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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玉女峰风云乍变

    第124章 玉女峰风云乍变
    紫霞劲。
    当年大宦窦神宝以家传武学结合山海观一些功法,创造出葵宝典奇功。
    后来他与陈抟老祖切磋,胜负未知,但过不多久,宝典内却多了紫霞劲这门与其它功法格格不入的武功。
    李宪说是窦神宝与陈抟老祖共创,同为内功,却不与葵真气冲突,怀疑紫霞劲能够平衡葵宝典阳火窜升,据此可以直接修炼宝典,但这门紫霞劲从郭槐被斩后便在宫中失传。
    此刻赫连铁树上华山想要取得紫霞劲,不得不让赵倜心中怀疑,若果真李秋水派他过来,那是不是说李秋水当年刺杀李宪时,用小无相功模拟葵宝典,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男子强行使用模拟宝典,还好推测后果,女子强行模拟的话,后果却难料为何……
    赵倜其实倾向于这门紫霞劲为陈抟老祖独创,给窦神宝的葵宝典补缺,至于和后来的紫霞神功有没有什么关系,却是不知晓了。
    陈抟老祖儒道结合,入道之处在华山,世称希夷先生,自号陈抟道人。
    他在五代末宋初之时名动天下,不仅因为几拒朝请,与太祖之间的传闻,更因为他的学说。
    他著有《先天图》、《无极图》、《易龙图》三图,更有《贯空篇》经书,描绘万方生成及六十四卦,开创了先天易学这门学说。
    理学五子的周敦颐和邵雍将陈抟老祖的先天易学无限推演,成为儒家理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陈抟老祖传人分为内外两脉,外脉最有名的是大儒种放一系,就是西北将门种家之祖,他传《先天图》于种放,种放传穆修,穆修传李之才,李之才则传邵雍。
    而邵雍的皇极经世书,便是根据陈抟老祖三图之一的《易龙图》推演。
    这时向峰顶走去,本就临近,没多久便到了上方平台,就看周侗正从房舍那边小跑回来。
    赵倜看他神色没有异常变化,明白已经知会完毕,便听周侗对赫连铁树道:“将军,前方屋子确有人在,属下打了个招呼,回来禀报。”
    赫连铁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身份若去哪里必然有人开路,瞅周侗眼色不错,心中不由舒坦。
    “那属下再过去看看,应该会有人出来了。”周侗行了个礼后,再度跑向那些房舍。
    这时就见其中一间屋子走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
    男子四十多岁,寻常山户服饰,腰间扎了根丝绦,气宇轩昂,太阳穴微微隆起。
    女子同样年纪,衣着颇为朴素,容貌温婉柔和,手上提了一口长剑。
    这时走得近处,就看那男子抱拳道:“诸位客人,华山郝广宏这厢有礼了。”
    赫连铁树微微拱了下手,疑惑道:“你不是陈家之人吗?”
    郝广宏闻言不恼,笑道:“我跟随师父山上学艺,内子乃是陈家之人。”说完看向旁边女子。
    女子道:“不知几位客人从哪里来,上华山玉女峰有何贵干?”
    赫连铁树自持身份,只是点头,旁边梁行运跨前一步,抱拳道:“我家相公远来,想找陈家主人商议一件事情。”
    女子奇道:“不知是何事情?”
    梁行运干笑两声:“二位看此处山岚吹面,犹如刀割,并不好说……”
    郝广宏道:“既然远来,三娘,我看还是请去里面说吧。”
    女子陈三娘点了点头,道:“诸位都过来说话吧。”
    两人带路来至房舍前面,随后开门进入,只见屋内甚为宽敞,桌椅之物齐全。
    郝广宏道:“诸位请坐,到底商量什么事情,还请慢慢道来。”
    陈三娘道:“我去煮茶。”说罢转身离去。
    赫连铁树这时斟酌了一番言语:“不知令师是陈家的……”
    郝广宏这时也坐于椅中,笑道:“我师道号澄阳子,乃老祖之孙,共收弟子七人,我为首徒,负责接来送往之事,不过玉女峰上少有人来,日日落得清闲。”
    赫连铁树“哦”了一声,沉默片刻:“令师此刻在峰上吗?”
