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发觉萧铭突然出现在陆家老祖身侧、举起武器,而陆家老祖却一副神色迷离的模样没有任何躲闪迹象时,一切都已经迟了。
萧铭出手狠辣,丝毫不留余地,将自己所能调动的真元全都集中在这一击之中。陆家老祖连痛呼都没有发出便瞬时间没有了生息,而这一狠戾的手段自然震慑住了其余陆家之人。
众人看不透萧铭的修为,只能看到原本被他们仰望的陆家老祖连萧铭的一击都没有抵抗之力,便死得如此干脆利落。艳红的血滴溅在萧铭的眉间,硬生生将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面孔衬得妖艳鬼魅,他一脚踏着陆家老祖的尸骨,侧头浅笑,眼神却冰冷异常:“到底是我这徒儿重要,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诸位都是聪明人,何不仔细掂量一二?”
说着,他抬手朝陆天羽招了招,只见自己的小徒弟似乎也被震慑住那般,手脚僵硬却毫不犹豫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牵住他的衣摆。
萧铭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陆天羽的头,冷漠的目光在陆家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就在他们面露迟疑、下意识后退一步的时候,萧铭果断催动了早已准备好的符篆——落跑了。
第七章
陆天羽只觉得眼前一花,待到重新稳住身形后,便发现自己已然到了城外。
成功脱离陆家后的陆天羽显然轻松了很多,再加上刚刚由着萧铭狠狠出了口恶气,他看上去竟然活泼了不少。
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便宜师父,陆天羽就像是在看着什么人生偶像那般,恨不得将自己此时此刻的激动倾泻而出:“你看到他们方才的表情没有?简直太有趣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这群素来高高在上、看我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一般的家伙会露出这样丧家犬般的表情!”顿了顿,陆天羽不由得又有些遗憾,“就是最后,走得太过匆忙了,总感觉有些虎头蛇尾……”
萧铭淡淡地瞥了陆天羽一眼,暗暗平复体内因为刚刚那一战损耗了过多真元而又有些活跃迹象的剑气——不愧是玄钺留下的剑气,一直到现在,萧铭都无法将它们逼出体外,只能借由真元强行镇压:“不匆忙,你还等着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反杀我们吗?为师当时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纯粹在装逼而已。”
“装……装什么?”陆天羽不是很明白自家师父的用词,但大约也能够了解,姑且懒得多问,“但是……他们不是已经被震慑住了吗?”
“那只是暂时罢了。”萧铭抚了抚衣袖,冷笑一声,“修者可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心性不坚,大道难成。为了修为的提升、为了奇珍异宝,大多数修者都会豁出性命去拼一把,成则为王、败则为贼——这就要看……你是否值得他们这样做了。”
萧铭意有所指的口吻与微妙的眼神瞬时间让陆天羽变了脸色,他自知自己隐瞒的事情差点让自己的便宜师父马失前蹄,但却又踌躇着是否要真正信赖对方、袒露自己最大的秘密。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思量出一二三来,萧铭却已然话锋一转,神色冷淡:“不过,我对你的事情也没有兴趣,只要你按照约定成为我的鼎炉,我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你也不必如此防备。”
陆天羽张了张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说,但他却偏偏有种自己被责备了的心塞与歉疚,仿佛对方待自己真心实意,而自己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令人齿冷寒心。
看到陆天羽纠结失落的表情,萧铭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隐秘地勾了勾唇角。
他对陆天羽的秘密没兴趣吗?不,当然有兴趣,除了玄钺那等含着金汤勺出生、一心扑在剑道上的天之骄子外,哪位修者面对宝物不会心动呢?只不过他的手段比陆家更高端,更隐秘,他有的是方法让陆天羽心甘情愿地和盘托出——陆天羽那点稚嫩的防备之心,在萧铭面前当真不堪一击。
“陆家除了那位半步金丹的老祖外,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对象吗?”仿佛没有注意到陆天羽的低落,萧铭很快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陆天羽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呐呐地点了点头:“有、有的,我有一位族姐据传天赋极佳,被一位玉琼阁的长老收为亲传弟子,颇为受宠,如今已然筑基……”
“玉琼阁……”萧铭微微蹙眉,玉琼阁虽然较之洛水宫稍逊,却也是目前的萧铭惹不起的。不过,这也仅仅是让他烦恼了一瞬罢了,很快,萧铭便耸了耸肩膀,“罢了,反正债多了不愁,既然已经招惹上了洛水宫,再加一个玉琼阁也无所谓,反正区区一名长老罢了,再怎么样也不会如玄钺那般难缠吧?”
说着说着,萧铭就发现面前的陆天羽有些不对劲儿,有些吓呆了那般,还拼命得给他使眼色。
萧铭心里“咯噔”一声,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僵硬地扭过头去,正看到被自己形容为“难缠”的玄钺站在离他身后不远处,眼神冰冷地摩挲着腰间的本命剑。
萧铭:“……”
玄钺一如既往的冷漠锐利、不染纤尘,一身简单至极的白袍却被他穿出了极尽奢华之感,点缀其间的浅蓝色符文光华流转,锐意逼人。他的五官深邃俊美,只是那太过锋锐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反倒忽略了他的样貌,但曾经见过他温柔浅笑的萧铭却知道当玄钺周身的气质柔和下来时,将会令人如何地沉迷而无法自拔,就算是极其克制的萧铭,也曾被他迷惑住不知多少次,每每不停地告诫自己,才能脱身而出。
——或者说,正因为玄钺素来如此冷漠,偶尔的温情才会如此惑人。
自从事迹败露后,萧铭不知梦到过对方少次,有时是被对方提剑追赶、坠落深渊,而更多的时候,则是曾经的恩爱甚笃、情意缠。绵。
每次从梦中醒来,他都会唾骂自己太过矫情,明明不过是一场骗局,却弄得好像是真正深爱过那般——所幸,当萧铭用打坐代替了睡眠后,这样的情况才有所遏制,使得他能够保持理智,驱除非分之念。
纵使早就在陆天羽的表情中猜到了身后之人,但在真正看到玄钺之时,萧铭仍旧硬生生吓了一大跳,浑身上下的毛都似乎炸了起来,没经过大脑地脱口而出:“你怎么还在这里?!”
洛水宫中能够劳动玄钺大驾的都是些相当重要、更相当困难的任务,就算是实力高强如玄钺这般,也极少能如此迅速地完成,故而萧铭这才胆敢在城内停留这么久,将自己小徒弟的事情搞定。
听到萧铭的质问,玄钺微一挑眉,声音冷冽如冰晶玉石相撞:“当然是在等你——倘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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