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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你敢不敢,抱一抱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自己知道,他恨不得倾尽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来保那个人周全。
    那么,类似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它再发生一次?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是这一次,远在几天之前他就已经下了决定,这个女人不杀不行。
    刚才她说的那番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根本就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一丝一毫威胁到那个人的因素存在,他就要铲除,扼杀,连根拔起!
    退一万步讲杀错了又怎么样?去他妈的无辜!从爱上的那天起他就已经疯了,那个人再次回到他身边之后,他已经决心,只要感觉到一点苗头不对,宁杀错一百不放过一个。
    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他回到家是凌晨近一点的时候,快到客厅就听到廖晋在讲电话的声音。
    “我跟你说,蜡烛皮鞭尽管上,那种人就不能跟他客气…………我s么?你不觉得我一向特别温柔?……欢欢,你这么说我是会伤心的……某人影响我?某人是谁来着?”
    玄魏走进客厅,就看到他抱着个抱枕屈腿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他听到动静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只见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朝玄魏似笑非笑偏了偏头,似乎就当做打招呼了。
    把钥匙扔电视柜上,玄魏脱了单西朝他走了过去,那双浓重黑眼眸一路就这么盯着他的脸,直到走到他面前。
    于是他抬起头和玄魏对视,低笑着,嘴上依然在跟电话那边的余欢讲着话。
    玄魏深深看着他美丽眼眸,并没有注意去听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慢慢伸手握住他消尖的下巴,弯下腰就直接吻上他正在说话的嘴唇。
    不理会他不满地伸手来推,玄魏的牙齿贪婪地霸道地啃咬着他的柔软唇瓣。
    廖晋眉头轻皱,嘴唇被这个男人的牙齿折磨得又痒又疼,推又推不开,只能含糊地对电话那边的余欢说:“嗯……欢欢……你等一下。”
    放下电话,玄魏粗糙的舌头已经自他牙关直贯而入,席卷他的口腔。他昂着头半眯着眼睛,微张着性感的嘴,舌头在不断加深的热辣亲吻里,在淡淡的烟草味里,和玄魏的纠缠着嬉戏。就像两条灵巧柔软的鲜红小蛇,裹着口腔里分泌出的透明唾液紧紧缠磨在一起,充满着浓浓的情|色味。
    与此同时,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抚摸上玄魏健硕的胸肌,轻轻在男人肌肉|沟纹间轻抚着描画着。
    他这个举动带来的瘙痒感,让玄魏忍不住从鼻腔里低笑了出声,伸手抓住他故意挑逗的手按在胸前不让他乱动,再偏头加深彼此唇舌间的距离,密不可分。
    直到廖美人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玄魏才放开他,一次次轻啄他红红的诱人香唇,最后用磁性的嗓音告诉他:“我去洗澡。”
    这么说完,玄魏用手背蹭了下他的脸颊,就拿起自己方才随便放在沙发上的的单西,转身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了。
    廖晋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今晚的心情似乎不是非常漂亮。
    即使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将任何负面情绪带给廖晋,但彼此在一起时间也真的不短了,聪明的廖晋很清楚真正的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于是从他的眼神中轻易就能察觉出,他今天究竟是在玩深沉,还是心情不佳。
    在客厅又跟余欢讲了一会儿,廖晋就挂了电话,起身回到卧室去。
    20分钟后,当玄魏赤/裸着结实健壮的上身,带着从蜜色皮肤表面残留着的水汽氤氲,走出了浴室。一走出来便看到廖美人半倚在床头,那双能摄人心魄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
