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挂在天空中散发着炽热的光晕,似乎势要将地面上的万物生灵都烤得焦灼……
今年的夏天比艾斯黛拉记忆中的任何一个夏天都要炎热,巴黎已经许久没有下过雨,在这种高温之下,即使是圣米歇尔喷泉也近乎干涸。
这个夏天注定不太宁静,无论是那俄罗斯边境的苏德战火还是流传于街头巷尾的“美国英国即将组合反法西斯同盟”这类传言,都在将这个燥热的夏日弄得更是人心惶惶。
然而,仍有一些事物是安静的;
例如巴黎市区可以看到的犹太人已经越来越少,就连之前轰轰烈烈的法国抵抗军和地下党成员似乎也一夜之间消失,没有了任何声响。
与此同时,艾斯黛拉的生活也发生了一些零碎的变化。比如她的家庭教师换成了老成持重的施密特女士,比如她开始和弗朗西丝卡、布兰琪成为朋友,经常一起出去下午茶和逛街,还比如她在巴黎社交圈的名号已经越来越响亮、几乎所有人都称她为兰达小姐。
总体而言,这些变化对于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可在家庭教师这件事上,艾斯黛拉始终放不下心来。
自从生日之后,克莱尔·杜波伊思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艾斯黛拉对此很担心,因为她隐约猜到一些关于克莱尔身份背景的事情;她很怕克莱尔是遭遇了不测或是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她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甚至连她的家庭资料也知之甚少……
克莱尔就像一阵风一样从艾斯黛拉的世界里消失了。艾斯黛拉感到失落,因此便只能在心里默默劝慰自己她也许过得很好、并不用太担心这件事。
事实上,她确实没有太多时间精力去思考这件事了,因为严厉的家庭教师施密特女士给她安排了一系列学习课程,从语言和文学,再到乐器和舞蹈,她几乎是按照培养贵族千金的方式去培养艾斯黛拉。
对此,艾斯黛拉叫苦不迭,尽管她一遍遍的向兰达撒娇、抱怨乃至发脾气,但他依然坚持留下施密特女士、并要她遵从她的安排……没有办法,她只能忍受这一切。
施密特女士要求她至少掌握一种乐器,但是从钢琴、竖琴、长笛到小提琴,艾斯黛拉每尝试一种就会找出各种理由放弃;在把所有乐器都尝试一遍后,就只剩大提琴这一个选择,这下子她没法儿再找理由了,于是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学习。
但好在并不是所有学习都是她厌恶的,比如绘画和弗拉明戈舞,就是艾斯黛拉最喜欢的两门课。
令人惊讶的是,从小生活在乡村的她有着十分不错的绘画天赋,她在色彩方面的感知尤为出众,以至于连负责教她绘画的意大利老师也惊叹不已。
至于弗拉明戈舞,则是艾斯黛拉向往已久的存在。因为她曾经听父亲说过,从西班牙来的母亲尤其擅长这种舞蹈,每每听父亲讲起,她也充满怀念与憧憬。
每天的时间被各种课程挤得满满当当,等艾斯黛拉再度出现在丽兹酒店时,已经是六月末尾。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oo17.com
那又是一个热浪滚滚的盛暑下午,几个德国高层人士在丽兹酒店组织了牌局、准备就着冰镇的香槟去打发这个漫长夏天,而兰达也在受邀之列,于是他便带上了艾斯黛拉一同前往。
曾经属于波旁王子的棋牌室布局十分豪华典雅,尤其是在安装上整个欧洲大陆最先进的制冷设备后,更是宛如天堂般的享受。
今天的牌局由四个人一起组成,除了常驻在巴黎的兰达和冯·斯图普纳格尔将军以外,其他两人分别是打算在巴黎小住几个月再去往布拉格的莱因哈德·海德里希、以及约瑟夫·戈培尔。
除了海德里希以外,其他人都带了女伴出席。因此艾斯黛拉在这个场合倒也并不觉得无聊,因为她能和弗朗西丝卡以及斯图普纳格尔将军的那位奥地利情人喝茶聊天。
“你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亲爱的……我觉得我好像已经快要两个星期没有看见你了。”
沙发里,弗朗西丝卡一边喝茶一边好奇的询问。
“学习……每天都在学习。”
坐在一旁的艾斯黛拉痛苦且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然后抱怨道:“上午八点开始的德语课、十点开始的文学鉴赏课……到了下午两点我就得在巴黎歌剧院的舞蹈室里将脚跳到红肿发痛……”
说着,她就伸出脚、向弗朗西丝卡展示了自己那残留着淤青的脚踝。
“上帝……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弗朗西丝卡那对修长的细眉皱在了起来,她大为不解的望向艾斯黛拉,问:“你没有和兰达说吗?他居然铁石心肠到了这种地步?”
