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是三代血族的痛呼。

    “疼吗？”

    “疼。”勒森再次把陆彧往背上托了托，背着他缓缓向前走。

    “觉得我是负担吗？”

    “不，这让我觉得你，嗯，真实而刻骨铭心。”

    勒森咬着牙齿，走路姿势很僵硬。

    “好吧，该死的，这的确很疼。”

    “疼怕什么，这对身体好，在中国，很多老人家都喜欢在鹅卵石上走路的。”

    陆彧笑了。

    “知道吗，我在，嗯，该怎么叫那个地方呢，就是那个满是丑家伙怪物聚集的地方，被人从身后一刀捅破肚子时，也很痛。”陆彧的手腕紧紧环着勒森，脑袋搭在他的肩上，“真的很痛啊，痛得我哭得一塌糊涂，一心就想着，你为什么还不来呢，为什么不要我了呢……不过还好，我还活着，睁开眼睛时，发现你就躺在我身边，虽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陆彧还想继续说，却发现手背一湿，亮亮的，然后一滴接着一滴，顺着指尖流下。

    “你哭了？”

    “闭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干嘛凶我。”陆彧笑嘻嘻的用手背，想去擦掉勒森的眼泪，结果手里提着的鞋子差点一鞋底拍在勒森脸上。他尴尬的缩回手，老老实实不再乱动，圈紧勒森。

    “现在，我疼过了，你也疼了。”

    他凑在勒森烫烫的耳尖，说，“我们，扯平和解了吧？”

    “嗯。”

    “勒森？”

    “嗯？”

    “没什么。”

    ……

    “陆彧，我爱你。”

    ……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