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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阮陈恩静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要不是她不小心说漏嘴,我还不知道你阮大小姐竟还有这本事!”

    “大哥……”

    “马上收拾东西,出去!”他不想再听任何求饶或解释,长腿一跨,离开了后花园。

    那壶刚泡好的锡兰红茶还在那里,袅袅白烟舞上天,似在预示着某一场命运。

    而太阳,也落山了。

    恩静的掌心突然一片凉。

    第五曲 只是当时已惘然

    初云不肯走,即使行李收拾好了,也只是连人带行李一同坐在大厅里,不理张嫂的好言相劝:“小姐还是先出去避避风头吧,何小姐不是说,让你先过去和她住两天么?等先生气消了再回来……”

    而正在盛怒中的阮东廷已经出门了,载了何秋霜回酒店后,自己也回到了办公室里。

    恩静到学校里接了俊仔回来时,就见初云还坐在那,满脸心焦又患得患失的样子。一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来,看到恩静就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大嫂你帮帮我!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张嫂还站在一旁,看样子还想劝她先出门,别再惹阮东廷生气。

    恩静叹了口气:“张嫂说得对,初云,先到外面住两天吧,你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也得等气消点了,我和他说才会有用啊。”想了一想,又拿出手机:“我让酒店的人给你开个舒服的房间,你先到那住两日,等我消息。初云,我一定会和你哥说的。”

    一席话像是稍稍安慰了初云,可,也只是“稍稍”。

    她还站在那,有话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

    恩静想起前几日的异常:“怎么了吗?”

    “大嫂,”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嫂,借一步说话。”

    其实何止是一步?就像要探讨什么天大的秘密,她一路将恩静拉到了二楼,连俊仔好奇想跟上去,都被她凶:“站住!”

    小朋友委屈地站在那,又听初云同张嫂说:“在这看着他!”

    一回到房间,她就落了锁:“大嫂,你下午不是问我监控的事吗?”

    恩静眼一眯——是了,这一刻,来了!

    初云的表情再严肃不过,红唇一掀一阖间,只吐出了一个名字:“何秋霜。”

    “什么?”她震惊。

    可初云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是秋霜姐安的。”

    “怎么会?”恩静只觉得胸口被人重重一击——何秋霜?瞬间便想到了阮生失望的样子——是她吗?如果真的是她,那……阮先生会是什么心情?

    初云以为她不信:“是真的!”

    “你亲眼看到的?”

    “不,”她目光阴阴,“我没有亲眼看到。”

    “那……”

    “可如果,连何伯父都亲自开口,说让我替她保密呢?”

    连何伯父都亲自开口?

    是,她想起来了——那日在厦门医院里的画面袭上恩静脑海:她正走到病房门口,正欲进去,却听到女子急急的声音:“何伯伯您别这么说,秋霜姐是我的好朋友,我保护她是应该的……”

    保护?

    保护!

    原来如此!

    “所以之前被《x报》冤枉时,你怎么也不肯说出实情,就是怕会连累到何秋霜?”

    她懂了!瞬时间,全都懂了!

    难怪疑点重重,难怪罪名深重,难怪她始终都不开口!

    “那时,”初云惨淡地一笑,“我真的是希望她能和我哥好好的,在英国留学时她那样帮我、那样照顾我,”思绪悄悄然回到了多年前,“那时候,我真的以为她和我能当一辈子的姑嫂、一辈子的姐妹。”可说到这,须臾间神色又一转,如雷霆万钧:“没想到如今她变成这样!我一再地帮她、维护她,可她今天一看到我帮你,竟转脸在大哥面前这样陷害我!”

    滚烫的泪水迅速坠落,那是女子在友谊中遭到背叛时的痛心。

    原来她对她,是带有希冀的——揣着那年曾被温暖过的心一直候在原地,她那么希望她也在那里。可无数年岁后再回首,原来,沧桑历尽,旧情已逝。

    恩静不知怎么安慰她,倒是初云迅速又擦干泪:“这件事你先搁在肚子里,别说出去,至于奎宁中毒的事,你今天不是说有谁在对付你的同时还想对付我吗?”她目光陡然冷凝了起来,耀着深沉却微微骇人的光,和甜美的五官衬起来,那么不搭调:“我想了一整晚,发现有个人很值得怀疑。”

    “谁?”

    初云没有回答,只是说:“我等等就到‘那个人’那里走一趟,至于大哥这边……”

    “我会尽力的。”

    “嗯!”大眼里浮起了深深的感激。话不多说,心中明了。

    纤细的略显孤寂的身影,渐渐走出房,自二楼移下。

    可不知为何,走在她身后的恩静却突然打心底腾起了股不安:“初云……”

    “嗯?”

    “你……”她顿了一下——可要说什么呢?其实,她也不知。所以最终恩静只是说:“没事,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

    “嗯,我知道。”

    既然答应了初云,恩静便说到做到——头两天阮生正在气头上,就连她试图提起初云房里的奎宁发票,他都不为所动:“事情我会查清楚,但被陷害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被原谅。”恩静讪讪然,碰了一鼻子灰后,也便不再轻易开口了。

    直到几天后,阮生在内陆又有一家新酒店开张,趁着他心情好,晚上在替他吹头发时,恩静试探性地开口:“气消点了吧?”

    “没有。”

    “……”

    “怎么?”阮生抬起眼,在镜中看着她无奈的表情,“打算帮我消气?”

    恩静以为有希望,吹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怎么消?”

    谁知却被某人冷睨而过:“陈恩静,你到底天天在干什么?”

    “啊?”

    “做人太太的该怎么给先生‘消气’,你说呢?”

    她“轰”的一下红透了脸,被阮生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呛得不知该怎么回应。

    可厮却不打算放过她,在镜中气定神闲地盯着她的气不定神不闲——这就算了!看着恩静红着一张脸,努力想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吹头工作上,他竟手一伸,一把拿过吹风机扔到一旁。

    高大身躯倏然站起。

    “诶……”恩静抬起脸,入眼的便是阮生放大的俊容。

    “想通了没有?”

    “通、通什么?我不懂。”

    “真不懂?”他却故意慢条斯理地俯下身,邪魅的声音渐至她耳旁。然后,在那儿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却让她羞窘得想尖叫:“阮……”

    “嘘——”他勾起唇角,还有着明显湿意的头发上,一滴水珠轻盈地滑下,看上去那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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