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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第40章 吞掉

第40章 吞掉

    镇医院配有宿舍, 去年盖的新楼,双人间,环境不错。因房间多职工少, 每个人都能拥有独立空间。
    时桉来时只带了自己, 他洗完澡,穿钟严的睡衣,内.裤也被软磨硬泡套上了。深灰色, 和当年误穿的是同款。
    坏心眼的禽.兽。
    浴室有水声, 时桉坐在另一侧空床上, 没有枕头被子,光秃秃的床垫硬邦邦。
    水声渐停, 门从内侧打开, 有熟悉的香气。
    钟严赤.裸上身,肩膀和胸口粘着水珠。胳膊上裹着防水膜,带珠子的皮筋还缠在小臂。
    时桉只看了一眼, 立即收回视线,翻手机划照片。
    钟严弯身压床板,抬他下巴, “面前就有,看什么照片。”
    “还是照片好看。”时桉的下巴从手里挪出来。
    “怎么了这是?”钟严抽走手机,蹲得低了点, 从下往上看时桉的脸, “谁惹时医生不开心了?”
    “私有物品都被别人盖章了。”时桉把脸别过去,“怎么能开心起来。”
    时桉原本都忘了,今天却明目张胆。哪来的强盗土匪, 破坏艺术品的贼。
    钟严:“什么盖章?”
    时桉没开口,指指胸口。心里惦记着, 回头去整形科问问,激光去疤行不行。
    钟严总算明白了,坐在他身旁,“我和这个小狐狸精的爱恨情仇,说来话长。”
    时桉:“……”
    呵呵。
    钟严挑他下巴,“想听吗?”
    时桉垮着脸:“不想。”
    “我初次见他时,就感觉他和别人不一样,也的确有好感,但没想招惹。奈何他太粘人,赖在我家不走。”
    都说不听了!
    然后,时桉竖起耳朵。
    “他吃我的喝我的,还各种使唤我,坐在我几万块的地毯上吃薯片。”钟严继续,“就是客厅你最喜欢的那块。”
    时桉:“……哦。”
    “他硬闯我房间,左一句哥,右一句哥地叫,红着脸、湿了眼眶对我表白。”钟严越说越上劲儿,“我本来就有点喜欢,怪我定力不强,没把持住,被他夺了处.男身。”
    钟严转回头,从侧面注视他的眼,“事后,他留了个假号码,让我找了七八年。”
    时桉胸腔收缩,像团干燥缺水的海绵,“你、找过?”
    “拼命找过。”
    去德国的前一天,钟严都没死心,仍在gay吧度过整晚。他记住了喧闹中所有的面孔,却找不到黄色头发的人。
    钟严站起来,跳回他视线,“时医生,你说这个小狐狸精过不过分、讨不讨厌?”
    “是有点讨厌。”时桉瞄回那道齿痕,指尖贴上来,“对不起。”
    并非故意,但伤人已成事实。
    “不需要道歉。”钟严用嘴唇蹭他鼻尖,“但你得慢慢还。”
    时桉摩擦着齿印的痕迹,“怎么还?”
    “加班熬夜、没完没了写论文,你觉得怎么样?”
    时桉:“……哦。”
    杀人诛心。
    “我回去就写。”时桉像留遗言,眼前的不是男朋友,是恶魔老师,“写完发您。”
    “想得美。”钟严把人抱起,丢进床里,“你只能用身体还。”
    “唔!”
    时桉被按倒,吻到衣服揉乱,终于有机会喘口气。他手心还贴着胎记,“要、做了吗?”
    钟严蹭他嘴角,“想做吗?”
    时桉抿抿嘴唇,欲言又止。
    钟严:“说。”
    “好像有点快。”
    谈恋爱第一天,亲了抱了又要做,时桉以为,至少应该循序渐进。
    可另一方面想,他虽然没有记忆,但做过两次也是事实,现在想这个,有点矫情。
    钟严:“不管快不快,今晚都没打算做。”
    “啊?”时桉抬头,“回来之前,你不是说要……”
    钟严等他说:“要什么?”
    时桉心脏扑通扑通,“睡我。”
    “逗你的。”钟严起身,帮他正好拽偏的衣领,“慢慢来,不急。”
    “是因为,没有那个吗?”
    时桉突然连安全.套都说不出口。
    “有考虑,但非主要原因。”
    “那为什么?”
    “第一,不想强迫你的意愿。”钟严刮了下他的鼻梁,“第二,真折腾了,你后天怎么上班?”
    时桉转到神外前,钟严嘱托过,让他多上手术台,积攒临床经验,梁颂晟便安排他每天一场手术起。
    神经外科需要开颅,没有小手术,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他怕时桉坚持不下来。
    人总有逆反心,反倒是时桉跃跃欲试,“可以稍微轻点,像上次那样。”
    “哪次?”
    “就、第二次。”
    钟严揉他脑袋,“你还真信了?”
