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感觉身子一松,秦牧隐将她扛在肩头,怒气冲冲,往日的话黎婉早就害怕得缩着脖子了,现在心底存着火气,不顾三七二十一捶打他的肩膀,李氏说是来叫她原谅李芸芸,可有想过她的感受,从旁人嘴里听到爱慕秦牧隐的女子脱光了站在她面前,人前冷静那是装的,秦牧隐或许不在意,可是侯府的名声呢?唯一的名声呢,凭什么侯府的事情要一个外人来告诉她?
秦牧隐将她扔在床上,头碰着一排铃铛,连绵不断的铃声叫黎婉愈发烦躁,起身的时候,秦牧隐脱了鞋子将她架在中间,翻过她的身子,黎婉怒骂了句,随即,感觉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接着,是衣衫撕裂的声响。
又是一巴掌,没了衣物护体,这一巴掌格外响,黎婉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怒不可知,秦牧隐竟然打她屁股,躬起身子,双腿踢向秦牧隐肚子,用尽了力气,秦牧隐仍好好跪着。
“你倒是有理了。”当日的事情他是被人陷害了,黎婉不问细节就往他身上扣脏水,秦牧隐神色清冷,脸上波澜不惊,一双眼像是黑夜中闪烁的宝石,幽深地看着黎婉。
“我怎么没理了?”黎婉脸色通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这辈子,秦牧隐几乎没与他说过重话,分明他不对,还反过来嘲讽她,黎婉拳脚乱踢,一把扯了床上的铃铛,床帘往下晃了晃,裂开了口子,当初这排铃铛还是黎婉串在线上缝在帘顶的,今时一拉,手心被勒出了血,线是上等的好线,黎婉拽着一用力,小拇指处被勒出了血。
秦牧隐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坐在她底盖上,翻过她身子,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旁人的事拿来质问我你还有理了?”那天的事情他本就没放在心上,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加之,李家有自知之明将人送走了,他若是大张旗鼓给李家人难堪便是他站不住脚了。
黎婉捂着手,身心俱疼,说出的话也浑了,“本来就是,你看光了人的身子怎么不见人迎进门,左右唯一有个二娘疼也是好的……”
越听她说,秦牧隐心中怒火更甚,面上努力维持着冷静,抬起手,解开袍子,黎婉以为又要挨打,反手想抵着屁股,没想着刮到一处熟悉的炙热,黎婉扭头,羞得脸色通红,哭得更厉害了,“被我说中了,怒火中烧……”
还没说完,感觉他沉身刺入,黎婉身子一僵,这下,直接学唯一放声嚎啕大哭,秦牧隐心里也难受着,她说的那些诛心之语听到他耳朵里像是一团火,烧得他冷静不下来。
秦牧隐撩起她的衣衫,推至腰间,欺身上前,黑着脸道,“谁说我看光她身子了?”所有的怒火因着黎婉嚎啕大哭,身下的动作却是停了。
黎婉哭得一抽一抽的,和唯一没什么两样,扭着头委屈的模样,秦牧隐身子又是一沉,感觉她身子明显软了,秦牧隐再次问道,“谁与你说的?”
“难道不是吗?”李氏虽然说得隐晦,可是,大冬天一件薄薄的纱裙,里边未着寸缕,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想着,黎婉双手趴在床上,头埋在中间,白天李氏来给她脸色,秦牧隐回来又欺负她,悲从中来,“你混账,欺负人,欺负人……”
秦牧隐双手撑着床,她身子干燥,他被弄得难受,不过,却没放过她的打算,今日不知道谁来过,她就相信旁人说的了,以后呢,以后她怎么办,索性今晚他回来了,若是不回来她不得更加胡思乱想?有心给她教训,身子一缓,紧接着,再次用力沉入……
黎婉被胀得快断了气……
秦牧隐虽说气黎婉,却留意着她身子反应,感觉她没动静了,心里一晃,翻过她身子一瞧,小脸上全是泪,紧紧咬着贝齿,嘴唇被咬出了血丝,还有一丝血顺着她紧握的手心流出……
秦牧隐气得脸色发紫,真想弄死她算了,左右他痛快些……
退出身子,手摸上她下巴,“松开,松开!”
黎婉闭着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之前认为秦牧隐看了李芸芸身子的话,现在就是觉得秦牧隐不爱她了,脸色惨白,心一抽一抽痛得厉害……
秦牧隐急了,她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全是血,上次黎婉昏迷几个月的情形他还历历在目,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再也不想回去了,抱起黎婉,轻轻顺着他的背,哄道,“好了,我错了,睁开眼,嘴唇出血了。”
他不过气她不信任他,哪怕折腾得自己受伤都不愿意说句话罢了。
黎婉一口咬在他肩头,嘴里全是血腥味,“你承认看了李芸芸身子了?”
秦牧隐沉着脸,担心她又将自己折腾得受伤,耐着性子道,“那日全安跟着,远远地我瞧见不对劲就走了,哪看清了什么。”李芸芸胆子大,竟敢在半路拦截他,至于穿了什么,秦牧隐满心想着李芸芸的下场哪有仔细看。
“远么,她还与你说话了。”黎婉趴在秦牧隐肩头,吸着鼻子,边哭边控诉秦牧隐不对。
“说话我也隔得远,全安走在前边,我哪有看见什么。”秦牧隐顺着她的背,趁此机会问道,“今日谁来过了?”李家的人纵然来赔礼道歉也不敢将当日的事情细说,坏了李芸芸名声不说,在他这边也讨不了好处。
而真和全顺几人围在一起准备喝两杯的全安后背直冒冷汗,转身,除了高高挂起的灯笼,什么都没有,谁要害他不成?
