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还敢走进来,看你年纪也不小啊,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无知。”
他这么冷嘲热讽的,廖晋倒也不恼,反而好奇地挑了挑眉:“听你这么说,是个大人物了?”
面对这问题,王韵又笑了,直像只开了屏的花孔雀,只见他转过身来往洗手台边轻轻一靠:“说起那位爷啊,如今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我看你这年纪……也到风烛残年了吧?这辈子估计也没机会沾到他的床边。”
廖晋直勾勾盯着他:“哦?那看来您是沾上了?”
“那不过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至于你们……”
王韵悠闲地扒拉自己两根手指这么说着,突然一抬头,目光不善,“想都不用想。”
说完他就想走,在经过廖晋身边的时候,却听廖晋对徐佳奇说了句:“吓死我了小徐,我刚还以为这位是老板娘呐,原来是个连床都没沾上就急着脱裤子等操的。”
王韵因为他这话直接站住了脚步,火一下子冒了几丈高:“用不着你在这瞎比比!我怎么着都比你强!乐意□的那些不是他妈阳痿就是艾滋病!”
看他恼成这样,廖晋倒是笑了,眯起一双狭长的美眸瞅他:“是么?不过要是遇到你,那阳痿估计就不药而愈了。”
“知道为什么么?”
廖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向他解释道,“不男不女不鸡不鸭,整一个身残志坚的太监,多励志啊。”
“我去你妈的!!”王韵骂着扬起手就往廖晋脸上打。
眼看着那巴掌要落下来,廖晋偏偏不躲不避,及时地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
王韵眼睛都被气红了,手腕被眼前这个人紧紧抓着,这人明明身材跟他差不多,他却怎么挣都挣不开,实在急得不行:“我警告你啊,再不松手你会后悔的!”
廖晋还就不放手了,偏了偏头看他,问道:“难不成,打不过你要用咬的了?”
确实,王韵现在还真恨不得咬死他,看眼前这可恶至极的笑脸,王韵却突然笑了,用威胁的口吻道:“你有种的话,就别放手。”
这么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廖晋面前解了锁。
看了眼他那手机,廖晋大概是觉得没意思了,放开了他的手,转身要走。
见廖晋想走,王韵当他是怕了自己,张开那薄薄的嘴唇开口讥讽道:“怎么?我不是还没打电话呢么?这就怕了?”
廖晋也不说怕不怕,叫上那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的徐佳奇,又瞥了王韵一眼,笑道:“您老慢慢打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你给我站住!”
见他这么就想逃,王韵登时又横了起来,对着廖晋的背影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怎么着?真怕啦?这就要跑啦?要没种刚才就少在这给爷装逼啊,爷一个电话还真不怕整不死你。”
听听这些都什么话,廖晋站那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回头了,可脸上那王韵讨厌至极的笑非但没减,反而还有点嘲弄的意味:“得,您打吧,我等着还不行么?”
王韵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还真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笑着对廖晋说:“行,你就等着吧。”
说完翻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名字,就给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而后他就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喂?”
他笑得意气风发,直直盯着廖晋的脸,对电话那边说:“喂,魏哥,是我王韵!我在你夜总会三楼男厕呢,有人欺负我,你快来。”
他那声音拐着弯带着撒娇的味道简直就跟唱戏似地,反观廖晋,抚平胳膊上浮起的一层鸡皮疙瘩,带着看好戏的笑,就这么看着他。
玄魏这会儿本来正在四楼办公室跟夜总会的副总谈话,副总姓雷,绰号叫地雷。
电话那边那人讲了一通就给挂了,玄魏低头看着自己还亮着的手机屏幕,皱了皱眉,抬头问地雷:“什么韵?谁?”
地雷也是一脸不明所以:“魏哥,您说谁?”
心说莫名其妙,既然不认识玄魏也懒得多想,弹了弹烟灰,问地雷:“刚才说到哪了?”
“您刚说到在姓闫那家夜总会对面开个分店。”地雷说。
三个人就这么在男厕所干等了十分钟,期间有人进来上厕所,推开门看到这情况,自动把门关上了。廖晋交叠着修长的腿靠在擦得干干净净的洗手台边,点了根烟优哉游哉地抽着,极具耐心地欣赏着王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连站在门边的徐佳奇,那嘴角都没忍住泄露些许笑意。
抽完一根烟,廖晋把烟在洗手盆里按灭,又把烟头扔垃圾篓里,回过头在镜子里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看手表,啧了一声对王韵说:“怎么还不来?要不你再打个电话去催催?”
