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对方手里。”
秦安康低头,想了想问:“你的意思呢?”
胡宇畔思索了一下说:“缓刑和无罪,你打算选择哪一个?”
秦安康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咬牙说:“我要无罪。”
秦安康也是律师,他自然知道这个官司怎么打更加有利,如果他承认了受贿,那么胡宇畔的辩护重点就在当时特定的背景和情况,进行辩护,他受贿的数额不大,情节比较轻微,缓刑应该不成问题。
如果他不承认受贿,他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件事,清清白白地出去。
现在,就只有一个人可以证明他的无辜。
那个人就是赵主任。
对,只有他可以证明当时秦安康把那两万块钱上交给了孙总;只有他可以证明当时孙总是同意把这两万块钱当作奖金给了秦安康,他是本案的关键证人,胜败全系在他一人身上。
不过,他毕竟是星灿事务所的律师,他们能够告他,主要也是因为手里握着赵主任这个必胜的砝码。
在看守所的日子并不好过,和胡宇畔见面以后,又来了两个检察院的人提审他,秦安康认得他们,就是在事务所拘捕他的那两个人,他对其中的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印象比较好,毕竟人家顾全他的面子,没有让他像游街似的戴着手铐出门。
提审他的内容无外乎就是在哪里吃的饭,吃饭的时候都有谁在旁,那钱是谁给的,当时的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等等。秦安康照实的一一回答,他一个劲的想为自己辩护,但是都被人家打断了,只要他说出当时的情况就行,别的一概不必赘述。
提审结束,检察院的人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秦安康满肚子的话也没有就被带回去了,一路上愤愤不平。
以后的日子,他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也就渐渐的习惯了。人兽同源,人的适应力有时要比动物强。
在第一次开庭的时候,赵主任作为对方的证人,出来指证秦安康受贿的事实。
他当时坐在证人席上,眼神一直在恍惚,不敢看站在被告席上的秦安康,可以看得出他有些心虚,说话声音不那么理直气壮,在一些问题上还有点含糊。
秦安康听完他的证词,看了他一眼,他没有怪赵主任。赵主任并不是个坏人,他也是为了生存,为了饭碗,不得已而为之。
庭审结束以后,秦安康才是彻底的绝望了,他知道赵主任的证词将他推向了无底的深渊,不管胡宇畔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扭转乾坤了,他注定要接受审判,注定要接受这无妄的牢狱之灾。
他突然好想痛哭,可是泪水却流不出来。
他找管教要了笔和纸,给任家宁写了一封信,麻烦胡宇畔转交给他。
信的内容十分简单:“家宁,我爱你。别等我了,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我对不起你。”
任家宁拿到这封类似于纸条的信,只看了一眼,就团成了一团,对胡宇畔说:“你告诉他,他就是把牢底坐穿了,我也等着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秦安康听到胡宇畔转达的这句话的时候,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匆匆起身,连谈话也没有继续,快步朝看守室走去,连一旁的警察也愣住了,跟在他身后问:“你怎么了?”
秦安康刚一起身的时候,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就崩溃了,眼珠挂不住似的掉下来,他不想在情敌面前展露他脆弱的一面,也不想让胡宇畔看见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落泪,不想让胡宇畔觉得他太没有出息了。
秦安康抱着绝望心情,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第二次开庭的日子,相反却等来了一纸释放令。
秦安康迷迷糊糊的拿过这张纸,还是上次的那个管教对他说:“你没事了,检察院认定你是无罪的,所以你被释放了,你可以出去了。”
秦安康站着没有动,这个消息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现在的感受绝对不亚于中了五百万大奖,他不敢确定的问:“您是说我可以走了吗?离开这里了吗?”
管教看他一副呆傻傻的样子,笑说:“是的,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你已经自由了。”
“那我怎么自由了?官司不打了吗?为什么放我出去了?”秦安康一连串的疑问想要急于得到答案。
管教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在看守所工作,又不在检察院,你啊还是出去以后问问你的律师吧。”
秦安康尽管好多问题没有解决,但是能够得到清白的自由之身,仍然是叫人欢喜的,他心情愉悦的和管教告别,管教送他离开时说:“小夥子,以后别再来了,咱们争取别再见面了。”
秦安康笑着说:“您放心,我就是要来,也是以辩护律师的身份来啦。”
秦安康站在明媚的阳光,手上提着一些简单的行李,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抬起头,顿时觉得天空是那么的蓝,云彩是那么的白,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
只有失去了自由的人才会切身的体会到自由是多么的宝贵,像生命一样。
秦安康四下看看,才发现没有人来接他,任家宁难道不知道他出来了吗?一
道刺眼的灯光打来,是胡宇畔的车,胡宇畔将车停在他面前,没有下车,只是摇下玻璃说:“上来,送你回家。”
秦安康万般不情愿的坐上车,颇觉得有点扫兴,怎么来接他的不是任家宁而偏偏是他这个头号大情敌?
他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坐到了后面,胡宇畔从后视镜里看他坐好了,发动车子,离开了看守所。
一路上,秦安康满脸的不高兴,但是也不想胡宇畔说话,他不跟胡宇畔说话,胡宇畔也不和他说话,默默无语的开车。秦安康到底是年轻,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他人呢?”
胡宇畔嘴角笑了一下,故意问:“谁啊?”
秦安康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能有谁啊,但是也不好和他发作,只好有问了一遍:“家宁呢?他怎么没有来接我?”
胡宇畔说:“啊,他有点事,就拜托我来接你了。”
秦安康不满的小声嘟囔:“能有什么事比我出来还重要啊,真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鞠躬!^_^
第33章 bsp;33
他在出来的时候,早就想象好了他们见面时的画面,一定是相当的温馨和感人,还带有一点劫后重逢的伤感与感激,说不定任家宁会主动上前抱住他,细声细语的安慰他。
事实与他想象的完全相反,他根本连任家宁的影子也没有看见,实在是很失望。
胡宇畔看他无精打采,说:“一会儿咱们先去吃饭吧。”
秦安康没有精神的拒绝说:“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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