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侥幸,谢思需要清洗,所以房里没有雌性侍卫,否则……”
席觉得这名雄奴还是冒了险,是要回去好好教育一下。
他淡淡地朝旁边的锋说了下切磋结果,道,“修现在应该是在我干爹的兽车上,被带回银剑家族那边接受治疗。”
“你回头派几名侍卫,把他们家族的那名贵雄给送回去罢。”
锋眼神先是一亮,“程水青大臣来了吗?你果然打赢了,不出我所料!”
随后反应过来,却是嘴角一塌,试图劝道,“你不去看看谢思少爷吗,他就是冲着你来的,现在晕倒在房间里边,也许还有缓和关系的机会……”
万一对方醒来之后告状,也不知道程水青大臣会不会护住一个……干儿子。
毕竟对于位高权重的亚雄而言,注定没有后代的他们,可能会收下很多个干儿子!
席冷笑一声,道,“缓和?是把雄奴献上,给他泄愤用么?”
锋无言以对,他看得出来,席对这名新收的雄奴,可是相当的上心。
果然平日里不容易看上雄性的挑剔雌,一见到喜欢的就会特别宠爱……
席把雄奴带上兽车的时候,不忘和朋友道,“如果银剑家族找你麻烦,就把程水青的名号报出去,让他们去要说法。”
锋:“……”
这不是坑干爹么?
不过既然好友都这样说了,他只能无奈地捏着鼻子,去处理那间可能被捂臭了的客房,和客房里边的雄性们。
无事一身轻的席,在回到巷子里的老宅时,程管家还没有回来。
他知道对方应该是陪着程长青去银剑家族那边了,便直接吩咐仆从们准备好热水和宵夜。
天色渐晚,当用过精致美味的菜肴,又在温水池里边仔仔细细清洗了一番后,顾云便被带到了主卧内。
他脖颈上银白锁链的另外一端,正绕在那名雌性的手腕上,随着对方的慢慢用力,顾云只能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席用指尖轻轻划过雄奴的腰,感受那丝绸睡衣之下的紧韧触感,道,“知道错了吗?”
顾云垂眸,似乎十分温顺地点了点头。
席也不问对方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是因为没有及时寻求雌主的帮助呢,还是没有直接让谢思没有告状的机会。
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波澜,直指主题地问道,“你的身手,在哪学的?”
顾云对此早有准备,他诚恳地说道,“奴……忘了。”
席沉默了片刻,却是突然轻笑了一声,道,“我都不记得了,你还是个失忆的病患。”
顾云看不出这名雌性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但是显然,对方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追究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个姿势,将彼此的距离拉近,呼吸声如在他的耳畔。
顾云听见这名雌性低声道,“以后遇见危险,要先和我求救,记住了么?”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却是被突然捏住了下巴。
席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如果还有下次,若是没记住我的吩咐,按照规矩,要被重罚。”
“比如……给你做一个精钢笼子。”
“每天都关着,上锁的那种。”
顾云轻轻颔首,没有异议。
他在心里暗暗衡量着,万一真被囚禁在铁笼里,即便会觉得很是屈辱,但也并非无法忍受,只是逃脱的难度又增大了。
席往下扫了眼,淡淡地继续道,“不听话的时候,就不给翘起来。”
这比锁链的功能更加全面,只不过需要专门定制。
顾云:“……”
翘……什么……
第26章
此时,位于帝城东区的银剑家族本宅内。
程水青把修送到的时候,门房看见自家大少爷满身鲜血,不知死活的模样,差点没有直接撅过去。
他连忙跑进宅子里,才喊了几声,一群身穿贵服的老老少少就蜂拥而出,冲到了修的身旁哭天喊地。
程水青没有花心思去照顾这些家属的心情,只要修还活着,有一口气就好。
留条命在,就没到不死不休的时候。
于是,他哼着胜利的小曲,迈开大步朝银剑家族的迎客厅走去,很快就见到了熟悉的同僚。
程水青施施然地坐在了上座上,同坐在他对面的一名中年雌性道,“谦大臣,许久不见您家的后代,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谦早在程水青抵达之前,就有侍卫疾驰过来通报了事情的经过,他甚至还知道除了修重伤不醒外,家里年纪最小的雄性谢思,也同样惨遭毒手。
谦神色不变,亲自给程水青倒了一杯上好的热茶,抬起手来示意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这次是我们家里的两位小辈做得不对,以茶代酒,不要介意。”
程水青捧着杯子,轻轻吹了口茶面上的热气,十分客气地说道,“这怎么好意思,我特意把修给送回来,就是想着代替我那个不肖的干儿子,给谦大臣好好赔罪一番。”
“现在您这话说得,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都是席那臭小雌,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谦没有把这名亚雄的话当回事,要是想赔罪,还会哼着胜利进行曲过来吗,明摆着就是家里的小雌性打赢了架,想到处嘚瑟一下而已!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大致了解了,的确是修和谢思无理取闹。”
“当初你我的酒后之言,本就是打着商量来,既然席本身不同意,那便不算数,没想到谢思偷听到这消息后,却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程水青吹了半天,才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没有接话。
谦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才继续道,“你也知道的,最近帝城的政务繁忙,我也很久没有回来住了,对家里的后辈疏于管教,这才造成了一场不必要的误会。”
“现在打也打过了,吓也吓过了,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如何?”