“其他东西是他逼我学的,但是跳舞这件事是我自己想学的。”
艾斯黛拉耸耸肩,坦然的解释说:“我喜欢弗拉明戈舞,它让我感到自由愉快。”
“听起来可真不错!”
从奥地利来的汉娜是个开朗活泼的女人,听到艾斯黛拉这样说,她立刻就开心的提议道:“也许我们应该展开一场慈善表演、就让你在巴黎歌剧院表演弗拉明戈!黛拉!到时候肯定全巴黎都会拜倒你的裙摆之下!”
“别开玩笑了!汉娜!”
艾斯黛拉觉得这个提议简直是天方夜谭!于是就急急的打断了她:“我只是个门外汉、怎么可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我是绝对不会参与这么疯狂的行动的!绝对不会!”
“你可以自信一点儿!黛拉!”
汉娜握住她的手,无比认真的鼓励着她:“你是我到巴黎之后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你可以自信一些、大方一些的!”
“……”
对于她的好意,艾斯黛拉十分感动;但她还是不太认可慈善表演的提议,因此就只能对汉娜为难的笑了笑。
她们的聊天内容成功吸引了不远处牌桌上的男人们,于是戈培尔就一边捻牌一边出声问:“你们在谈论些什么?女士们……帮我倒杯杜松子酒来、西西!”
弗朗西丝卡起身为戈培尔端来酒水并挨着他坐下,亲昵的靠在他肩上说:“我们在聊艾拉的弗拉明戈舞……她最近学这个学得很辛苦。”
“弗拉明戈?那不是吉普赛人的玩意儿吗?”
戈培尔微微皱眉,然后毫不留情的吐槽说:“怎么会有人花时间去学那些流浪老鼠的东西!那是个应该被绝种的族群!”
“……”
此言一出,棋牌室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弗朗西丝卡脸色一变,马上凑在戈培尔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兰达瞟了一眼戈培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整理着手里的牌;
虽然德语没有学得特别好,但是艾斯黛拉还是能够听懂那句话的含义的;那一声“老鼠”深深刺痛了她的内心,于是她一言不发的坐着、静静望着手里的茶杯发起了呆……
“过来,艾拉。”
兰达倏地出声唤她,艾斯黛拉虽然有些不情愿靠,但还是起身走到了他身边。
“帮我看看我的牌。”
兰达伸手将女孩儿揽至大腿上坐下,并微笑着摸了摸她那那张闷闷不乐的小脸;
艾斯黛拉像只小猫一样乖乖被兰达抱着哄着,听到他说要让自己看牌,就有些迟疑的小声说:“可是我不会打牌……”
“没关系,你可以帮我随便挑两张出来……”
兰达捏着她的下巴、笑眯眯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艾斯黛拉的脸立刻就红成了苹果;她有些羞恼的瞪了兰达一眼,然后就咬着嘴唇低头不说话。
年轻女孩儿面红耳赤的羞怯样子让在场的几个德国人都有些心痒,尽管他们最开始时都不理解兰达这家伙为什么会找一个半大的小丫头做情人,但是现在看来,这种未经世事的单纯可爱,倒也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坐在他们对面的戈培尔在听到兰达的话之后,就有些不满于他戏谑随意的态度,于是便开口嘲讽说:“小心点儿、兰达……搞不好你会因为这个小情人而输得倾家荡产。”
“但是我相信她会是我的幸运女神~”
兰达不甚在意的耸耸肩,仍是玩味的样子。
“好了先生们!让我们继续打牌吧!”
冯·斯图普纳格尔出声打断他们两个,然后率先打出了自己手里剩下的牌:“a、k、q……同花顺……轮到你了,海德里希!”
闻言,海德里希也打出了自己的牌:是三个8和一对a的满堂红。
如此下来,就只剩下戈培尔和兰达。
作为纳粹的两个精英人物,他们十分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在观察了一会儿一脸淡定的兰达后,戈培尔率先打出了自己手里的牌:是三对a一对6。比海德里希更大的满堂红!
这副牌一出现,在坐的几人便瞬间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尤其是斯图普纳格尔将军的那位奥地利情人汉娜,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为戈培尔鼓掌庆祝。
在这种情况下,兰达依然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态度,他低声哄着怀里的女孩儿去帮自己挑牌,仿佛比起牌局,更重要的是他怀里的这个大心肝宝贝儿;
戈培尔已经做出胜利的姿态稳坐一边,他静静盯着兰达,等待他的反应;而莱因哈德·海德里希也在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这位下属,并在嘴角挂起了一丝玩味的笑:他很想知道这位精明的“猎人”会如何进行反击。
所有人都在期待的望着他们。在兰达是诱哄,艾斯黛拉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从他手里抽出了牌,同时还不忘在他耳边小声抱怨说:“这是你逼我挑的!万一输了、你可绝对不能怪我!”
