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早已熄灭,月光也照不进这房间内,此时房内伸手不见五指。
来人从怀里摸出一根火折子, 不算明亮的灯火在屋内燃烧, 照亮了来人周身?一丈内。
女子含羞带怯地看?向床铺方?向,由于船上的房间都很小, 此时她距离床上并没有多远距离。
女子本以为自己没机会了, 大不了等她以后查找到?那人所在何处再?动作也不吃,却不想竟然还能在这船上偶遇,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面前, 而自己即将跟对方?共度春宵, 女子便心跳加速,恨不得现?在便与床上的男子一同敦伦。
想到?这儿, 女子便将火折子放在地上, 自己就着这昏暗的烛火要脱掉衣服,手指刚刚放上腰带, 正要有所动作,突然就听一道声音突如其来响起?。
“你是谁?”
女子慌忙一看?,便见床上的是池意,而那个地上还有一个同样穿着学子衣服的男子也缓缓睁开眼?,“出什么事了?”
女子当场被抓获,被众人怎么询问为什么会出现?在池意的房间里,然而女子支支吾吾,怎么也说出个所以然。
那女子的父亲,一名行商,也发现?是自己女儿闯祸了,想了想,连连对着池意道歉,想要让对方?高抬贵手,放过?自家女儿。
池意对着那跪在地上的女子道:“你进我房间,是来找我的吗?”
女子被他这样靠近,脑子都仿佛在发热,连连点头,“是的。”
“褚……”女子双眼?明亮,看?着池意目不转睛,一双眼?睛仿佛都要开出花来。
“难道你认识我?”池意故作不解道。
女子想说她当然认识,然而她不能说,自己是穿越的,说出去谁信呢?
她还不想被古代人当成妖孽给烧死。
于是慌忙摇头,“小女子并未见过?公子,只是……只是……见公子玉树临风,文采斐然,便想要与公子交个朋友。”
她没说谎,本来这就是她的想法嘛。
池意却道:“是在下孤陋寡闻了吗,为何姑娘你交朋友的方?式是半夜偷溜进在下的房间做贼呢?”
女子一噎,赶忙大声解释道:“我没有做贼!”
“你做了。”池意肯定道。
女子坚持道:“我没有!”
池意语气认真?,“你做了。”
又不慌不忙道:“按律例,盗窃罪一般要杖一百,关三年?以上,男女并无区别。”
女子被他气得心梗,不由想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褚绥吗?为什么竟然会是这样指鹿为马,诬陷别人的家伙?
听到?池意这样说,显然是要将她当做盗窃的人那般交送进官府,她怎么可能愿意?!
女子心中恼怒,也顾不得脸面,当即大声道:“我没有!我来你房间是想要跟你共度良宵!”
这样大声的一喊,顿时震住了在场所有人。
池意的同窗们纷纷震惊不已,心说褚兄的桃花运还真?是好啊!在州府能有人为他痴狂,甚至还因爱生恨,在这船上竟然随随便便都能遇到?一个自荐枕席的桃花。
且观这女子容貌,虽不说倾国倾城,却也颇有姿色,这样的女子竟然自荐枕席? 即便她或许并非是初次,那也绝对是赚了。
众人纷纷挤眉弄眼?,交谈自在不言中。
所说女子是害怕惊惧的,池意同窗是八卦羡慕的,那女子的爹却是懵逼震惊的,这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家向来乖巧懂事的女儿突然会对一个萍水相逢的男子自荐枕席?
且这男子一看?便并非王孙贵族,衣饰布料皆是普通甚至穷酸,所说有什么不同,那边只有通身?的气度容貌,以及那读书人的身?份了。
可女儿以往也并非没见过?读书人,为何会在今日见到?这人便自荐枕席?
女子的爹想不通,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眼?前之事,他忙着打圆场,“这位公子,恕郭某为女儿的胆大妄为而道歉,今后带回家必定好生管教,令她不再?做出这等事。”
说来羞愧,商人虽贱籍,可别的商人家中也从未有过?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啊!
然而,比起?女儿坐牢,那还是不知羞耻更好点吧。
不只是他,女子也是这般想的,她恳求地看?着池意,语气真?诚着急忙慌道:“公子……求公子高抬贵手,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池意见她脸上的慌张不似作假,想来是穿越过?来后忘了原主?的记忆。
左右,女子是不敢肖想褚绥了,在看?着褚绥准备将自己以盗窃的罪名送进牢子后,女子心里便不敢再?肖想这位褚绥,心里反复询问难道史书上记载的都是错的吗?这个褚绥哪里是个需要帮助拯救的单纯文人,分明是个心黑手黑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觊觎是不敢了,她甚至恨不得让自己消失在当场。
忍不住回想自己先前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以为自己可以勾引到?这个男人?
池意心中有个名单,这个女子并没有在后来求爱不得后,却试图找机会报复回来的人中。
于是他也没打算要让对方?一生尽毁,死无葬身?之地。
听着女子这样哀求,他起?身?走到?女子面前,认真?道:“在下知道自己长得丰神俊朗,但在下无姑娘并无任何关系,还请姑娘日后可莫要再?做出半夜暖床的行为。”
女子脸色青白红交加,她爹在带着女儿出来后,也当即给了女子一个耳光!
“你、爹!你打我?”女子这身?体?怕疼,当即泪眼?汪汪,满脸不敢置信。
她爹也痛道:“我不打你,难道还让你继续做出这种?事,败坏家中其他女子的名声吗?”
