏说:“你究竟想玩什么?我亲自陪你玩,你放了他。”
    “老大不如你来找我吧,看看是你先找到我,还是嫂子先被我玩死。”
    这是志冰挂掉电话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说完后,他的手机――关机了。
    过了没多久朔司收到消息,当天晚上玄魏单人匹马去到泰哥所在的夜总会,当时泰哥正跟各地几个关系比较好的老大喝着酒搂着妞。
    玄魏进去后没多久,那几个陪酒小姐就出来了,十五分钟后玄魏和那几个老大勾肩搭臂走了出来,唯一不见的是泰哥的身影,泰哥的手下见那几个老大走过他们身边时脸色极其不对劲,明明是笑着却比哭还难看,其中一个眼尖的看到,有人领带上沾着血。
    他们立即打开门进了包厢,看到泰哥坐在沙发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仰着头,而且,脖子上插着半截啤酒瓶,血正源源不断从那个伤口流出来,他前面桌上杯中的酒,有的混杂着血红一片。
    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想追出去,结果一回头,玄魏的头马阿仁就站在他们身后。
    “变天了。”
    朔司看着余欢的睡颜,说。
    这是在那个酒店套房内,在此前两个小时的翻云覆雨后,朔司侧卧在床上,轻轻抚摸着余欢赤/裸的背,余欢此时睡得很沉。旁边桌子上放着朔司刚才哄骗他喝下的,放了安眠药的水。
    即使是在睡梦中,他漂亮的眉头依然紧紧皱着,无论朔司耐心地为他抚平多少次。此时朔司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长发有一缕被熟睡中的余欢抓在手里,他深深看着那张美丽的容颜,嘴角忽而勾起一抹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笑。
    最后他又躺了回去。
    拿过床头的手机,他给玄魏发了一条短信――“听说闫f和你旧马仔勾搭上绑了嫂子,现在他被你旧马仔起了飞脚,顺便还把嫂子弄丢了。做兄弟的只能帮你到这了,祝嫂子平安。”
    ☆、我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 可能会引起大家心理不适 请慎入
    全世界找不到志冰的人影,那个人就像幽灵,抹去了自己所有痕迹,在半天之内彻底人间蒸发。
    这是在闫f公司总部楼下,他当时正开完会从大门走出来,准备上自己的车,当玄魏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知道――那件事穿了。
    根本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被玄魏一拳狠狠揍倒在地上。反应过来想冲上去阻止的保镖们,霎时间被好几把枪顶住脑袋,冲最前面那个被玄魏的手下一膝盖顶到腹部,捂着肚子退了回去,而后,他们只能目瞪口呆看着自己老板被那个浑身上下充满杀气的男人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往脸上招呼。
    玄魏布满血丝的眼睛凶暴地瞪着,一次次将拳头重重砸到闫f脸上,每一拳都用足十成力度,每一拳下去都带上鲜红的血。
    闫f一点也没有反抗,这个平日里风度翩翩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拳接一拳挨着,此时鼻血流了一嘴一脸,那惨况直令人不忍目睹。
    可这点程度根本无法缓解玄魏心里的怒火,他双手揪住在此刻已看不清本来面目的闫f的领子,对着他的脸几乎是在嘶吼:“你他妈有事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咳咳……”
    闫鼻咳嗽着伸手去抹直冒出来的鼻血,可是根本没用,血依然不断流下来,他就这么任由玄魏揪着,表情痛苦,“我已经在找他……我会找到他……”
    “你找他?”
    玄魏重复着他的话,眼神毒辣,说着从身后掏出一把枪直接抵在他额头上,龇嘴扯出一个极度凶残的笑,“我―操―你―妈。”
    说完了这句话,他把枪上了膛。
    闫f满脸是鲜血重重喘着气,看着此时理智近乎为零,仿若如魔鬼般的男人,他嗤笑了出来:“咳……咳……你以为你没责任么?咳……说得好像你有保护好他一样……”
    他的话令玄魏的怒火上升至顶点,直接把枪拿离他的额头伸向后方,拨开了手枪的保险头都不回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枪。
    “碰!!”
    “唔!”
    这枪下去直接让闫f疼得扭曲了一张脸,整个身子弓了起来,旁边的保镖想冲上来却被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震慑了回去。
    闫f忍着疼痛质问他:“……杀了我就能把他找回来么?”
    玄魏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杀了你,再带他回来。”
    闫f说:“你这么做……没有任何好处……你干掉了泰哥,现在凭我也挡不了你道……我的人也在找他……你要找我算账也等他回来以后……”
    玄魏眯了眯眼,显然正在考虑,闫f抓住他拿枪的手腕,说:“等他回来,要杀要剐你随意,现在我只想补救!”
