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人能红得那么快,不过最后安德烈还是地接受了傅少钧的告白。
然后
然后傅少钧就因为喝得太多睡了过去,没有亲亲,更没有滚来滚去。睡着前傅少钧浑身散发着粉红色气泡高兴地想着安德烈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傅少钧酒醒以后,回想起昨晚被接受的告白还是觉得相当甜蜜,只是他原本预想的甜蜜生活却并没有开始,反倒是跌进了另一个地狱里。
那天早晨安德烈带了一个比他还壮硕的男人来了傅少钧的工作室,傅少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哥米哈伊尔安德烈耶维奇索科洛夫,你叫他米沙就好,他到中国出差,顺便过来看看我。
傅少钧看着突然出现的第二头巨熊,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生活实在是过得实在是有点不真实,他僵硬得像机器人一样伸出了右手,正回想着安德烈教他的俄语时,米哈伊尔握上了傅少钧伸出的手,然后他率先开了口,你好,傅少钧。
米沙,你也会说中国话啊,太好了。
米哈伊尔。
米沙?傅少钧有些混乱了。
米哈伊尔,我们还没有熟到那个程度。听说你是我弟弟的男朋友?米哈伊尔在握着的手上用了用力,面对微笑的米哈伊尔,傅少钧突然失了声,他只敢在心里为自己的右手点蜡默哀,并且感觉自己再也用不了这只右手了。
你哥哥难道准备长在我们的工作室里了吗?傅少钧揉着自己还有些发麻的右手,偷偷向安德烈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还有几天才回去,提前完成工作以后也没什么别的计划。不过他对我的工作挺感兴趣的,说想要看看,我觉得他不会影响我们办公就答应了。
他这么一直盯着我们,这算正常的吗?
很奇怪吗?
你不觉得?
我不觉得啊,从小到大我哥哥经常这么看着我的呀。
直到现在傅少钧才挖掘出了之前因为震惊被掩盖的真相米哈伊尔安德烈耶维奇索科洛夫是个弟控。
弟控其实不可怕,前提是你对他的弟弟没想法。
傅少钧暗自为自己未来几天的生活默哀,并没有注意到安德烈正在一边讲电话。工作时间有几个电话打到手机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如果这通电话全程都是用俄语交流那就值得高度警戒了。只可惜傅少钧太过沉浸于自己会怎么被米哈伊尔杀害分尸的幻想中,同时他的警报也跟着一起去了幻想世界而掉线,所以当安德烈宣布另一个重磅炸弹的时候,傅少钧毫无准备,直接被轰成了渣渣。
傅少钧,我爸爸刚刚打电话来邀请你去我家过新年和圣诞。
面对安德烈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傅少钧说不出拒绝的话。
看着办公室外米哈伊尔那盯着猎物的眼神,傅少钧也没有胆量拒绝。
傅少钧只能默默点开了航空公司的网站,研究起了去安德烈老家的飞机票。
让我们祝傅少钧买的不是有去无回的单程票。
番外二
傅少钧站在莫斯科谢列梅捷沃机场里看着室外大雪纷飞,从来没见过暴风雪的他眼含热泪,几乎想要直接买张机票逃回祖国。但是他不敢,不仅仅因为安德烈一家的战斗力,还有俄航的战斗力。
晚点两小时的飞机准点抵达莫斯科的那刻,傅少钧终于对陆皓言的飞机恐惧症感同身受。客机开得跟战斗机一样,这体验,简直终身难忘。
悲伤的傅少钧甚至连发微薄吐槽都做不到,连不上wifi的他,手机连一格信号都没有。
在傅少钧就要因为内心的伤感在室内冻成冰雕的时候,安德烈终于拖着行李回来了。
去你家我们该坐什么车?
火车。
火车?你家不在莫斯科?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家在别尔哥罗德呀。
但是我们没提前买火车票,圣诞节会不会很难买票啊。
放心吧,我们不在12月25日过圣诞节,我们的圣诞节是1月7日,现在这段时间我们只是在准备过年和过圣诞的东西而已。而且我们也没有春运,不用担心买不到火车票。
到了库尔斯克火车站却完全不是安德烈说的那样轻松,傅少钧看着售票窗口前堪比春运的队伍,又一次盘算起了怎么回家。
说好的没有春运呢!
偶尔也会发生这种事情,别担心,我去买票。安德烈豪爽地把行李往傅少钧怀里一塞就加入了买票大军。
傅少钧远远看着和排队中脾气爆点为零的大妈吵起来的安德列,努力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找信号,终于,他的微博发出去了。
与此同时,钟夏在遥远的家中发布了他非常满意的抽象派烤鸡,顺便给傅少钧刚刚发布的莫斯科没有眼泪,我却流泪点了赞。
终于坐上火车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傅少钧窝在他的座位上完全不想动了,虽然坐在附近的大叔大妈们都非常友好地想和他聊天,还给他东西吃,奈何他完全听不懂,俄语在他听来和任何一门他听不懂的外语都没有区别,总结下来就是都听不懂。他看着安德烈和他们聊得开心,自己却只能假装是充气的男朋友。
安德烈,我们还有多久能到?
这才发车半小时,还早着呢。
很远吗?
也不是太远,我看一下,安德烈掏出了车票,计算了一下,全程8小时35分,我们还有8个小时。
这还不远?
不远啊,我们俄罗斯很大的呀,我第一次去中国可是坐火车去的,和那个比起来,我家和莫斯科的距离真的非常非常近。
放心啦,睡一下就到了。
傅少钧也想睡啊,但是和一火车毛熊坐在一起他不敢睡啊!
别尔哥罗德,在斯拉夫语中是白色城市的意思,半夜11点半抵达的傅少钧只看到了和哪里都一样的夜幕下的城市。
又花了一些时间他们终于回到了安德烈的家里,半夜三更傅少钧困得不行,直接倒头就睡。第二天早晨他迷迷糊糊感觉被掀了被子,但是很快就又被包上了,听到安德烈在和什么人用俄语说话,他惊醒了过来,意识到他睡在安德烈父母的房子里。
诶呀,吵醒你了吗?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家人。
傅少钧没敢抱怨掀被子这个欢迎方式,他尽可能咧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这是我爸爸安德烈米哈伊洛夫索科洛夫,旁边的是我妈妈柳德米拉谢尔盖耶娃索科洛娃,我哥哥米沙你已经见过了。
你们好?
之后安德烈又和家人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索科洛夫一家终于退出了儿子的房间。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米沙回家以后没事干就来掀了我们的被子,我爸妈也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就一起来了。掀完被子我爸观察了你一下,他说对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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