    郝广宏道:“师父他老人家在倒是在,不过正在闭关,年内都不会出关。”
    赫连铁树吸了口气:“我此番到来,是想与陈家商量一件要事,虽然你是陈家弟子,恐也难以做主,还是令师出面,或者有旁的陈家人在场,方好决定。”
    郝广宏思索道:“不知什么事情,若我真的无法做主,再给客人请别的长辈不迟。”
    赫连铁树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言,这番上华山乃是受贵人所托,得知华山陈家有门紫霞劲武学,想要求得,不管什么代价,金银珠宝,或旁的武功交换全都可以。”
    “紫霞劲啊……”郝广宏闻言似笑非笑:“此门武功我还真做不了主。”
    这时陈三娘提着茶壶进来,道:“客人想要紫霞劲?”
    赫连铁树道:“正是如此。”
    陈三娘望了郝广宏一眼,摇了摇头:“此事只怕不成。”
    赫连铁树道:“我什么代价都可付得,金银也好,别的功法交换也行,你还是去叫你家长辈过来,再做商议。”
    陈三娘笑道:“听客人之意倒有些势在必得,这却不急,我给客人倒了茶水再叫也不算迟。”
    她说着给几人都倒了茶,然后不紧不慢往外走去。
    郝宏广笑道:“内人自去唤长辈来,客人还请稍安勿躁。”
    赫连铁树点头,他此刻确实口渴,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奇道:“这是什么茶,味道如此特殊。”
    郝宏广道:“这是山内云雾茶,我玉女峰专采其中一株老树,百多年未变,平日都是饮此树之茶。”
    赫连铁树再品了一口茶水:“倒是没喝过这云雾茶,老树味道应该又有一番不同。”
    郝宏广笑道:“这树长得好像一只手掌直立形状,老祖当年给此树起名叫做道手。”赫连铁树琢磨其中意味,神色若有所思。
    这时就听门外传来脚步动静,一个苍老嗓音响起,似乎颇有些不耐烦:“哪来的客人,还找我老人家过来,紫霞劲这种功法怎能外传,不过也是奇怪了,他们是从哪里知道的……”
    只见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外面进来一名瘦小枯干的老者。
    这老者穿了一身粗布衣裳,打扮似乎山樵,虽然身材瘦弱,却精神头十足,一张红脸膛,两只眼睛雪亮。
    “小师叔来了。”郝宏广起身让座:“这些是远来的客人,想换取紫霞劲一功。”
    小老头目光不善地扫过众人,郝宏广又介绍道:“诸位,这是我的小师叔,也是陈家可做主之人。”
    赫连铁树微微点头:“唐突打扰了,还望莫怪。”
    小老头瞧了瞧他:“你是这些人头领?”
    赫连铁树道:“不错,他们都随我上峰办事。”
    小老头想了想道:“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华山玉女峰有紫霞劲一功的?”
    赫连铁树道:“实不相瞒,紫霞劲为我身后贵人换取,据贵人所言,师门长辈曾与华山陈家先祖有过交集,是以知晓此事,贵人乃是听长辈所说。”
    “哦?”小老头挑了挑眉毛:“你说你身后贵人长辈与我家老祖有过交集?那岂不是百年左右的事情了?”
    赫连铁树道:“这我并不知晓,也不知道贵人长辈是哪位,都是贵人告诉我的,若陈家愿意交换紫霞劲,我这边金银财宝皆可,用旁的功法换取也行。”
    小老头摇了摇头:“若是别的功法倒还能商量商量,这门功法却是免谈了。”
    赫连铁树道:“这却是为何?莫非此门紫霞劲乃是陈家的核心武功,才不予交换吗?”
    小老头笑道:“紫霞劲算什么核心武功,这门武功威力一般,我家练的人也并不多,只不过这门武功乃是依据另外一门武功创造出来,那门武功才是核心,虽然参考有限,但总是着些端倪,因此不能够外传。”
    赫连铁树脸色不愉道:“贵门实在有些拘泥不化,我这边有好几种神功秘籍,说不定都好过紫霞劲,若是不换岂非贵门损失!”
    小老头道:“我陈家自己的武功都练不完全,随便一种都难得精通,又怎会贪图外功?”