听到这话,兰达忍俊不禁,他掐了掐女孩儿的鼻子,挑眉笑着说:“放心吧,绝对不会怪你的……”
“你们两个收敛点儿!这里可不是你们的闺房!”
斯图普纳格尔将军佯装生气的冲他们两个吹胡子瞪眼儿,并且向海德里希吐槽说:“看看兰达那家伙!自从找了这个小妞之后他眼里就没我们了!”
闻此,海德里希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对面的女孩儿,眼神里闪着一些令人微妙而意味深远的光芒。
艾斯黛拉猝不及防的与这位有着“金发野兽”之称的党卫军党首对视,只觉得身上像是被人丢了只冰块一样凉嗖嗖的……仅仅只是这一眼,她就已经不敢再抬头看他了。
兰达抽出那几张被挑中的牌,姿态潇洒随意的扔到了牌桌上。
几人纷纷探头去看,然后便像是看见什么不敢置信的事物般、夸张的瞪大了眼睛:
只见牌桌中央,从黑桃4到黑桃8,几张牌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了一起;
这是同花顺,也是桌面上最大的牌,兰达成了今天下午最大的赢家。
不过数秒钟的时间,戈培尔便从胸有成竹变成了脸色铁青,他扔掉手里剩下的牌、灌下了一大杯杜松子酒,然后又向身边的弗朗西丝卡抱怨着这酒不是陈酿、味道不好等等如是。
见状,斯图普纳格尔将军便打起了圆场,他装作生气的对兰达大声说:“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害得我们输得一大笔钱!今天晚上该轮到你请客吃饭了!我们要在楼下的餐厅和酒吧掏空你的钱包!兰达!”
闻此,兰达立刻大呼冤枉;他一个劲儿的“推脱求饶”、但还是拗不过斯图普纳格尔将军,最终只能“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了这件事……
牌局就这样以一种轻松的氛围结束,直到众人齐坐在丽兹酒店的餐厅里享用西班牙龙虾和法国牛排,戈培尔才在弗朗西丝卡的温声软语下逐渐缓和脸色、并主动与兰达说话。
吃完晚餐,他们便坐到酒吧去喝酒抽雪茄。
当他们坐在安静角落里谈论苏德战争、谈论英国与美国的结盟时,艾斯黛拉则是坐在吧台前、满怀兴趣的观看着调酒师的表演;
她看见对方将各种颜色的酒水倒进各色器皿里像是摇手鼓般的上下晃动,又或者是拿一根银制的长搅针伸进器皿里不同搅动;
搅针接触器皿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很是有趣,看调酒师去摆弄那些柠檬片、香草叶、腌橄榄也很有意思;
艾斯黛拉目不转睛、兴味盎然的欣赏着这一切,而调酒师也很喜欢这个长着一对猫眼儿的小美人儿,于是就免费为她调制了一杯叫做“猫咪舞会”的低度鸡尾酒。
就在艾斯黛拉捧着酒杯小口啄饮时,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她身边——
“晚上好,艾斯黛拉。”
艾斯黛拉扭头一看,只见那位风度翩翩的英国绅士格洛斯特公爵正靠在吧台边、用那双深情款款的蓝眼睛望着自己;
“阿尔伯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有些惊讶的问。
“是马修。”
男人无奈的笑着纠正她,然后就说:“我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和你是一样的……所以,别那么意外好吗?”
说完,他就问酒保要了一杯马蒂尼;
“我出现在这里是为了给别人做陪衬……难道你也是为了做陪衬来的?”
艾斯黛拉幽幽的问着,语气有些刁钻。
但听到她这样说,马修却并不生气,反而垂眸一笑,指着酒吧角落里一位正在和女伴聊天的金发女士道:“那你可猜得真准……事实上我也正好是陪别人来的而已。”
望着那位丰腴妖娆的金发女士,艾斯黛拉莫名有一些不爽,于是她故意找茬、阴阳怪气地说:“难怪你们这些英国人都不愿意离开巴黎呢……原来是在这里绊住了脚;有美酒、有美女,我如果是男人我也舍不得离开呢!”
“……”
马修被她这番讥讽的话语弄得皱起了眉头,但礼仪和教养让他保持住了风度,于是乎,他就十分疑惑的问:“我有得罪过你吗?艾斯黛拉。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刻薄?”