    “怎么这么看着我?”玄魏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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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卧室中只有一盏床头灯开着,那张两人夜夜相拥入眠的床上,廖晋正撑着上身,俯视着他双臂中间仰躺在床上的玄魏。
    气氛很安静,连彼此的呼吸声或偶尔蹭动被褥的声音都显得分外明晰,他们一直没有交谈,带着某些不需刻意道破的默契。
    玄魏就这么仰躺着,目光幽深,粗粝的大手隔着衣服布料在身上这个人的背脊上缓慢地游走着爱/抚着。同时,也深深注视着在暧/昧灯光的印照下,这位美人儿百看不厌的姣好脸庞。
    廖晋几缕半长的头发就垂在脸侧,性/感薄唇微张,隐约可以看见那几颗洁白的贝齿,恍惚间似乎能晃伤玄魏的视线。他不动,目光窈深就像是在观察着什么,鼻息如轻羽般一次次落在对方脸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正点?”是玄魏先开口的,这个男人的低沉嗓音在这种时刻,就像一颗投入谁平静心湖的小石子,让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廖晋轻轻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答了四个字:“我知道啊。”
    他的眼神他的口气是多么傲慢,就好像玄魏的赞美是理所当然,配合着他现在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底下的玄魏笑了出来。就这么笑了一会儿,粗糙的手指忽而自他的衣服下摆探入,摩挲着他优美的腰线。随着爱/抚往上游移蔓延,玄魏慢慢地、耐心地把他的衣服捋了上去,腰腹间珍珠色的美妙肌肤在男人的动作下,一节一节裸/露在空气里。
    玄魏的喉结上下滚动,下腹传来被隐隐烧热的感觉,他盯着那昏黄灯光下那张美好容颜,说出口的话有些低哑:“脱了它。”
    他们下身贴得很近,长腿交缠,廖晋可以感觉到什么炙热东西在隐蔽处渐渐膨胀,于是故意往他浓黑睫毛上呼了口气,说:“你求我。”
    这个美人此时的姿态就像一位高贵的女王,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玄魏爱他的任何一种姿态,也包括现在。
    布满厚茧的手已经摩挲着抚上他的背脊,他的皮肤像会吸人,玄魏觉得喉咙被烧得干渴,丝毫不介意在这个人面前摆低姿态说:“我求你,心肝宝贝。”
    女王殿下满意地笑了出来,慢慢起身,在玄魏炽热的视线里,双腿分跨在对方结实的腰腹上。而后,他双手交叉着提起自己修身t恤的下摆,将整件衣服脱了下来。
    廖晋的身躯匀称,泛着珍珠色的肌肤在暧/昧的灯光下变成其中一种催qg的,致命的因素。他慢条斯理把t恤放到一边,那两道诱人的锁骨就随着他的动作显现出性|感流畅的姿态。
    玄魏真的有些等不及了,拉住他的手腕将他重新拉回自己身上。
    廖晋再次这么俯视着他,带着吟吟笑意的眼,形状圆润的鼻尖,红润诱人的嘴唇,每一个部位都是玄魏无比爱恋的珍宝。但此时玄魏漆黑的眼眸突然向下看去,粗糙大手抚上他的腰,往上托:“乖,上来一点。”
    廖晋并没说话,随着他大手的托送,慢慢将身子前移。此时两人隔着裤子紧贴着的下/腹,也因为这个动作磨蹭出一片炙热,这使玄魏从鼻腔里喷出滚烫的灼人气息。
    廖晋匀称紧致的胸口终于来到他的面前,他注视着美人胸前突起的茱/萸,咽下一口不断分泌出来的口水,突然张开嘴就用力吮|吸住。
    “嗯……”
    胸/前的刺痛感让廖晋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全身绷紧。伴随玄魏那时而用嘴唇粗鲁地吮/吸,时而用牙齿轻磨啃咬的动作,廖晋秀眉微皱咬着自己饱满的下唇,高高昂起下巴,整个人竟有种禁/yu的禁忌美感。
    自乳/头刺激出的轻微战栗很快蔓延至全身,他呼吸有些乱了,但玄魏明显没想这么快放过这颗美妙宝石。粗糙湿/润的舌头包裹住它,在它四周仔仔细细滑了几圈,就在廖晋舒服得即将放松的时候,他突然又紧紧/吸住。
    “啊……”
    他坏心眼的举动对廖晋的身体是极其受用的,这位美人此时正低吟着,撑在他脸侧的手就这么揪着床单不放,下/身有些不自在地扭/动,有了反应的滚烫部/位磨蹭着玄魏腰/腹间的肌肉。
    这些小动作加起来传达给了玄魏一个信息――他亲爱的老婆大人想要了。
    玄魏决定放开被欺负得通红硬/挺的美味茱萸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最后舔了一口。之后,转而用手捏住另一边那颗,那小东西在他手中被不厌其烦地揉捏玩弄着。而他灵活的舌头开始延绵向上,路过廖晋性感的锁骨,一路点火,最后包裹住那正做着吞咽动作的精致喉结,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揉上廖晋圆浑紧翘得令他爱不释手的臀部。
