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换了一身银色的埃及袍,袍身上满是手工刺绣的闪片。他看着她朝自己一路走来,摇曳生姿。
光亮随着她的走动而闪着迷离色彩。
“该死的。”洛泽低骂了一句。
然后听见了她的阵阵轻笑。
“你这个小妖精。”洛泽将她拦腰一抱,已经压到了一边铺着白色鹅绒毯子的贵妃榻上。
他亲吻她,极尽温柔。
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想推也推不开他,只好软软糯糯地求:“小叔叔,不是你让我换一身衣服吗?你这样吻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该死的,她就是吃定了他拿她没有办法。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唇瓣,在她耳根流连。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太了解她,撩得她脸红耳赤的,他低笑一声,抬起左手从她脸颊抚mo而下,滑至下巴,喉,锁骨,一直带下,指腹在她胸前拂过,他一直注视着她动人双眸,她被他锁定,视线无处可逃,唇微微张着似在邀请,她胸脯上下起伏,躺在他怀里,只能挂在了他身上,全身上下再无半点力气。看到她动情的样子,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唇:“小东西,和我斗,嗯?”
说完,他坐了起来,也顺带着拉了她一把,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他……他居然又调戏她!
“肉肉,等等我。我一定会带你走的。”洛泽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他看了眼她的衣服,眉心一蹙,不悦道:“你为什么每件衣服都要选得那么勾引人。”
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月见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小叔叔,你爬树上来就为了问我为什么要穿衣服勾引你?那我不穿,嗯?”学着他刚才的声调,将他调戏了一遍,将了他一军。
洛泽觉得她脸皮真是足够厚的。说不过她,就捏了捏她薄薄的耳朵。她耳朵被他提起,灯下看,还真是好看,又薄又白又透明,连毛细血管都看得见,耳珠子小小一粒,十分圆润,他看着看着,忍不住,亲了一口。
月见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她扭了扭身体,爱娇道:“小叔叔。”
“你别动。”洛泽压低了嗓音。她才发现,他那里……
“哦,小叔叔不禁逗了。以前,我怎么逗你, 你都不爱反应。”月见嗤嗤笑:“现在反应这么快了?”
洛泽:“……”
“好了,肉肉,我老了,你别再逗我了。”
“你哪老了?我看着就很好啊,多帅!”月见在他脸上“啪嗒”亲了一口。
洛泽低低笑:“你姐姐和哥哥都嫌我老。”
月见:“……”
见她憋着气,想说话又不敢说,小脸都憋红了。他才说:“逗你玩呢。”
“肉肉,我和你说正经的。”洛泽正襟危坐。
“那你刚才说的做的就不正经了?”月见又将他一军。
洛泽故意板起脸来教训:“好好说话。”
她吐了吐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你还真是……”洛泽揉了揉她的发:“无法无天了。”
“被你宠的。”她牙尖嘴利。
“是。”洛泽笑了,笑得很温柔,是她喜欢的样子,两眼都弯了起来,笑得像月亮,他的眼角旁还有淡淡笑纹,显得他成熟而风度翩翩。她吻了吻他眼角,变得乖巧起来:“你说吧。”
“洛克最后一本日记,我已经破解了。”
月见一听到洛克和日记,就变得严肃起来。他再揉了揉她的发,说:“外人看来,只是一份日记。但我那里,有洛克出任务前,提前给我的破解密码的文件。我只需要在指定日记的章节里找到某一行某一个字,然后以此类推,组合句子就可以知道洛克布下的谜题。我已经知道了最后也最大的一批‘货’藏在哪里,也将地点告诉了国际刑警。他们布置好,将会采取行动。而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她一直在等着他的话。
她已经安静了太久,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洛泽知道,她紧张,也期待着这个时刻,她美丽的薄薄的鼻翼张合,显示她十分激动。“我已经是个普通男人了。我也愿意为了你,从此以后不沾那些事。我们只做世上平凡夫妻。”
若不是她提醒,她都快要忘记,其实她早已嫁给他了啊!月见太激动,兴奋得猛地扑到他身上。她力气太大,他又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居然就被她扑到了地上,他护着她,让她压在他身上。月见笑嘻嘻:“阿泽,你真的是老了。这样都会被我扑倒。”
“不就是被你扑倒了吗?!”洛泽笑着反问。
“我还吃到了。”
“你……”洛泽头疼,怎么会有如此胆大女孩?!
