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偏僻的深山老林,贫困的现状,艰难的环境,早就注定了她的一生也会在山里慢慢地度过。她只有小学文化,村里的孩子能上完小学已经很不错了。山外的世界她并没有见过。其实城里的经济早已飞速发展,让人眼花缭乱,看样子现代的文明之风要吹到这山窝里,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山高路远嘛,有什么法子呢?
当然,山里人也慢慢地过上了好日子,有的盖起了新房,不过房子里大多装的是小山一样的谷物,没有什么家电、摆设,偶有几家有电话、14寸黑白电视(信号不好)、音响。97年我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高兴地看到如今的乡亲真的不用再把红署、包谷当成主食,餐餐有大米、就算没有顿顿有肉吃,也比记忆中的生活好多了。
杨花有姣好的外貌,丰满的身材,勤劳的双手,她身高约1。6米,梳两根漆黑发亮的大辫子,水汪汪的眼睛能说话,在山清水秀中长大的女孩子,混身特含山的骄傲和水的灵秀,家里、家外一把好手,赶集的时候能背50公斤的背篓翻山越岭,山里人太穷,她到出嫁的年纪,深知龙配龙,凤配凤,要嫁个好人家是最大的心愿,来说媒的人蹋破了门坎,她还是选择了我的堂叔。
那是我三公公的小儿子,也是我儿时的伙伴,有点不安分,神气着哩,平时象大侠,朋友众多。没有他的大哥实在,他哥哥比他长得好点,温文而雅,忠厚老实,象老黄牛一样帮父母做这做那,弟弟要成亲了,自己的老婆长得啥样还不知道,谁也不明白他急不急,可能上面有个榜样才心安理得,他的亲六叔就一辈子没讨老婆,也就没有一群孩子,日子过得乐逍遥。
嫁过来以后的日子就和所有的乡下人一样,天不亮应该放牛羊的放羊,应该锄草的锄草,风里雨里地过了好些年,杨花陆续生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皆大欢喜。97年响应党的号召做了结扎。村里的人就是喜欢生孩子,一生一些,穷得没有米下锅也要生,我的舅娘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到四十岁了又生了一个小儿子,年纪和她自己的孙子差不多大,他们说:多生一个孩子就是锅里多放一点水,真想得开,结果自己没有出头日不说,孩子受不到什么良好的教育,真是跟着活受罪。
怪不得乡里人素质不大好呢?最近几年背井离乡到广州、深圳打工的人特别多,年根回来也会有很多收获,新衣、新物,居说有的是在外面偷的。杨花的丈夫也去打工了,可是没去二年就带来了不幸的消息,在深圳偷别人的一箱酒,被人发现乱捧打死后甩到河里,同去的老乡带来信息,可怜三公公二老白发人送黑发人,头一回到仙境般的深圳,哪有什么心思看迷人的花花世界,抱着儿子的骨灰,欲哭无泪啊!悲惨地带回满腔的悲痛和伤心。
那儿子从小宠爱坏了,不踏踏实实种地,就这么无声无息就离开了家人,让年老的双亲深痛,让年轻的媳妇守了寡,让年幼的孩子失去了父爱,生活怎么总是没有平静的时候,总是有或多或少的不幸呢?
杨花一个女人家在农村呆下去,日子是很难的,孩子的伯伯已经快四十岁了,还东桃西捡地,老婆仍然没有着落。杨花没有少操心,把自己很多的好姐妹介绍给他认识,他左也不依、右也不依,急坏了父母和家人。
他大伯不大吭气,可是他暗地里很关心弟媳妇,悄悄地帮她做重体力,一家人当然不说两家话,这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时间长了,杨花心里总有他的影子,所以尽量少和大伯独处,看到他就走开。渐渐地她觉得大伯越来越喜欢管自己的闲事,买卖上的呀,家务上的,孩子哭闹也说她不好,村里的好心人就撮和这件事,干脆他们结婚算了,人生有多少个年少时光啊,没有想到他却不答应。
我听妈妈常说:他这人太怪,不知在想什么,你说不喜欢弟媳妇吧,他严然是老大,弟媳的什么闲事他都管,有一次,弟媳妇回娘家去了,告诉了公婆,没有和他打招呼,杨花一回家就不给好脸色:到处乱跑,怎么不吭气呢?杨花其实有时候故意气他,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奇怪的男人。
后来就他们就这么静静地相守着,一个不嫁,一个不娶,苦苦地过着,你主内、我主外,加上有能干的公婆帮忙,如今又是五个年头。
生活是什么样的滋味,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幸福,苦中也有乐的,乐中也有苦,生活本身就是百味瓶,乐观的人在什么样的处境都能看到希望的影子,杨花也是这么想的罢。
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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