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了,就算发脾气打不到人也没用,而且只是这种程度他连眼皮都不会动一下,听到就跟没听到一般。
入夜之后,前边倒是热闹了一会儿,卫琮想想如今的境况,也不知家里父母究竟如何了。团聚的日子啊,也不知今年阿久会不会回家,想必他失踪父亲应该不会告诉阿久吧,只是他这么久没写信给他,阿久怕是会疑心吧。
也不知是因为多日不见荤腥,突然吃了那么大块的肉噎着了还是因为今日日子特殊,卫琮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所以当深夜前院传来动静时,他第一时间睁开眼,看向那个狭小的窗户,只是那高度,看过去,除了一小片星空什么也看不见,卫琮小心的起身挪动桌椅,攀上那个窗户,只见前院灯火通明,似是有很多人在走动,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卫琮隐约听到有人说要出发,接着便是一片黑暗,那些人似乎很习惯在黑夜里行动,灯火一灭,即使卫琮一直盯着看也不知他们究竟何时离开的,当他意识到前院的人都走光了的时候,他突然就兴奋起来,总算被他找到机会了……
卫琮是在初三日才被卫瑢派去寻找的人找到的,他饿的晕倒在地,幸好遇见官差和卫庄派来山里巡查的人。
长时间的挨饿营养不良让他瘦得厉害,颧骨凸出,皮包骨头,脸色蜡黄,人看起很没精神,得知父亲已经去世,卫琮一时打击过大,曾受不住昏了过去,这会儿大夫正在给他看诊,卫瑢见他这样也不知该感谢卫琛救了大哥还是该恨他这样对待他。
想必卫琮也如他一般对卫琛不知该摆出何总态度,昨天有官差来通报,说是找到一个荒村,里面都是一些黑衣人的尸体,那个老者也豁然在列,卫琛却是不知去向。
如今倒也算真相大白,只不是父亲究竟是怎么去世的,真如卫琛所说只是急火攻心而死么?卫琮和母亲都不相信,卫瑢虽不相信卫琛会这么做,但想来多少也与他脱不了干系,这样一想或许卫琛就这样消失这算两全其美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这样完结了,不是be番外会交待后续的,执著受是不可能就这么放弃的。
嗯,判断失误,迷梦还是放在番外吧,还在码,可能很晚才能贴上来,等不及就明早再看吧!
☆、番外迷梦
月光透过厚重的窗纱只有点点斑驳映照在地板上,春分已过,天气已经稍稍回暖了些许,只是卫瑢怕冷,窗纱用的还是冬日的。楼下屋子里还点着地龙,温度传到二楼就像徐徐暖风吹来,正好温暖又舒适。
此时阁里很静,男人悄无声息的进来,床前的纱帐被流动的空气拂过如同柳枝轻柔的晃动,他隔着纱帐看着床上的少年,快要十八岁的少年长身如玉,静静的躺在那里,卫琛就这么看着,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似是感受到他的到来,但就是不愿睁开。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上那片鸦羽,感受着睫毛在手掌下微微的挣扎,那弧度如同优美的黑天鹅,卫琛只感到心里一片柔软,他轻轻脱下鞋子,跪坐在少年身边,一手撑在少年的颀长的颈边,一手顺着卫瑢光滑的脸庞摩挲着,一丝墨香萦绕在卫琛的鼻端,悠悠缠绵,黑暗中少年莹白的面容,一张朱唇犹如染上了桃色,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正缓缓睁开,卫琛冲着少年微微一笑道:“阿久终于肯睁开眼睛看看我么?”
“……”卫瑢伸手挡住一直在脸上作怪的那只大手,他垂眼不看上方的男人:“你还来作甚?不怕我报官抓你?”
“你若晓事便该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叫旁人看见。”卫瑢抿了抿唇,视线一直游移着就是不看那个曾经是他二哥的男人,实在没想到这家伙怎么这么大胆,如今卫庄可不比从前,卫琮当家后第一个整顿的便是卫庄的保卫,如今这庄里上上下下都是看家护院,也不知卫琛究竟是怎么混进来的。
“阿久这是在担心我?”卫琛轻笑出声,少年的关切让他非常的受用。
“呵,我何必担心你?你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手下能人无数,官府通缉了这么久都没抓到,倒是没想到你竟还敢出现在这!”卫瑢越发觉得卫琛此次来卫庄应是冒了天大的危险,对方却还在满不在乎,口气便有些讽刺:“怎么我卫庄还有什么能让你图谋的么?”
黑暗中的青年笑出一口白牙,他用一种温柔缱绻的眼神看着少年,向是在看一个顽皮的孩子,不管他做什么都依然温柔的看顾他,卫瑢见对方长久的没回答,便抬眼看去,就撞进这一汪温水当中。他怔了怔,旋即放弃般的牵了下嘴角,却是也露出个微笑,只是这却像是在卫琛的心间点了一把火一样,线条柔和的面庞像是泛着光亮一样,如花瓣般柔软的嘴唇不停的在他面前晃动,卫琛突的底下头,在少年惊讶无辜的眼神中堵住了那双微启的薄唇,从双唇间漏出那句玩笑一般的话语:“是啊,我是来图谋阿久你的啊!”
卫瑢只感觉对方火热的唇贴在自己之上,却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他脑子里有些混乱,对方看似强势实则小心翼翼的动作,让他有些不知该不该推开他,卫瑢考虑了几息,伸手欲将那人推起,却反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狂暴吓了一跳。
卫琛感觉到他的抗拒,心里自嘲的笑了一声,便不管不顾的挑开卫瑢的双唇,舌头探入他温热的口腔,缠住那条滑嫩的小舌,逼迫它一起共舞,纠缠在一起。卫瑢被吻得有些缺氧,但身上的男人一改初时低姿态,露出如虎豹的一面,强健的身躯不是他能抗衡的,感受着对方火热的嘴唇在他唇上婉转研磨,霸道的舌不放过口腔内的任何一个地方,这样的强势却是激起了卫瑢的怒气,他狠狠的往对方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头咬下,男人却只是闷哼了声,皱了皱眉,也不顾舌尖上的伤口,自顾自地继续在卫瑢口中扫荡,直到俩人都气喘嘘嘘,他才放过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的卫瑢。
鲜血的味道铺满了唇舌,卫瑢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他抬头看着头顶的床帐,张着嘴大声的呼吸,唇边是刚才两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脸颊流下,将他的脖子弄的湿漉漉的。
男人此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顺着耳鬓点点轻吻,柔软的耳垂被含住,顺着耳郭舔/抵着,间或夹杂着男人声声的叹息和呼唤。
“阿久~阿久,怎么这么的爱你?”男人压制着他的四肢,肆/意的轻/薄着他,却泪流满面,声声的呼唤如乌鸦啼哭,让人听着悲戚非常,“阿久,我喜欢你,你也爱我好不好?”
卫瑢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在情感上一向淡泊,除了亲情,他不知道他还能交付给这个男人什么,自己都没有的东西,就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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