“小心一点,没大没小的样子。”洛泽将她抱了起来,依旧放在贵妃榻上。然后说:“肉肉相信我,我会说服你姐姐的。然后我光明正大地带你离开。”
月见下心感动,嘴上不饶人:“没想到你还那么古板,守旧。”
洛泽语重心长:“肉肉,有时守旧,也是一种美德。”
“是是是。大人!”月见继续卖起乖来。
月见发现,融合后的洛泽更加迷人了。
她也不害臊,摇着他肩膀:“小叔叔,现在我更想吃掉你啦!”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他闹得脸红起来,坐也不敢坐,直接站了起来,看了眼墙上的钟,说:“肉……肉,我看时间……不早了。我,我该走了。”
月见眼睛半眯起,像只狡猾小狐狸:“小叔叔,你怎么变口吃了。”
洛泽:“……”
她从他身上,一开始看到了洛泽与洛克的影子,交替出现,然后是新的洛泽,现在是本我的导师人格。他们所有的美好都赋予了他,洛泽。
她忽然抱住了他,说:“小叔叔,我一直想念你。”
洛泽马上懂了,她在想念所有的洛泽。
“肉肉,洛克是爱你的。他的爱同样真诚。所以,他是自动和我完成融/合。”
“他们都是你,你就是洛泽。”月见说:“我爱你,就是爱你身上所有的好与不好。其实,他们都是你,也成为了你。我会想念。但我更高兴的是你融/合了,因为你不再是有缺陷的。你已经是一个完整的人了。洛泽。”
她再次念起他的名字。
“肉肉,我真的要走了。”
“好。”
“你别送了。”
“好。”
月见背转身去,他还没走她已开始想念,泪水就止不住掉了下来。
洛泽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下,从门口离开。
他推开了门,然后关上。
“哒”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
洛泽抬头,是司玉致站在廊道一角。
司玉致看了眼手表,笑了一声,语气十分揶揄:“比起你弟弟,你倒是懂得受规矩。”
洛泽并不理会他挑衅,压低声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洛克的?”
他和洛克的履历早被修改,这世上只有一个洛泽。洛克在八岁那年,摔下诺曼底悬崖,宣告死亡。
司玉致又笑了一声:“你忘了,我也在巴黎美院学习。当年我有一个好友在雕塑系。我去他校外的公寓找他,你也住在那一层。你看见了我,但是却像从不认识一样。你明明知道我。因为我们都爱着同一个女人。哦,不对,是当时的洛克在和她约会。我对你起了好奇,就跟着你。没想到就是第一天,我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来敲你的门,找你。敲门敲得很急。他的身型,太熟悉了。和你的一样,但又不一样。他带着鸭舌帽,估计还有一头假的长发绑了个马尾,还留了满脸胡子。但是你开门时,他摘下了墨镜。我就认出来了。他才是来纱沙庄园的那个男人。将我未婚妻拐走的那个男人。所以,我就知道了你们是孪生的事实。”
见他不作声,一直沉默,顿了顿,司玉致又说:“何珍珍比我知道的只会多,不会少。后来有几天,是你的课。但是何珍珍一直跟着你,想找机会和你搭讪。她还没有走上前,洛克就拉住了你。当时,他忘了戴上墨镜。何珍珍那女人心眼多,估计也就留了心。她最近,有人捧,还发起了电影明星梦。已经去到好莱坞了。背后好像是南非的一个大矿主在捧她。”
司玉致言尽于此。
见他要走,司玉致突然提高了一点声音,是气愤:“你时刻身处险境,不如放了她自由。如果你真的爱她。”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洛泽说完,迅速离开。
关于何珍珍的事,国际刑警巴巴已经在上个星期就告诉过他了。正因此,洛克日记本的事已经扬了出去,才会变得更加棘手。
等洛泽走远了,那道红棕色的门哒一声开了。
“司玉致,你给我进来。”月见看着他,整个人十分冷。
她在抖,脸白,唇却嫣红无比。
被她看上一眼,男人的骨头都会酥的。司玉致哼笑了一句:“妹妹,叁更半夜的,还是免了吧。”
“你每次都做这样的事有意思吗?当年洛克是,如今洛泽也是。他们不需要你来提醒,你来教训。”月见气得就要甩上门。但他人一逼近,已经闪了进来。
司玉致还是懂规矩的,他没有把门关上,只是虚掩。
“你我一起长大。我知道,你有话要和我说。说吧。”司玉致在客厅坐下。
“我想和洛泽离开。”月见开门见山。
见司玉致挑了挑眉,她连忙补偿:“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会伤姐姐的心。你可不可以替我好好和姐姐说话。帮说我和他的好话。”
“凭什么?”司玉致的声音高了起来:“小草,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们的婚约一直在,一直作数。姐姐也赞同我们。这一生我都会好好对你,爱你。你和我在一起,不用冒着危险……”
他的话被她打断:“哥哥,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不会。”司玉致连忙否定。
“会的,相信我。”月见放下了那些刺,和他好好说话:“哥哥,爱情是双向的。今天,就算你和我结婚。我的心不在你那,一开始时,或许你不介意。但天长地久下去,当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回报,那时候,你就会怨恨我了。然后,这世间又多了一对怨侣,何必呢?”