王韵心里越来越没底,心说刚才就不该这么冲动,毕竟这不是朔司的地盘,这下脸可要丢大了。他表面上却还强撑着,冷笑着对廖晋说:“怎么?几分钟都不能等啊?你要害怕就直说,你说你怕了没准我还能考虑放你走。”
无辜地眨了眨眼,廖晋又偏头点了根烟,缓缓呼出一口,说:“行,咱们再等等。你也别急啊,没准你家魏哥正在上厕所呢。”
于是又等了五分钟,廖晋第二根烟都快抽完了,还是没有人来,那王韵的脸,简直精彩极了。实在等得没耐心了,廖晋把第二个烟头扔垃圾篓里,拿出自己手机对他扬了扬,笑得可客气:
“你不打,那这次……轮到我打了哦。”
说完,他就拿着手机拨了个号打过去,在响了一声接通后,他对那边说了一句:“三楼男厕所,给我麻溜点滚过来。”
徐佳奇这回非常聪明地退到一边了,王韵转过头狐疑地看了看他,一抱手臂,装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三分钟,估计还不到三分钟,男厕的门就被推开了,只见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魏哥,迈着脚下那双armani尖头鞋走了进来,看到这场面,站住了,皱眉来了句:“什么情况?”
终于看到玄魏,王韵的心现在整个沉到肚子里了,胆子更是立马大了起来,一手挽住玄魏的手臂,指向那边的廖晋,委屈地说道:“魏哥,就是他!你得帮我出头!”
玄魏看了看他,看了看被他挽住的手臂,又看了看他的手指,再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自己美貌的老婆,刚想开口,却被廖晋抢先了:“你就是魏哥?好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廖晋说话的时候眼神轻佻,还带着那么些挑逗的意味,直把玄魏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眯了眯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
看见玄魏这样,王韵以为他那是不高兴呢,冷笑着开腔了:“哟,下一句是不是要说‘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啊?”
闻言,廖晋不屑地瞥了自家男人一眼:“在梦里?那肯定是恶梦。”
没想到他还敢这么回呛,王韵整个哑口无言了,再看旁边被这么说的玄魏,抽出被他挽着的手臂,一步步朝靠着洗手池那人走去:“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不是春梦么?”
他走到廖晋面前,往旁边一靠,狼爪把细腰搂上,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美人冰凉的耳垂,扯出一抹坏笑:“恩?老婆。”
他这一声老婆,就如那平地一声惊雷,炸得王韵整个人差点站不稳,往后面退了一步。他的脸再也挂不住了,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对,此时此刻简直恨不得找个洞马上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还春梦?”
廖晋看了眼王韵那五颜六色糗得七彩的脸色,边伸手捏了捏玄魏那有些胡渣的下巴,用王韵能听得到的声音,“刚才有人说,愿意操/我的不是阳痿就是艾滋病。怎么样?你有什么获奖感言要说的么?”
看着玄魏那看不出阴晴的深邃目光扫过来,王韵的腿终于控制不住抖了,他带着哭腔说:“不是……不是,魏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你的……”
“对不起?”
廖晋打断了他语无伦次的解释,拿着他刚才那撒娇的腔调就对玄魏说,“魏哥,他刚说要收拾我呢,你得帮我出头。”
那边徐佳奇噗地一声偷笑了出来,玄魏看着自己老婆那微醺却透着灵精古怪的小眼神,又看那王韵那哑巴吃黄连的脸,心说这娘炮真是太岁头上铲土出门不看黄历。
他深知自己家这位的脾气,那眼睛是长头顶的,别说主动招惹人了,不乐意了看都不会看别人一眼。人要敢招惹他,他忍一次,要不怕死地再惹,他也能笑笑忍过去了,可若那人眼睛被屎糊了是来第三次,那这件事可就没这么容易结了。
“哦?”
玄魏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洗手间内响起,不重不轻,不缓不急,恰到好处地让王韵打了一个冷战,“你想怎么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重感冒 请假两天 大家保重!
☆、江南style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从明天开始改成每晚十点更新,如无意外还是一周六更
“你想怎么收拾?”