    那只大手隔着裤子布料在那翘/臀上揉掐着,而嘴上碾磨吮/吸的动作在廖晋不耐地“哼”了一声之后宣告结束。
    玄魏把他的身子稍微往下一拉,一个翻身就直接把他压到自己身xia。两人位置一下倒了个个儿,玄魏就这么俯视着他那双略显凌乱的眼眸。
    他全身滚烫不止,皮肤染上淡淡的红晕,舒服地仰躺在床上与玄魏霸道的眼神对视。突然,他的视线移向玄魏那隔着裤子都能看出尺寸雄伟的部/位,而后重新看向玄魏的脸。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就诱/惑性地伸出柔软舌头舔了一下嘴角,邪魅一笑。
    这下玄魏再次被他逗得笑了场,捏住他的小尖下巴恨恨却带着无限宠溺地咬了咬他水润光泽的下唇,压低声线说了一个字:“操。”
    这个字让廖晋愕然地眨了眨眼,随即幽眸一眯,问他:“敢骂我?”
    玄魏笑着解释:“这不是骂,我怎么舍得骂你?”
    “那是什么?”廖晋在昏暗灯光中望着他炽热火辣的漆黑瞳眸,问。
    以那硕/大之物磨了磨对方那同样硬/烫的地方,玄魏的手慢慢摸向他的下/体,同时低沉性感的嗓音就传入廖晋的耳朵里:
    “我在说我等下要做的事。”
    廖晋此时趴在床上,腰部的性/感弧线后,雪白臀部高高翘起,玄魏的骇然巨物在他身体里进出,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狠,那结实的胯/部打在他的紧绷臀肉上,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他双手紧紧攥着松软的枕头,脸色潮红,美眸里满布水气,而那张倔强的小嘴,正随着身后男人粗犷猛捣的动作不断发出悦耳的灼热呻y。
    “啊……嗯……啊啊……”
    他在床上不会的吝啬呻/吟就像鼓励,满足着男人强烈的侵占欲,让玄魏一次次用力顶进他柔软敏感的肉/穴,一次次插/到隐秘的最深处。那刚猛凶器每一次进入,通往身体深处的炙热的通道就收缩一回,没有给彼此预留任何缝隙地紧紧吞噬,贪婪地夹得身后这个男人几乎要低吼出声。
    因为极端炙热,廖晋全身几乎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趴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吟/叹不停心脏颤动。随着后/庭被每一次强占式的贯/穿,这个男人透着狠劲的狂/插猛/干,使得那烈火般汹涌的快/感刺激得他指尖都震颤。
    玄魏的健硕肌肉已经被汗水打湿,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滴落在床单上、紧紧连接的部/位上,以及身/下这个人光/裸的腰背上。他紧紧掌握着那炙热的翘/臀不断往里捅,就像无论怎么做都不够一样。而耳边一声声失控却美妙的感叹,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进入一波波即将射jg的快/感里。
    他突然低吼了一声,将硕/大从那个诱/人深陷的洞|穴中拔了出来,抱住身下那具躯体,将廖晋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其仰躺在床上。只见廖晋眉头紧锁,胸前起伏不挺,那张刚才发出声声呻y的小嘴一张一合,费力地呼吸着,如此性/感的姿态让玄魏昂扬硕大的那里更加蓄势欲发。
    心脏狂跳不止,玄魏低头狠狠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同时拖拽着他的手来到他下身,让他自己握住那浓黑的毛发间,硬|挺了很久的器/官。
    玄魏亲吻着他的发鬓,粗重的呼吸就喷在他耳畔:“做给我看,宝贝。”
    廖晋双眸纷乱,连眼角都被灼红了,屈着修长白腿,握着自己的东西,那顶端分泌出的y/靡粘液,沾湿了他的手心。下一刻他的手被玄魏的大手紧紧握着,带着他开始上下撸动,男人的动作粗鲁而有力,并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如电流般刺激的快感顷刻间从手里滚烫硬/物顶端蔓延至全身,廖晋在这个男人赤/o裸的目光中,吞咽着口水,扬起头不断撸动着,喘息着。
    玄魏慢慢放开了手,美人那兀自沉迷在自/慰中的无边媚态尽收他眼底,霎时他只感觉到下身更加胀/大得疼痛,几乎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看着他yu仙/yu死的表情,如蛇般扭动的魅惑身躯,玄魏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分开他的腿干/他干到天亮,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每一次都往最炽热最温软最敏感的地方捣!让他爽得哭泣!让两个人融为一体!
