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玩嗨了,凌晨两点才睡,苏律第二天早上醒来,腰酸背痛,有气无力。卜诺以为他没醒,温柔地贴在他耳边说:“快起来,要不然该迟到了。”
苏律翻身把脸捂进枕头里,嚷嚷道:“你不是说不喜欢我看其他人吗?”
卜诺摸摸他的头,“可是我希望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我爱你,但不应该以爱之名让你变成我的附属品,那样对你不公平。”
喜欢做的事?不是早说过了吗?就是昨晚做的事啊。卧室内温度适宜,苏律掀开被子,指着卜诺说:“你帮我穿衣服。”
苏律坐在床上,双腿着地,眼皮打架,精神萎靡,看起来呆呆的。卜诺觉得很好玩,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绿色的青蛙内裤,抬起苏律的一只脚,缓缓套上去。
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苏律睁开眼,看见卜诺正把一条三角内裤往他腿上套。“你什么意思?”苏律黑了脸。
“这样比较性感,你觉得呢?”苏律把他抱起来,提起内裤,鲜艳欲滴的绿色映衬着苏律雪白的大腿,看得某人食欲大开。看到前面鼓出一团上面的小青蛙,卜诺心里的躁动渐渐平复,被一种温暖取代。
他安抚似地在苏律脸颊上一吻:“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经常帮你穿衣服,你只爱绿色三角和小青蛙。”刚才的气氛太过美妙,卜诺一个不留神就说出了心中所想,他也是魔怔了,总觉得苏律已经知道一切,可为什么他还没有离开自己呢?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苏律白了他一眼,匆匆穿上衣服。
“小律,我……”卜诺有口难言。
“你以为你是我爸,还帮我穿衣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昨晚的医生病人还没玩够,要玩父子梗吗?今晚我是不是该改口叫爸了?”苏律不客气地说。
卜诺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耐心解释道:“我只是遗憾没能看着你长大。”
苏律笑了,“你不会是恋童癖外加儿子控吧?叔叔,你好可怕。”
卜诺脸一红,勾过苏律的腰,“现在才知道怕,晚了吧?”
只要还活着,一切都不算太晚。苏律不喜欢卜诺说关于他弟弟的一切,也不希望他把自己当成他的弟弟,虽然按道理来说他就是。
吃完早餐后苏律和卜诺吻别,轿车缓缓驶出别墅,路过花园时,苏律不经意看见另一辆轿车从大门驶进来。
这里是私人别墅,苏律几乎没有带人回来过,就连登门拜访的朋友都几乎没有,就算是朋友,为什么要把车子开进来呢?手扶着车窗,苏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隐约看到车内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陌生女人,卜诺的母亲?年龄好像大了点。苏律突然想起那天接自己电话的神秘女人。
苏律问坐在副驾驶座的保镖a:“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保镖b使了好几个眼色保镖a还是说:“那是卜总的外婆。哎?小b你怎么成斗鸡眼了?我们总裁不是夫人亲生……你干嘛打我!”
保镖b微笑地回头,“苏律,他喝多了脑子糊涂你别信他的话。”
苏律笑笑不说话,他记得梦里弟弟似乎说过要找妈妈惩罚哥哥,还奇怪为何一个母亲会如此偏颇,原来不是亲生,所以他才会那么恨卜律,甚至不惜把他杀死?
“为什么不能说?卜总从小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我不告诉他怎么行?苏律,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们卜总……唔……”
车子在路边停下,苏律想了一会儿,突然说:“学校就快到了,我在这里下车吧。”
不顾二人的挽留,苏律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跑走了,留下车内二人面面相觑。
“都怪你!那么较真干什么。”
“怪我?呵呵。”
“你干什么……嗯……啊……”
没想到外婆会突然到访,卜诺不得不把早上的会议推迟。外婆从门外进来,卷曲的白色头发攀附在头上,脸上沟沟壑壑,身上穿着蓝白拼接的花布袄子,□穿着蓝色裙子,白色及膝袜外套了双黑色小皮鞋。
“外婆我不是说过这几天降温要多穿点衣服,我给你买的衣服呢?为什么要穿得这么奇奇怪怪?”卜诺搀扶着外婆到沙发上坐下。
“你给我买的衣服都太贵,我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哪能穿那么好?那不是暴殄天物吗?”外婆拍着他的手,“等哪天我去了,你把那几件红色大衣烧给我,你妈就喜欢正红色,想他一辈子无名无份地……”
“外婆!”卜诺喝止,“你肯定能长命百岁,不要想那么多。”
“怎么不想?我日想夜想,想你妈的命怎么那么苦。”
“您别哭。”卜诺忙去拿纸帮外婆擦眼泪。
“我怎么能不哭?是谁把你家害的家破人亡?要不是卜远树,你爸妈能死吗?你也不用整日里认贼作父,我以为你从下吃了那么多苦应该长个记性,怎么遇到那个苏律就拎不清?他是卜律吧?”