玄魏问完这句话,整个洗手间一时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清。王韵站那,小身板抖得跟筛糠似的,他一向爱惹事斗非挑拨离间,怎么也没想到夜路走多了真会遇到鬼。
此时只听啪地一声打火机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廖晋点上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根烟,靠在玄魏身边抽了起来。他那能勾人摄魄的美眸隔着缓缓升起的烟雾,不动声色盯着王韵,一直盯着。
在这样的目光下王韵终于撑不住了,抬起头那双平常春水盈动的眸子此时都红了,开口求饶道:“嫂……嫂子……刚才实在是我喝多了才会瞎说那些话!我该死!我嘴臭!魏哥您……您能不能看在朔司哥的面子上饶我一回?”
“朔司哥?”
他这句话倒是提醒廖晋了,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玄魏,眼角挑了挑那边的王韵,问他,“这是前几天朔司床上那个?”
玄魏沉默着点了点头,拉过廖晋纤细的手腕,就着他指间的烟抽了一口。从鼻腔里呼出一串烟雾,他也不说话,漆黑的双眸深邃无垠,站廖晋身边那气场就好像一匹强悍的野兽,也像一堵不可撼动的厚墙。
在这种令人心悸的气场之下,敢大咧咧把这野兽当自己宠物狗的,只有廖晋一个。
只见他纤长手指往烟身上敲了敲,把烟灰弹在洗手池里,斜斜地看着旁边的宠物狗:“原来他是朔司哥的人啊,可人刚怎么跟我说……爬上你的床只是他想或不想的问题?”
他话音刚落,玄魏就笑了出声,这笑声极冷,让王韵不禁抖得更厉害,无地自容地想转身就跑,可是他不敢,双腿就跟灌了铅一样。
其实玄魏一个大老爷儿们,也不会真对一个耍嘴皮子的娘炮怎么样,说白了,跟一个娘儿们计较,传出去还用不用混了?如果今天碍廖晋眼的是别人,二话不说早叫人拖出去打断腿。而且他也知道廖晋那小心思――不过就是想给对方点教训,既然老婆大人爱演,他自然全力配合了。
配合的结果就是王韵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是我嘴欠是我嘴欠……我两杯酒下去就昏头就痴心妄想了……我都不知道我刚才怎么说出那种话的……魏哥!我真不敢了再给我个机会吧!”
“今天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玄魏这么说着,看了看正在旁边伸懒腰的廖晋,“你得问他。”
只见廖晋打了个哈欠,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泛着泪花,他瞥了眼王韵,又看了眼手表,发现都快凌晨十二点了,开口了:“刚才机会也不是没给,是你自己不要。我这人吧,又向来比较小气,这点魏哥最清楚,是吧魏哥?”
“确实,我老婆的心眼儿没比针眼大多少。说吧宝贝,这人你是想抽筋呢,还是剥皮?”玄魏说着顺便捏了捏手里那小细腰,成功收到廖美人赏的一个大白眼。
见那王韵也差不多快吓尿了,廖晋才说:“不过,我今天心情还不错,如果你先跟小徐认个错,兴许我还能考虑下这事儿怎么结。”
王韵其实特不甘心,要知道以前徐佳奇得宠的时候也没给过王韵什么好脸色,当初知道他落难,王韵别提多开心了,就希望他能多惨就多惨,就差开香槟庆祝了。今儿个以为终于逮着机会能好好奚落他一番了,结果真没想到自己拿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他转过身看向徐佳奇,委屈得都快掉眼泪了,咬着那刚才吐出尖酸刻薄话语的薄唇,半晌终于开口:“对不起。”
只有这三个字,说完他觉得特不服气,一扭头,瘪着嘴站那,跟等判刑一样。
廖晋看着他:“怎么?不服气是吧?”
他偷偷看了眼廖晋身边那气场骇人的男人,便盯着廖晋的裤脚,边诅咒他裤脚现在立即马上着火,边口是心非答了句:“没。”
廖晋挑了挑自己的秀眉:“那给爷笑一个。”
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在心里诅咒了这坏人一百遍,王韵非常勉强地挤出一个简直比哭还难看的笑。
廖晋差点被他逗笑了,脸上却还面无表情:“很好,待会儿过去的时候记得保持笑容,别给爷哭丧着脸。”
待会儿?过去?
去哪??
王韵还没反应过来,又听那坏人开口了:“今天嘛,是我朋友生日,咱们这事儿要结也简单。只要你待会儿过去,给我们跳个舞。”
没想到事态会进展成这样,王韵看着廖晋一脸惊悚,操着他哭腔问道:“什么舞??”
