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仿佛大脑皮层都在流淌着愉快,一次又一次根本不想停歇,并且贪婪地想要更深,直到最后在软软的哭腔中卡进去了什么细小的缝隙,然后仿佛着魔一样地,凑在通红的小巧耳垂边轻声命令:
【打开】
alpha的生殖腔早就在多次的优胜劣汰角逐中被其它功能性更需要的器官夺走了养分,早已在时间的流逝中退化了,以体力与能力著称的alpha研究失去了生育能力,就像人体退化的器官阑尾一样,徒有其表,并没有孕育生命的功能但是,似乎有部分神经还残留着。
这是根据夏野的反应得到的结论。
可能会痛,会胀,不过似乎也非常舒服舒服到像忘记舌头留在外面的猫咪一样,吐着软软小舌尖,目光涣散,死死揪着他的衣角。
所以果然是夏野也不太符合常理上的alpha吧?狗卷棘这么想。
夏野的人是小小的一只,抱在怀里的感觉刚刚好,身体也没有大部分锻炼肌肉的alpha一样,硬邦邦又鼓囊囊,肌肉是很流畅的线条,在不用力的时候甚至称得上格外柔和,捏在手里把玩的时候更是仿佛捏了软软的糯米团子,手感好到不可思议。
腰很细,可以两手握住,手腕也很细,一只手就能捏起两只,连脖颈也很细,按着推下去的时候完全没有得到抗拒或者反对,而是很顺从地俯下身塌下腰,又或者仰面用雾蒙蒙的粉瞳盯着他看,直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很像一只无辜无害的粉毛小猫咪。
所以,起来之后发现门被反锁,alpha抑制剂明明有药片与针剂两种,但是自己没有得到其中任何一个,以及昨晚隐隐约约印象中的,夏野在之前试图啃咬他的腺体这种事都是意外,对吧?
小猫咪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我妻夏野是高等级的alpha,恢复力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晚上折腾得很严重,经过了一次睡眠休息后,说实在的也没什么损失,甚至还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和棘君结合了。
信息素彼此融合,身体更是契合到能够打开退化生殖腔的程度我妻夏野只要得到了完整的棘君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谁在上谁在下这种小事,其实都无所谓。
alpha的本性是侵略与攻击,所以会本能倾向于上位,所以咒言师才会在我妻夏野被高浓度alpha信息素激的一时没下口的时候暴起如果他没有强烈执着的想要征服夏野的欲望,谁标记谁还真的很难判断出来。
『不过棘君会出现这种状态,也是说明了棘君也早就对我拥有占有欲了很开心呢。』
我妻夏野心情很好地想着。
『棘君的掌心很温暖,舌头也软软的,很灵活,接吻很舒服,触碰咒纹的时候反应很明显,流汗的样子也很性感,只要稍微放出一点有诱导意向的信息素,就能够得到焦急热烈的回应,超级可爱。』
『醒来后慌慌张张的模样也很可爱。』
alpha可是骨裂三天长好的物种,和娇弱的omega可不一样,完全不会出现被标记后三天下不了床的状态,这只不过是区区玩得热情了一点,这点身体不适很快就可以恢复,唯一出现意外的大概就是生殖腔,因为我妻夏野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契合到这种地步,连alph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都可以被打开。
alpha的生殖腔已经没有了孕育子嗣的能力,唯一留下来的只有令人感到恐惧的快感因为那实在是太过头了。
完全无法思考,仿佛思维都要被卡在肚子里成结的东西顶到九霄云外去。
不过也正是在那之后,两个人的信息素才完美地融合,无论谁都不再察觉到抵触与排斥,仿佛天造地设一般,信息素彻底相融,不分彼此,黏连着对于对方的渴求与爱慕,牵成了谁都斩不断的红线。
而现在的话,我妻夏野非常关注的事情变成了另一件。
『什么时候可以和棘君结婚?』
『已经和棘君成为标记关系了呢现在可以去登记结合吗?alpha与alpha登记结合已经有渠道了,一想到到时候可以和棘君签署结合婚姻届,就超级期待的。』
『棘君已经达到了可以签婚姻届的年龄,我这边的话,虽然在咒术高专的□□里尚未成年,不过其实这个时间早在之前就已经度过了。』
『可以拜托一下熟人,修改一下信息就可以了。』
我妻夏野心想。
我妻家强者的思维总是快人一步,就好比同样是各种意义上的刚刚成年,狗卷棘对着满室狼藉和被不紧不慢敲响的房门头大,满脑子都是真的下手了的罪恶感和莫名其妙的窃喜,以及,对于后续一系列已经发生需要解决事件的头疼,完全没有余裕再去考虑些别的事情而我妻夏野就恰恰不同。
我妻夏野已经超前考虑到结婚这一层了。
棘君,我们今天下午就去登记怎么样?
