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
我捧住他的脸蛋,说了句“我也最爱你,最喜欢吃你做的饭,最喜欢被你睡”,就吻了下去。
他呆呆的巨可爱,被我亲了好一阵直到我伸了舌头过去,才如梦初醒地反客为主,凶狠地大肆扫荡我的口腔,饥渴得连舌吻都不屑一顾了,摁着我就是一通喉吻。
我哪受得了这么窒息的吻法,被动地咽下他直接送到我咽喉口的口水,舌头被他长驱直入的舌头压得快麻了。
再这么吻下去,场面就要变得不可描述了。
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贴着我的裤裆勃起了。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跟他血气方刚地刀剑相向着。
但打死我也干不出在病床上来一炮的猥琐事,因为他送我去医院的当晚就哭哭啼啼地在急诊间一路忏悔不该把我搞得犯了急性阑尾炎,把我的老脸丢了一干二净,主刀的医生更是特别叮嘱我两周内禁止性生活。
我只好在擦枪走火前推开了他:“好了包包,医生说这两周都不能做的,要等拆线以后才行。”
他不满地摸我:“啊——要两周啊”
我安抚他:“两周很快的,你想要的话我用手帮你撸出来。”
他满意些了:“好吧。”他忽然期待地插了句,“那能用嘴吗?”
我表情有点裂了:“不能”
他失落地低下头:“你不愿意就算了,是我不该期望太多的。”
小模样委屈的要命,像小媳妇被丈夫冷落了一样可怜兮兮的。
我最见不得他受委屈了,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
不就是用嘴嘛,一根肉做的棍子而已,就当吃个香肠了。
再说他这么可爱,哪里都香香的,洗一洗鸡巴应该也会香喷喷的吧。
实在下不去口,就抹点什么酱上去,拌一拌口感总能好点的。
我自欺欺人地洗脑半天,真把对口含大屌本能的排斥给洗淡了。
我羞耻地说:
“也不是一定不能,再说吧,也许到时候我就愿意了,但只能在家里试,这里绝对不行。”
他小鸡啄米地点头,生怕我反悔了似的说:
“你答应我了噢星辰哥哥,不能反悔的,回家我们就试!”
当晚我就被他黏着跟医生请了假回了他家。
他爸妈又不在,他顺理成章地留我过了夜。
随心所欲地把我全身上下,除了洞里全玩了个爽。
爽完我就再不信他“我就蹭蹭不干别的”之类的鬼话了。
说好的就蹭蹭我嘴唇呢?
都蹭进我喉咙里了还不算干了别的啊!
小混蛋。
被他气死。
鸡巴的味道一点也不好,硬得跟钢管似的扎口不说,洗过了还闻着怪怪的。
还有他精液,跟老痰一样巨黏,都能拉丝了,噎得我灌了大半杯水才咽下去。
现在事后回忆一下,还觉得满嘴都是一股子黏腻腻的腥骚味。
有生之年我都忘不了吞精的滋味了。
我气归气,疼还是疼他的。
跟平时一样,满腔的温暖全送他一人。
其实我觉得对他跟过去对干弟弟的待遇没两样,就是多了条他能操我的福利。
可他不觉得,执拗地认为这条福利是他咸鱼翻身的证明,男朋友和干弟弟从名分上说就已千差万别了,只有当我男朋友才能操得了我,干弟弟能么?
也是。
我颇有些唏嘘地搂着他温存,感慨人生的变幻无常。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只要有心去改变,水滴也可以穿石。
即使是性向这般与生俱来、不易扭转的东西,也经不起潜移默化的改变,再宁折不弯的直男也不是没弯了的可能的。
我十八岁这年,失去了一个干弟弟,收获了一个小男友。
小男友虽然黑历史不少,交往后坦言毁过我桃花运、撕过大把情敌、披马甲上过论坛诓我自投罗网,后来还买通过网友骗被我俩ntr了的我弟移情网恋。
但他可爱贤惠,我喜欢的不得了。
于是我原谅他了,
没羞没臊地跟他过起了日子。
一辈子当他触手可及的白月光,心甘情愿被吃得死死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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