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骆其清很快也把今天遇到的事情跟他复述了一遍。
周棘若有所思:“他确实可疑...就是差点证据。”
凡事都讲究有理有据,他们也不想去冤枉谁。
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以后肯定是会对许书航留个心眼了。
“别担心,如果真是他做的话...”骆其清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有办法让他露出破绽。”
看他这副样子,周棘低声笑起来,然后扯着他坐到自己旁边。
“注意安全。”
骆其清唔了一声,很快把思维又翻折回来:“但不管怎么说,下一场比赛...你要做好准备。”
在纽北拿下两场正赛冠军。
虽然要想达成这个目标的确会很艰难,但他仍然认为周棘可以一试。
听着骆其清的语气,周棘故意逗他:“那你觉得可能么”
“对别人来说有点异想天开。”骆其清认真看着他,毫不犹豫道:“但对你来说,我觉得可以。”
因为你是周棘。
说罢,他又挑衅似地反问:“所以你敢试一试么?”
许是没想到这人会这样回答,周棘喉结滑动,隔了几秒才捏着他下巴吻过去:“敢。”
只要有你在,我就没什么是不敢的。
窗外夜色昏沉,冷月拨开云雾,置身于尖塔之上。
骆其清勾着周棘的肩膀,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这个吻中,可他脑子里还在混沌地想。
或许,那也是他和周棘最相契合的地方。
他们两个都始终坚信——
奇迹从来不在上天。
奇迹在自己。
第73章 亲身教学
时间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从下着雪那会报名参赛, 现在转眼竟又过了立秋。
历时半年之久,他们终于还是来到了wtcr的最后一场分站赛。
世界著名赛车圣地。
和英国纽克赛道齐名的德国纽伯格林赛道。
它位于德国科隆南部约7公里处的纽博格小镇,整条赛道划分为南北两条线, 其中靠北赛道而闻名世界。
也就是他们这回要跑的纽伯格林北环线。
简称纽北。
而这条赛道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想跑完整圈不是难事,想跑快劝你还是悠着点。
蜿蜒起伏的路面配上几乎贯穿整个赛道高速弯,需要车手对路线有超高准度的把控能力,否则高速情况下极为容易让赛车失控。
但这里考验的绝不仅仅是车手。
纽北对于车辆的各类性能、轮胎抓地力、底盘调校也都有严苛要求,久而久之,这里渐渐就被全球各大车厂用作高性能车型的最终测试赛道。
各大车厂里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说法,如果希望自己生产的性能车在车界能“扬名立万”,那就必须先把车开上纽北转一转。
所以也经常有人调侃。
人人下赛道, 车车刷纽北。
上回参加wtcr的时候官方没有在这设立赛场,他们也就只在模拟器里跑过这条赛道。
这下总算是能到现场了。
因为是在小镇上,没有飞机直达,车队在柏林泰格尔机场落地之后就直接转线火车。
穿条纹制服的列车员叼着哨, 在火车巨大的噪音背景下,拉着门杆催促外面乘客赶紧上车。
时间一到, 不知道哪传出来的老式铃铛声响起, 然后蒸汽火车就再次启动, 车轮哐当哐当转动, 开始向目的地行进。
座位没能全连在一快, 于是经过几轮紧张刺激的剪刀石头布, 唐明海最终只能忿忿坐到了一群高大的白种人旁边。
他略显弱小无助地扒拉着椅背,大半个身子转向自己的队友。
这一路奔波下来, 几乎所有人的体力都已经告罄,所以他们现在不是在打着哈欠玩手机就是在找舒服姿势睡觉。
但唐明海那位置让他无处可睡, 于是强撑着玩了会消消乐,最后实在无聊,就开始没事找话:“你们说,格林听见这赛道名字会尴尬不?”
不过现在也只有段誉回他:“有没有可能这俩名都是音译。”
“......”
火车穿过墨绿色山脉,横跨泛着波光的湖泊,伴着两侧鸟群,它就像是大自然里的不速之客。
直到在下一个站点停靠的时候,车队里这群人才终于又恢复了一点生机。
不知道是谁先打开了天气预报,然后眼尖地发现细节:“哎,马德里和巴塞罗那后面几个周都要下大雨诶。”
wtcr的总决赛场地,西班牙的阿拉贡赛道就位于马德里和巴塞罗那交界处。
“那就下呗。”段誉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反正今年旱的涝的也都已经体验过了。”
“决赛还有差不多两个月呢,那时候雨早过了。”另一个队友说。
而岑杰撑着窗台,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咱到时候能不能去...”
但如果没有拿到决赛资格,要想进场看比赛估计也只能是买票坐观众席了。
还是会有心理落差。
“我记得那附近也有山吧?”听见动静,唐明海立马凑过来加入他们的讨论:“可别到时候来个什么山体崩塌,把赛道搞封了。”
段誉正把花生米咬得嘎嘣脆,结果听他说完后立马反驳:“靠,你不要乌鸦嘴啊!快去敲木头!”
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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