刚刚把目的也不知道是八卦还是打探消息的胖达打发走,扶着墙壁心累的咒言师还没等喘口气,就听到了我妻夏野理所当然地用期待的语气询问他。
海带?
去登记什么?
婚姻届啊。
第116章 小黑屋(1)
狗卷棘又一次从熟悉的昏昏沉沉中缓缓苏醒。
头有点涨, 大概是睡多了的缘故,眼前一片漆黑,就算是睁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这都是他经过这几天已经麻木的事情, 原因有两种,或者是屋子里密不透光,又或者是被带上了纯黑吸光的眼罩。
他想, 这一次应该是前者,因为眼睛在眨动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睫毛滑过布料的感觉,也没有后脑被眼罩的固定带勒住的触感。
上一次清醒的时候, 他对夏野表达了戴着眼罩会让他感到不适, 所以按照夏野对于这种小事的纵容, 他之后应该都会拥有稍微宽松一点点的权利。
稍微宽松一点点的权利, 仅限于能够不带眼罩的权利。
狗卷棘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提出不想带眼罩, 又或者想要吃金枪鱼蛋黄酱饭团,这种类似的要求都会被非常温顺地满足,甚至他还试探性提出过一些可能难为人的,比如说今天想玩尚未发售的内测游戏机,明天要尝顶级的和牛, 这些都能够被满足,并且似乎丝毫没有为难到夏野。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于夏野来说这些事情真的易如反掌, 还是说夏野也微妙地想要通过这种事情来表达自己对于很多事情的掌控性,总之,只要不涉及到那个方面, 他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被满足。
而那个方面
狗卷棘放空了思维, 睁着颇为虚无的紫眸目无落点地盯着一片漆黑, 回想起了其实也算是前不久才发生的事。
发现了夏野曾经偷偷给自己下过安眠药, 并且在当天晚上直接抓了个现行,狗卷棘的脑子里其实也又羞又涩,对于夏野想要和我做什么这种事抱有格外难为情的态度,所以当天晚把床铺留给了被【睡过去】推到梦境的夏野,自己则头痛地按着太阳穴,在书桌前坐了一夜。
也不能说他完全没有想法,但是总得来说,他还是没有选择直接接受这种热烈的感情,毕竟矜持属于本性,肉食系的攻势真的太过刺激,这应当算是下意识的逃避,不过在夏野的判断中,这算是属于拒绝了吧?
第二天夏野醒后的表情稍微有点奇怪,目光空洞地询问自己棘君一整晚都不准备睡在我身边吗?宁愿在书桌前熬出黑眼圈?,狗卷棘当时可能是绅士思维在作祟,又或者被热烈的直球打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以胡乱嗯嗯了两声,就把领子高高扯起来,挡住了微红的脸蛋。
于是导火索就出现了。
因为夏野一直对于自己过于顺从,所以狗卷棘几乎都快忘记了第一次见面的恐怖场景,明明对着夏野的本质想法有所预感,但还是因为可笑的下意识而拒绝了本可以打出的happy
第117章 小黑屋(2)
有的时候, 狗卷棘会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夜盲症。
屋子里密不透光,一切有可能产生明亮的东西都被吸光的厚重窗帘遮住,把所有的光明都带走, 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连类似于走夜路能看到的星星点点轮廓也摸索不到。
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只能通过自己进食的次数来判断究竟过去了多久, 万幸的是时间还不算很长,他还没有被黑暗和寂寞逼到夏野期待的状态,但是不太乐观的是,夏野的态度似乎完全没有软化。
虽然这样说会显得有点自信了,但是这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事情,我妻夏野想要得到的其实就是完完整整的狗卷棘而已, 如果确认了他的棘君真的离不开他, 从心底蔓延上同样病态的渴求, 那么离开这个房间的要求也说不定会被满足。
听上去大概有点像是诱惑一样, 不过有的事情的确就只有这样一个解决方法,况且狗卷棘会顺理成章地表现出对于亲密更加渴望,也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再这样下去, 他就真的要对于夏野的亲吻和皮肤接触上瘾了。
这就是夏野期待的状态,大概就是耐不下漆黑与无聊,只有一个人被关在漆黑地方的恐惧, 这些零零散散但是威力惊人的恐慌会让他对于这个空间里出现的另一个人格外关注,并且极其期盼他的到来, 以近乎恐怖的方式控制操纵感情, 强行拼凑出期待离不开渴求救命稻草一般的错觉。
毕竟能够接触的只有夏野, 能够亲吻的只有夏野, 能够触碰的也只有夏野如果时间长一些,恐怕真的会出现那种状况吧?