    玄魏问他:“你知道他……被怎么样了么?”
    闫f一时说不出话,却看着玄魏面无表情站了起来把枪收了回去,临走前玄魏说:“等他回来了,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廖晋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恍惚间他记起那声音曾经一次次在他耳边讲着甜言蜜语。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痛,那么重,好像被狠狠打了一顿,头也很疼,全身都疼,疼得让他无法正常去思考任何问题。
    可心里却因为那个声音莫明地安心了下来,他知道,说话的是玄魏,这个混蛋终于来了。
    他又渴又饿,可依然无法睁开眼睛,他实在很疲倦,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
    玄魏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可是他听不清。此时有人的手在他腰上动,若有似无的瘙痒感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他说:
    “不要闹……好累,我想再睡一会儿”。
    说完这句话,那只手终于停止了动作。
    他轻轻叹了口气,就在他即将睡去的时候,那手又抚摸上他的大腿,那是没有隔着任何衣物的抚弄,让他觉得很疑惑,并不满地哼了一声……突然间,他双腿被抬了起来,紧接着后股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令他整个人惊叫了出来!
    他慌乱地睁开眼睛,竟看到那张噩梦中出现过的脸!
    志冰就在他眼前,正带着恶意的淫/笑看着他,那一刻他的灵魂仿佛被抛落至地狱,仿佛到达了崩溃的临界点。这是现实吗??不是噩梦么?
    很快,他就知道这确实是现实,只因志冰在看到他因接受不了眼前的状况而呆滞了的表情后,笑着抓住他的腰,将已经有一半没入他体内的性/器狠狠捅到顶。
    这粗暴的动作让廖晋彻底清醒了,他惨叫着想去推开,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在一起。慌乱间他对上志冰邪恶的眼睛,他发现刚才那片刻的安心是假的,玄魏的声音是假的,全都是假的,这才是真的,这羞/耻感这撕裂感这充斥着无望和绝望的境况才是真的!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在一次次猛烈的贯穿之下,廖晋感觉自己又裂了,全身因为志冰的动作不停激荡。他用肩膀撑着底下的榻榻米,挪着身子想从志冰身下逃开。
    志冰并没有制止他,因为他的挣扎,那粗硬的东西从他的后面滑了出来。他狼狈得从榻榻米上翻了下去,在他以为有机会逃走的时候,突然感到脖子上一股力道将他一把扯住。
    他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竟套着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连着一条铁链,那条铁链就套在他后方的粗水管上。
    而志冰,正嘲笑般看着他,并朝指了指右边指了指:“嫂子,你看。”
    廖晋并不相信他,使劲拉拽着那条冰冷的铁链,铁链末端的铁环撞击着水管发出当当当的声音,除此之外未曾松动半分。他先是不断做着无用功,最后发现自己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摆脱这束缚之后……他放弃了,汗毛直立全身戒备紧紧盯着志冰,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靠着墙,不停颤抖。
    那铁链的长度让他根本无法站起来,他的□什么也没穿,贴着冰冷僵硬的水泥地,那被侵/犯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还有残留着的羞耻的体/液让他非常难受。
    志冰欣赏着他从困兽犹斗到发现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就像在看一场有趣的戏,手还在□轻轻抚摸着硬/挺的器/官。
    廖晋和他就这么无声地对峙了十几秒,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传进他的耳朵里。
    这个声音的又一次出现让他脑子轰地炸开,他来不及去考虑什么是幻境什么事现实,如一个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落难者听到水流的声音,慌乱地找寻着声音的来源,终于他在志冰刚才指的方向看见了……
    他看到那个他的心里呼唤了一遍又一遍的男人……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他看到那面墙上嵌了一面与人等高的长方形玻璃,而玄魏,就在玻璃那边,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跟惬川说话。
    玄魏的下巴满是胡渣,显得非常颓废,眼神仍然如鹰般锐利,可底下那圈眼圈掩盖不住他的疲倦,仿佛有什么压力正压在这强悍男人肩上,一不小心就会被压垮。
    他知道这是哪里,这是玄魏和手下的人偶尔会呆的那个货柜仓库啊……
    廖晋张开嘴发出一声惨叫,手脚并用想朝那个方向爬去,他和玄魏的距离正在缩短,他甚至快能听清玄魏此刻正在说什么。可,他却忘了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仅爬了几步就被硬生生遏止在了原地。
    再回头发现志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面前,慌乱间他抬脚想踹,却被早有防备的志冰一把握住脚踝。
    志冰朝他微笑,温柔得}人:“嫂子,你想跑去哪里?”