    赫连铁树闻言不语,脸色极为难看。
    小老头哂道:“听你的口音该是从西边来的,虽然我陈家不掺合世事,但总无好感,你还是带人走吧。”
    赫连铁树哼了一声,没想到被对方瞧出来历,不过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再留下也无益处,起身道:“下山!”
    小老头看着他带领众人出门离去,摸了摸颏下山羊胡子,自言自语道:“这却是奇怪了,除了大宋皇宫,哪里还有外人知道紫霞劲呢?说是长辈有所交集,百年前西面又有哪位高手?”
    郝宏广这时脸上紫色一闪即逝,道:“小师叔,恐怕师父他老人家会知晓吧。”
    小老头一听师父两个字顿时不乐道:“他躲在希夷洞内不出来,外面的事情都叫我和老二管,烦也烦死了,以后再有这种是非,直接去找你二师叔,别来唤我!”
    郝宏广点头笑道:“知道了小师叔。”
    小老头走到门前,忽然回头道:“对了,晚上防范一些,我看那为首之人心思未死,就怕半夜过来盗功或者劫人,你练了紫霞劲,别再把你捉去拷问。”
    郝宏广急忙行礼:“弟子晓得了……”
    赫连铁树带众人下山,神情冰冷,双眉拧起:“这陈家也未免太顽固不化了。”
    梁行运道:“正是如此,那老头说紫霞劲并非什么厉害武功,还这般敝帚自珍,有些太不识趣。”
    黑水双煞老大卓铜树道:“将军,要不直接抢来算了。”
    赫连铁树瞅他一眼:“你知道那紫霞劲秘籍藏在哪里吗?”
    “这个……”卓铜树摇了摇头。
    赫连铁树道:“功法未必找到,但人却是可以抓来,如果对方练了可以逼问,如果没练可以要挟陈家拿紫霞劲来换。”
    梁行运道:“将军果然妙计,属下佩服。”
    赫连铁树沉吟道:“这也是我带你们几个过来的原因,华山陈家之中应有高手,若是普通武士肯定难以成事,现在下山打尖休息,等晚间再上峰行动。”
    山下有一个小镇,名为太西,归华阴县管辖,几人在镇上找了客栈歇息,待到半夜子时左右,出门直奔玉女峰而去。
    这时山风寒凉,林中各种悉索动静响起,也不知是什么野兽发出。
    到了山顶之上,却没见灯火,房舍前也没有灯笼之类悬挂,但夜空有月,白光朦朦胧胧,可以辨物。
    按照之前定下的计划,赫连铁树带着辛楠人,卓铜树带着梁行运,赵倜领着周侗王承宗,朝不同方向摸去。
    这排房屋约有二三十间左右,赵倜跟着周侗直奔最靠后的房舍。
    卓铜树和梁行运则往中间,到了房屋窗前卓铜树听了听,里面匀称呼吸声传来,便冲梁行运点头。
    梁行运从身上摸出一根竹管,打开前面堵头,轻轻吹了两下,里面火星闪烁,然后他舔破窗户纸,将竹管对准窗户纸坏损处,鼓力去吹。
    片刻之后,房舍内没什么异状显露,梁行运猫腰走到门前,手上出现一口薄如蝉翼的刀片,悄无声息地插进木门中间的缝隙,轻轻向下切去。
    那刀片却是十分锋利,梁行运又用内力加持,几息之后竟然把里面木头门栓给切断。
    他缓缓推开房门,回头示意卓铜树,两人一前一后蹑步走入房中。
    就在两个刚进屋,忽然门梁之上劲风骤起,竟是有人藏于顶方,此刻双掌拍下,将两个笼罩在内……
    那边赵倜跟着周侗进入最靠后一座房舍,见是个小厅堂,摆放了桌椅之类物什,空无一人。
    赵倜打量四周,就看那桌案后面的墙上挂了一副画,竖卷有轴,他走近几步,借着窗外月光看去,画上有一名半儒半道的老者,正在山野间行走,他身后跟着一头黑色小毛驴,长了四只雪白小蹄子。
    赵倜不由眯了眯眼,这驴怎么看着竟有些眼熟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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