而现在的话
口中酸痛,含着堵住咒言的枷锁,咬合肌酸软难耐,近乎出现了肌肉麻痒的状态,手腕被牢牢锁在椅背扶手上,脚腕亦然,被扣在椅子脚纹丝不动,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想要活动。
如果有机会,僵硬的肢体一定会拼命用力伸展,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出去,身体里的困扰和迟钝都应该尽力发泄,最好的选择,就是有一个沙袋,又或者被塞进手心一个能让他咬牙切齿攥紧的握力器。
夏野什么时候回来呢?
狗卷棘等待到有点焦躁了。
像是犯了皮肤饥渴症一样,脑海中不停在勾勒纤细的肢体,滑滑的皮肤,柔软的嘴唇,灵巧热情的舌尖,幻觉中甚至出现了打在脖颈的呼吸,坐压在大腿上的温热重量,以及胸膛贴着胸膛,能够感受到的,属于对方的咚咚心跳震动。
舌根开始不太正常地分泌液体,喉咙不停滚动试图下咽,身体也忍不住在能够做到的范围内轻轻挪动,发出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以及手腕脚腕挣扎中的哗啦铁链碰撞声响。
想见夏野。
想接吻。
想有更多的接触。
***
我妻夏野是踩着算好的时间赶回来的。
『每一次,离开的时间都要比上一次长上一些,在一起亲密的时间也会比上一次场久一点,可以让棘君有模糊的时间概念,这样一旦到了差不多久的空隙,棘君就会开始焦躁我的尚未出现。』
『亲密的程度也可以逐渐加深,要让棘君产生期待,渴求,或者是贪婪,度过了一定时间够开始慌乱于我会不会离开,我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只要一直这样做,棘君很快就会全身心都属于我了。』
我妻夏野格外期盼地甜蜜地心想。
当然,他其实也很不好受,喜欢的人可以任他摆布,但还是要为了最后的happy
第118章 小黑屋(完)
亲吻, 触摸,拥抱,抚慰。
算不上循序渐进, 但也的确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更加亲密一些,从一开始的唇瓣点过唇瓣, 之后试探性的舔舐,在没有得到拒绝之后更是得寸进尺地撬开紧闭的宝箱,像一条贪婪到能吞掉自己尾巴的毒蛇一样溜进去, 试图搜寻宝箱中的宝藏。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就算是狗卷棘也没什么心思再去考虑所谓的年龄问题, 别说什么矜持的霓虹人要循序渐进地谈恋爱, 他现在连时间都快分不清了, 记在心底的日子逐渐被夏野挤出了脑海, 现在, 只要眼睛重新沉入黑暗,他就忍不住开始期待和渴望夏野的下一次回来。
过去了多久呢?记不太清了,不过可能也就只有半个月余吧?
意识和思考下沉进黑暗里,偶尔想起他应该关注的事情,也只能在脑海里占据短短的一小会儿, 因为很快他就又会忍不住去想夏野。
夏野的声音,夏野的气息, 夏野的皮肤, 夏野的嘴唇。
夏野什么时候回来呢?
大概是他的顺从和配合给了夏野很浓郁的安全感,从一开始的四肢都要被扣在椅子上,口里衔着枷锁, 眼睛上蒙着黑布, 到现在的仅仅是有一条锁链扣在最后一个没解开的脚腕枷锁上, 象征性地连着床脚,细细的链条其实他努力一点也不是扯不断但是狗卷棘不会那么做。
原因倒不是说狗卷棘也想要沉在这一尺见方的小房间,人是群居动物,总是需要别人的交流,与他人的交往对有的人来说可有可无,比如执念格外深刻的我妻夏野,但是对于有的人来说,占据了他的很大一部分重视度,就算他只能报饭团馅料也一样。
狗卷棘一直毫无动作,其实是因为
我妻夏野就在门外等着他行动。
『棘君什么时候会准备逃跑呢?』
我妻夏野把双手背在身后,以非常乖巧的站姿站在门外,粉瞳直勾勾地盯着大门,仿佛能够透视过这一扇隔音良好的实心门一直看到里面,用视线去描摹心上人的任何动作。
『口枷摘下去了,毕竟一直带着这种东西对于棘君来说很辛苦。也不能一直把棘君锁在椅子上,虽然我也很愿意照顾棘君,但是长久保持同一个姿势会让身体很难过。』
『我也很希望棘君可以生活得很舒服。』
我妻夏野心想。
『所以,快点选择逃跑吧,棘君。』
咒言会反噬,但是同样能够在我妻夏野的身上起到一点作用,咒言师的身体能力评定丝毫不弱,真的尽力一搏的话,也不是没有逃出去联系老师同学的机会,狗卷棘很清楚这件事,我妻夏野同样很清楚。
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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