    没有回答,廖晋狠狠瞪他,再次往身后的墙边缩,只想离眼前这个畜生越远越好。同时,他耳边仍然是玄魏与惬川的交谈声,这边这么大动静,隔着玻璃的那边却像什么事不知道一样。他快疯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完全不知道!
    志冰笑着接近他,直把他逼到无法再退:“嫂子你觉得奇怪吧?不用奇怪……欢迎你来我的秘密基地,你是这里的第一个客人。”
    此时廖晋的神经高度紧张,贴着角落全身僵硬,他依然听不懂志冰在说什么。只见志冰朝玄魏那边看了一眼,才回过头来凑近他耳边,说:
    “老大他……正满世界找你。”
    廖晋感觉到志冰温热的呼吸就在他耳边,全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又听志冰满是浓浓笑意的声音,说:“可惜他根本不知道你就在他旁边……你知道吗?他看不到你,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无论你叫得多大声。”
    这么说着,志冰突然从身后亮出一根注射器。
    猝不及防,当感到大腿外侧一阵刺痛时,那针头已经扎入廖晋的皮肤。大感不妙,廖晋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他现在无论精神或肉体都非常虚弱,可不知究竟哪来的力气,竟让志冰一时按不住他,结果,那针头直接断了。
    “啧。”
    志冰颇为可惜地看着针筒内还剩下一半的药,“嫂子,这个可是我很难得才弄来的。据说一管能让你high十几个小时,就这么给你浪费了。”
    针头就断在廖晋大腿的皮肤底下里,但这不适的刺痛跟此刻的情况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廖晋终于第一次开口,问出了一直一直萦绕在他心里的问题:“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
    “怎么会有仇?我疼你还来不及。”
    面对他这个问题,志冰朝他挤了挤眼睛,忽地摸上他的大腿,“昨晚不是你一直说要的么?”
    廖晋被他恶心得想吐,就好像志冰摩挲着他大腿的手沾满大便一样:“你不要碰我……”
    志冰对他的态度丝毫不介怀,笑着伸手去拉他被紧紧捆在一起的手,强制将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触碰那勃起的器/官:
    “嫂子,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想见你,果然,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硬了。”
    廖晋抽不回自己的手,手背被强迫着紧紧贴住志冰的性/器,那种滚烫又僵硬的触感让他难受,志冰继续说:
    “其实当年轮/奸你的人,都已经被老大抓去填海了,解决他们的前一天晚上,我偷偷瞒着老大抓了一个,让他给我讲那次的事情……我问他你是怎么被/干的……被用了什么姿势干的……我问他插/进你那里是什么感觉,你那里是什么颜色,味道怎么样……知道吗?他讲得我差点射了。”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甚至每一个停顿,都是在试探,在寻找,寻找一个突破口,击溃眼前这个美丽的人,让眼前这个人……彻底疯掉。
    “嫂子……你应该很爱老大吧?”
    志冰眼中充满笑意,“那我,就在他面前上/你……你怎么看?”
    ☆、绝境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这两天大家对于剧情严重愤怒,老瑶今晚为了赶进度双更了。(快没存稿了我要哭了!!前面这一章,比起上一章……可能会更加引起大家心理的不适,请一定要慎入!不忍心看的,就务必无视它点击下一章,谢谢大家!鞠躬!
    就在廖晋陷入绝境的时候,那块单向玻璃这边,惬川正跟玄魏汇报着情况:
    “我们定位不了他的手机,国外的专家最快也要明晚才能到,还不排除他跟你打完电话直接把手机扔了的可能性。从廖晋失踪到现在,水路陆路铁路还有机场所有可以离开本市的渠道都有我们的人,志冰跑不出去。全市的猫眼都在我们的监控范围里面,我们这边包括闫f那边,全世界几万人在找……”
    玄魏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烟一直没抽,面无表情帮他总结了句:“几万人找不到一个人。”
    惬川顿了顿,用力抿了抿嘴唇,对他说:“风声都已经放出去了,你耐心再等一下。”
    “如果等不到呢?报警找警察同志帮忙?”
    此时的玄魏显得非常冷酷,仿佛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令人心悸,只见他微微偏了偏头,看着惬川,“登寻人启事?或者叫电视台来采访?”
