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事儿。就如,如素琴你心中所想那般,及时行乐....’说着,胭脂抬起双臂勾住了素琴的脖颈,伴随着胭脂甚是抚媚的娇笑,轻轻缓缓地躺了下来。
都说妖精言语直白,从来不懂拐弯抹角,当真是这样没错儿。
光是听着胭脂的媚笑,素琴的双颊已然染上片片浮红,更别说如此大胆的言辞,直戳她的心房,连带着那些□的欲望都装点上些许羞臊之感。
莫名的,素琴轻启朱唇吻上了胭脂的脖颈。她突然想到胭脂化作小蛇那会儿以尖牙对她的手指轻咬细磨,这会儿,她倒是有种想要磨咬胭脂脖颈的冲动。她当真想知道,依着胭脂这般嫩滑的肌肤,磨咬起来又该是怎样的触感。
如此想着,又因着是冲动,素琴当真以贝齿厮磨着胭脂脖颈处的肌肤。她不敢用力,怕咬痛了胭脂,便时不时的探出舌尖轻舔那片肌肤。直弄得胭脂发出咯咯的笑声,娇喘着轻捶素琴的肩膀,娇嗔道:‘哎呀素琴,你当真坏死了!弄得我好痒呢!咯咯...’
敲门声是在胭脂发出笑响的片刻后传来的。听见声音,素琴下意识的盯着胭脂瞧了好久,直到门外响起娴蓉的声音,素琴赶忙翻箱倒柜为胭脂找来可换的衣裳,带她整理好后方才故作镇定的打开房门,道:‘娘亲可是有事?我们刚刚醒来,正要去找娘亲。’
‘倒也没什么事情,娘只是想过来瞧瞧你们醒了没有。若是醒了,便让厨房把留好的饭菜热上一热。这都下午了,你们总该吃些东西才是。’说这话的时候,娴蓉很是深意的瞥了眼坐在床边儿的胭脂。她没有说的是,她并非刚刚到这儿,而是在这里听到了胭脂方才的娇笑,遂才迟疑的敲响了房门。
一次是房间内的喘息,一次又是胭脂的娇笑。而她们开门的时间,凌乱的被褥,更是不得不让娴蓉往‘不好’的地方想。她低头望着素琴的鞋子想了片刻,再抬头时,娴蓉主动将房门关上,绕过素琴坐到床边儿的圆凳之上,说道:‘胭脂姑娘,不知可否容我和素琴小谈片刻?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她聊聊。’
‘伯母慢聊,胭脂先到外头小逛片刻。’
‘嗯。’目送着胭脂离开,娴蓉眉间的愁绪越积越多。她抬头拉过素琴的手,有些溺爱又有些疼惜的轻拍她的手背,道:‘素琴,你可知娘为何要遣走胭脂姑娘吗?’
‘娘有话要和我说,不知是什么事情?’
‘琴儿向来不曾对娘说谎,这次,娘也希望你和娘说实话。’深深的叹了口气,娴蓉一时间竟不知从何问起。她抬眸望着素琴似是疑惑又似有忧虑的眸子,想要质问又于心不忍。终究是她最爱的女儿,就算素琴当真做出这般有违常伦之事,她又能如何呢?那毕竟,是她的女儿啊!
‘琴儿,你和那位胭脂姑娘,是不是做了那等...你们可是...’吞吐了半天,娴蓉终究找不出合适的问词,她松开素琴的手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棂上的刻纹,坚持着把话说了下去:‘你们二人,是不是在一起?’
一直以来,自素琴向胭脂许下诺言开始,她便对父母知情与否有所顾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总是存在着愁绪。而今娴蓉主动把话问出来了,素琴反而觉得尘埃落定,没什么好再隐瞒的:‘娘亲说的没错,我和胭脂,我们二人确是在一起。并非姐妹,实则如爹娘一样,为爱人,为伴侣。’
‘琴儿!她是女子,你们同为女子,又怎可...琴儿,你好糊涂啊!!!’
‘娘亲觉得,我和她同是女子,便不能再一起了吗?’素琴说:‘那么娘亲可否告诉我,当初,娘亲又是为何嫁于爹爹?娘亲曾说过,当初家人并不同意您和爹的亲事,而您那时跟着爹爹私奔,又是为何?’
‘因为我始终对你爹存在着无法替代的情。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今后更是如此。’回想起年少那段近乎疯狂的爱恋,娴蓉不禁摇头轻笑。她笑自己那时的疯狂,也笑莫华远从前的傻愣模样。只是,她的疯狂终究和素琴是不同的:‘只是琴儿,我和你爹的结合,是天意。而你们,你们两个女子...’
话未说完,素琴立刻出声打断了娴蓉的话,她说:‘娘和爹的结合是天意,我和胭脂更是天意。我们相遇,是缘;我们一起,是分。如此缘分,若非老天爷赐予的姻缘,我们又岂能相恋?娘认为我们同是女子,相合必遭天谴。但娘亲莫要忘了人与人相处的初衷,若是没有所谓的爱,我们又岂能不顾世俗在一起?娘,我知道你一直很疼爱琴儿,琴儿的性子如何,你是了解的。能让琴儿有所动容的人,能让琴儿...呵呵,大抵就只有她了。’能让自己生出欲望,又让自己为之动心的人,从来,就该是只有一个的。
作者有话要说:噗噗噗。
☆、万般无奈送儿离
也许别人对她二人的情有所质疑,不论是同为女子的违逆,还是时间短暂的变数,都是足以反驳她们的情分的理由。但素琴心里清楚,如胭脂般的女子,为她喜为她悲,纵是不以言语示意,相视时的眼语也表明了一切。
胭脂是妖,妖虽不比仙佛,却是另一种自在逍遥。
偏生因了素琴,胭脂舍去了那层层的自在逍遥,逼迫着自个儿像个凡人,不去吸食她人的阳气。又因了素琴,做了多少她所不愿又有所受伤的事情。胭脂把她看的极重,这种在乎并不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然。
相反的,她倾尽一切以勾引做最后一搏。倘若素琴那时冷情到底,是否连女子最宝贵的贞操都连着去而无归?这般女子,这般妖精,为她的惧怕之意而悲伤,纵是显出原型几经挣扎都不曾伤她分毫。偶尔有气,也无非娇嗔几句,闹闹小女儿家的别扭,却从未真的以言语重伤,始终保持着惯有的温柔。深情,更甚。
‘娘,你知道女儿很少谈及情爱之事。回来之前,我不止一次跟胭脂说我俩儿之事莫不能让爹娘知道。虽是委屈了她,她却没有丝毫怨言。只是我忘了,纸终究保不住火,娘心细如尘,又怎么会瞧不出这其中的端倪呢?娘,她很好,相比世间众多男子,她予以女儿的是她所能给予的全部,哪怕是她自个儿都不愿的事儿,都因了我而尝试而改变。’低头间,素琴的唇角浮起一个稍显回味的笑。鬓间的长发垂胸而落,掩去了心间的浓情蜜意。‘说了这么多,我并非想要娘亲体谅我们。娘亲可以怨我,嗔我,却没有理由怨她。所谓两相情愿,若我抵死不愿,就算她做再多都只是枉费心力。而今我俩一起,那便是有我大半因由。我不曾对她说过喜欢,亦不曾言过爱意。但娘亲你若是想知我为何终要和她在一起,前头说的再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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