    此时廖晋噙着不止的喘叹,一面继续着手中那的动作,一面对他说了两个字:“过来……”
    听着这个撒娇意味明显的要求,玄魏俯下/身去,便看廖美人伸出柔软诱人的舌头,就像邀请着他与之共舞一般。面对如此y/荡诱|惑的姿态,玄魏甘之如饴伸出粗糙舌头跟他纠缠在一起。
    这边跟他激烈地舌吻着,玄魏的手摸索到他那被淫/液沾得湿透了的小/穴,那个地方刚才已经完全开拓过,玄魏直接把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探/了进去。没想到的是,刚一进入到那柔软禁地,两根手指被紧紧咬住。
    这会吸人的贪婪小/dong就这么蠕|动着吮/吸着,一下子让玄魏的手指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
    玄魏低笑了一声,看着他嘴边还挂着几缕刚才缠绵舌/吻中滑落的银丝,眼中雾气氤氲,模样无比勾人,贴着他耳畔问他:“夹这么紧让我怎么动?”
    “嗯……”
    廖晋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哼/唧,难耐地蹭着他的侧颈,并贪婪地吸着这个男人身上熟悉的让他充满安全感的味道。
    感觉到他放松了身体,玄魏宠溺地亲吻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同时,陷在他身体内的手指开始一下一下往里送。
    男人的手指非常有力,随着速度渐渐加快,下面发出y/靡的撞击声以及啧啧水声。他被捣得全身不停颤动,不由自主抬起胯/部主动迎合着那两根让他爱惨了的手指,并跟随着男人迅猛的力度粗鲁地撸/动手中的玉/茎:“快点……啊啊……快点……”
    在他情不自禁的叫喊中,玄魏终于忍不住了,迅速把那两根湿透了的手指抽了出来,起身分开他修长光滑的腿架到肩上,低头看着他的手包裹着下身不停的动作以及满是情/色味的y乱神情,再次将那肿/胀的巨大插/了进去。
    廖晋感觉到空虚的后面终于又一次被填满了,紧实的小腿随着一次次插/入蹭在玄魏耳边。他看着玄魏在情/yu中炽热深邃的双眼,感觉到这个男人一次次猛地把硕/大的东西抽出来,又在下一秒重新插/到顶。
    “啊啊……啊……还要……”
    这种粗暴的方式把他整个人冲撞得呻/吟连连,同时他不断撸动着自己在爆发边缘的性/器,快/感如烈火燎原烧掉他的理智,让他在欲/望深渊中不停战栗。
    最后他终于在男人狂暴的捣插中高/chao了,大脑被灭顶的强烈快|感侵占的一瞬间,白稠的液体全部射/了出来,射在他手上,不停起伏的小腹上,还有浓黑的体|毛上。
    而玄魏的动作依然不停,一面奋力往他身体深处插/入,一面俯视着他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性/感表情,分外惹人怜爱的凌乱双眼,随着他的动作一开一合y/叫着的诱人小嘴。最后的最后,当欲/望到达最顶点的时候,玄魏突然迅速把那被淫/液沾湿的粗大性/器拔了出来,下一秒直接射在了廖晋平坦的沾满粘稠液体的小腹上。
    两人紧紧对视着,视线纠缠,彼此都呼吸未平,心跳仍然剧烈地擂动着胸膛,久久无法平复。
    廖晋潮红的面庞被汗水沾湿,喘/息着躺在床上,下/腹那炙热的余波还未散去,他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任由玄魏从床头揪了几张纸巾帮他把沾满两人精/水的下/身擦拭干净。