    即使是作为他多年好友的惬川,在这个时候也做不到和他对视:“志冰他喜欢玩心理,我们在明他在暗,只要这边不要乱了阵脚。他等得久了,说不定会自己出现。”
    事实上惬川对于自己这种乐观的说法根本不抱一点信心,他很清楚就算最后志冰出现了,也不代表廖晋在那时候还活着。
    玄魏没有回答他,手里的烟在沙发上一下一下敲着,冷着一张脸思考着什么,突然说:“他是从闫f那里失踪的,带着廖晋,两个人,目标这么大,周围没有一个猫眼拍到。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少?”
    惬川想了想,将可能性一一列了出来:“要不他事先已经熟悉了地形才能做到避开所有猫眼,要不他根本没有离开那栋楼,要不……”
    玄魏说:“要不就是他侵入监控系统,做了手脚。”
    惬川眼睛一亮点了点头:“没错,与其去避开那些猫眼,不如直接对猫眼下手,这是他的处事风格。”
    这次,玄魏没有接他的话,他继续说:
    “只要动过手脚仔细看总会有不对劲的地方,只要在那几个监控视频里找到那一个地方,就算只有一秒,也可以获得很多信息。几点离开,从哪个方向离开,再顺藤摸瓜……”
    这个重要的头绪让惬川笑了出来,再看向玄魏,玄魏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都没说。这种无声的压迫感让惬川收起了笑脸说:“我打电话。”
    我花了这么多年努力爬到高处,终于以为能俯瞰世界,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却连唯一一个最珍视的人都弄丢。
    你那么倔强,那么美,在你面前我甘愿做一个以每天逗你笑为己任的傻逼,只要你给我一个笑,做什么我都愿意。现在你在受苦,你在受辱,你在哭着喊我的名字,我手里有枪却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开,连给你一个拥抱我都做不到。
    曾经你让我多疯狂,我现在就多想发狂……快点,快点让我找到你,在我丧失最后一点理智之前,在我彻底疯掉之前,拯救我……
    惬川在一旁打着电话,玄魏点了一根烟。这两天他已经抽了太多烟,胸口被大量尼古丁堵塞,呼吸都闷痛,他却丝毫不以为意。
    这时,他突然看向那边的一面镜子。
    “啊…我求……你啊……啊不要……”
    单向玻璃的里面,廖晋正背靠着志冰,志冰双手从后面抱住他双腿,让他双腿大大张开形成一个羞耻的m字形。志冰故意让他正面对着玄魏,如非要弄疼他般粗鲁地往里捅,让那个连接的地方发出一下下扑哧扑哧的声音。
    “嫂子叫得好好听……果然你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竟然在老大面前被别人上还能叫得这么爽……”
    志冰一边把滚烫的硬物往里捅,一边嘲笑着他。
    “啊啊……啊……不要说……啊啊……”
    廖晋狂乱地喊着,在药物的驱使下,被激烈贯穿的快感让他疯狂地想要更多,可是他玄魏就在目光所能及的地方。在最爱的男人面前被/干得像狗一样发情,廖晋羞耻得想要死,想马上死!
    就在这个时候,他眼睁睁看到玄魏突然转过头看向这里。志冰也看到了,并且感觉到他在玄魏的目光移过来的瞬间猛地一缩。于是立即恶意地抱紧他对着他的狂捅了数十下,他瞬间被捅得尖叫失声。
    志冰咬着他的耳廓:“你看你看,老大在看你了……哈哈……”
    廖晋隔着那面玻璃看着爱人英俊而冷酷的脸,像一个小孩一样绝望地哭泣着,抽泣着,几乎要喘不过气,在痛苦和欲望的深渊里,承受着那个魔鬼不知疲倦的侵入。
    玄魏的眼神冰冷,就这么看着那边那个镜子里的自己一会儿,又把视线转到惬川脸上:“怎么说?”
    惬川放下手机,说:“他们现在开始研究那几段视频,需要时间。”
    玄魏深深吸了一口烟,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明显在强作精神。
    惬川皱眉看着他,很担心他的状态:“你昨晚没睡觉?”
    玄魏看着挤满烟头的烟灰缸,把手里的烟头扔地上踩灭:“睡不着,我他妈现在只想要回我老婆。”
    惬川深深看了他一眼,他此时颓废不已,不见平日里面对再危险局面也能笃定应对的游刃有余。惬川不禁想起廖晋第一次来这里,是由于手被拷在车里,阴差阳错被带来的。他作为旁观者,看着这两个人一个站在车头一个坐在车内,玄魏当时跟他谈笑风生开着玩笑,不曾把车里的廖晋当作一回事,那时候玄魏肯定不会想到,这个冷艳的美人有一天会变成他的死穴。
    真是孽缘,惬川在心里感叹。
    玄魏又点了一根烟,站了起来:“走吧,你来开车。”
    “去哪?”
