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的搜索了妻子的信箱,没有发现她和埃里克的 email往来。又查了她的 facebook ,她和埃里克也不是好友,正当我想舒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电话。对,如果妻子真和他联系的话,肯定是电话。
我和妻子的手机共用一个手机家庭计划(family plan ),这个计划是用我的名字和社会保险号申请的,所以我可以在账号里查到所有的通话记录。
我用紧张到几乎颤抖手登入了我们手机服务商的网站,拷贝了丈母娘信里提到的埃里克的电话号码,打开了我和妻子最近的通话记录,ctrl+f查找,浏览器的查找框显示搜索到了一个匹配结果,找到一看,通话的时间是今天晚上6 点28分,通话时间 13 分钟。我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现在是 7点40分。
6 点28分差不多是妻子准备要下班的时间(如果她走的早的话)。妻子在我走后的当天下午就打电话给了这个埃里克。“看来她还真是一个听妈妈话的好孩子啊!”我心中一阵醋意。
没有多想我就拨打了妻子的手机,“嘟——嘟——”,漫长的等待。
没人接听,直接进入了语音留言信箱。
我的心像堕入了冰冷的地窖,手心的汗冷了,冰凉冰凉的。
此前不论是妻子和布莱恩还是和室友的亲昵关系,我内心的深处都不算特别的介怀和忧虑,因为我知道妻子不会和他们在一起,即便是有肉体上的接触,妻子还是我的妻子,在精神上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但是这个埃里克不同,他是一个竞争者,他的背后还有丈母娘的祝福。
我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妻子现在会在哪里?会和埃里克见面了吗?他们会在哪里见面?只是简单礼貌性的聊聊天?还是会……
泡面已经凉透,面条也粘在了一起。我打开房门,想把泡面扔掉,正看到室友的老婆在厨房忙着收拾东西。室友正在门口换鞋,他见我出来向我打了声招呼,说要去实验室一趟,把这次出去做实验的数据上传到他们的 clusterservers (服务器群)上开始分析。
室友关门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老婆。她的大眼睛顿时变得警惕了,像非洲草原上机警的羚羊。我也走进厨房,在她身后把面倒进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里,然后把垃圾袋系好,准备拿出去丢掉。
室友的老婆发现我对垃圾袋比对她更感兴趣,似乎松了气,但是会说话的大眼睛里仿佛又闪过了一丝失望的幽怨。我和她简单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出门去倒垃圾。
倒完垃圾,我在公寓楼下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阵子,心里还是忍不住想着妻子,又拨打了她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听。查了邮件,妻子也没有发信给我,但是却收到了硕士导师的一封信,质问我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不仅没去上课,连人影都见不到,让我明天早上八点半到他办公室去见他。操,心里正烦着偏又遇上这样的事情。
回到家里才发现出门时心不在焉只拿了手机没有拿钥匙,摁了门铃,没有人开门,继续又摁了几下,听到客厅里匆匆的脚步声。门开了,室友的老婆里着一条浴巾打开了门,一看门外站的是我,她的脸一霎那间便红透了,她低着头害羞的说:“我以为是我老公回来呢,你怎么不带钥匙。”
通常我出门都是带着钥匙的,而室友往往粗心大意的忘记拿钥匙。
我一怔,仔细的看了她一眼,看样子我摁门铃的时候她正在洗澡,听到门铃匆匆忙忙的里了浴巾就出来了。她的身材还是那么的丰腴性感,凹凸有致,洁白的浴巾齐胸的里在身上,露出半只雪白丰美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一头湿漉漉的秀发披在白晳娇嫩的肩头,一双纤秀迷人的小腿露在外面。
要在往日,我肯定会兽性大发。但是现在,我的心思全在妻子的身上,我只是应付的回答了她一声:“忘记拿钥匙了,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我突然这么客气,让她有些吃惊,但是更让她吃惊还是我目不斜视的眼神,她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昔日的流氓突然变成了圣徒一样。
我回到房间,继续拨打妻子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刚才的泡面没有吃,肚子有些饿了,想起来刚才室友他们可能剩的还有饭菜,就到厨房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有室友老婆新蒸的馒头,她的手艺真不错,雪白的馒头就像她雪白的胸脯一样饱满可口。可是现在我却顾不上胡思乱想,拿了馒头,又找出他们没吃完的剩菜,站在厨房的案边狼吞虎咽起来。
“刚才请你吃你不吃,现在又来偷吃。”身后是室友老婆甜美的声音。
我回头,看到她已经换上了一条酒红色的蕾丝睡衣。
如果在平时,我肯定会借机调戏她,因为她的话说的实在是……实在是太欠调戏了。可是现在我只是说了一声:“有点儿饿了。”
“怎么不用微波炉热一下,吃坏肚子怎么办?”一边说,她一边打开厨房的咖啡机:“我煮些热咖啡给你。”灯光下,穿着酒红色蕾丝睡衣的她显得异常的娇媚,丰满的乳峰把睡衣高高撑起,里面明显没有穿内衣,凸起的翘臀像弧线优美的小山丘。睡裙不长,只到她的膝盖上面,露出她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洁白透明的肌肤,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性感的小羔羊。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她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边把磨好的咖啡放入滤纸,一边问我。
“也没什么。”我说。
“不管发生了什么,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她向咖啡机里添了水,加热的水流从咖啡粉上滤过,厨房里弥漫着一股咖啡的浓香。
她的关切让我有些感动,我望着她的大眼睛,正想说些什么,这时卧室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那是妻子专用的铃声。我放下筷子赶紧跑到卧室里抓起手机:“喂,你在哪里?”