程水青听了,不禁有了点疑惑之处,他问道,“席什么时候去吓修了,他不是直接动手,几下子就了结了吗?”
谦唇角抽了下,心想在说这话的时候,倒也不必要在“几下子”上特意发重音。
席虽然无官无职,仅仅是做一些生意,但这一战,也足够他成名了,绝对可以一扫之前在成年之夜,被赶出城的不堪名声。
能够打赢修,单论实力而言,也的确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希望这一次修可以从失败之中,汲取教训,不要太过于自大了。
只是,雌性之间不涉及重大罪行的争执打斗,可以说是后辈之间的切磋,大家也都见怪不怪,只有下手轻重之分,可没谁输了会哭鼻子的。
可是,在雄性之间……尤其在是一名卑贱的雄奴,和一名高贵的贵雄之间,除了前者被后者训斥惩罚外,根本不应该有其他的任何交集!
谦黑着脸,道,“据说是席新收的雄奴,对谢思下了手,当然原因是因为谢思主动刁难,这点已经经过了其他仆从们的证实……所以这件事情我们同样不会追究。”
他有样学样,在“雄奴”二字上下了重音。
如果真的要追究到底,那是银剑家族理亏没错,他们甚至可以押着修去上门赔罪,可是这名胆敢以下犯上的雄奴同样难逃一死。
程水青听了,先是面上划过几分惊讶,而后忍不住确认道,“席的雄奴,他新收的?”
“长成什么样子,年纪多大了?”
“够不够高,席应该不喜欢小矮子……够不够有力,席还很嫌弃白斩鸡!”
他一直都觉得,干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刁,尤其是看那些被喂养得白白胖胖,精致细嫩的贵雄,总是选不到合心意的对象。
就算是雌性可以娶一名雄君,纳数名雄侍,收无数名雄奴,可总要先开个头,才能雄源广进,日久年深啊。
谦受不了地摆摆手,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见过那名雄奴,”
“倒是你,居然也没有去打探一下?难不成还在气头上,不过也是,谁家的小雌性这么一言不合就出走的,又不是那些没脑子的雄性……”
“我当然不是在指你,亚雄好歹各个方面素质都要强健许多。”
程水青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道,“这我是不是要多谢您的夸奖了?”
谦讪讪地笑了下,道,“老实讲,我一直都觉得帝国的雄性数量实在是太多了,除了能让雌性怀孕,他们简直一无是处。”
“不过也好在数量足够多,不至于蠢笨到灭绝,那些卑贱身份的雄性,生出来倒是也不用浪费教育资源。”
“反正智商和武力不是他们应该拥有的东西,乖乖听话,别惹是生非就好了。”
他见程水青似乎无意于谈论这些事情,便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回归到了主要话题上,友好地提出建议道,“干脆这些破事全部揭过,直接两清算了,如果后续还有什么纷争,就让小辈自行处理吧。”
程水青看着茶杯里的清浅茶汤,突然开口道,“近几年来,东大陆的皇都,对我们的态度值得琢磨,这长久以来一陆两治的平衡局面,恐怕要被打破了。”
谦不明白,这名亚雄为何会提起这样的国事,但是他很快就接着话回应道,“伽皇本就是不甘心领土被伽帝占据了一半,他恐怕是打着一统大陆的算盘,只是双方兵力相近,一时之间也拿不下来。”
程水青点了点头,道,“虽然能看出伽皇那边是有这么个企图,但是即便我们心知肚明,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比如每年春季,要互相派遣来使沟通交流,这是一项十分重要的事务,我看修就挺合适的,您觉得呢?”
谦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
他有些不悦地看向眼前的亚雄,却被对方漫不经心的视线再气了一次。
即便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而且现在也还没有到开战的地步,但是这所谓的来使,不就是给双方出出气用的么?!
修这还有伤在身,又要长途跋涉,又要去受无数冷眼……
他狠不下这个心!
谦开口道,“程大臣,修性子太急了一些,也很容易心软,你看他会宠着雄性弟弟就知道了,所以真的是不合适……”
程水青淡淡地说道,“我会和伽帝建议,派遣修作为使臣,出使位于东大陆的皇都,所得荣耀,均与银剑家族同享。”
谦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这名亚雄眼底的冷意和坚定所压制,更何况……这位可是伽帝的心腹近臣。
他不得不认命地点了点头,退了一步道,“要等修的伤势好全了,才能行动,否则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我们银剑家族的这代嫡系,可就他一个独苗,不容许半点闪失。”
程水青不以为意地说道,“什么嫡系旁系,最后你们还不是会照例来一场内部大乱斗么……放心,帝宫的医师正在来的路上了。”
谦又勉强和陈水青客气了几句,就忙不迭地准备送客了。
本来还想好好招待一番,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给机会!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早一拍两散,他抓紧时间去看看修的伤势如何了。
程水青背着手,也不用银剑家族的这位老族长相送,他笑眯眯地走出了大门,慢悠悠地上了兽车。
天伽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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