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已在书房焦头烂额多日,此次是向殿下来讨良策。”
虞沉庭指着自己,“良策?向我讨?”
老狐狸真是当官当久了,见多了牛鬼蛇神觉得什么都不稀奇,竟将这样虚妄的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宁珩,我可是虞国太子,我若帮你们岂不是成了叛国之贼。”
“殿下心善,心里藏的是黎民百姓。”
盯着他,虽然布了细纹但这双眼还是精光有亮的,没瞎啊,那就是脑子坏了吧,虞沉庭再次问,“我心善?”
手臂一抬,袖里修长白皙的手随便一指后面的奴才们,就被这么一指,奴才们心子立马颤了,立马跪下请罪。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说的心善?我才说府里的奴才要打死几个才好。”
宁珩这一次真不是来同他猜谜的,老狐狸虽然狡诈但是真是一个好官儿,食君之禄担君所忧。想起宁珩出身落魄秀才家,穆战祖上三代也不过是烧火的铁匠,虞沉庭早说过相卿有一双慧眼,不拘小节知人善用,他自己眼光好,喜欢上的人自然不会差。
宁珩是个心大的人,也不觉丢了什么面子,来都来了索性就陪虞沉庭说说话下下棋。
整一个上午,快到正午了,宁珩起身说下次再来拜访。
正午的太阳还是烈的,宁珩头顶烈阳,转身时能见脖后发出来的细汗。
望着他的背影,虞沉庭开口,“我昔日听惯了机灵话,有一些我当之无愧,自然,那多数也是奉承我的,听麻了一双耳不为所动是情理之中,我最不喜欢别人给我冠莫须有的名头请我做成一个好人……”
“沉庭生来是个薄情的人,落魄之时你时常来牢狱里见我,宁珩,你来见我的这份情义我不会忘,哪日我定会还你。”
宁珩笑了一声,“若还了,殿下可能要还错人了。
“其实昔日若无天子默许,宁珩怎能进牢去。”宁珩转身,诚恳道“殿下可还记得之前我说过的那句话?若当年是您登基为帝,而非您的父亲他是不会反的。如今这天下已是他的天下了……”
虞沉庭怔愣之时,宁珩已经郑重其事行礼下去,“若殿下知晓他的苦心,还望能够能与宁珩一起辅佐他。”
宁珩走了,越走越远,衣袖晃动,这样的官儿袖里定能扇出清风了。
虞沉庭指着清明官的背影,也没管穆战有没有心气听他说这些话,“穆战,他若如你一般忠心耿耿你定要与他结交成一盟,敬着他,虚心弯下腰请他教你道理,死也要护着他。……可若他日你见他生了二心,你第一个就要杀了他。”
秋天的雨断断续续,雨下到十二月初就不怎么下了,再到冬了,肃寒起,每日早上起来虞沉庭第一件事就是穿鞋走到窗边看。
“你在等什么?”
“等雪,我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一场雪。”
于是为了这一场雪,虞沉庭等啊等,天太冷了,穆战将木炭夹到手炉里塞到他手上,他总是板着脸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假意真心虞沉庭还是看得出的。
虞沉庭佯装惊叹样,“是哪家的姑娘教会你疼爱关心人了?”
穆战嘴硬,“我怕你这幅中看不中用的弱躯熬不过冬天,现在乌奴与虞国旧臣打来,你还得留着你的命去教化他们呢。”
前线吃紧,乌奴攻打边境,虞国旧部潜入大越拉拢心向旧朝的百姓臣子,里应外合企图将大越的政权推倒。
上上个月,急报送入盛京,穆战听了又炸火起来,恨不得两指一戳命中虞沉庭的死穴解了心头恨意。
“你杀了我这场战事就更没有休和的一日。”虞沉庭气定神闲。
“你什么意思?”
“他们复国的希望全仰仗着我这个太子,没了我将来谁来主国,没了我乌奴王子怎么会帮他们复这个国。”虞沉庭语气轻松,“说到底,要不要这个旧国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等哪日情势真的危机了,相卿忍无可忍就会将我拎到他们面前,然后由我告诉他们我这个虞国太子并不稀罕这个旧国。连我这个主君都不要,他们这些旧臣旧民还发的哪门子热。”
“当真?”
“自然。”
虞沉庭说了这番话穆战对他的态度才好些,人心是肉做的,哪怕战场硬汉,两个人相处这么久当然会生出感情,若真没有半点感情穆战也不会日日叮嘱他穿衣防寒。
虞沉庭说笑他说,“等天下太平,定给你好好看看哪家姑娘好。”
白天骗穆战说天下太平天下太平,但是晚上他就休书与乌奴与旧臣联系,虞沉庭有时候自己都会笑,两面三刀,虚伪奸诈,真是没人比他做的更好了。
今夜,真是好巧,虞沉庭守在门外等来的不是灰鸽子居然是乌奴王子。这边他才冷言冷语将人赶走,后脚相卿就赶过来了。
蛮族王子不知轻重,鲁莽的很,这么多年求而不得突然冲动蛮狠起来,将他硬压到墙上,虞沉庭的衣裳都被他扯到了肩头,若不是侯府里的守卫领略,他定然要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虞沉庭神态自若,不紧不慢将衣服拉上,对着相卿,“你就这样闲吗?我当太子时日日处理公务到深夜,你那桌子上那一摞摞折子不要批阅吗!”
相卿将眉心锁紧,“你们两个做了什么?”
“这长晏侯府被你布了这么多眼线,我做过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长晏侯府没有眼线,有的只有保护你的人。”
虞沉庭嗤笑,“何必说的这样漂亮?”
“胡闹!”他伸手一把扼住虞沉庭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身前,死死盯着他的眼眸,呵声,“你知道朝堂上多少眼睛盯着你看吗?多少人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想将你除之后快!”
“相卿,他既能帮我,我且伏在他身下吟一吟又如何。”虞沉庭婉转着勾人的调子,“你曾经不也是这样诱惑我吗?只不过你是上面的那个而已。”
相卿隐隐作怒,“你敢给我再说一遍!”
“不敢。”
这一次,虞沉庭居然没有唱调子与他作对,相反他含着笑看着他,笑意越来越深,虞沉庭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他想强迫我,我拼死抵抗没有答应。相卿,我只想同你尝一尝这快活的滋味。”
相卿怔愣之时,虞沉庭已将那粒合欢丹喂到自己嘴边,自己含了含,然后用自己的嘴喂到相卿嘴里,如此炙热的温度将丹药一点点融化,吞入嗓喉。
虞沉庭伸舌舔了舔自己嘴角,眼梢一挑,极具风情,“不怕我给你喂毒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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