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直将那粉色的穴、口舔得湿漉漉的,且不住地微微蠕动,这才好整以暇地解开腰带,掏出胯、间早已急不可耐的巨物一点点捅了进去。
江东篱顿时呜咽一声,后、穴却不自觉地收紧。
秦逸只觉仿若置身天堂一般,他低下头去,一面细细逗弄着江东篱绯红的耳垂,一面用手轻轻地套、弄江东篱的欲、望,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中生机勃勃地跳动涨大,秦逸方低笑一声,然后开足马力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请低调留言,多多撒花支持作者~
42
42、忠犬暴走 ...
于是,这一夜江东篱又被秦逸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操、弄了个痛快。
江东篱虽然心有不甘,然而却实在抵受不住秦逸带来的极致快感,到后来便开始破罐子破摔地主动迎、合他。
这一晚江东篱不知道秦逸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同样,他也记不清自己在秦逸的疯□、弄和撩、拨下射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当秦逸终于尽兴,满足地从他体内退出时,窗外天色已经大亮,而自己也疲倦欲死,累得几乎连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
他从一开始穴道被制,心里便憋着一口气,如今情、欲退去,理智重新掌控大脑,那股窝火的感觉便又重新充斥满胸臆之间。
江东篱闭目静卧,暗地里却全力运动冲穴,满心只想着等穴道冲开后定要将秦逸压在身下,操得他死去活来。
然而,当江东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被制住的穴道冲开后,却沮丧地发现,在被秦逸插、射过不知多少次之后,他的宝贝已经偃旗息鼓,任他如何用手拨弄刺激都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怎么也不可能重整雄风了。
江东篱内心悲愤欲狂,却也知道今夜翻身无望,无奈之下之好狠狠抱住躺在自己身旁的秦逸,张嘴在那暖玉般莹润的肩头留下两排深深的齿痕。
秦逸痛得呲牙咧嘴,却只皱眉忍痛,直到江东篱终于解恨地松了口,秦逸方才抬起手摸了下肩头带血的齿痕,对着江东篱柔声道:“这下解气了吧?”
江东篱察觉出他语气中竟然满含着浓浓的宠溺味道,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然后磨着牙道:“你别得意,今晚我就弄条铁链子把你绑在床上,定要干得你死去活来。”
秦逸伸出双手抱住江东篱腰背,目光柔柔地凝视着他,柔声说道:“东篱,你别这么别扭好不好?你明明每次在我身下都很舒服很欢愉的,为何以后我们不一直这样呢?我保证,每次都会让你欲、仙欲、死乐不思蜀的。”
“想都别想。”江东篱立刻硬邦邦地回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如女人一般雌伏在同性身下的吧。
秦逸早已预料到他的答案,因此毫不气馁,只用一只手不住地爱、抚着江东篱蜜色的结实胸膛,然后双目深深看进江东篱眼内:“不要这么急着拒绝嘛。我知道你只是抹不开脸答应,其实心里还是很喜欢被我这样对待的,不然你不会每次都叫那么大声,更不会每次都那么配合……”一语未尽便接触到江东篱骤然锐利起来的目光,秦逸立刻瑟缩了一下,不敢继续得瑟,慌忙打住话头转了话题:“你以前和女人做的时候,哪次不是在上面,可是哪次有和我在一起时这般享受到极乐呢?一定没有吧。既然如此,何不顺从自己的感觉呢。反正你不说我不说,绝对没有人知道你是……”最后几个字,秦逸聪明地选择了省略。
江东篱边静静听着秦逸的话边享受着他的抚、摸,双眼渐渐眯了起来,那表情像极了一只正在舒服地晒太阳的大猫。
尽管他内心不愿意承认,然而心里却十分清楚,秦逸的话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
他久经风月,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不计其数,然而女人上得多了,感觉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儿,到后来他甚至都有些索然无味了。所以还真被秦逸说中了,他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时,都没有和秦逸一起胡天胡地来得酣畅淋漓,从每个毛孔中都透着疯狂的欢愉,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既然自己只有和秦逸欢、爱时才能真正尽兴,倒不如索性听从他的建议……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就被江东篱的理智及时压制下去,同时在心中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堂堂的灵华宫宫主竟然会生出雌伏人下的念头,自己简直是疯了。
想到这里江东篱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神情恢复以往的平淡无波,然后冷声道:“这话以后休得再提,否则看我自己治你。”
秦逸抬头偷看他脸上神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怏怏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心中却暗暗想道:不提就不提,以后还是用行动表达立场的好。相信东篱只要多被自己压几次就会渐渐习惯了,至少今天他连提惩罚自己都没提不是么?
江东篱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被秦逸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此刻他已经困得眼皮都要挑不开了,遂闭上双眼任由自己陷入黑甜梦乡中。
秦逸恣意狂欢一夜后也是困倦不堪,此刻见到江东篱睡下,他便把身子往前凑了凑,伸出长臂紧紧抱住江东篱腰身,然后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这一晚过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无间,白日里出双入对形影不离,晚上也是同塌而眠耳鬓厮磨,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只不过经过那夜的谈话后,两人在床上都极有默契地回避上下的问题。一旦兴起了情、欲便相互用手解决,偶尔秦逸也会给江东篱口、交。
其间秦逸数次企图趁着江东篱高、潮失神的时机压他,奈何江东篱吃过两次亏后早已提高警惕,每次都及时发现,毫不留情地一脚把秦逸踹下床,然后罚他去睡外面的软榻。
秦逸失手几次后,便知道靠故技重施无法达成目的,遂老实了许多,暗地里却趁着江东篱忙于宫中事务时悄悄溜到药堂,然后霸占了药炉捣鼓药材,药堂新任堂主萧南山以前是萧灵柩身边的药童,知道他现在极受宫主重视,见他来了忙着献殷勤都来不及,哪里敢有半点意见。秦逸又悄悄叮嘱他,说自己在秘密为宫主炼制补肾壮、阳延年益寿的药物,让他守口如瓶,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人知道。萧南山见他一脸神秘,忙郑重其事地应了。
于是,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秦逸在独门软筋散和春、药的帮助下,再次得偿所愿把江东篱吃干抹净连渣渣都不剩了。
而江东篱在又一次憋屈地被压,且被秦逸操、弄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后,终于认命地不再坚持,暂时接受了屈居人下的局面。
床、事和谐后,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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