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只不过不要紧,他们的日子,还很长。
良宵好景,一夜缠绵……
☆、第二十七章
景王府,练武场。
“王妃……王妃?”圆儿拿着扫帚歪着脑袋轻声唤道。
“啊……啊?”笛榕落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呆愣的回应。
圆儿面色有些纠结,“王妃,平日里奴婢看您不是这样拿□□的呀……”
笛榕落顺着圆儿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一直被自己拿在手里的红缨□□,居然头尾颠倒了,而她丝毫没有发觉,还舞的起劲。
“咳咳,”笛榕落不自在的咳嗽两声,将手里的□□调换了位置,“小爷我这是在研究□□的不同用法,你不懂。”
圆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担忧的看着再次走神的笛榕落,“奴婢看您这几日似乎总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此话一出,笛榕落顿时像炸了毛的猫一般一蹦三尺高。“谁说小爷出事了!啊!小爷我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好的不能再好了!”
圆儿有些被笛榕落的过激反应给吓到了,连忙点头附和道,“是是是,都怪奴婢多嘴。”
笛榕落也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有些太大了,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睛,张口想弥补些什么,突然听见了假山附近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笛榕落被吓得面色一变,急匆匆的将往日里最为珍爱的红缨□□丢到了圆儿的怀里,“小爷我还有事,那个环儿你帮我把枪送回松菱院吧!”
圆儿猝不及防接过了笛榕落扔过来的□□,被压的身子一弯,跺了跺脚气呼呼的说,“奴婢叫圆儿!不是环儿!”
只可惜此时笛榕落已是慌不择路的朝假山的反方向头也不回的跑了,连个眼角都来不及扔给圆儿。
“笛榕落你给本王站住!”一声怒喝在练武场上响起。
笛榕落脚步反射性的一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笛榕落,你怎么回事啊怂成这样。
笛榕落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便看见了千晗景鼓着一张娃娃脸向着自己的方向快步走过来。
“嗨~王爷好巧呀。”笛榕落遏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念头,挤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对着千晗景挥手。
千晗景站定到笛榕落面前,冷哼一声,“躲啊,这次怎么不躲着本王了?”
千晗景真是快被笛榕落这个一根经的恶妇给气吐血了。原本他以为经过那晚,笛榕落应该已经明了自己对她的心思,谁知道他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旁边的被褥已经冷却,等他收拾好了走出房间门,老鸨却告诉他笛榕落一大早上就走了,连句话都没给他留,只留了锭银子给老鸨,千晗景在当时的一瞬间懂得了青楼女子的悲切心情。
“呵……呵呵,王爷说笑了,我哪里敢躲着王爷呀。”笛榕落的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愿意看向千晗景。
“哦?那这些天本王去松菱院你就在练武场,本王去练武场你就在书房,本王去书房你就在厨房,这些都是巧合咯?”千晗景一步步逼近笛榕落,冷笑着质问眼前的女人。
笛榕落尴尬的顾左右而言其他,发现千晗景完全不为所动,心里一横抬头看着千晗景说,“小爷我就躲着你了,怎么地!”
此话一出,笛榕落心里不由得轻松了些,也不知道那晚到底是什么情况,等她酒醒了之后才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这些天她的心里乱成一团,如果说之前在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时是迂回曲折的躲着千晗景,那这几天完全就是正大光明的躲着他了。现在被千晗景堵到了面前,她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千晗景听到笛榕落的回答,脚步一顿,将身体略微的向假山方向转了小半圈,正好能让站在后面的侍卫奴才们看到自己的侧脸,然后紧咬着嘴唇,将双眼用力瞪大露出哀伤悲痛的神色来,眼眶微红,喉结不断滚动,艰难的张口说道,“那天你要同唐将军出去,本王忍了,你要去那藏翠楼,本王允了,可是如今你……你居然说出这种话!那晚在藏翠楼你明明不是这样对我本王的,你说过你会负责的!”
“嘶!”练武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下人们全都瞪大眼睛倒吸一大口凉气。天哪,他们听到了什么!王妃,王妃居然好这口?!
圆儿张大嘴巴看着一张娃娃脸楚楚可怜的王爷,“哐当”一声,笛榕落塞进她手里的红缨□□掉在了地上,砸的一响。
笛榕落这回是真傻了,这尼玛,什么情况?!
千晗景努力眨巴眨巴眼睛,刺激泪腺分泌液体,然后继续委屈巴巴的看着笛榕落说,“小落,你别躲着本王好不好,本王以后再也不同别的女子说话了,你别生气了,也别再找唐将军了好不好?”
看戏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就说呢,这王妃怎么会无缘无故给王爷安排别的女人侍寝,还自己跟唐将军跑出去。原来是吃醋了啊,想不到王妃平日里凡事都不在乎的样子,居然也有这么细腻的女儿家的心思。
“千晗景你丫的是不是脑子烧坏了!”笛榕落现在是真的怀疑千晗景是不是吃错药了,往日里一个天天把一振夫纲当做人生最高理想的人,现在居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可耻的卖萌装可怜,还说出这么让人曲解的话。
夫纲?不存在的!
夫纲能有媳妇儿好吃?千晗景发现自己以前真是亏大了,这么一个宝贝天天在他面前晃,他居然整天还惦记着什么夫纲,真是蠢到家了。
千晗景刚准备继续他的表演,宁止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王爷大事不好了!太子……太子他被软禁了!”
……
皇宫御书房。
“皇上下旨若非允许不得入内,景王爷,景王爷您不能进去呀……”
“吱呀”一声,御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李塘一脸难色的试图拦住千晗景。
“父皇,皇兄他怎么可能会害儿臣?到底是哪个奸臣上的奏?本王现在就去把他给杀了!”千晗景连亲王袍服都未来得及换,一路强闯进了御书房,一边推开房门一边大声怒道。
坐在上位的千城栎按了按鼓起的太阳穴,挥了挥手示意李塘退下。
千晗景这才看清,御书房里还有两人,正是笛瞑与右相。
“景儿,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千城栎不咸不淡的呵斥了千晗景一句。
看着御书房内还有其他人,重点是其中还有自己的岳丈大人,千晗景抿了抿唇压住一身怒火,规规矩矩的向千城栎行了一礼,“是儿臣失礼了。”
“想必景王也是护兄心切,方才一时疏忽了。”笛瞑看了千晗景一眼,开口替他解围道。
千城栎原本也没想过要如何惩治这个从小被放在手心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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