他的坦然直白反倒让艾斯黛拉闹了个大红脸儿;她支支吾吾半天,然后就瞪着男人、“恶狠狠”的道:“你既然已经有女伴,那就应该尽职的陪在她身边……我可不想做你闲时搭讪的乐子!”
马修恍然大悟。他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一脸的诚恳向其道歉:“请原谅我,小姐……但是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没有轻浮之意;事实上那位女士是我的表姐,我只是负责陪她在巴黎逛逛而已……”
“……”
艾斯黛拉万万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
这下子、她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算是尴尬到了极点;她又羞又臊又后悔,但又嘴硬得说不出来道歉的话,只能结结巴巴的找借口、想要离开这里。
但就在她即将溜走时,她的后背忽然贴上了一个人的胸膛,紧接着兰达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您,公爵大人。”
像是找到某种依靠一般,艾斯黛拉像只小鸡仔一样缩到了兰达身边;
德国人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佯装乖巧的女孩儿,便在心里冷冷嗤笑了一声。他抬头看向对面的英国人,就接着说:“真不敢相信巴黎真的只有这么小……您似乎无处不在呢!”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也就算了,但这里是丽兹,所以我想我们遇见也并不算太奇怪。”
马修依然是那副英国绅士的坦然自若态度;不可否认,他是位修养极好的王室子弟,即使是站在兰达这种杀人如麻的纳粹人物面前,他也依然腰板笔直、磊磊落落;
在他身上,人们可以看到那股被王室奢靡生活所侵蚀的罕见刚硬气质,这让他看起来有种骑士般的勇敢与坚定……总而言之,他现在看起来是非常迷人的。
然而这一切在兰达眼里却是好笑的,因为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外表光鲜实则软弱的王公贵族,于是就毫不掩饰的讽刺说:“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少碰头为上;毕竟万一您被按上‘纳粹间谍’、‘背叛祖国’的名号,我可没办法帮您出庭作证……当然!如果您真有这种想法,或许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认真聊聊、您觉得呢?”
“……”
马修没有说话,但是紧绷的两腮已经表示出他在极力隐忍;
沉默半晌后,他便对兰达身边的艾斯黛拉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便放下酒杯转身离去。
虽然赶走了碍眼的家伙,但是兰达也没有心情再继续留在这里。于是在与戈培尔等人告别之后,他就带着艾斯黛拉乘车离开了丽兹。
……
车子行驶在灯火阑珊的巴黎街道上,四周安静无声,就连司机也像是与这个静谧的午夜融为了一体,变得悄无声息。
“唔……啊~别……”
车厢后排,一道濡湿动情的呻吟陡然打破了平静,通过前排那忽闪忽摇的后视镜,屏幕前的人们终于得以窥见那一方淫靡的春色……
上身的裙装被褪去之后,女孩儿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她跨坐在男人大腿上、被他抱着腰,脖子向后无力的仰着,依稀可见一颗头颅正埋在她胸前不停拱动;
后座里,兰达一边喘息,一边埋在艾斯黛拉胸前吮吃那对丰满的乳房。虽然这个小丫头才刚过17岁生日,但胸前的那对乳房却属实是不容小觑,尤其是在经期发育之后,它们似乎又膨大了一点儿,饱满的一大团握在手里,像奶冻般丰腴外溢,让人爱不释手。
“啊、哈~别……呜呜……回家再……啊~”
艾斯黛拉搂着男人的脖颈无助的呻吟求饶,她从来没有想过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们居然连家都还没有回去、就在车子上玩起了这些“游戏”。
车子摇摇晃晃,男人双腿间的勃起也隔着衣物顶在她花户上不停磨蹭着;下体中像是有蚂蚁在不停爬动,艾斯黛拉又是渴求又是羞耻,最后只能嘤嘤哭泣着。
醋意大发的德国人完全没有打算放过她;
兰达一面大口吞吃着那嫩红色的乳头和白嫩乳肉,一边用手指摩挲另一边的乳晕;
少女未经人事的乳晕仍是干干净净的白粉色,捏起来格外细嫩,像丝绸一样柔滑,却比丝绸还要绵软。然而这么软的部位最上方,却偏偏顶着颗硬邦邦的小肉粒,兰达恶趣味的用指腹蹂躏着,可青涩的小乳头哪里能经得住那握惯了枪支的粗糙大手,没一会儿,艾斯黛拉就尖叫了起来:
“不要!!别弄……啊!哈~别弄我这里……啊~”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兰达没好气的在她奶子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就吐出嘴里那颗被吸得亮晶晶、圆溜溜的小乳头,去吃她的嘴;