    惬川接过他抛过来的钥匙,也站了起来。
    “去他一开始失踪那房子看一下。”
    他头也不回,直接快步下了楼梯。
    而墙的这一边,廖晋看着玄魏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彻底不见,痛苦地哭了出声。
    志冰已经发泄了一次的性/器刚从他下面拔了出来,他侧躺在地上全身不停颤抖,股间有淫/靡的白色浓稠液体正慢慢流下来。
    “嫂子……”
    志冰这么叫着他,把他翻了过来让他平躺着,看他绝望的眼神里彻底找不到焦距,却依然那么美,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虐/待他……虐/待到他错乱,虐/待到他疯狂……
    志冰亲了亲他的脸颊,手玩弄着他因为药物仍然肿/胀无比的那里:“嫂子,你好硬,想射吗?”
    廖晋轻轻颤抖,那里被志冰的手上下撸/动,在要射不射的时候被志冰突然抓住根部,他忍不住低泣出来:“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你?我多喜欢你你知道吗?”
    志冰这么说着,突然低声说在他耳边说,“说起来,嫂子你也十几个小时没上厕所了……”
    因他这句话廖晋突然一哆嗦,同是惊惧地看着他,志冰被他的表情可爱得笑了,于是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他性感的嘴唇下颚,边说:“很憋吧?尿吧,我想看你尿。”
    廖晋极度厌恶地偏开脸,躲避他的舔吻:“……你这个变态……”
    志冰扶着他扶坐起来,手指挤压着廖晋硬绷绷的,抬起头笑得很诡异:“尿我看吧嫂子。”
    看着他的笑容,廖晋觉得自己的体内好像有百万只蛆在蠕动那么恶心:“……不要……”
    志冰偏头问他:“真的不要?”
    廖晋用仅剩的力气死死瞪着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志冰来到他身后,手伸至他双腿将他整个身子端起来,粗/硬的那里在他股缝蹭了几蹭,在廖晋的痛苦的抽气声中重新插了进去:“那我就干到你尿!”
    这么说完,他端着廖晋性感的裸、露躯体,用力往廖晋身体深处一下下捅进去。
    他的力度极狠,每一下都几乎要将廖晋的器官顶移位。伴随着密度极高的抽/插,极端的羞/辱感病态地化为快感,短短的几分钟后攻陷了廖晋最后的防线,连那原本无力地划在半空中的精致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
    泪水止不住地掉下来,不断吃着那灼/热的硬物,在志冰的淫言乱语中他终于忘情地呻/吟了出来:“啊啊……啊……”
    “嫂子……老大已经看到你被我干的视频了哦……哈……告诉我老大平时是怎么干的?有没有这么爽?”
    廖晋绝望地摇着自己的头:“啊……啊……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志冰嘿嘿笑了出来,动作不停,继续在那美妙中大进大出:“尿吧,你尿出来我就不说……”
    “不要……呜……不要……咳咳……”
    用仅剩的一丝丝理智反抗着抵挡着,廖晋哭得被呛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咳得单薄的身子在志冰怀里直颤,这种刺激使志冰越发兴奋了起来。卯足了力气将他抱紧,紧接着,粗暴地往他的连插数十下。志冰这一招令廖晋再也招架不住,憋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液直接从尿道泄了出来。
    15分钟后,玄魏接到了一条短信――“老大,嫂子失禁了,你怎么还不来?”
    ☆、第三天
    随着廖晋失踪到第三天,小凝觉得他们老大说话和表情都越来越少,就像一个被硬生生抽掉了一半灵魂的,不完整的人。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
    凌晨时分,他们又一次在一个志冰可能躲藏的地方扑了空以后,惬川开着车,他眼睛底下不知什么时候也挂上一个淡淡的黑眼圈,他继续说着,“那时候我都怀疑他根本没有七情六欲,不贪生,不怕死,后来我想明白了,他只是不完整。”
    “不完整??”
    后座的小凝吓了一跳,“老大的小弟弟……”
    “我不知道他的小弟弟怎么样,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惬川很淡定地打断了他的胡话。
    小凝问:“那是哪样?”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证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他舍不得的人或东西,这种人是不完整的。而这种情况下的人也分两种,一种是他在意的人或东西已经彻底失去,生无可恋,至于第二种……就是从来没有恋过,从没得到过什么,自然也没什么可以失去。”
    惬川的声音很平和,在这几天众人心情都不同程度压抑的情况下,听他讲话却没有一点压力,甚至可以说挺舒服。
    小凝不爱思考,所以直接问他:“那老大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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