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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味道似乎不对 分卷阅读148

分卷阅读148

    个老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小冉,你的荷包还没有空啊?”

    “早着呢!之前的我不过是给点甜头让大家尝尝鲜!”

    胡为见安然满脸通红,目光散乱,额发也微微被汗水打湿了,服服帖帖在她的额头上。

    他扭头对灶边的母亲疑惑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袁秋笑道:“输得很惨,已经急红了眼呗。”

    胡为:“……”

    难怪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只是……都输得急红了眼?

    难不成那女人赌性很大,都已经输了好几万了?!

    真是个……败家娘儿们!

    胡为黑着脸问:“你们赌得到底有多大?”

    “赌?儿子,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个词?还这样一副态度?说得好像我们都是嗜赌成性的老赌棍儿似的。”

    见母亲像个孩子般撅起了嘴委屈的质问他,胡为蓦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脑海里还有两个声音开始吵闹起来:

    自己的女人们赌一赌又怎么样嘛,小赌怡情啊,难道你还没有钱让她们败吗?

    有钱是有钱,可是总归搓麻将并不是个健康的休闲娱乐活动啊。

    哎呀,你这说法明显就是冠冕堂皇了啊。你看看她们心情多好,人笑得多开心啊,所以这活动存在即合理。再说了,女人能有男人赌得大?她俩败不了家滴,败不了家滴。

    胡为深吸了口气,轻言细语的问:“……那,你们的牌注定的是多大的?”

    袁秋笑着对他比了比五根手指头。

    “五千?!”胡为吃了一惊。

    猜这个数,胡为是经过了一番快速思考的,虽然他刚才那句吃惊的问话脱口而出得有点快。

    首先,他觉得起码至少应该不下百吧,不然安然不会叫唤。其次,那女人已经输红了眼,输得不会说话,可见肯定那赌注定得有点高。但单注上万的话又太夸张了,以几个保姆的经济能力恐怕不能承受。

    所以,他便猜了个极有可能的数字:五千。

    袁秋白了他一眼,拖长声音道:“五---毛。”

    “什么?!”胡为的吃惊瞬间变成了惊恐,以为自己听错了,扶了扶门框,以稳住瘫软的身体。

    五块,五十块,都还能勉强接受,但是五毛……

    再次不确定的问:“你说你们打的多大的?”

    “五毛啊。”袁秋认真回道,“我们就是打着玩儿,消磨时光,你以为能打多大?再说,她们几个都是帮佣,哪有钱打很大?”

    可是五毛钱啊,那不是只有0.5元?不到一块钱?

    现在这个社会还能找到五毛钱的纸币或硬币吗?

    胡为想到就问:“没有五毛的零钱怎么办?”

    问得傻傻的。

    袁秋再次白了他一眼:“没五毛零钱就凑整成一块钱的时候再给呗。再说了,少给五毛多给五毛,能掉你一块肉?儿子,你好小气。”

    胡为:“……”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胡为便巴巴的再次问:“那她输得到底是有多惨啊?”

    “大概有四五百块了吧。”

    胡为:“……”

    这就叫做倾家荡产?还值当她急红了眼?竟然在外人面前丢了端庄,丢了贤淑,连一点儿基本的矜持闺秀模样都没有了!

    只是,五毛钱一注,你都能输个四五百块,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胡为不动声色的站直了身体,冷静的问道:“你们的规则是怎么样子的?”

    “我们打的是血战到底的川麻,缺一门才准胡牌,五毛钱一注。”袁秋利落的介绍道。

    “清一色、对对胡、杠上花、海底捞,这种胡牌为八注起价。你要是是清七对、天胡、地胡,就再翻一番,十六注。不准吃,只准碰。有杠的话加钱,一个杠算一注。”

    顿一顿后,袁秋又补充道:“可以抢杠,还可以一炮多响。我们上不封顶,而且血战到底。嘿嘿,定要输到你只剩下裤衩衩。”

    “所以儿子,你可别小看一注才五毛钱啊。要是你运气好,有几个杠,再做一副大牌,胡个什么清一色对对胡之类的,自摸一把赢三家,一次性都能赢四五十块钱呢。”

    话毕,袁秋兴致勃勃的问:“儿子,你是不是也想下场来赌几把啊?那你想来就来撒。”

    “……妈,不是说不能说‘赌\'字吗?”

    “咳咳,那儿子,你是不是也想来砌长城呀?如果你要来,咱们那赌注得提高点档次。”

    “不,我只赌五毛!”

    非得将那四五百块钱赢回来不可!

    胡为一边朝客厅走去,一边脱掉了夹克外套,然后他隔老远就将外套抛到了沙发上。老妈正在厨房里亲自为他做宵夜,佣人们也都在牌桌上专心致志的酣战,所以无人去收拾胡总裁的外套。

    但胡为丝毫没在意,他内心杀气正浓呢。

    外套脱了后,他又解开了几颗衬衣扣子好令呼吸顺畅点。打牌这种事情,很容易输得着急上火喘气不匀的。

    胡为一边将袖子推到手肘处,一边人走到安然身边,杀气腾腾的命令道:“你走开。”

    “干嘛?”安然头也不抬,摸了张牌,小声嘀咕:“是个二条,好像有用,那就先留着吧。”

    “让我来啊,笨!”胡为多一秒都不愿再等了,伸手推了把安然。

    他迅速扫了眼她手中的牌,心中暗暗盘算:一个二条,凑不成一对儿,左右两边也都没牌,不早点打出去,难道等到最后放炮?

    “快点啊!”胡为又催促道。

    “……”安然抬头,不满的睨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

    胡为迫不及待的坐下去,便对安然的牌来了个乾坤大挪移般的移形换影,他重新调整了所有牌的位置。

    他这边磨刀霍霍预备大干一场,可他一坐下,桌上气氛就凝滞了。

    那三个半老不老的佣人有些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

    这后生小子咱们对他的牌技不熟啊,而且,有代沟和性别沟。

    安然见状,急忙笑着朝牌桌上一挥手,欲打破僵场的对那几个帮佣阿姨道:“继续继续啊!各位阿姨使出浑身解数,一定要把他身上的钱赢个精光光!”

    胡为:“……”

    嘶---

    我是来帮你,你却胳膊肘往外拐。

    好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胡为微掀眼皮,要笑不笑的抬头望着安然道:“待会儿输的算你的,赢的算我的。”

    安然:“……”

    嘶---

    扎心了啊,老哥。

    于是,就因为安然那一句话,胡为当晚连连输,输得安然牙疼眼也疼、心疼肝也疼,最后真的倾家荡产了。

    牌桌上,赢钱的人没发话之前,输了的人是不兴先喊不玩儿了的。

    所以安然只好去胡为的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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