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搬家的日子定在戎骥开工的前一天，但每晚都进行过性生活的虞语第二天实在爬不起来，便一直延后直到延到虞语开学的前一天。
    搬家那天，虞语只带了所有的课本和几件衣服，其他生活用品那边都有，不必带过去。
    “我喜欢这两个房间。”虞语张开双手指向两个相邻的卧室。
    “可以，不过你要睡两个房间？”
    “不，我住左边这间，右边那间等哥哥回来给他住。这样我俩在这里的房间也是相邻的了。”
    “……”原来她把归忱回来后的房间都安排好了，戎骥冲她招招手。
    虞语小鸟一样轻盈地扑向他怀中。
    “你们学校邀请我去开讲座，下周五下午，在图书馆后的大礼堂。”
    “那我也要去听，我要坐在第一排。”
    “你不准坐在第一排。”
    “为什么！”
    “你用那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我会勃起。”
    “……”这无懈可击的理由，“好吧好吧，那我坐靠后一点。”
    转眼到周五下午，虞语刚好没课，她早早到大礼堂选了个中间正对讲台的位置，没想到来了很多学生，位置全坐满了，晚到的学生只能站到最后排，虞语再次庆幸自己早来了。
    戎骥身着黑色四件套西装，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一出现便引来一阵低声欢呼。
    低沉醇厚的嗓音在礼堂内回荡，虞语双手握拳放在胸口，她快要听醉了，这就是亲女儿滤镜吗？
    戎骥准备的内容讲完后，进入现场提问环节，讲台下的同学纷纷举手，开始的问题比较专业，虞语云里雾里没大听懂。
    问题越往后越偏，最后直接问到私人问题。
    “请问戎总您现在还是单身吗？”台下一个女生提问后，台下响起短暂的起哄声，细心的女生早就发现他手中并未佩戴婚戒，然后台下平静下来，似乎都在认真等待他的回应。
    戎骥在一双双满含期待的眼睛中准确定位到虞语，她单手托腮盯着他，眼神有些迷茫，戎骥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空荡的左手无名指。
    他望着台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我，早已儿女双全。”
    儿女双全在通常情况下隐藏含义是婚姻幸福，台下响起阵阵惋惜的叹息声。
    虞语勾起唇角，心中暗爽，没错，她就是爸爸的宝贝女儿。
    晚上，戎骥坐在沙发上，仍穿着讲座时的西装，虞语不让他换下。
    虞语伏在他膝上，听讲座的后劲太大，她还没走出来。
    戎骥将膝上小姑娘柔软的发丝勾到耳后，捏住她小巧的耳垂，率先打开话头，“等归忱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虞语眼神明亮，一脸坦诚地望他。
    “他是一个容易内耗的人，绝对不会主动对你出手。”而且，他作为父亲，也多次警告过他不要伤害妹妹。
    虞语移开眼，缓缓爬起来，“其实比起这个，我一直想问爸爸，你真的能接受我和哥哥在一起吗？你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孩子……”脸埋进爸爸胸前，提起这个话题，她不敢看爸爸的眼睛。
    “我看起来是那种古板传统的父亲吗?”
    “你不是……”
    虞语抬起脸看他，“爸爸射给我这么多次，如果我能怀上爸爸的孩子就好了，这样爸爸就有三个孩子了。”小姑娘的脑洞一开就收不住，“哎不对，如果真的有孩子，那孩子是叫你爸爸还是爷爷呢，是管哥哥叫哥哥还是舅舅呢……”
    戎骥及时制止她发散的思维，“不要胡思乱想，我结扎了，你不会怀孕的。”
    “我知道……”虞语小声说。
    “你猜到我结扎了？”他的孩子一向聪明。
    虞语摇摇头，她跨坐到爸爸腿上，搂住爸爸的脖颈，笑吟吟道，“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细腻温暖的情绪在流动，感情在此刻水到渠成，两人吻到一块。
    小姑娘的感情柔软澎湃，抚慰着戎骥的心头，他甚至在想，即使她对自己没有爱情又怎样，只要她全身心依赖信任自己，她永远都是他深爱的女儿和情人。
    冬天的衣物多，但难不倒戎骥，女儿很快被他脱到一丝不挂，像一颗被剥掉外壳的鲜嫩荔枝，果肉清透香甜，还流着汁儿。
    戎骥扯下深蓝色领带，绑住虞语纤细的手腕，她看起来很喜欢这条领带，目光时常落在上面。
    “唔，爸爸，这里是客厅……”室内暖气很足，倒也不冷，只是她第一次在卧室以外的地方裸露身体，心中有些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