    实在困得不行,他恍惚着就想睡过去,这时玄魏也清理完了,倒到他身边将他整个人抱到怀里。他也懒得动,精疲力竭地贴着玄魏的胸|膛,撒娇般哼了一声。
    玄魏把下巴搁在他头顶,感觉到他渐缓的呼吸就扑在自己的颈窝,一次次爱抚着他裸|露的玉|背。他皮肤上的潮红还没散去,此时就像一只懒懒地窝在人类星人怀里的猫,也代表着这是一个能带给他多少安全感的怀抱。
    就在他沉浸在玄魏的气味里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玄魏突然开口:“跟我走。”
    ☆、不安
    “跟我走。”玄魏有些沉哑的嗓音传到他耳朵里时,他正蹭着对方的颈窝几乎不省人事,反应了好几秒,他才慢慢才睁开眼睛抬起头。
    昏暗灯光中他的眼睛从迷雾漫布到稍微明晰了点,而后他就静静看着这个用坚实臂膀抱着自己的男人,感受着对方沉稳的心跳,并且,琢磨着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后来他终于开口问:“去哪?”
    玄魏注视着他的脸,表情认真:“去外国,定居。”
    廖晋说:“可是我不会说英语。”
    玄魏却像早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一样:“不要紧,我学,学会了教你。”
    看着他那双幽深而坚定的眼睛,廖晋又问了:“去外国怎么生活?”
    玄魏用最简洁的语言,给他勾勒未来的生活:“买个大房子,两个人,养条大狗。”
    廖晋听完他的话,嘴边忽儿荡起一个似笑非笑:“大狗?我已经有一只了啊。”
    这么说着,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摸玄魏的脑袋,放肆地揉乱这个强悍男人的头发,就像真的在摸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一样,还煞有其事说:“这是吃的什么狗粮?怎么长的这么壮?一斤多少钱?”
    要是这种行为被道上那些光听这个男人的名字就闻风丧胆的人看到,等反应过来绝对会被自己的下巴绊倒。
    这个世界上谁敢大咧咧地摸这头凶悍雄狮的头,摸头就算了,还把他当狗?操,就不怕自个脑袋被砸成烂泥浆?
    偏偏,廖老板真不怕。
    玄魏脑袋被他这么一下一下摸着,看他妩媚的玩味笑容,好像摸得还挺过瘾。玄魏突然就觉得心痒,牙也痒,特别特别痒,瞬间就眯起了那双危险的黑眼眸。
    在廖晋发现不对劲的同时,下一刻被这只大狗“呜嗷”地一声直接压到身下。饿狗扑食一样张嘴就咬,他嘴里呼着热气,坚硬扎人的胡渣直把廖美人圆滑光裸的白皙肩膀蹭出一层红晕。
    廖晋又恼又好笑,想挣扎却被他如山一样的躯体压着,完全无法动弹:“哈……啊……混蛋……起来!痒!”
    玄魏可不管这么多,就这么压着他恣意吮吻轻啃他美妙的侧颈、耳廓、发鬓,手更抚上他敏感的小细腰使劲地搔他痒。
    廖晋简直要崩溃了,眼里噙着眼泪扭着身子又叫又笑,床铺直颤,要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又在干什么激烈运动:“啊……啊哈哈!反了你了!!放开我……王八蛋……哈哈哈……”
    “王八蛋?你确定??”
