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及的御林军拖住了颉利的队伍。”
“后来因为主帅死了,要斩我。”尉迟恭说:“我没有入任何军队,只有一把打铁的大锤,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治我死罪。”
吕仲明道:“可是你杀了突厥。”
“是。”尉迟恭说:“但我也是从突厥营里冲出来的,我本来背着把铁锤,跟着他们走,想找个适当的时候,投奔汉人去。结果他们反倒说是我杀了汉人的将士,要把我治罪。”
“这个时候世民才十二岁,他骑马出来,朝唐王坚持说,他看到了我杀突厥人,这个人,他要了。”
吕仲明拿起酒壶,给他倒酒,又喂给尉迟恭喝,说:“所以你才跟着他这么久么?”
尉迟恭点点头,说:“初始我被安排在唐王府里做杂役,他一直记得我,把我逐级调上来,最后安排我跟着他,当他的亲卫。他们都说,我一个外族人,说不定是突厥派来的细作,只有世民一直相信我,当然,还有你。”
吕仲明笑了笑,尉迟恭说:“我知道你有时候心里对我做的事不认同,却从来不反对我的所作所为。”
“因为你很聪明。”吕仲明无所谓道:“我就是因为你的聪明,才喜欢你的。”
尉迟恭靠在床头,说:“李靖老弟说,他活了这么久,只有两个人,一心一意地相信他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人,一个是他娘,还有一个就是他媳妇。”
吕仲明正自己吃着酒,险些笑喷出来,尉迟恭又有点唏嘘,说:“大多男人都这么想。”
“娶了厉害媳妇的不算。”吕仲明乐道。
尉迟恭脸上泛着酒意,问:“你是厉害媳妇不?”
吕仲明侧着眼睛瞥他,心里有点好笑,他也不知道怎么看待尉迟恭,确实,他觉得以凡人论,尉迟恭相当厉害,意志坚决得近乎顽固,如果被他当上了皇帝,说不定所有大臣都将臣服于他的铁腕下。
可惜他的理想并不是收复乱世,只是为李世民尽忠,也幸亏他是个甘愿当武将的人,否则李唐江山,势必又将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来。”尉迟恭动了动,赤着脚去碰吕仲明,吕仲明便凑过去,借着酒意与尉迟恭亲吻,尉迟恭身上满是汗味,背脊,小腹处污泥的痕迹还未擦干净,吕仲明亲了亲他,便去拧干毛巾,给尉迟恭擦身。
擦着擦着,彼此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夏季牢狱中潮湿且闷热,吕仲明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布背心,尉迟恭便道:“过几天又得去并州了,伺候伺候我罢。”
“你一天到晚就惹事。”吕仲明没好气道:“不理你了。”
尉迟恭笑了起来,说:“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吕仲明对着尉迟恭的身材只会流口水,偏偏又不想总是听他的话,而尉迟恭恰好就抓住了他的这点,知道吕仲明不可能真的生他的气。
“谁成王,谁为寇,天下是世民的还是建成的……”尉迟恭喃喃道:“那都是别人的事,凡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我不是都让着你了么?”
吕仲明动作一停,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太厉害了。”
“再亲亲我。”尉迟恭道:“你只是不屑和我争,不争为之争,我知道的。”
吕仲明与尉迟恭对视,尉迟恭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事事都让着我,不和我吵。”
吕仲明想了想,答道:“也不全是,我从小就不习惯和人争什么,金鳌岛上,也没什么人跟我吵。”
吕仲明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经历,他感觉自己还是很听话的,有什么事,吕布说要这样,他就乖乖地顺着意照着做了。在吕仲明印象里,既然是一家人,就要互相顺着对方的意,几乎也没意见冲突与吵架这一说。
有什么好吵的?非要争个对错,又有什么意义?反正太阳还会东升西落,千年万年,每天日子还不是照样地过。
“你说是这样,那就是这样了。”吕仲明面无表情道。
尉迟恭笑着端详他,说:“抱抱我,可以不?”
“你只是没触到我脾气爆的时候而已。”吕仲明说:“所以我不会真的对你生气。”
“你的逆鳞是什么?”尉迟恭饶有趣味地问。
吕仲明有点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逆鳞是什么,他翻来覆去地想,最后答道:“我没什么逆鳞。”
尉迟恭笑了笑,说:“你的逆鳞是你爹,你仲父,你的家人,包括你俩结义大哥。”
吕仲明心中一动,别人要是欺负自己,他倒是无所谓,笑笑就过去了,但如果欺负到爹的头上,或者对他来说重要的人头上,那可不行,他肯定会变成暴走金麒麟。
“也包括我么?”尉迟恭问。
吕仲明想了想,笑了起来,说:“是。”
尉迟恭说:“我记得那天咱们从洛阳逃出来的时候,你就紧张我了,如果我出去征战,被人捅了,你会去帮我报仇么?”
“你不会死的。”吕仲明答道:“你会活很久很久,我知道你的命,所以我总是看你这拽样子不顺眼。”
“怎么个拽样子?”尉迟恭乐道。
“一副吃准了我不会对你生气的拽样子。”吕仲明漠然道。
“来么?”尉迟恭朝他使了个眼色,不安分地动了动大腿,胯间那物顶着薄裤已多时。
吕仲明以湿布抹过尉迟恭的胸膛,让他抬起双臂,顺着他的腰,肋部以及腋下一路擦拭上去,尉迟恭舒服得呼吸都在微微发抖,吕仲明把他捆着的双手系到榻前去,令他双臂举过头顶,让他躺平,继而扒下他的衬裤,褪到脚踝上。
吕仲明跨坐在尉迟恭小腿上,以湿布揩拭他的身体,继而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尉迟恭的粗物,尉迟恭的那根玩意儿简直是条茁壮的黑龙,雄根漂亮,肌肉轮廓清晰,暗红色的前端还渗出一滴晶莹的泪。
尉迟恭喘着粗气,说:“今天一定会速战速决……老子憋得太久了。”
吕仲明顺着那粗物根部舔舐上来,舌头绕着前端打转,尉迟恭几乎要喷出来,吕仲明只是看了一眼,便以手指圈着,箍住根部,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毕吕仲明起身要走,尉迟恭手脚被捆着,半晌不得作声。
“想要你就求我啊。”吕仲明嚣张地说。
“壮士!求求你啊!”尉迟恭马上道。
吕仲明一本正经道:“求我也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嘛,关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不是一向都这么想的吗?”
尉迟恭:“……”
吕仲明:“886。”
尉迟恭:“别走!你要去哪?”
吕仲明终于起了一次恶整他的念头,出去拿了蜡烛,拿进来,把烛泪滴在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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