只见廖晋对着他美美一笑,答道:“江南style。”
其实余欢这几天心情一直很糟糕,眼见廖晋他们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仇昧醉得倒在旁边呼呼大睡,薛文他们唱着歌扭着屁股欢乐得很,没停过。他就坐在那,酒是一杯接一杯,把薛文他们的鬼哭狼嚎当下酒菜,一样没停过。
终于廖晋他们回来了,他一抬头,发现除了多了个玄魏,他们身后还跟着个哆哆嗦嗦的王韵。一开始余欢倒是没认出来,光觉得眼熟了,直到后来廖晋指挥着那人站包厢中央,他再仔细那么一看才想起来这是谁,不禁皱了皱眉。
玄魏在靠门的沙发那点了根烟坐下,廖晋拍了拍手让薛文把音乐停了,在方楷瑞耳边说了句什么,看方楷瑞兴高采烈跑到点歌台那去了。
安排完这一切,廖晋才走到余欢旁边坐下,说:“欢欢,我给你带压轴节目来了。”
被晾在正中央被迫成为焦点的王韵,一抬眼也认出了正对面沙发上的余欢,也是一惊。心说妈呀,原来这是要报仇!
余欢那带着醉意的眼眸淡淡扫向廖晋:“这怎么回事?”
“你别问,看戏。”
廖晋一说完,江南style的前奏就响起了,余欢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目瞪口呆看着王韵一脸委屈扭扭捏捏迈着他那娘炮小碎步扭着,特放不开,一二一二,硬生生把这骑马舞跳成广播体操。
廖晋伸手拿了杯酒,说了句:“你这是骑马还是被马骑?”
只见他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去跳起来了,那不堪受辱的样子别提多可怜,看得余欢忍俊不禁:“你干嘛欺负他?”
廖晋跟着歌曲节奏晃着二郎腿,调皮又不失妩媚地朝他眨了眨眼:“自己送上门的。”
那王韵一开始在包厢中间孤苦无依跳着,心说都不知道这没种品又低俗的歌是哪个王八蛋写的!唱来唱去那么几句还没完没了!没多久薛文和方楷瑞也甩着手蹦蹦跳跳加入了,一时间这包厢里的气氛被点燃,无比热闹。
余欢坐正对面围观,看起来这仨都不象在跳同一支舞,各有个跳,简直滑稽极了,他和廖晋相视一笑,对骑马那几位喝了声彩。
他们在那边跳着,廖晋看了眼一个人坐在那边抽烟的玄魏,拿着酒杯就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男人走近,边跟着歌曲唱着那句他唯一会唱的“hey,sexy dy~”,边用尽是诱惑的眼神和玄魏对视。
来到男人面前,廖晋居高临下看着他,把酒杯递了过去:“喝酒么?”
在欢乐的背景音乐中,玄魏用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注视着他,不言语,只是伸出了手。就在手指即将接触到酒杯的那一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拉,廖晋整个人被他拉到自己身上,杯里的酒跟着洒了一点出来。
廖美人就这么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着他的肩,嘴角含着玩味的笑,骑在了他的腿上。背后的人正欢乐着,一时也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玄魏大手托住身上那人的翘臀往里一送,就让彼此□贴得更紧,顺带摩擦出那不言而喻的燥热感。
廖晋只是笑,在他那如紧盯着猎物的眼神中,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拿杯那手上沾着的酒,目光在包厢昏暗的氛围里,是□裸的挑逗。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玄魏突然拉开他的手腕,握在自己手里:“刚才在外面和那娘炮鬼鬼祟祟说什么呢?”
“我让他给朔司发了条短信。”廖晋说。
玄魏皱眉:“什么短信?”
廖晋用指节蹭了蹭他下巴的胡渣,用特委屈的口气说:“老公,坏人把我抓走逼人家跳江南style,快来救救我。括弧,余欢也在。”
“括弧,余欢也在?”