    玄魏玩得起劲,坏笑着直接掀开被子对他上下其手,把他欺负得眼泪都笑出来了,开口求饶道:“哈哈……救命……魏哥魏哥!你别……”
    玄魏终于住了手,看着自己身下这位大美人眼角挂着泪珠喘息不定,笑得很邪恶,在廖晋眼里丫简直是一混账恶魔!
    “魏哥?”此时玄魏的手摩挲着他的腰身,向他确认道。
    廖美人廖老板这么多年纵横牛郎界,撇去那几件倒霉事,总的来说就是无往不利。而他靠的,也是跟余欢那小硬骨头最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思想觉悟!
    他惊魂未定,心室震颤,却见玄魏眼中还有一丝邪气,生怕还要再来那么一次!当下有了主意!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还意犹未尽的玄魏,瞬间眼睁睁看着这位尤物恼怒的眼神变戏法一样变得柔情似水,而后,那两条白得晃眼的手臂就这么伸过来抱住他坚硬的脖颈,小母猫一样往他耳边那么一蹭,同时软软地唤了一声:“亲爱的……”
    这美人计廖晋向来用得顺手无比效果极好无副作用保证药到病除,结果就是直接让玄魏骨头都酥了。
    玄魏狠狠亲了亲他的嘴角,干哑着嗓子对他说:“再叫一次。”
    廖晋环着他的脖子,委屈的小表情那叫一个我见犹怜:“那你还欺负我么?”
    “不敢!”乐得陪他演戏,玄魏斩钉截铁。
    廖晋不放心地看着他:“还咯吱我么?”
    玄魏立场很坚定:“坚决不!”
    廖晋抿了抿嘴唇:“那……你要骗人呢?”
    玄魏一手指天,信誓旦旦道:“骗人罚我跪扶手电梯30个来回!”
    这下廖晋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荡出一个特别甜美的笑,在玄魏的满心期待中,说了四个字:
    “那好,晚安。”
    说完一个翻身一拉被子就准备蒙头大睡,玄魏一把拉住他的手:“跟我走宝贝。”
    廖晋看着被他紧紧抓着的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抛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你生意怎么办?”
    “我自己有安排。”这是玄魏的回答。
    廖晋不说答应不答应,反而是低头看着他结实躯体上那些经年累月留下来的大大小小旧伤疤,手臂上、肩膀上、胸膛上的枪伤刀伤,即使有些已经淡得快跟皮肤色融在一起,可是每每仔细看,还是能感觉到一股触目惊心。
    这个男人跟背景雄厚的闫f不一样,他能爬上今时今日这个位置,靠的是自己年轻时玩命的拼斗、那些滚烫的鲜血、无法遏制的野心、爬到最高点的欲望、绝地求生的意志,这些个深深浅浅的伤疤通通都是那个拼搏岁月的证据!
    廖晋用手指轻抚上他肩膀处一道狭长狰狞的旧伤疤,问他:“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玄魏低头看了一下,说:“几年前被埋伏,让人从后面砍的。”
    他眼神言语包括表情都分外若无其事,在讲的就好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样。但是廖晋看得出来,这个伤疤当年估计已经见骨。心里不好受地,又指向他右肩那处仿佛是被烟头烫出的痕迹,淡淡地抬眼问他:“这个呢?”
    玄魏看了一眼,回答:“漏杀一个女人,被老大拿烟烫的。”
    廖晋沉默不语,只是摩挲着那个伤口,好像通过这个行为想去解读些什么东西。
    玄魏垂下眼睛耐心地注视着他,等待着他。好一会儿他忽而又指了指玄魏手臂上一处枪伤:“那这个呢?”
    玄魏想了一下,告诉他:“有一次和台湾人交易,他们想黑吃黑,中了一枪。”
    廖晋轻轻“嗯”了一声,又把视线移向他身上那两处新添的枪伤。那里粉色的肉才刚刚长好,在这小麦色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廖晋兀自道:“这两枪,是为我受的。”
    玄魏没回答,只是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
    “这么多年拼回来的东西……”
    他突然就抬起头来,那双眼睛在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明晰透彻,问,“你舍得么?”