    时桉眨眨眼。
    钟严:“那次没做。”
    相同的错误,钟严不会犯两次。不想在明知他会失忆的情况下,趁人之危。
    “如果真做了,你第二天怎么可能活蹦乱跳。”钟严靠过来,威胁似的,“你只能趴床上吱哇乱叫,骂我禽.兽,让我揉腰。”
    时桉的腰暂时没感觉,但屁股麻了,“这么多年,技术就不能有长进吗?”
    “谁让你那么口口。”钟严说得云淡风轻,“有没有长进,刚开始都得疼。”
    时桉的脸烧炸了,就像听情.涩故事。
    “我能不能有长进,还得看你。”钟严说情话,还要戏弄他,“你男朋友很专情的,守身八年,只为你。”
    “麻烦时医生好好调.教。”钟严笑着说:“虽不能回报社会,至少能造福自己。”
    “哦,我努力。”时桉脸上覆着层壳,怕壳笑裂,他竭尽全力克制开心。
    “早点睡。”钟严下床,套上外套。
    时桉:“干嘛去?”
    钟严指着对面的空床,“拿床被子。”
    时桉着急了,“不能睡一起吗?”
    “不介意?”钟严站在门口。
    “有什么介意的。”时桉翻身对着墙,把头裹进被子里,“快关灯,我都困了。”
    时桉不动,心里念咒。
    不走不走不能走,敢走跪着喊爸爸!
    房间暗下来,没有开门的动静。时桉松了口气,好险,心里的算盘珠差点蹦没了。
    时桉能察觉钟严的靠近,漆黑的夜里,感觉器官都因紧张而缩起。
    铁质床架,木质床板,受外力挤压时,会产生吱吱呀呀的声音。
    钟严靠在他后脑勺,“就一床被子。”
    时桉蹭蹭身,腾出一部分被子。
    一米二宽的床,两个成年男性躺在一起,稍微拥挤。
    钟严的呼吸喷在后颈,“一直背对着我?”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桉原地转身,蹭地钻进钟严怀里。一只手贴腹肌,另一只扒胸口,身体热腾腾的,紧紧贴着,像个小火炉。
    看再多的照片,也没摸一把来得快乐。
    爽!
    钟严纵容他的行为,侧过来,说了晚安。
    时桉双眼紧闭,心里急得团团转,用强大的意志力熬时间。等钟严的呼吸彻底平稳,时桉暴露本性,敲锣打鼓,欢天喜地。
    时桉缓缓抬头,确保钟严睡熟,他活动了手指,先去“光顾”胸口。
    房间暗,看不清胎记,但能摸出齿痕。
    时桉自省,当初实在没眼光,他可太会咬了,就像镶嵌在艺术品外的保护膜,绝配。
    第一件“艺术品”欣赏完毕,时桉从胸口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拐弯、摸索,再……
    路线还没过半,手掌横空出世,把他按在原地。
    “干嘛呢?”钟严说:“还不睡。”
    时桉缩回脑袋,却理直气壮,“摸摸都不行?”
    钟严压紧腿,“摸出反应了,你负责吗?”
    “负责就负责。”
    这方面,时桉有多年临床经验。
    他挣脱束缚,继续下移,刚触碰就吓到收手。
    靠,我也没干嘛呀!
    一把年纪了,需求还这么旺盛?
    钟严翻身,把人压住,“时医生,你是想单方面帮助,还是互帮互助?”
    时桉蹭腿,“你要是非帮,也不是不行。”
    上次的帮助,时桉记忆犹新。
    还没准备,钟严直奔主题。时桉惊慌失措,没料到这么快。
    好歹说一声啊!
    前奏都没有。
    时桉好不容易适应,吱呀呀的床声和呼噜打断了进程。
    四目相对,彼此同时转向墙面。床是贴墙摆的,所有宿舍的规格相同。初步猜测,拆了这堵墙,两张床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半米。
    时桉用气音说:“对面是……?”
    “呼吸科冯主任,七十多了。”
    “呼吸科都没治好自己打鼾?”
    “医者不自医,你懂。”
    时桉不想懂,他只想知道,“冯主任睡眠质量怎么样?”
    会不会被奇怪的声音吵醒。
    “睡眠质量不知道。”钟严也调低声音,贴在他耳边,“但他有个外号,叫顺风耳。”
    “……”时桉气都不敢喘,“那怎么办?”
    钟严把人拽起,“去浴室。”
    时桉:“……浴、室?”
    狭窄空间还有水汽,朦胧环境里,气氛更刺激。
    时桉有种干坏事的心虚,“这行吗?”
    潮湿的空间没有灯,钟严缓慢向他靠近,“当年,咱们在浴室做.过三次。”
    时桉:“……?”
    钟严吻他耳朵,“不信?”
    时桉反思与自我反思,“我真有那么狂野?”
    “不仅。”钟严把人转过去,让他双手贴着墙壁,“你很喜欢这个姿势,还喜欢边洗边继续,腿都站不直了也不让停,不停求我说,哥,我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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