玄魏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出来,捏了捏他坐在字迹腿上的翘臀,“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廖晋说:“你先别管,让外面的人看到朔司第一时间报告就是了。”
那舞终于跳完,王韵大汗淋漓,那表情简直就像是被强/奸了几遍,廖晋看着好笑,一拍自己和余欢中间的位置,叫他过来坐。
他看看余欢,又看看廖晋,委委屈屈地扭过来,半个屁股沾着沙发。
廖晋给他递了杯酒说给他压惊,结果是他看着廖晋的笑脸更惊,整得像那杯酒有毒似的。
廖晋收到了玄魏打的眼色,突然一手把王韵往沙发靠背那一按,倾身一手捧住余欢的脸,在余欢错愕的目光下,他说:“欢欢,生日快乐。”
下一秒,朔司把门推开走了进来,于是他第一眼,就和坐在门边沙发的玄魏一起……看到廖晋吻住了余欢的嘴唇,同时非常嚣张朝他竖起了一个中指。
☆、宿醉之后
朔司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眼球快速运动了好几个来回,搜集到的天花板信息完全不足以让他领悟到自己是在哪里。
他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坐起来就摸着自己后脑勺,狠狠骂了句脏话。只因他脑袋疼得简直就像被人敲了一棍子一样。
真是奇了怪了,这他妈怎么回事?老子昨晚被人埋伏了?失忆了?
他骂骂咧咧看了一下周围,落地窗,沙发,电视,直到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排五花八门的非赠品安全套,他才领悟到这似乎是一间酒店套房。
他艰难地动了动自己酸痛僵硬的肩胛骨,只觉得头痛欲裂,喉咙无比干渴,整个口腔内充斥着非常难闻的酒精味,这分明是宿醉的迹象。
他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伸手去拿床头柜的手表,却在看到自己手指的时候,有根似曾相识的中指闯入他脑海里。
而那根中指后面,有一张笑得非常可恶的漂亮脸蛋渐渐在他脑海里清晰了出来……
“你信不信我他妈强/奸你老公?”
朔司想起自己昨晚对那张漂亮脸蛋说过这句话,他仔细回忆,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似乎还拽着一个人的衣领,是谁,到底是谁?
似乎,自己吼完这句话,那个被他拽着的人有说什么……到底是什么?
“朔司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觊觎我的美色了,但是你大庭广众这样我是会害羞的。”
这句话让他猛地打了个冷战,能毫无羞耻之心说出这种话的人还能有谁――玄魏那个没节操的!
他想起来了,昨晚本来自己亲自在底下的赌场坐镇,结果接到王韵的短信,前面写了什么他没在意,后面括弧里面那句“余欢也在”才是重点。
当他打开那道包厢门,印入眼帘的是玄魏家那位在跟余欢打啵……这还得了?于是他拽住旁边同样一脸震惊的玄魏,凶神恶煞对廖晋说:“再亲……再亲你信不信我他妈强/奸你老公?”
这廖晋还没说什么呢,倒是玄魏非常冷静地规劝他:“朔司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觊觎我的美色了,但是你大庭广众这样我是会害羞的。”
这年头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他这话直接让朔司像吃了蟑螂一样撒了手,走过去就想拉余欢走。
“慢着。”
廖晋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把余欢的手腕拉回来,“这么就想走?余欢还没说乐不乐意。”
当时王韵就坐在余欢和廖晋中间,他求救的眼神直接被朔司忽略了,只因朔司只看到余欢特别鄙视地给了他一眼,说了三个字:“不乐意。”
朔司急了,朝正在那边看戏的玄魏看过去,挤眉弄眼,意思是王八蛋你来管管你老婆!
作为新时代妻管严代表的魏哥非常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这事儿我不敢管也不能管。再说咱们又没熟到那份上去,跟我过日子的还是我老婆,我他妈这要是管了,回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所以朔司哥!靠你自己了!
知道这次硬的不行了,朔司哥只好来自己最不擅长的软的,只见他往余欢旁边一坐,非常勉强地柔和了自己的口气:“那要怎么着你才乐意?”
闻言,余欢抬眼看了他第二眼,从桌上拿了杯酒抿了一口,这才开金口了:“带上你相好的滚。”
一下子朔司噎住了,隔着个余欢和王韵大眼瞪小眼。
这王韵心说朔司哥终于正眼看自己了,憋足了劲正准备委委屈屈扁个小嘴,谁知朔司说了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这话让王韵彻底泄气了,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却看朔司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又给了他个眼色,这就像伤口上撒一把盐,王韵花旦似的脸整个垮了,小狗一样“呜”了一声,一跺脚,站起来就往外跑。
站门边的玄魏看着王韵一甩门跑了出去,在心里吹了个口哨,对朔司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样,你继续。
于是朔司清了清喉咙,对身旁的余欢说:“你看,我让他滚了。”
谁知余欢看都不看他一眼,问了句:“那你还在这干嘛?”