司玉致猛地垂下了头。
他的眼眶红了。
“你一直在拿姐姐逼我。你也知道我的软肋。这世上,你和姐姐是除了洛泽以往,对我最重要的人了。我又如何舍得她伤心。我也不舍得你伤心……”顿了顿,月见又说:“可是这样的婚姻不会幸福。你也不想再走父母的老路吧?”
大家都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僵。
月见突然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上海时,我和洛泽已经结婚了。我们领了结婚证。一纸婚书在。并非作假,就如我和他的感情。他只会给我,最好的。例如名分。我只要他给的名分。”
司玉致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对牢了她的眼睛。
她只是笑了笑,耸了耸肩,小脸一扬,与他对视,根本就不怕。她从不晓得害怕。
反而是他“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好,好好!”
他连说叁个好字。
月见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只担心他不会是受刺激过度了吧?
“先斩后凑,一向是你风格。”司玉致说。
“对。我就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我才放心。”月见不服气,挺了挺胸脯。
她的身材十分好,又穿得魅惑,她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沿着埃及袍起伏,在夜里看了,让人莫名地口干舌燥。司玉致又想起了当年,俩人同床共枕,他护着她,她安心待在他身旁。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一切就变了。
对了,就是那个叫“洛泽”的男人踏进庄园的那天起,一切就变了。
叹了一声,也深知往事不可追。司玉致说:“去吧,小草。你一向是敢爱敢恨的那一个。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说不过你,又或者说,你说服了我。”
“那姐姐……”
司玉致想了想,把问题都考虑了一遍,最后说:“她身体还在休养复原期,真的不宜受刺激。这段时间,你别过去了。我每天都陪着她,引开她注意,适当时候,提一下他的好。再多说个几遍,估计她就能接受了。”
“哥哥,你对我真好。”月见一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里面有泪光:“你还是像从前一样纵容我。”
司玉致看了她一会,也笑了:“算了。你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一纸婚书,是神圣庄重的。我不想也不会去亵渎。找到合适时机,我也会把这个事实告诉姐姐。她其实也很开通。会想明白的。到时,你再带他回来吧。”
“好。”月见已经转进了更衣间。
那里有玄关隔着,其实也真的什么也看不见。她一向光明坦荡,于男女之事上也没有大妨。更衣间的门也没关,就咝咝啦啦地一片作响,在那换衣服。
司玉致连忙退出了她的闺房。
“哥哥?”月见换好了衣服,不见了他十分疑惑。
“我在。”司玉致就站在门边。
隔了一点昏暗的暧昧不明的光看着她,她为了方便行走,穿了一件白衬衣,配九分的浅蓝色水磨窄脚牛子裤,将她的玲珑曲线勾勒得十足美好。她披了件薄的白色毛衣就出来了。
她的美,是教人难忘的。他看得红了脸。
这让她手脚无措起来,她一直知道他的心意的。
司玉致走了过来,轻轻地抱住了她:“去吧。像个女战士一样去战斗。”
她被他逗笑了。说得她要上战场冲锋陷阵一样。笑着笑着,她就哭了。
“我不送你了。你现在就走。大门开着。我告诉所有佣人,先瞒着姐姐一阵子。去吧。”司玉致将她松开,背转身,直接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不想看她,因为会怕自己不舍。
“再见了,哥哥。”月见看着他的背影,道了别。
然后,她跑下了楼梯融进了夜色里。
她知道他住在那里,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洛泽这个人,就是太多顾虑,又要瞻前想后的。她领着他,往姐姐面前一站,说:“我们早结婚啦!”不就完事了么!
她整个人奔向未知,又觉得整颗心轻松起来。握紧了拳头,在心里说:小叔叔,我来啦!
七十九阿泽,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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