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嗯……呀……舒服……好舒服……严大人的……好硬……好粗……啊啊……」
严驹盯着那正骑在自己胯间,上下摇晃着身子的人儿,神情复杂。
这,便是楚君惜自从那日起,最常召见他的目的—与他云雨。
他还记得:第一次被楚君惜压在床上剥光了衣服,男人的阳物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口中,当时自己有多惊慌—虽说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在这国家并不算罕见,也不入罪,但他一向自认没这倾向。是以那回射在楚君惜嘴里时他心情之复杂可想而知。
这人,却只用他白浊的眼眸精准地锁着他,语调轻快地说:『严大人莫怪,我体质特殊,常有污秽之物缠身,干扰我对灵界的感应。大人阳罡正气强盛无比,正好能够抵销我体内的阴气。在此借大人一用。』
『……』
这……用就用吧……君上已经允了他的要求,自己从此也得听命于他不是?只是,这『用法』实在是……
唇上传来如同新生花瓣一般软嫩的触感,严驹回过神来,发现楚君惜不知何时俯下了身,正望着他微笑,唇轻轻印上他的。有时严驹会感觉对方的视力并没有想像中的差,因为那双白浊眸子偶尔会犀利得令他心惊;但他又的确见过楚君惜毫无所觉地差点一脚踏进御花园的池子里,实在好生矛盾。
「大人想什么呢?这时候还能分心……是我的小穴不够紧吗?」微哑的嗓音这么说,明明不如女人的娇嗲,却同样令人觉得甜腻。
严驹的眉头皱了起来,即使那窄小的肉洞夹得他欲仙欲死,他依旧可以大义凛然地纠正:「楚公子不该如此孟浪。」
小穴、紧……什么的,怎可以这样毫不在意地说出口!?太荒唐了!
楚君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但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还反而在严驹的唇上多啄了好几下,道:「严驹啊严驹……我有时真想剖开你脑袋,看看里面装得都是些什么……啊……还是你好……进得真深……」楚君惜一面说话一面在严驹身上扭着臀。那粗大的阴茎在他的甬道里旋绕,爽得他再度浪叫了起来。
哎……可是自己动真没劲儿啊……而且他平时欠锻鍊,现在双臂和双腿都痠麻得很,可穴里还痒着呢!
「严驹……」楚君惜气喘吁吁地和身下的男人眼对眼,一字一句地说:「用力肏我,这是命令。」
『啪啪啪啪啪——』
『噗哧噗哧噗哧——』
比方才不晓得快了多少倍的清脆肉击声,就连水声也比方才响亮的多。严驹一个鷂子翻身,压着那总是令他无语的人儿,立刻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撞击。
「啊啊……对……再来……噢……好爽……还…要……呜嗯……哦哦……」楚君惜死死地搂着他的颈子,双腿也环着他的腰身,毫无矜持地放声吟哦,简直就像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人正在白日苟合,而他又有多享受一般。
严驹实在没办法适应他这种淫言浪语,头一低,索性堵住他的唇。此举正合了楚君惜的意—软软的小舌顺势鑽入严驹的口腔,勾缠他的舌。严驹当真是进退两难,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
「楚公子……」他在楚君惜黏人的唇舌间努力寻找说话的空档。「君上……还在等你的解惑……」自始至终,君上的交办才是第一优先。
楚君惜的回答是扭了扭腰。「严大人射进我里面之后,我自会去面见君上。」他理所当然地说,而严驹则是再一次地无语问苍天。
待到所有的喘息都平静之后,两人早已是湿淋淋的,身上又是汗又是体液。严驹又得任劳任怨地差下人送来热水,急急替楚君惜和自己洗浴、更衣。楚君惜这会儿倒也乖巧听话,任严驹替他拉整好衣裳,准备领他去面圣。
许是他方才在床上大鸣大放的,现下如此沉默,反而让严驹不习惯,他难得先开口起了话题:「楚公子……当初,究竟为何选择在下协助你呢?」
虽然对方曾说过自己阳罡之气强盛云云,但他总是半信半疑……该不会其实是记恨着自己当初将他架来宫中吧,可他也只是听命行事啊!
楚君惜转了转眼,露出了一个兴味的笑。
难得啊……他还以为这木头,永远不会问了呢……不错!有进步!
「因为呢……」楚君惜慢条斯理地说:「严大人身材高大壮硕,又是习武之人,鸡巴想必也是雄伟异常……最是符合我的喜好。」
「……」严驹再一次觉得:会想从这人口中听到正经回答的自己,简直蠢到家了。
四、蠢到家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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