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动作。他在床上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随心所欲惯了,竭力控制也看得出白陶总是有些吃不消。
双手流连于男孩完美的背脊,苏一帆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9.
“阿姨,能不能教我做菜?”
白陶站在家政阿姨背后,看着对方正熟练的处理食材。
“想亲自做给你哥哥吃?”
在外人面前当然不能说明他们真正的关系。倒不是见不得人,只不过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又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白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暗暗不太高兴。前些天他故意在苏一帆脖子上咬了好几口,不轻不重地留下红色的淤痕,可惜等苏一帆再回来,那些浅薄的证明恐怕早就痊愈,仍然是他时常注视的苍白项颈。
“嗯,他工作比较辛苦。”白陶腼腆地微笑,并没有表露他真正的情绪。
苏一帆的工作的确是令人头痛,公文无数,会议多得发指,出差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就算是苏一帆这样万能的超人,眼下也还是时常能看到灰青色。眼下天气热了,出行更加令人烦躁,不知道苏一帆四处奔波,身体受不受得了。
白陶不是话多的人,他习惯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绪。苏一帆私下觉得他是有些艺术家气质的,敏感内敛,不沾染市井烟火,这样的人做出的作品蕴含的意义通常更为醇厚、更有层次感,值得品玩和体味。大概他是不会想到男孩为了他,竟然要学着洗手作羹汤吧。
“陶陶这么懂事……想做什么?阿姨教你!”
“先学打汤吧……”白陶略微思考。
苏一帆祖籍在江浙,饮食上清淡细腻,偏重食材原有的鲜香,不像白陶原本待的b城,菜式着重葱蒜与酱料的搭配。
“那就香菇茭白汤?清热解暑的,小苏比较喜欢。今天他也该回来了吧?这都快一个星期没见着人了。”
白陶点点头。苏一帆是今天下午的航班,现在正在路上,顺利的话回家来刚好能吃饭,晚上……大概也不用睡了。他轻微抿嘴,双腿并得紧了一些。这是六月以来他们分开最久的一次,夜里身边没有苏一帆半搂着他入睡,白陶居然不太不习惯。他隐隐有些期待男人的归来。
香菇茭白汤制作的方法很简单,白陶手巧,切段切片都学得很快。本来这类家常煲汤也没什么技术难度,只要注意调味和时间,就能做得很好。
待他刚刚和阿姨一齐把菜端上桌摆好,苏一帆就回来了。
他难得穿着休闲装,白底黑字的印花t恤宽松的罩在身上,略紧的雪花纹牛仔裤勾勒出男人笔直优美的双腿。
“阿姨?辛苦了,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苏一帆将行李箱放在门边,走进饭厅,伸手勾住白陶的肩膀,揉揉他的脑袋。
“不了不了,我老伴还在家里等呢,你们俩兄弟好好吃一顿,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好的,那我们就不送了,阿姨路上小心。”
还未等家政阿姨关好门,苏一帆就忍不住在白陶侧脸上亲了一下。
“怎么样,自己在家无聊吗?”
他这次忙到电话都没来得及往家里打,生怕王雪到白陶这儿突击检查,万一给她误解了什么,自己就要遭殃了。他家女王大人发起火来可不是好对付的,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招架不住,老头子这些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功力可真是日益精进了。
还是白陶好,听话乖巧,从来不给他造成困扰。
“哥哥饿不饿?我去盛饭……”
白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扛起,睁大眼睛吓了一跳。
“先吃你,”苏一帆毫无自觉,对于一桌饭菜熟视无睹,“别的等我满意了再说。”
在外几天不觉得,真见到白陶还是挺想念的,尤其是对方唇线分明的菱唇翕张着发出青涩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这股冲动来得突然而迅猛。
白陶晕晕乎乎地被放到床上,下身被扒了个精光,只有黑色的跨栏背心留在身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身侧,男人低沉且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湿得这么快,等不及了?你自己摸过吗?”
自慰……他红着脸承认了。没有苏一帆他那处小口当然瘙痒得很,用桌角磨蹭,花洒抚慰,至多自己拿手在浅处挠一挠。只是水越挠越多,却一点也不舒爽。他不敢越位,甚至困扰得要哭出来。
没想到得到的是肯定的信息,苏一帆眼睛都烧红了。他脑中产生了两种矛盾的思绪,一种令他微有愠色,一种令他下体昂扬。不管是哪一种,都疯狂叫嚣着要侵略占有,让身下的男孩不能动弹,只能一直注视他。
他低下头去,凑近白陶的脸,说出的话语几乎都吹进对方的嘴唇里。
“小可怜……我给你准备一件礼物好不好?到时候我不在你也可以好好舒服……”
他故作大方地承诺着,脑中上演的却是不堪的画面。
白陶胡乱地点头,拿湿润的下体去蹭苏一帆鼓起的裆部,透明的水液都粘在了粗粝的牛仔布上。
他需要这个,马上就要,一秒都不想再等。
光是听到苏一帆拉下裤链的声音,他都几乎想射出来。
“啊,哥哥,快点进来……下面痒死了……”
白陶红着脸,神色沉醉。他的双腿卡在苏一帆臂弯里,整个人被男人架起,几乎对折。小腹肌肉明显得凸起,阴茎直指着胃部,两颗卵蛋涨圆发紧,时时刻刻都快要越过巅峰。
苏一帆没有费过心思动他后面,为了方便只插他的女性小花。那里经过两个多月性爱洗礼,已经不复纯洁,时常失守,流出潺潺淫液,渴望男人的照拂。只要是雌穴有感觉,前面自然也勃起得厉害。
“陶陶,这时候该说什么?”
“给哥哥操……用力干我,插到顶,最爽……”
“这么骚,谁教的?”
“是我自己骚……是我喜欢…被哥哥插穴……”
白陶说的这些秽语不少都是苏一帆手把手教的。他善于使用问句,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白陶对于床第间的廉耻很敏感,因而越是这样说着,越是羞愧和慌张,女穴紧得要夹断苏一帆的男根。明明内心深处并不甘心如此低贱,嘴上却更加没有遮拦,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这种矛盾的心理就连白陶自己都未必能明白,更别说早就忍耐得头脑发热的苏一帆。
他只觉得怀里的男孩甜蜜柔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真是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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