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看看表,一天才只过去一点点。他一只腿跪到窗台边的椅子上,向外看了看,并没有有人回来的动静。他有些无聊,便回了自己屋。屋里除了床,桌椅和书架什么都没有,书架上都是他用来伪装的书,并不喜欢看。
于是他又钻进父亲的书房,四处窥看一番,最后蹲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想象着父亲把他按在这张实木桌子上这样那样,身上被墨水弄脏,写上污言秽语。
岳文秋对这间别墅熟悉又陌生,他与岳严总是保持着礼貌与距离,从不对彼此的生活和空间产生不必要的好奇。
临近中午岳文秋有点饿了,趴在客厅的窗台上看父亲会不会回来,远远地听到车声岳文秋赶忙跳起来跑到玄关等着,结果那车开过去了,岳文秋走回到窗边跪下,趴了回去。
正午十二点岳文秋终于等到了他等的那辆车。
他为父亲打开房门,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和外套放好,又拿了拖鞋摆在他面前。岳严没动,岳文秋便跪下来,低着头将父亲的皮鞋一只只脱下来,换上拖鞋。
做完这些岳文秋仰起头来看着父亲,岳严低头看了眼他,见他俯下身去,五体投地一般,轻轻吻了他的脚。
岳严叫他起来,双手扶着鞋柜,屁股撅起来,他解开裤子,就这样操了进去。
没有严肃的抽插,岳严只是按着他捣弄了一番,让岳文秋站都站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滑,才抽出身来,拿纸巾擦了擦,拉好了裤子。
岳文秋缓了一会儿起身无言地跟上父亲,见他挽了袖子要做饭,便说:“爸,我来弄吧。”
岳严说:“我下午在家。”
岳文秋非常高兴,帮父亲洗菜切菜打下手,菜很快做好,两人吃过饭之后岳文秋便陪父亲在书房看书处理文件。
岳文秋跪在父亲脚边,岳严不时揉揉他的头发,不时向下伸出手来,岳文秋便挺着胸把乳头递到父亲手里给他玩。
不多时,岳严合上书,把它递给岳文秋,道:“放回去,拿左边书柜最上面那排第二本来。”
岳文秋起身,把书放好,书柜是壁式的,最上面欠着脚尖也够不到,他只好搬了脚垫来,踩着拿到了书,双手递到父亲手中。
岳严接过书,分开双腿,岳文秋从善如流地跪在父亲双腿间,用手拉开父亲的裤链掏出里面的东西,抬头看看父亲神色,低下头去将阴茎含到嘴里。
岳文秋口活也是上乘,卖力地吸吮吞吐,之后察觉到父亲不是很有兴致,也没有射精的意思,便只用嘴含着,或轻轻地舔。
岳严书看了两章,只觉得下体越来越舒爽,他拿开书,看儿子专心致志地舔他,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大事业。他从小就这么刻苦,对着一页没几个字的小学课本都能埋头苦读。又想到他小时候一脸纯良,成天笑呵呵地追在他身后喊爸爸,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发现父亲阴茎有些疲软下来,岳文秋抬起头,恰好看到父亲在看着他,忙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岳严说:“起来吧。”
岳文秋给父亲下体清理一下,将他的阴茎放回去,拉好拉链,之后便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岳严没再理他,继续看书去了。
八
由于岳文秋处于这种被监禁状态,做卫生的阿姨已经两个礼拜没有来过了,光是换下来的床单就堆积了很多。左右是闲着没事,岳文秋就把它们拿去洗了。
洗完床单一发不可收拾,岳文秋这才发现家里有这么多活要做,光着屁股里里外外地收拾屋子。在玄关柜子上的大腕里岳文秋找到了一小串钥匙,他挑了一把插到自己的手铐里,轻轻一拧,竟然拧动了。他又把锁拧了回去,把钥匙放回到碗里。
父亲放松他的监禁,钥匙都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其实是不那么在乎他是不是会跑掉的吧。这么想着岳文秋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也不打算逃跑或者试探。
中午岳文秋提前做好了饭等父亲回来,然而岳严并没有回来,他就自己吃了。
岳文秋一直等着,晚上很晚岳严才回来,待他回来之后岳文秋照常为他脱衣换鞋。他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并且在外面洗过澡了,岳文秋手脚冰凉,头皮发麻,问:“爸,您吃晚饭了吗?”
“吃了。”岳严回答他。
“我给您沏杯茶吧,您早点休息。”
岳严没有回答,去浴室又冲了一个澡。岳文秋沏好茶在卧室等他,待父亲出来之后端给他,又接过父亲手里的浴巾给他擦头发。他看到父亲背后有指甲抓出来的红痕。
岳严喝完茶,把岳文秋翻过来按在床上,拿手指给他扩张。
岳文秋挣了一下,转过身爬起来来到父亲胯间舔弄,期间还舔湿自己的手指,为自己做扩展。由于两只手被锁在一起,他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拿到身下撑着,绷着上身为岳严口交,锁链也随着他拿手指捅自己的动作锵锵作响。
姿势别扭,岳文秋腰背的肌肉很快就抖了起来。岳严的阴茎由微勃到完全勃起,他舒服地向后躺去,岳文秋追着舔他,扩展做得差不多了,他也离开父亲的胯下,向下挪了挪,亲了亲父亲的小腿,然后将父亲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这让岳严有些始料未及,两三根脚趾被灵活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感觉非常不错。
岳文秋将脚趾含热,舔他的指缝与指肚,为性器口交一般上下摇动着头吞吐。岳严也拿脚捅了捅他的嘴,勾动脚趾与他的舌头纠缠。
岳文秋微抬起头看向父亲,又露出那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于崇拜的表情。岳严受用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略微不适。他用另一只脚给岳文秋踢开,岳文秋愣了半晌,又爬到父亲胯下为他口交。
没舔两下,岳严便命令他趴好。
岳文秋挪开身子,趴伏在床上,屁股翘起来。这样一气呵成的顺从又叫岳严有些反感。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洞口顶了两下,便一口气直插了进去。
“唔……”岳文秋强忍着痛,把屁股向后送去。
岳严开始抽插,岳文秋极力配合,自主地随着阴茎的进出收缩肛门,低声呻吟。
岳文秋不爱叫床,只有被弄得惨了才低呼两声,更何况他早就知道父亲喜欢床伴安静。
这个姿势做了一个多小时,岳文秋已经被操射两次,岳严仍是不尽兴。他抽身出来,从脱下的衬衫口袋中拿出一小串钥匙,解开了岳文秋脚上的铐链。
这时候岳文秋到现在一天的委屈都消失不见了。父亲是把他的钥匙贴身携带着的,放在玄关的钥匙大概是为了紧急情况的备用。他不由得开始臆想,父亲把钥匙放在离心口最近的口袋里,两把金属的小钥匙带着同父亲一样的体温。
他真的想被这样锁一辈子。
双脚被解开之后岳严从正面来,把他双手的锁链又挂在墙上。岳文秋被操着操着双腿又不由自主地盘上了父亲的腰。这样动作起来有些沉,岳严并不在意,他玩弄起了岳文秋的乳头,先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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