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庄纯眯着眼,看穿了他的小动作,于是在下一次起伏时,他故意松开一点,让于念的身体后仰,两人的小腹不能接触,这样一来,唯一的抚慰也失去了。
于念愤怒地瞪圆了眼睛,庄纯搔搔他倔强的嘴唇,笑道:“要靠我插出来,你不能作弊哟。”
“滚你的作弊……啊!”
庄纯弯起唇角,大力地摆动腰肢,让身上的男人惊呼一声,手指惊惧地抓来抓去。
太快了,高潮就像火山喷发,一刻也不能停滞,于念的身体完全不自主地痉挛起来,只需最后一点点触碰,就足以击溃他的理智,彻底将他扯入极乐之地。
但,庄纯是那种让他痛快享受的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关键时刻,于念只差临门一脚,但身体内忽然就空了。
于念顿时呆住,睁开迷离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被庄纯架住胳膊,提了起来,臀部已经稍微远离了能带给他快乐的部位,空落落地,没有了堵塞,肠道内积攒的润滑液体涓涓往外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庄纯肉红粗长的性器上,淋透了庄纯的阴毛,分外淫乱。
“瞧够了?”庄纯露出可爱的虎牙,问道。
马上要高潮,被人硬生生打断,是可忍孰不可忍,于念气恼地骂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言外之意,我都让你操到这地步了,你都不让我射,不是要插射吗?你插啊,快插!
庄纯似乎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冲他眨眨眼,一脸天真地回答道:“当然是要插的,不过不是用这个。”
他努努嘴,不要脸地晃了晃自己雄赳赳的性器,故作神秘地把于念放在小腹上,阴茎火辣辣地蹭着于念的屁股。
于念几乎崩溃,身体马上要爆炸了,他还能忍得住,作弄自己,实在太变态!
他忍着羞耻,问:“那你要用什么?”
天,现在只要给他一根能解渴的棍子,他就心满意足了。
庄纯慢吞吞地扶住他的身体,右手灵巧地滑到他的屁股上,暗示地用指头叩门。
“当然是用这个咯。”他笑吟吟地说:“你是替我指检,我也为你指检,一人一次,公正合理。”
公正你妹啊!
于念被气得身体晃了一晃,险些没坐住。
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不愿意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纯略微抬起双腿,让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从食指开始,一直塞了三根进去。
并不太深,但按得极为精确,力度也很大。
三根手指灵活地揉捏,差点要把于念的前列腺捏爆。
于念身如筛糠,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身体不断往下滑落。
这种刺激,完全不同于性交时那种擦过,而是直截了当地触摸。
一般病人被碰两三下,就会射精,于念又不是天赋异禀,被他这么折腾,精关早就大开,储存了许久的,健康的白浊液体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没错,是喷的,有一股直接喷到了庄纯脸颊上,俏皮地为他添了一抹白胡子。
于念羞愧无比,射精过程一点不落地被他看完了,射到最后,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庄纯还不放过他,反身压了下来,替换上自己的阴茎,抽插数次后一挺身,深深地射在里面。
于念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被精液一浇灌,居然浑身一抖,达到了一次不射精的干高潮。
这种感觉诡异无比,跟女人一样,因为没有射精,阴茎无力地抖动,存在感弱化,快感存留的余韵格外长。他不住地痉挛,整个人都成了欲望的俘虏。
“满意吗?”庄纯捋了一下脸上的精液,捻在两指间给于念炫耀,颇是得意地说:“射得好远,一定兴奋死了吧!”
于念的身体还处在余韵中,微微颤抖着,一粒粒汗珠渗出来,庄纯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体上,沿着曲线抚慰。
被抚摸过的肌肤好似通了电流,酥麻得要命。
于念抓住庄纯捣蛋的手,深吸一口气,压住话尾的颤音:“别再……”
“再怎样?”庄纯反握他的手,扯下医用手套,手心贴在一起,汗津津的。
于念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沉默不语。
庄纯便趴在他身边,轻声道:“大夫,我技术好不好?”
于念抿了抿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
他们居然在这里胡闹了两个小时!
再有一刻钟就要上班了,要是被人看到了……
于念慌忙起身,把赖在他身上的庄纯推到一旁。
庄纯很是不满地黏上来,不死心地继续问:“说嘛,我技术好不好?有没有享受到?”
于念没好气地把被撕成两半的白大褂脱下来,反而被庄纯抓住机会,扣住手臂,趴在他耳朵后面吹气。
“说啊。”
于念冷笑:“就凭你?”
庄纯立刻摆出一副受伤的神情,捂着脸虚弱道:“我都使出浑身解数了,你还不满足,你这个淫荡的男人!”
于念顿时愕然。
哪儿跟哪儿啊!
这指控……明明你比较合适好吧?
庄纯变脸速度极快,又嬉皮笑脸地摸于念的屁股:“那……我只好再接再厉咯。”
于念大怒,转身怒骂:“你有完没完!”
庄纯的笑意一收,突然离开于念,自顾自地提起裤子,扎好腰带,抱着手臂瞧着半裸的于念。
于念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衣服被褪了个干净,只有上半身勉强还有一点挡着,下体完全袒露。而庄纯闹腾了半天,只是把裤子脱到屁股下就开始办事。
两人相比较,谁更狼狈更凄惨,不言而喻。
这一认识,更是给于念火上浇油。不过他此时学乖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凭他这个修炼多年的老妖怪,还怕初出茅庐的小兔崽子?开玩笑。
他鼻孔里出气,理也不理庄纯,把白大褂丢到橱子里,穿好裤子。
衬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只好勉强整理好,再从衣橱中找出一件备用的白大褂,拾起丢到一旁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于念又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于大夫。
只可惜,他的脸色绯红,嘴唇被吮吸得红肿,头发凌乱,刘海都垂到额前,眼角仿佛还带着可疑的水痕,行动时都有点颤颤巍巍,怎么看怎么像被欺负得太惨的人。
打理完自己,于念默不作声地把脏污的床单揪下来,狠狠地团成一团。
这是罪证!
他怨念地剜了一眼庄纯。
庄纯报以微微一笑,走到他面前,笑着说:“这个送给我好不好?我想留个纪念呢。”
“做梦!”于念推开他,把床单塞到提包中,走进洗手间,摘下眼镜拧开水龙头洗脸。
庄纯轻轻走到他身后,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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