    玄魏的手漫不经心地磨蹭着他红润的下唇,眼神坚定深情:“我舍得。”
    ――除了你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廖晋怔怔地看着对方,内心此时充满了矛盾,他知道玄魏是怎么想的,自从发生了志冰那件事之后,这个男人就开始暗地里筹划着要退。
    就连小凝上次都问他是不是准备出国,只是玄魏从来不曾和他提起而已。不提,他自然就假装不知道,到如今终于避无可避了――他替玄魏不舍,替玄魏觉得不值。
    自己到今时今日不过就是一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人,而玄魏不一样,他们根本就不一样。这个强大的男人前半辈子拼了多少年,流了多少血才爬到今天这个至高点,能俯瞰群雄能呼风唤雨,就在这个享受胜利的时候,竟然要全部放手!
    就连廖晋都有听说,这个男人当年自巩固完地位,就开始将大部分生意往正道上带,只要他愿意,再过不了几年,他就能让自己完全蜕变成一个干干净净的生意人甚至大慈善家,穿上正装戴上领带衣冠楚楚登上各种财经杂志封面接受各种外媒采访,成为各种职场新人们的偶像!到时候谁会记得他的手曾沾过多少鲜血?就算记得,谁又敢提?
    还差一步,还差一步这个男人就要成功了!在这种时候,竟然要退?要离开?要让所有半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
    就……为了他?值得么?
    廖晋害怕了,其实对他来说要答应这件事情何其简单。玄魏根本不知道,廖晋也不会让他知道,只要是他提出来的任何要求,廖晋都会答应,而且无怨无悔。
    可是去了国外之后呢?陌生的国度,平淡的生活,这个男人不再是叱诧江湖的帮派老大,完全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并且日夜相对的将是同一个人。那么在新鲜感过后呢?能坚持多久?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好吧,好不容易坚持了三年,那么第四年呢?ok,坚持了四年,可是接下来又要面对n个四年!
    廖晋不是没有自信,更不是不相信玄魏的心!只是他这些年来早已经把这个世界看得太清。他根本不敢去想象,他们会跟世间所有情侣一样,在柴米油盐日常生活中,随着热情和冲动被慢慢磨光,到最后只剩下埋怨!厌倦!相对无言!同床异梦!甚至……
    想到这里,廖晋不敢再想下去,他怔怔看着玄魏那双等待他答案的漆黑双眸,充满深情和耐心。
    他猛地逃避开男人:“我累了,想睡觉……”
    他的抗拒表现得是这么明显,玄魏知道这位别扭的美人儿八成是在烦恼着什么问题。也没有逼问,把他整个人抱到怀里,盖好被子,决定这个问题过两天再说的同时,温柔地在他耳边哄着:“睡吧宝贝,我爱你……”
    被他温暖坚实的怀抱包围,廖晋逼着自己闭上眼睛,鼻尖就蹭在他的颈窝,耳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没有说我也爱你,没有任何回答。那一夜,彼此各自想着心里的事情,一直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睡着,可也没有人先开口说话。
    ☆、休息室的事
    徐佳奇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黑色中性的单肩包内放着那张刚刚到手的报告,他的精神处于极度恍惚的状态,在过马路的时候,差点就被一辆黑色马自达撞个正着。
    尖利的刹车声中他狼狈地摔坐在地上,就好像昨晚狠狠摔坐在朔司面前一样。在路人们或帮他松了口气或惊异的种种目光之下,他慢慢地把滑到手腕的包带重新拉到肩上,再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踉跄了一下,但终究站稳了。
    他没有注意那个戴眼镜满脸痘的司机打开车窗正对他叫骂着些什么,只看着那司机表情很凶,那张嘴快速不断一张一合往外吐着字,就像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十冤九仇一样。
    他没有理会,连裤子上沾着的尘土都没有去拍,就继续像刚才那样,漫无目的地走过了马路。
    没错,漫无目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虽然上班时间过了,但是,没关系,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去了。
    反正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极端残酷的现实也再一次验证了他曾经有过的那个想法――他的存在本身不过就是上天开的一个大玩笑。他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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