“等回家,我便给你找个人家嫁出去。”
女子怔怔看?着对方?的背影,这个原主?亲爹一直对自己这个“女儿”百依百顺,然而此时她才发现?,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管之下,不得自由。
见麻烦走了,前来助阵也是看?好戏地同窗们在调侃了一番后,便退了出去,回房休息。
唯一与池意同房的同窗却看?着池意道:“褚兄可是一早便看?出那姑娘的问题了?”
池意故作震惊,“有那么明显吗?”
看?着自己猜到?了,同窗哈哈大笑,显然是得意又好笑,“难怪你会提前邀请我同住,否则今日你怕不是要被麻烦缠身?!”
“只是褚兄艳福不浅,何不接受一二,给个名分,便也不算辜负。”
这是大多数男子面对这般情况会做的事。
池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外面的方?向,“卫兄觉得,若是我接受了她们,那这究竟是她们的艳福,还是我的艳福?”
闻言,领会其中意思的同窗当即哈哈大笑个没完,弄得外面的人都能听见这声音。
众人实在不解这人在笑什么,心中好奇,却也不好意思询问。
解决完这朵桃花,池意北上的途中更安定了些?。
他按照记忆中原主?的所为,找了记忆中的住处住了下来,随后便去了人牙子那里,把爬原主?床的那个丫鬟买了下来。
随后又去某家马场中看?赛马,并与一位雌雄莫辨的公子做了朋友,每日都会找机会游玩。
接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便跟京城的那十几朵桃花斗法。
以有心算无心,池意应付起?来轻松自如,倒也不费多少功夫。
不久后,丫鬟被重新发卖,雌雄莫辨的公子当众暴露出女儿身?,身?份竟然是大官的女儿,如今算是名声尽毁,且她不止害得自己名声被毁,家中其他姐妹的名声也被她带累,最终,她被家中长辈做主?,送去乡下教养便说是去寺庙为家人祈福了。
直到?被婆子压着上了马车,马车行驶出城外,这位女子都没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哪家主?角没女扮男装过??谁家女主?没去过?青楼?怎么她就不行了?
坐在酒楼三楼的包间,从窗户看?着马车行驶出京城,池意忍不住摇头感叹,“这年?头,穿越小说害死人啊。”
也不知是说的害死谁。
短短半月,走在街上都能被女子投怀送抱的池意出名了,不是因为他的才名,而是因为他那旺到?不可思议的桃花运。
只是众人不知为何,这位清隽温雅的读书人竟然没有答应任何一门婚事,身?边依旧冷冷清清,反而接近他的那些?女子,往往都会没多少美满的下场。
京中渐渐传言,这位才名远播的大才子身?犯桃花,旺而不成,怕是姻缘艰难,此言一出,试图与池意结亲的人家顿时少了大办。
宫中,一位身?穿宫装的貌美女子看?着外面传回来的消息,以及上面的诗词,喃喃道;“重生?”
第57章
宫婢听着自家主子呢喃出声, 却又没听清在说什么,怕是什么吩咐,忙道:“公主?”
公主笑了笑, “无事,就是听闻近来京城有不?少女子闹了笑话,也不?知是何原因。”
宫婢道:“还能有什么原因,必然是那些女子见到赴京赶考的举子们,芳心暗许, 一时做出一些傻事罢了。”
事实上以往也有这种事,不?过多为女子们的家人长辈, 亦称榜下捉婿, 倒还成了一股风气,美名远播。
可惜拿着女子碰见的举子怕是个不?饶人的,这才让她们吃了亏。
啧啧, 这能怪谁?只能自认倒霉。
公主看着信纸沉思, “你去找人帮本宫调查一下那些出事的女子事迹,本宫有用。”
宫婢忙福身行礼, “是!”
宫婢出了门, 公主皱着眉想着自己看到的那封信,心中总是不?太平。
公主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三?年?,在修炼适应了公主的身份和生活后?, 她才有空去想其他。
褚绥啊……
你是也有了奇遇吗?
褚绥有没有奇遇, 公主尚且拿不?准主意,可那些奇怪的女子, 公主却又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她们一定有问题, 有极大可能和自己一样,都是穿越的!
所?以她们才会如狼似虎地追逐褚绥, 所?以,她们才会恨不?得嫁给褚绥,和对方双宿双飞。
公主摸了摸自己的脸,以及头上那象征着只有公主才能戴的十二?金钗,唇角微扬。
她们不?能做,自己却可以。
只是,这褚绥究竟是不?是重生的呢?
公主觉得自己需要找个机会确定。
“听闻褚兄好诗酒风雅,今日特?邀褚兄一叙,也不?知是否合乎心意。”一位青衫公子笑着对池意道。
池意自然不?介意,拱手回礼道:“多谢汪兄款待,在下自当宾至如归。”
这场诗酒聚会便?是这位汪兄举办,其内容便?是众人聚在一起品酒作诗。池意自然没有推脱,反而还涌了一首原主曾经作过的诗,震惊全场,也算是维持好原主才子的人设一把。
池意暂时离席,出去吹了吹等?,清醒片刻,正要回去,却感觉到什么,当即也不?回了。
不?一会儿,便?有一下人匆匆忙忙跑来,冲撞了池意。
白月光男配不干了(快穿)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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