黎婉心里还难受着,“可是,你回来没有与我说。”黎婉在意的便是这件事情,李氏与她细说是想求她帮忙,她听在耳朵里像是被人抓到了短处,呼吸都慢了。
“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要是与你说了倒显得她有多重要似的,加之,侯府的事情也多,你要照顾唯一,忙得很,何须管外边的腌臜事?”秦牧隐这番是实话,他瞒着甚至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芸芸身材是不是比我好?”不等秦牧隐回答,黎婉又哭了起来,生了孩子后她身材恢复得好,可是,秦牧隐看得久了也会生厌的!妻不如妾便是这个道理吧。
她分明是胡搅蛮缠,秦牧隐却也只得顺着她的话说,“隔得远,没看清,问全安的话倒是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黎婉生气的时候特别不好说话,他回来问黎婉的问题,她一个都没回答,只顾着质问他了。
“侯爷,您是不是觉得妾身不如外边的女子漂亮?”现在她还年轻秦牧隐都不喜欢他了,再过些年,她老了,秦牧隐会不会常年不回府了?
“我接触的人少,外边的人长什么样子也没仔细瞧过,别胡思乱想。”秦牧隐听着她呼吸渐渐顺了,脸色稍霁,谁知又听她委屈道,“你刚才打我了,打了好多下,我爹娘都没那般打过我,你还欺负我……”
说到这,好不容易平缓的呼吸又带了鼻音,秦牧隐不用看也知道她又开始哭了。
手轻轻摸着刚才他巴掌打过的地方,通红一片,感觉她身子一颤,秦牧隐满心歉意,声音稍微软了下来,“你以后别冤枉我……”
黎婉一噎,吸了吸鼻子,正要开口说句软话,感觉一双手扣着腰肢往下一按,黎婉的话卡在了喉咙,瞪大眼,梨花带雨地望着秦牧隐,“你欺负人……”
第124章 11/23/01
对上她宜羞宜嗔的眼神,秦牧隐下边被夹得有轻微的疼痛以及心痒难耐的躁动,秦牧隐抬起她双腿架在手腕上,往上抬了抬腰身,闷哼道,“你自找的。”
怀疑他就算了,还乱冤枉他,心里还存着一股无名火,眼眸带着黎婉看不懂的深意,她正要想法子挣脱时,秦牧隐拽着她身子往后仰,黎婉又摔到了床上,还含着他,刺痛得她微微皱了眉。
秦牧隐手落在她两侧,撑着床,眼含深沉,被她包裹得紧实,呼吸一滞,“今天谁来过?”
没有吭声。秦牧隐思忖他有的是法子,手熟练地附上那一方柔软,感觉它在他手中撑了起来,有东西顺着喷薄而出,湿润了他整只手。另一只手从衣衫探进去,渐渐往下,够着叫他醉生梦死的地方时微微顿了顿,感觉她身子一颤,秦牧隐抓准时机,再次出声,沙哑地问道,“现在,该我好生与你说说话……”
好生两个字咬得重,黎婉不自主身子又是一哆嗦,他的手凉,她哪经得住上行下行的折磨,尤其胸前胀得难受,唯一不在,只能弄来丢了,磨磨唧唧地答道,“方家二少夫人,方淑的二嫂。”
秦牧隐低头索吻,她嘴里的腥甜还没散去,秦牧隐心疼得厉害,忆起她的无理,他尽量稳着情绪,接着问,“她编排我的不是你就由着她?”黎婉护短,下边的几个丫鬟都护得严实,全安现在还没说亲便是黎婉压着,谁说她身边丫鬟一句不是她便会反唇相讥,旁人说他坏话她就安静听着然后回来给他找不痛快?
不由得加重力道,直到传来她细碎的呜咽以及放缓的呼吸,秦牧隐才稍微痛快了。
黎婉身子被顶得一阵酸软,脑子都跟着迷糊起来,难耐地扭着头,细细碎碎出声,“方二少夫人说,说……”
“说什么?”秦牧隐温热的气息扑在黎婉鼻尖,带来微微酥麻,随着一下两下的清浅进出,黎婉身子打开了许多,他怕是也察觉到了,黎婉羞赧地紧紧闭上眼。
秦牧隐眼底漾出了笑意,直至蔓延到眼角。
黎婉咬着嘴唇,僵持了小会,后软着嗓音言简意赅说了,到后边身子往后缩,“……总之,二少夫人说你就是看了李芸芸的……”身体二字还没落下,秦牧隐却陡然抽身离开,动静大,黎婉睁开眼,只一眼,被秦牧隐眼眸中的晶亮惊得身子颤抖起来,他像是全身力气集中在一处冲过来,黎婉身子往前顶到了枕头,脑子闪过空白。
“外人说的已经是添油加醋了你还自己锦上添花,还胡思乱想,二少夫人既然说穿了衣服你为何要说没穿?”秦牧隐着实被气得不轻,方二少夫人说得差不多是实话了,黎婉自己将李芸芸身上的衣衫过滤了去怪谁?怪在他身上?
黎婉脑子里一团浆糊,哪听得清秦牧隐说了什么,况且,她也明白自己理亏了,剧烈中眼角一行泪缓缓流下,所有感官全堆积到一处,耳边全是两人合拍的声音,她张着嘴,楚楚可怜地求饶,“侯爷,我错了,您,轻点,我……”
语声未落,又是有力的一击,黎婉差点背过气去。
第2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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