这下朔司又哑了,只好抬头再次向玄魏求救,玄魏挠了挠下巴,心说这都要帮你,改天上了床用不用我帮你?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完了他还是很有义气地――指了指自己的腿。
收到信号,朔司倒也不笨,马上便领悟,于是煞有其事对余欢说:“我腿麻,坐一会儿。”
余欢看了看他的腿,又看了看他的脸,不冷不热地笑了:“那您老慢慢坐。”
说完就站起来,对正跟徐佳奇讲解着如何玩骰子出老千的廖晋说:“咱们先走吧,我困了。”
他一站起来朔司也跟着站了起来,拉住他胳膊:“等等,我送你。”
见余欢瞪了他一眼,他正想说些什么,坐在那边沙发上的廖晋却一骰子准确无误扔中他的膝盖,问他:“不是腿麻么?”
敢情你还留一边耳朵在偷听??朔司快崩溃了,又一次猛向玄魏抛媚眼――你还管不管你老婆振不振夫纲了!
玄魏还来不及表示振夫纲这个词对我来说就像那宅男心目中的林志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余欢就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问朔司:“你真想送我?”
朔司点头如捣蒜。
“成啊。”
余欢这么说着,又坐了回去,交叠起模特般修长匀称的双腿,骄傲的小尖下巴点了点台面上的酒,“把这些全喝了。”
朔司扫了眼台面,不算空酒瓶,还有一瓶路易十三,两瓶半芝华士,两瓶红的,一打啤的。
“全部?”朔司狐疑地向余欢确认道。
余欢点了点头,也不应他,只是抱着臂挑着眉就这么抬头看他,眼神就像是在说――没种了吧?不敢喝了吧?没那海量你就吱声,爷我不勉强你。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然朔司那时候也没心情考虑这词用在这里到底对不对,反正他就往余欢旁边一坐,指了指旁边的薛文:“方凯瑞是吧!过来开酒!”
人虽然认错了,可这名字倒是叫对了,这一点倒真让余欢小小吃惊了一下,当然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示意薛文过来开酒。
薛文找了个开酒器打开第一瓶酒,本来还想帮朔司倒杯子里,结果朔司表示不需要用杯子,特别爷儿们地整瓶接过,对余欢扯出一抹带着狠劲的笑:“喝完这些,你就得跟我走,你说的。”
“嗯哼。”
余欢刚应完,就见他昂起头对着瓶嘴整瓶吹,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因不停下咽而滚动的喉结,还有来不及下咽而从嘴角滑落至脖颈的酒,余欢一时间端着酒杯就愣住了,忘了自己刚才正准备要喝口酒。
一时间整个包厢没人说话,只有那醉得不省人事的仇昧打呼噜的声音。干掉第一瓶花了四分钟的时间,朔司把瓶子往桌上一放,突然一手擒住旁边余欢的下巴,在余欢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吻了下去。
浓烈的酒味闯入余欢的口腔,他用舌尖粗鲁地把余欢口腔内每个角落扫了个遍,嘴角的胡渣直把余欢扎得生疼。余欢心说妈的,今晚尽是让人强吻,正想伸手去推他,他却自己放开了,一抹嘴,便接过薛文递来的第二瓶。
众人眼看着他花了20分钟把那几瓶芝华士和路易十三都解决了,谁也没动,只有玄魏出去接电话了。到了换红酒的时候,朔司突然面不改色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便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脚步沉稳得一点不像一个喝那么多的人。
看了眼他的背影,廖晋皱了皱眉,心说这不科学,喝酒的人都知道,喝酒最怕的就是喝得急和混着喝,这位两招都中了,还能这么若无其事?
“他行不行啊?”廖晋这么问余欢,往嘴里塞了一颗小番茄。
看着洗手间那紧闭的门,薛文用开瓶器敲了敲桌延,眼睛转了转,突然说:“他不会是进去扣喉吧?”
“你们要是不放心……”
廖晋靠沙发上,抽了口烟,“五分钟后他不出来你们就去敲门咯。”
闻言,方凯瑞啃了块西瓜,把西瓜皮往脚边一放,压低了声线:“你别说,还真有这必要。”
余欢看着那几个被他喝空了的瓶子,也不发表意见,就在其他几人怀疑这个可能性的时候,徐佳奇开口了:“他不会的。”
这边话音刚落,朔司出来了,英俊的脸上依然面不改色,那脚步,稳如泰山,估计现在让他下去跑个100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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