“在公司加班啊,你怎么打了这么多的电话给我?”妻子奇怪的问。
“哦,我到家了,想给你报一声平安。”我说。
“你不是发过短信给我了吗?我在开会,手机一直静音,所以没有接到,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妻子说。
“我……我想你了。”我说。
“乖老公,我也想你。”妻子说。隐约的,妻子那边的听筒里穿来一个男人喊她名字的声音。
“老公我要回去继续开会了。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很晚,你先睡吧,别等我了。”妻子一边说,一边就要挂断电话。
“等一下……”我急忙说。
“嗯?”
“老婆,我爱你,你老妈的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我无法控制的说出了这些话。
“老公,我也爱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要挂电话了,那边等急了。
亲亲。“老婆挂了电话。
她没有向我提起埃里克给她打电话的事情,但是我却答应了丈母娘的所有条件。
妻子真的是在开会吗?我不由的想,但是我还是决定相信她。
室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听到他匆忙去卫生间洗漱的声音,然后客厅的灯灭了,显然他和他老婆回到了卧室。我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愣,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厨房,倒了一杯室友老婆为我煮的咖啡,没有放糖,也没有放奶,喝了一口,一股温暖的苦涩充满了喉头。
我静静的走进客厅,没有开灯,坐在沙发上,默默的喝着咖啡。室友他们卧室的大灯已经熄灭了,只留了床头的一盏昏黄的小灯,房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虚掩着,一道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投射到漆黑的客厅的地板上。
房间里面传出室友急躁的声音:“来,给我吸一下ji巴,吸一下就硬了。”
“不嘛,脏死了。”室友老婆抗议着。
“隔壁那位的老婆都给他吸ji巴的,人家都不嫌脏。”室友不知怎么就扯在我妻子身上了。
“你看见了?”室友老婆反问。
“我……不管别人,来,吸一下,在床上就别装淑女了。”依然是室友急躁的声音。
“不要!”室友老婆还是不答应。
“难道你不想让老公操你吗?今天晚上穿的这么骚,我刚才一进门知道你欠被操了!你看,你都湿了。”室友还是一贯的说话下流。
“讨厌!不要……啊……”床发出了“吱呀”的响声,室友似乎强行把ji巴塞进了他老婆的嘴里。
室友老婆一阵咳嗽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干呕。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禽兽”这两个字。
室友折腾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不知道他是射精了,还是压根就没有硬。
又过了一会儿,他就扯起了均匀的鼾声,回想一下,这两天下来是挺累的。
我也想洗漱一下回房休息,可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室友房里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的呻吟:“啊……”。是室友老婆的声音。
我以为我听错了,但是这时室友的老婆又发出“嗯……”的一声,这一声我听真切了,她肯定是在自慰!!!
我轻声的站了起来,静悄悄的走到他们房门跟前,房门的门缝很窄,什么都看不到,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点儿,朝他们的房间里看去。
昏黄的灯光只能充满半间屋子,室友正背朝着屋门酣然入睡,而他的老婆则仰卧着,闭着眼睛,头扭在一边。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酒红色睡裙,只是两根肩带已经滑落在雪白的胳膊上。一对失去束缚的丰乳赤裸的高耸着,随着她身体的晃动,颤出一阵阵的乳波,两粒粉嫩色的乳头正骄傲的挺立着。
让我诧异的是她的两腿之间竟然夹着一只绒毛玩具公仔狗,那只狗有着长长鼻子,而她正用两只手摁着玩具公仔的头,不断的把那狗的鼻子隔着内裤顶在自己阴蒂的位置来回蹭动着,她的嘴中无法控制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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