卜诺拿纸巾的手一顿,“我有分寸。”
“他是来报仇的你知道吗?”外婆记得脸红脖子粗,“难道你想像你的母亲一样被卜远树的儿子害死吗?不要再心软了,你难道想婆婆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婆婆受不了!我记得你妈从穿着红裙子拉着你从……”
“别说了!”卜诺压抑着怒气,浑身发抖。
母亲深爱着卜远树,可是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绝望,在卜诺的记忆里,母亲总喜欢坐在床边看着外面的月亮,有一次他半夜醒来,母亲背对着他,冷冷清清地点燃一支烟,他跑过去抢过母亲指间的烟,把手背在身后,见母亲没有生气,小跑着把烟扔进了垃圾桶。
那晚母亲抱了他,从记事起,母亲就很少跟他亲昵,卜诺受宠若惊,吹了吹母亲哭红的眼睛。
母亲说了很多话,卜诺记不清了,依稀记得她说卜远树根本不爱他,她对不起爸爸,还说他是卜远树的儿子,让他去找他。
母亲一边说,卜诺一边哭,即使他觉得母亲有可能是酒喝多了说胡话。第二天一早,母亲穿上她最喜欢的大红长裙,放下波浪般的卷发,拉着他,上了五楼楼顶。
母亲的大红裙摆随风飞扬,猎猎作响,鲜艳夺目。她看着卜诺:“你还太小了,妈妈担心走后会有人欺负你,妈妈带你一起走好不好?”
“妈妈,昨天老师教我们画画,我画了你,可是只画了一半,我去把那副画画完给你看好不好?我们明天再跳好不好?”
卜诺稚嫩的小手拉着母亲的大手,母亲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对他的爱也不足以战胜对卜远树的绝望,最终,他纵身一跃,给卜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我偏要说,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人的儿子留在身边,你看看你,竟然喜欢男人,不是中了他的毒是什么?你如果下不了手,婆婆可以……”
“怎么外婆你还会觉得我在经历了那种事情还会爱人呢?”卜诺面无表情地打断她,眼神中却带着凄惘。
“那你为什么把他的儿子带在身边?”
“他那样玩弄践踏我母亲的感情,难道我会善待他的儿子吗?这件事你就不要……”
“不要什么?”门被一脚踹开,撞在墙上,来回晃荡。卜诺回头,苏律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就说,如果是亲兄弟卜诺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
卜诺紧紧攥着拳头,说出来的话却轻飘飘的,他说:“外婆,我先送你离开。”
苏律走到沙发上坐下,和卜诺擦肩而过时忽然说:“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报复我和卜远树,不如和我结婚。”
卜诺错愕地看着他,外婆更是痛骂:“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亲儿子和名义上的儿子结婚,被世人群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难过的吧?如果你能一枪打死他,那就当我没说。”
“婆婆我先送你出去。”
苏律看向窗外,听着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和着风声雨声,大脑一片空白。卜诺的爱也好,恨也罢,都是基于他是他弟弟,如果他不是呢?
送走外婆,卜诺一步一步走到苏律面前,伸出手,说:“跟我来。”
他们走出客厅,外面正下着雨,苏律撑开伞搂着苏律跑进雨中,停在一颗水杉下面,卜诺对苏律说:“你还记得吗?我唯一一次受罚,那天也下着雨,我跪在这里,你把泥巴丢在我的脸上,吃吃地笑。”
苏律勾唇,盯着伞柄,眼底晦暗不明,“我怎么会无缘无故丢人泥巴呢?”
“因为我拒绝了你的示爱。”
“那时候我才多大啊。”苏律噗嗤一笑,只是那笑意并未深达眼底,记忆是他们的,而他什么都没有。
“那你记得这花坛吗?小时候你总是站上去蹿到我的背上,让我背你到处跑。这里的花每一年都开,每一朵都是你喜欢的颜色。你最喜欢在草坪上抓蛐蛐,你还记不记得?”
“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把我一个人丢在火场。”苏律残忍的打破他的回忆,“我只知道你霸占了属于我的一切,并且,还打算报复我。”
“我爱你啊,我怎么可能会报复你呢?”卜诺拉着苏律的胳膊,“我恨的是卜远树,我不可能伤害你。”
苏律久久无言,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卜诺身后,“那是你外婆吧?他在看着我们。”
卜诺迅速回头,身后哪有人啊。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小律……你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我想去看看大海。可以吗?”苏律看着卜诺,笑了,他说,“我带你去看看。”属于我们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明天完结,下个故事是丧尸攻==想了各种野兽,触手系,吸血鬼,僵尸,最后还是对丧尸有感觉==原谅我崩坏的萌点==不过你们要知道,丧尸的身体质量一向不过关233333~~
啊啊啊,丧尸攻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所以写着写着变成了怪物攻x丧尸受==不过写着写着感觉好带感!怪物攻其实是个科学怪人,是他研制出的丧尸受,攻君终于逆袭了,他也能养成受君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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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灰叔爹〔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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