他的舌头钻进她口腔用力吮吸搅动,将她口水吃得滋滋作响,艾斯黛拉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没过多久就倒在了他怀里呜呜咽咽的求饶……
亲密的唇齿交媾远远不够慰藉他们的欲望的渴求。兰达一边忘情的吮吻,一边掀起女孩儿的裙摆、去抚弄她腿间的私处。
他的手指精准的找到了女孩儿蜜穴上方探出头来的花蒂,下一秒便在对方的闷哼与娇吟中用指尖压着阴蒂头碾转起来……
那只令她做痒的“蚂蚁”终于被逮住。艾斯黛拉很快就沉沦在了这灭顶的快意里,她倒在兰达怀里、紧紧攀着他的脖颈,疯狂的与他舌吻,就连那两条丰润的大腿也夹紧了他的手、止不住的互相挤压摩擦着。
几个月前还天真懵懂的女孩儿就这样被调教成了欲娃,兰达心中得意至极,同时也生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就在女孩儿像小猫一样动情的呜呜嗯嗯时,原本温柔抚弄的手,忽然用力的把阴蒂碾进肉唇深处、顶着耻骨按揉起来。
钝感的酸痛混着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艾斯黛拉娇媚的呻吟立刻变成了痛苦的闷哼;她一把推开正在接吻的兰达,哭叫着道:“停下来!停下!放开我!痛!……”
“你需要被教训,艾拉。”
兰达冷冷的说着,并用指甲掐住了那一点儿用力抵按,女孩儿拼命反抗却无法撼动其半分,反而使他动作更加粗暴;
“我告诉过你、你得离那个英国人远一些……可你一点儿也不听话,你这个坏丫头!”
话音一落,他便分开她的双腿,在那敏感脆弱的肉户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艾斯黛拉痛得大哭起来,她搂着兰达的脖子求饶,并哭着辩解说:“呜呜……我没有、我没有……是他主动找我的呜呜……”
尽管被虐待着,她的小穴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流水,甚至将男人的军装裤子都打湿了一片。
兰达没有理会她,而是忍着欲火继续去玩弄这口小批,他一会儿拢起两边的花唇、将它们捏在一起摩擦碾弄,一会儿又掐着那肿大的阴蒂不停拉扯。
女孩儿被这残忍的亵玩手段弄泪流满面,她浑身抖得厉害,已经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因为痛。
终于,当兰达又一次将巴掌落在她肉户上时,艾斯黛拉尖叫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尿液一股股流出,女孩儿的裙子与内裤被打湿一片,就连德国人身上的军装与汽车座椅也未能幸免。
艾斯黛拉根本无法控制身体里那灭顶的快感,只能紧紧蜷缩在兰达怀里,一边崩溃、一边失禁的排泄着……
这一切都超过了她的心理承受值。在高潮的快感过后,艾斯黛拉的喉咙里冒出了一丝像濒死猫崽儿一样的可怜呜咽声;
紧接着,这道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最后,艾斯黛拉就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混蛋!!!你欺负我!!!我讨厌你!!!”
她一边哭着咒骂,一边握起拳头直往兰达脸上锤,然而这点儿花拳绣腿在此时看起来简直与调情无异;
兰达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她,然后一边从怀里掏出干净的手帕,一边耐心哄劝女孩儿:“好了好了、别哭了……这很正常,当你快乐到极点的时候、这一切都很正常……”
“呜呜……你骗人、我一点儿也不快乐……”
艾斯黛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忍着羞耻让男人擦拭自己腿间的黏腻与尿液,恨不得直接跳进塞纳河里淹死自己!
她居然就这样尿了出来……尿了自己和男人一身……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屁孩或者是小狗……
一想到这些,她那原本将欲停止的哭声便又放大了……
“如果你再哭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再尿出来一次。”
“……”
男人冷幽幽的话语成功吓住了女孩儿。艾斯黛拉果然不敢再哭下去,只是在心里开始用各种恶毒语言咒骂这个德国人。
“以后不许再靠近那个英国人。”
在用手帕将女孩儿的私处收拾干净后,兰达再次开口叮嘱:“他是个危险分子,会把你带入歧途……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他在一起,那就不止这点儿教训了。”
“……知道了。”
面对德国人的强硬态度,艾斯黛拉只能哭丧着脸答应了他;
此时车子正好抵达公寓楼下,于是兰达就脱下军服外套裹住衣衫不整的女孩儿,抱着她一起回到了家里……
充满风波的一天终于结束,而新的风波也在暗中酝酿……这个夏天,是注定不会平静的。
tbc.
Chapter15.牌局、教训、失禁 yuz h aiw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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