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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将离依附在肃遮暮的肩头,跟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住喘息。肃遮暮一边不断撞击迟将离的敏感处,一边含住她的耳垂不住地舔舐,让她能够尽情地沉浸在情-欲的美妙之中。
在肃遮暮的安抚之下,迟将离的身子已经完全为她舒张,腿间的角度也足以让她满意。
迟将离感觉到陌生又让她亢奋的欢愉潮水在一侵袭她的身子,她忍住想要哼吟出的声音,只是愈发地加重喘息的力度。
“这里如何?”肃遮暮指尖轻轻一触某个地方,迟将离“啊”地一声叫出来。
“不行……好奇怪……”
迟将离越是强调不行,肃遮暮就越是对那里有兴趣。不仅加大了力度刺激那处,更是加速了进攻的速度。
“不要……”迟将离双臂一撑就想要从岸上逃走,肃遮暮脚下一点水,身子便轻盈而起,按着迟将离的肩头,把她按倒在地。
“你逃什么呢?”肃遮暮湿滑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两人身上的水流了一地。
肃遮暮压着迟将离,扣着她的肩膀把她的上身抬起,手绕到她前扣住,禁锢住她的身子让她不再能逃走。
“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要。”
“会疼?”肃遮暮的唇勾勒着迟将离耳朵的轮廓。
“疼是不会,但是真的很奇怪,感觉会承受不住……”迟将离被肃遮暮压制着,感觉这个体-位更加的难堪,但她并不想与身后的人做太多暴力对抗。
本来这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不能因为她一时的软弱就要闹到动手的地步。她只是有些害怕而已……更何况,和肃遮暮动手,她是捞不到一点好处的。
“没关系,就是要这种感觉。”肃遮暮的指尖又再进入她温热潮湿的内里,“就是要享受处于崩溃边缘,欲生欲死的快感……”
“唔……”可怕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了。
“来,迎合本的动作,动一下。”
“怎么动啦……”迟将离都快哭了,“本你个鬼本!”
“觉得那种姿势让你最舒服,就怎么动。”肃遮暮扶着迟将离的肩,驾乘于她的背上,一边动作一边用舌尖勾她的脊柱曲线。
迟将离不知因为姿势的关系,肃遮暮能够更轻易地进入到她的更深处。最终迟将离还是被肃遮暮送上了快乐的最巅峰。
身上的水流变成水珠,随着撞击的动作被震散在空中,然后缓缓落下……
肃遮暮抱着虚脱的迟将离又一次潜入水中,让温热的温泉包围她们的身子。
迟将离什么也不管,也不动作,就让肃遮暮抱着。
闭上眼睛,能感觉到腿间似乎还有隐隐的跳动,像是心跳挪了位置。
肃遮暮在帮她按摩这那里,时轻时重地按摩还会有回潮的快-感。
“将离可喜欢本这样对你?”肃遮暮今天的语气格外温柔,温柔到迟将离都不习惯了。
“那你喜欢我叫你暮儿吗?”迟将离没正面回答那个问题。
“只有你我二人时,你喜欢如何称呼都行。但在外你还是要叫我公主。”
“嗯,是,知道。”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
结果肃遮暮还是把话题给绕了回来,迟将离无奈地说:“喜欢喜欢,好了吧。”
“这是何意?看上去你很不满?”
“不是啦……”迟将离别扭地从肃遮暮的怀里挣脱出来,游到岸边趴着。远看她就像是一团刚刚蒸好还在冒热气的包子。
“那是什么,你跟暮儿说。”肃遮暮也游过去,贴在迟将离的后背上,用撒娇的语气问道。
迟将离听到她这般说话,心软得不行:“就觉得,不习惯……”
“暮儿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不,应该算是第二次,两次都是给了我。”肃遮暮再去咬她耳朵,舌在她的耳廓里绕来绕去。迟将离觉得浑身瘫软,却又不想躲开,缩在肃遮暮的怀里小声道:
“那又如何……”
“难道不会缠着我要我负责一辈子吗?还是说你们那个时代,对这种事本就不在意?”
“在不在意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迟将离说完这话又觉得很无趣,“若是你想在意,我也不必说任何话你都会在意。但你毕竟是公主,喜欢你的人很多吧,你的选择也很多,我觉得我应该困不住你。”
肃遮暮叹气,伸长胳膊不费劲就把瘦瘦的迟将离圈在了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说道:“我都说了,让你教我,什么叫一心一意。虽然我不太明白,但听你说之后冥思片刻,发觉一生一世只爱一人,这种事情甚是令人心驰神往。我愿意试一试,和你。”
迟将离听到肃遮暮如此说,的确心动。
但在心动的同时不能不想到煦西窗。
她还喜欢煦西窗吗?如果还喜欢,她为什么能对别人说出这么轻浮的话?如果不喜欢,为什么可以把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迟将离觉得无法接受。
但是疑问的话却难以开口。毕竟她和肃遮暮还是……不熟。
她太不了解肃遮暮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也不了解在她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事。她的过往,她的人际,她的个……
喜欢上这样的人,真是让人心慌。
肃遮暮就像是难缠的婴儿一样,一直抱着迟将离入睡。她是睡着了,但是迟将离却没有睡意。
南雍的新帝登基已经进行了吗?胤碎夜呢?手术进行得如何?
