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不断。
这也是他第一次清醒地接受在人身下的欢愉。
可惜,两人始终不让他释放。
哥哥在耳边说:“求我们吧,小天。”
“吾,求你们了。”刘皓天说。
“叫我们的名字。”哥哥说。
“辉,求你们了。”刘皓天说。
“是叫‘我们’的名字。”哥哥轻轻咬了咬刘皓天的前面。
弟弟听到没有自己的名字,在下面加快了进攻的频率。
“啊!辉,辉,云,云,放,放过我吧。”刘皓天快哭出来了。好难受。
哥哥松开手,弟弟和刘皓天同时射了。
刘皓天正想放松,哥哥进来了,力度一点都不比弟弟小。
下面又硬了,却被弟弟解下的领带捆住,刘皓天哭了,一半欢愉一半痛苦。
顾月辉捣腾了许久才射出来,弄得发泄不出来的刘皓天已不顾形象抱着他,掐着他。
他们各自发泄了一次,那里却还是斗志昂扬。
禽兽!刘皓天骂着。
他们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将刘皓天放在上面,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感到不舒服。那两兄弟看起来却很兴奋,将两个办公用的小夹子夹住刘皓天的乳头,再把他翻过来,双腿用手扶着,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进入了他。
这一次,刘皓天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前面像要出血,后面似被捅穿。
更禽兽的在后面,两兄弟又把他摆成他最厌恶的狗跪式,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似乎这两兄弟喜欢同时到达高潮。
可怜刘皓天的欲望还被捆住,释放不得,每次他要伸手去拉开那领带,都被他们发现。等他们发泄完了,他们将刘皓天仰放在桌子上,哥哥扶着他的头,弟弟抬着他的臀,然后解开领带,让刘皓天释放出来的东西喷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在羞愧和快感的冲击下,刘皓天仿佛置身冰火世界,脑中一片空白。
那两兄弟各自释放了三次,刘皓天被贯穿了六次,前后都疼痛红肿。
完事后,哥哥细心地拆下夹子,用湿巾轻轻拭去他脸上和下体的污秽。
弟弟拿来他的衣服,亲吻着刚擦拭干净的脸,说:“小宝贝,真乖。以后都要这样。知道吗?”
刘皓天不置可否,望着窗外耀眼的太阳,现在是正午时分,光线最为猛烈的时候。平时的这个时间,他应该正和同事调笑着去吃午饭。他鄙视自己,也鄙视这个世界。
你可知道,你的光亮,永远找不亮某些黑暗?
领带是不能用了,帮刘皓天穿戴好。
刘皓天颤巍巍地从桌子上下来,双腿发软。
他说:“没有别的事,我回去工作了。”
“我送你。”弟弟说。
“不用了。谢谢。”他想用仅存的一点点尊严,自己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可是,没走几步,脚步一个深浅,险些在地。新伤加旧伤,他的身体已不堪负荷。
顾月云过去将他抱住,对顾月辉说:“哥,今天让他休息吧。”
他哥拎起电话,打给施总,一副老练的口吻:“老施,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要找刘皓天?”
施总一听,不知他是何意思,试探地问:“您找他有事?”
顾月辉说:“他看起来好像不舒服,如果没事,我让harry送他回去休息。”
老大已给出台阶,施总就顺着台阶爬,让回去休息就回去休息呗,反正公司是你家开的。
“我自己走。”刘皓天宁死也不要被顾月云抱出去。
“好吧。小宝贝你真固执。”顾月云说。
走到前台,刘皓天的冷汗爬了一身,觉得自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耳朵也仿佛有异响,头开始发晕。
别不是刚才光身子吹空调,着凉了吧?
顾月云发现了刘皓天的异样,摸了摸他的额头,竟有点发烧,便不理刘皓天的反对,扶住他,上了车子。
15分钟的路程,开车眨眼就到。
顾月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刘皓天抱回了屋里。
放了热水,帮他清洗干净,然后又抱到餐桌前,让他坐下。上面还有今天早上他们留给他的早餐。
顾月云看了,也没说什么,温了一杯牛奶给他。再下油锅煎了两个鸡蛋,还做了几个培根芹菜卷。
“小宝贝,以后不许不吃早餐,知道吗?”顾月云温柔地说。
吃完了还没饱,刘皓天说:“我还饿。”
他一个大男人,将近一米八的个头,吃那么点猫食怎么会饱?
“那小天想吃些什么呢?”顾月云问。
“我想吃饭。”
如果死,刘皓天也想做个饱死鬼。
顾月云笑笑说:“我知道了。小宝贝先去休息一下,好不好?”他嘴里说着好不好,手里却将刘皓天抱回卧室,没有刘皓天选择的余地。
他转身出去,倒了杯水,拿了两片药进来。
“乖,把这退烧药吃了。”
看着刘皓天吃了药,顾月云从床头柜里拿出两管药膏,先后帮他涂了后面和大腿,然后盖上被子,吻了吻他的额头,悄悄将门关上。
模糊中好像又有人来看他,好像还给他打了一针,刘皓天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一味睡着。
8 退无可退
一直都说在没有找到出路之前,做梦的人是幸福的。
刘皓天的幸福是短暂的,他所有的快乐仿佛已定格在一周前的那个晚上,那以后,他的生活一塌糊涂。
上班的人说星期一是黑色的,的确,接连两个星期一他都没碰上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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