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嘉嘉,我真喜欢你。”
我回答:“我也喜欢你。”
“我真喜欢你。”
“……我也爱你。”
我觉得做爱这种事情,可能是男人的天赋技能。
在我的印象里叶清友明明是一个清心寡欲三十年的高冷茶艺师,矜持有礼温和谦谨,哪怕是对最亲近的朋友也会用祈使句,绝不逾矩。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也会有不客气的时候。
他用手指把我的后穴插软了之后掰开我的腿,团起枕头和被子垫在我腰下,一边进入一边温声细语地建议我不舒服的话可以把腿勾在他腰上。他没有关灯,我清晰地看见他高高挺起的性器插进我身体里,又淫荡又令人羞耻。我忍不住用手背掩住自己的眼睛,低声呜咽,身体诚实又热情地感受着叶清友的粗大和炽热。
进入的过程确实比较艰难,柔软肠壁和粗大的性器相互摩擦并且黏腻在一起,仿佛长成了一体,难舍难分。叶清友试着慢慢抽插了几次,撩起我被汗打湿的额发,吻了吻我的手心:“嘉嘉,感觉怎么样?”
“呜……好胀……”我几乎是啜泣着回答他,呼吸紊乱得难以发出声音。这样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的呻吟声似乎更加刺激了叶清友,他低喘一声,抓住我的大腿用力往里面顶了进去。
一下子进得太深,可能操到了前列腺,一种近乎恐怖的快感席卷而来,使我不禁失声惊叫。大腿内侧的嫩肉在叶清友掌心里抽搐,腰软得发酥,身体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叶清友在里面停了一下,等我缓过这口气,又重重地抽插起来。
叶清友体力很好,我早就知道,但是体现在这种时刻就很可怕了。他操得又快又猛,弄得我想说一句轻点都组织不成句子,往往念头刚刚聚起来就被他操散,溃不成兵,最后能发出来的只是一些无意义的、破碎的呻吟。正面上了一会儿又嫌这个体位进得不够深,把我捞起来让我坐在他腿上。这一下子我几乎以为肠子被操穿,恍惚间想这他妈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顶你个肺”了。
他手捏着我的屁股掰开,嘴里叼着我的乳头用牙尖碾,我刺激得绷起腰,身子往下一沉就被进得更深,含在眼角里的泪水被逼出来。这会儿我没遮着眼睛,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指着天花板的小兄弟和两个人身体相连的部分,黏黏腻腻的不知道是茶汤是肠液还是精液,淫乱得不堪入目。
叶清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上下颠簸,一下一下破开肉壁往深处碾压,我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放过,他居然假装没听见,我哭得狠了就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按下来以吻封缄。
我射了两次他才释放出来,我已经被他操得腰软腿软,整个人搭在他身上难以动弹了。他脸色比之前好看了许多,醉酒的红退去了,眼神也清醒了些。我愤愤的说:“你果然没醉。”
他低声笑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说:“澡白洗了。”
他满不在意:“我带你再去洗一次。”
他把我拦腰抱起来带进洗手间里,洗着洗着开始又亲又抱,洗到一半又来了一发。这次我实在撑不住了,做到一半昏了过去,意识朦胧之中叶清友把我擦干净抱回床上,用一床干净的新被子凑活着垫了垫床,吻了吻我的耳朵:“嘉嘉,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弹起来就要去摸手机,结果摸了个空。紧接着我就被浑身的酸痛逼得窝回了床上,嗷呜嗷呜地喊疼。
头昏脑涨中我终于想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昨天晚上我和叶清友做了几场,我睡在他的床上,现在太阳已经三竿高了。
一时直接满脑子混乱,不知道是该先想我和叶清友是怎么回事,还是该先想我今天赶不赶得上高铁。
我再度爬起来的时候叶清友在床边玩手机……玩我的手机。
我问:“叶师兄,你在看什么?”
叶清友举起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早上起来看见你的高铁是中午的票,就帮你改签到明天了。我觉得你今天可能不太方便,嘉嘉,没关系吧?”
我舌头都快打结了:“没,没没没关系……我回头打电话跟我爸妈说迟一天回去就好。”
叶清友应了一声,又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机。我正在想我手机应该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就听叶清友又说:“我在你的笔记里看见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我:“什……什么?”
叶清友把打开的笔记界面递到我面前,上面标题赫然一行加粗黑字“《我可能种了朵假花》”:“你平时居然还写这些东西?”
我吓得魂飞魄散,两眼一翻差点又昏过去,回过神来欲哭无泪地解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没事写着玩……你看到哪里了?!”
“才看了两章。作为休闲娱乐打发时间看看,倒也有趣。”叶清友把手机还给了我。见我如临大敌地把笔记本界面关掉,不禁失笑,宽慰我:“你不用那么紧张。虽然我平时看起来比较端庄严谨,但也不是不能雅俗共赏的人。”
我:“……那挺好,那挺好。”
我还担心他发现我的内心是如此放飞之后会反悔退货跟我分手呢。
于是趁着热乎劲我们俩又腻腻歪歪了一天。想到刚刚确认过关系我们就要分别,我顿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叶清友安慰我,说来日方长,不就是暑假两个月么,很快就过去了。他已经学会了用企鹅电话随时可以跟我语音联系。
我一想也是,跟他拥抱着纯洁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拍拍屁股回楚庭了。
照理说我和文白桦家都住在楚庭,本来应该一起回去的,但是他说他舍不得他那盆假花,硬要拖两天再走,于是我只好自己回去。
回到楚庭我爸妈都在家,问我怎么回来晚了一天。我说因为睡过头了,感觉赶不上高铁就改签了。他们居然完全没有怀疑,这不得不让我开始质疑我在他们心目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说不准跟王大祝在我和文白桦心目中的形象相仿。
“但是下次别干这种蠢事了啊,”我爸说。“明天中午出去吃饭,你爹我的老战友请客,人家叔叔听说你回来了说特意要给你开个接风宴呢。说起来我们几个老朋友也是,很久没有聚过了……”
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问:“哪个叔叔?”
我妈在一旁答:“还能有谁,你奚叔叔啊。人叔叔可挂记你了,听说你学了茶道,去浙江出差的时候特意给你带了两盒茶回来。”
他俩的战友同学好朋友何其之多,我哪里关心得过来。但是提到茶就不一样了,我立刻有了兴趣:“他送了什么茶?”
“好像是个什么白茶……叫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妈说,回头就去指使我爹:“去拿来给嘉嘉看一眼。”
我爹说一句好嘞,去储物柜里翻茶。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也跟过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满满当当一柜子的茶。
我都看傻眼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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