这安静的寝像是与世隔绝,让迟将离一点都察觉不到外界的风云变幻。她就像是与世隔绝的囚鸟,飞不出肃遮暮为她心设计的牢笼。
她知道,往后肃遮暮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她迟将离必定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
只是她对这棵棋子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迟将离都已经没办法抗拒。决定这盘棋局走向的,只有肃遮暮。
迟将离问自己,想要做一颗棋子吗?
亦或者是,反将?
为什么陷入了宠爱,反而心惊得睡不着。
肃遮暮睡到天明,醒来时见迟将离正看着她,并没有笑,表情就像是看着老虎的小白兔。
肃遮暮见她这种表情就想要欺负她。
这次肃遮暮玩得更开,迟将离喘得声音几乎要传出寝,也差点把肃遮暮的后背给抓破。这次激情之后肃遮暮又睡去,让迟将离在午膳时分叫她起床。
迟将离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沐浴,之后便再去天牢寻觅胤碎夜。
却发现胤碎夜已经不在了。
迟将离去问狱卒胤碎夜去了哪里,狱卒跪地说启禀陛下,今日一早胤使者已经被人运走了。
“谁?”
“好像是……北卫那边的人。”
这么一说迟将离就能肯定是肃遮暮做的了。
从昨晚开始肃遮暮就一直和迟将离在一起,两人在亲热的时候肃遮暮却派人把胤碎夜带走了……这真是让人讨厌的行为啊……难道是什么调虎离山么!可恶!
迟将离要杀回去把那个还在睡觉、只会做-爱的肃遮暮给摇醒,好好质问她一番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回到寝,肃遮暮已然不在。迟将离想去问女婢肃遮暮去了哪里,女婢主动告知公主殿下在万马殿等着陛下。
很好——果然是早有预谋的诡计!
迟将离杀到万马殿,一路上见南雍的侍卫已经全部换人。这些人都是熟悉的面孔,全部都是肃遮暮从北卫带来的人。
疾走到万马殿前,见大殿之门大方地敞开,两边的侍卫见到迟将离齐刷刷地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间喊声响彻大殿,盘旋于万马殿半空,震得迟将离本就发软的双腿更加无力。
肃遮暮坐在万马殿的龙椅上,和昨晚今晨沉浸欢爱之中的迷情轻浮有很大的区别,已然换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气派,手中拿着一个锦囊,笑意深深。
胤碎夜双手反绑,被迫跪在肃遮暮面前。她背对着迟将离,迟将离看不清她的表情。
迟将离往前走去,肃遮暮也未有动作,只是看着她笑道:“陛下昨夜那般劳累,今日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这还未到午膳时分就到处奔波,可别累坏了身子,本要心疼的。”
迟将离知道这话肃遮暮是说给胤碎夜听的,这也太无聊……
迟将离并没有接这话题,走到了胤碎夜身前问道:“你眼睛怎样了?”
胤碎夜的脸色非常不好,但却还是挤出笑容:“承蒙陛下记挂,微臣眼球已经取出,无大碍了。”
迟将离沉着声音“嗯”了一声,想象她黑色的眼罩之后是没有眼珠的眼睛,怎么都觉得心中发冷。
肃遮暮冷冷地看着在对话的两人,生硬地打断她们的对视:“胤使者,本交代你的任务,你都牢记在心了吗?”
“微臣记住了。”
“很好,那本允你三月时间,三个月之后你要提他人头来见本,否则……”
“明白。”
迟将离惊讶,为什么胤碎夜会这么听肃遮暮的话?转眼一看,肃遮暮手里拿着的锦囊,莫非就是胤碎夜一直想要要回的装有她师姐骨灰的锦囊?
肃遮暮然用这个要挟胤碎夜为她办事,那和南雍的皇帝有什么区别!
只是在大殿之上,迟将离并没有对肃遮暮有任何的异议——等回了寝再说!
“那你可以下去了。”肃遮暮一挥手,侍卫上前为胤碎夜松绑。胤碎夜站起身时肃遮暮让迟将离上前,捞着她的腰依靠在她的小腹上说:
“胤使者对师姐,可真是一片痴心啊……”
胤碎夜看了一眼她们,便什么也未说离开了。
迟将离心里一横,迅速地把肃遮暮手里的锦囊抢了过来。握着锦囊她快速后退几步,跑到肃遮暮抓不到她的距离外。
打开锦囊一看,咦?怎么是空的?
肃遮暮还坐在原地,懒洋洋地说道:“那是假的,真的怎么可能显摆在这种地方。更不可能就让你这种身手的人夺了去。”
“你……”
“怎么,你就这么想帮着她?你对她真是情深意切啊。”
这种没心没肺带刺的话,让迟将离很想上前扇她俩耳光。
“没。”迟将离说:“我对你才是情深意切。”
肃遮暮的目光慢慢转过来,落在她身上。
“难得你坦诚一回……”
“怎样,你感动吗?还想和我继续昨晚的事吗?”
“……怎么听上去像个陷阱?”肃遮暮拖着下巴缓慢地说道。
“把锦囊还给人家!你这样威胁别人是小人之举!”
“小人?是啊,反正在你心里,本从来都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也无所谓多这一次了。不过,如果你愿意贡献自己的身体给本享乐以交换锦囊,本很乐意成全你。但,那时就不会像昨夜那般温柔的对待了……”
迟将离面上一红,把手里的空锦囊甩到地上嗔道:“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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