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打扰自己运功调息,只怕他都要忍不住上前掐刘渤把,看看他是不是跟那些入定的老僧样了。
等到第二日老伙夫的孙女来复诊时,刘渤早就又生龙活虎的了,正在营帐里打拳。
年轻的军医姑娘随口赞了句:“恢复得不错嘛!果然是年轻,身体底子好!”
说得好似她是那七老十的老太婆似的,老气横秋的!
不过,本来就是狼吞虎咽后又剧烈运动导致的肠胃痉挛,算不上大病,休息好了,气儿理顺了,也没啥毛病了。
年轻的军医姑娘这么说,不过是看在大将军对此人特殊关照的份儿上,句客气话罢了。说实在,在战场这样的肠胃痉挛简直就不能算是伤症。
可见又是个关系户。
年轻的军医姑娘心底感叹,但也不至于嘲弄,有时候人际关系也是种本事资源嘛,关键是看如何运用。
譬如,她进军营做军医,还顺便给爷爷捞了个伙夫的差事,不就是仗着那点点施救的恩情,见到了大将军,这才有机会展示所学,说服大将军收留她们爷俩的嘛。
老伙夫却献宝似的对孙女激动道:“他和般的年轻人可不样!”
年轻的军医姑娘好奇,挑眉问道:“哦?有何不样?”
难得她爷爷竟然会对个新兵另眼相看。
老伙夫闻言便宛如得了夫子鼓励的学生般,激动地直抖眉毛,指着刘渤,兴奋地说道:“他会调息,吐纳!就是你说的那些,那些什么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我跟你说啊,他呀……”
老伙夫还没有说完,就见孙女已经激动地奔了过去,像是打量珍宝似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刘渤,眼中放光,叠声地问道:“爷爷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会运功调息,吐纳休养?”
刘渤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很稳重的军医姑娘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但看在祖孙两个这两天对他的用心照顾的份儿上,还是点点头:“小时候跟家父和师傅们学过些。”
这并不算什么了不得事情,他现在也不过初初入门,或许能够仗着年轻力壮的勉强时压父亲或是安伯伯他们头,但是时间久了,总会因为后劲儿不足而渐现颓势,最终落败的。
“啊!那你会不会轻功?能不能飞檐走壁?会不会摘叶飞花?能不能用内功隔空劈断大树?会不会……”
年轻的军医姑娘激动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新兵蛋子,目光就如x光似的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扫描,势要将对方从上到下、里里面面都扫描清楚。
在年轻的军医姑娘饿狼般的目光之下,刘渤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看了个精光,顿生窘迫戒惧,下意识地抱紧胸口,后退步,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你想要干什么?”
“我当然是要……”年轻的军医姑娘刚说完,蓦地现对方副因被她轻薄而羞愤欲死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口中还急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哈……我只是想研究……哈哈……想知道你们和常人有什么不同……哈哈……”
这样的道歉,实在是没什么诚意。
刘渤皱了皱眉头,但是见年轻的军医姑娘实在没什么恶意,便放下戒备。
转念又想,自己是个男人,难道还怕个姑娘看嘛!刘渤不免又觉得有些羞窘,束手束脚地立在那里,很难为情地看着年轻的军医姑娘几乎要笑得在地上打滚儿。
老伙夫很是难为情地挠挠头,凑近刘渤小声解释道:“你别介意。我这个孙儿千好万好,就是有时有点,有点,有点不合常人。”
老伙夫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自己还点头强调下:“对,就是偶尔有点和常人不样!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她没有什么恶意的!”
刘渤点头安抚老伙夫:“我知道的,您不用担心。”
作为个功夫出众、内外兼修的武者,对方是否对自己含有敌意,这点直觉判断他还是有的,所以他才直无奈地等在旁,由着年轻的军医姑娘笑个够。
“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态了!”年轻的军医姑娘好不容易止住大笑,面强忍着笑意,面道歉解释,“我并没有轻薄你的意思,你放心!”
诶?
这似乎不是个姑娘家该说的话吧?
而且还是个常年混迹在满是大男人的军营的姑娘!
刘渤觉得,自己再次被年轻的军医姑娘本正经地调戏了……
不过,调戏这种事,当然是要由男人来做才对!
刘渤瞬间燃起熊熊的斗志,学着父亲平日里对母亲的样子,对年轻的军医姑娘的曾不出穷的怪问题侃侃而谈,从容作答!
年轻的军医姑娘难得逮到个传闻中的武林高手,激动地忙着探索,哪里还顾得上年轻的新兵脸上的刻意堆出来的让人惊恐的谄笑。
旁的老伙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
算了,有功夫在这里瞎琢磨,他还不如去做灶房做饭!
老伙夫晃晃脑袋,脚步轻轻地出了营帐。
营地里,军帐整齐,战马雄壮,已经初显大国盛世睥睨天下的气象。
头顶,阳光正好,热烈坦率,直照大地,如边塞英雄儿女的爽朗大气,威仪不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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