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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采花贼你别跑呀(H)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动作不紧不慢,一双眼紧紧盯著孙云面孔。如若孙云不是在这等境况下瞧见楚云飞这副模样,定当会在心中赞叹──太帅了!

    而如今,孙云瞧见楚云飞模样,只能晓得自己铁定得罪过他,却是怎也想不起缘由。自然,便是想起也太晚了。

    楚云飞将上衣除了,露出精瘦上身。此番将衣物一脱,才知此人当真习武。肤白肉硬,胸腹肌肉块块分明,手臂线条瘦而精炼。加之此人眉眼端正,器宇轩昂。别说是孙云这般淫贼,便是任意一个断袖见了这般好男儿,都难免脸红耳热。

    楚云飞见孙云目不转睛,不满蹙眉。孙云见其面色不善,忙别开眼,心想别又得罪这煞星!未曾想明白,那楚云飞探手又在布包里一摸,摸到一长条白布,竟是那大夫替人包扎的绷带。

    “哼。”楚云飞冷笑道,“连医馆也不放过啊,贤弟。”他比了比宽度,看看孙云。

    孙云,“?!!”

    孙云大惊,只觉眼前一黑,被布条蒙了个正著,还在脑袋上绕了好几圈。一丝光也不透了。

    孙云目不能视物,口不能言,二手被缚,腿间跪著个不怀好意的煞星,这下真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乃是纸老虎,落得此番境地,不由便吓得两股战栗,腿间那孽根也软将下去。竖耳一听,衣物窸窣,大抵是那人在脱裤子。惶恐间,发抖的双腿被人捏住往两边分开,腿间敏感处被一样火热的物事抵住。

    “唔!!呜呜!”

    孙云拼命摇头哀求,双腿挣扎。怎料那楚云飞也是个铁石心肠,二手紧如铁箍,任他挣扎,乃是一丝不动。孙云心中绝望,只觉那又热又硬的物事往他身体里挤。

    论後庭那私密处,孙云也是个雏儿,穴口百般紧窒,哪怕丁点异物入侵都感觉得一清二楚。何况那男根粗大,刚挤了个头入内,便好似要了孙云的命。虽塞了件肚兜在口中,却是杀猪似的嚎。这其中有三分难受,七分恐惧。

    孙云那肉穴中满是柔滑脂膏,头儿在肉穴里厮磨两番,毫不费力地往里挤了一寸。孙云恨不得嚎啕大哭,被人捏著腿弯,两脚乱蹬。怎料楚云飞心知他欺软怕硬,男根故意不往里挤,在穴口一寸出入几回。待得他稍安静,趁其不备,又突然冲入。猛然突入私密处,又快速拔出,再次用力插入更深。周而复始,不几次便整根出入。

    “呜!!!”

    孙云如一只挨揍的野犬,悲惨哀叫,目不能视,则身下之感丝丝入扣,清晰了得。只觉臀肉被胯部狠击,柔嫩内壁被硬如磐石的玩意儿进出蹂躏,撑得快裂。恰恰体内有媚药作祟,涨感夹杂快意,叫他生不如死。

    肉根热如烙铁,越动越凶,在他屁股里乱撞,热得孙云晕头转向。习武之人非常人可比,腰力堪比狮虎,快将他那魂从壳子里囫囵撞飞。被按著操弄了一会儿,嚎叫便不觉收住,成了极轻呻吟。腿间那孽根复有抬头之势。

    可怜孙云倒是忘了,来找麻烦的,哪有看著他痛快的道理。兀自眼前一抹黑,哼哼唧唧地自得其乐,那楚云飞二手便松开他。随後,他只觉下身那命根一紧,吓得惊呼一声。

    却是孽根软後,先前系在上头的绸带松了。如今楚云飞趁著孙云那物半硬,又将绸带扎紧。男子那处十分怕痛,被绸带一扎,孙云痛得恨不得蜷起身来。不等他挣,双腿再次被拉开,那人面兽心的混蛋再次抽动起来。

    “啊……”

    楚云飞一动,孙云只觉後庭酥麻,被操弄得趣,又断断续续呻吟。体内脂膏捂化,全成了热液,顺著穴口淌到腿间。楚云飞那肉根进出,搅得肉穴湿濡有声。孙云双目被蒙,却是耳朵最灵,听著那淫靡之声,孽根渐有反应。无奈根部被系,孽根胀大,根部便隐隐作痛。越是舒爽,痛感愈甚,仿佛经历冰火两重天。孙云前後都遭受折磨,已分不清是快意是痛苦,眉头揪起,无助地喘息。那楚云飞却是只作不知,兀自狠狠操弄,拍肉声响得门外都能听见……自然楼里人得了关照,是无人会接近这处的。

    孙云咬牙忍痛,只怕自己要被憋坏。不知忍了多久,淫水流了一肚子,终於感到那体力过剩的“禽兽”狠捣数次,肉根在体内搏动。惨无人道的抽动停了下来。

    孙云出了口气,感觉到那“禽兽”喘息几口,抽出家夥,下了床。竖起耳朵听,听到他走到屋中央,拿起了甚麽,又折回床边。孙云口中那肚兜被抽了出来。他嘴蓦地得了空,狼狈地大喘几口。还未曾缓过气来,只觉项上麻痛,被点了穴。

    孙云一惊,惊觉发不出声。而後一手托起他脑袋,孙云嘴唇一凉,杯沿贴到了他嘴上。他闻到了极熟的香气,下一刻,已凉了的茶水便灌入他口中。孙云喉头被点住,被迫咽下香露,直灌了整杯下肚。

    只听楚云飞一声冷笑,“贤弟,春宵露滋味可好?”

    采花贼(一)

    春宵露乃留香阁秘宝。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滴春宵露当值一夜醉生梦死。一整杯春宵露当值……唉,孙家少爷当自珍重。

    “咳咳!”

    孙云哑穴被解,咳了数声。甫一喘气,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有如千百小虫爬在骨头上。腿间那物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叫那绸带绑住,根部火辣辣地痛。

    那满一杯春宵露下肚,孙云便知大难临头。不料身侧没了声音。孙云暗道不妙,那厮给他灌了药,倒是自己跑了不成?──一炷香後孙云会为自己的这个担忧後悔。楚云飞没跑才是最糟的。

    屋内维剩他一人,春宵露的效用却怕是要持续整夜。他将二腿夹住,扭动身躯。浑身麻痒难耐,身心俱被欲念摄住,好似是濒死了一般。难解其热,遂又翻了个身。二手尤被缚在床框,他面朝下,扭动腰肢将那胀大孽根贴在床上厮磨。两粒乳肉挺立,一道在床上厮磨。如同隔靴搔痒,快活片刻,却爽不到关键处。药性发作,便是人也成了禽兽,何况孙云乃衣冠禽兽,蹭了几下便欲求不满地哼叫呻吟。

    孙云欲念满涨,拼命将那根孽根在床上蹭,淫水湿了腹下一大滩。想屋内无人,便放肆淫叫。又想起那楚云飞可恶,淫叫中便不免捎带上咒骂。嗯啊几声便恶狠狠指名道姓喊一声。

    孙家少爷埋头干床单,将个木床震得嘎吱乱响。虽不甚快活,却也快泄精。混乱间屌上绸带早已掉落,二臂亦将面上绷带蹭落,孙云双目微眯,终於见了光。

    咬牙粗喘,“楚云飞……!嗯啊!”

    只觉泄精之感临近,孙云愈发操弄卖力。只到最後一刻,孙云双目紧闭,待要登上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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