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索隆却不觉得他需要向人解释他的任何行为。
“您知道的,梅兹小姐。”
他只是因为公务晚到了比昂一天,却听到她被施暴的消息,而那个人还是索隆。
没人敢说什么,如果不想被自己牵涉到的话。就在头一天,他们在比昂的新闻发言人莫名其妙中弹身亡了。
“你要为她打抱不平么,宾奇?”
索隆的眼神透出一丝阴冷,他忘了她还有一个入幕之宾。
这也是他恨她的地方,她总能让周围的男人都为她赴汤蹈火。
“我没有,将军。”宾奇下意识地回避,在内心他还是很害怕索隆的。
“那就出去。”索隆冷冷地下逐客令。
但宾奇却迟迟没有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索隆也没有搭理他。
良久,他才下定了决心。
“将军,我想您不应该对梅兹小姐那样。”
宾奇声若蚊蝇地说。
这是索隆第一次被一个下属质疑,他觉得新奇甚至觉得可笑。
他可以马上拖宾奇出去枪毙。
“你喜欢她吗,宾奇?”
他倒想知道门口那个人能大胆到什么程度。
然而宾奇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呵呵,你连喜欢她都说不出来,凭什么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索隆轻蔑地笑了,他以为宾奇会做出什么惊天地的举动来。
“我是没有勇气告诉她,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她。但是我从来不想伤害她。”
被逼急了,宾奇反驳道。
“怎么,看她被别的男人虐待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索隆故意激怒宾奇,“你跟了我那么久,每次看到我要她的时候,你都在我们身边,你什么感受,是不是也希望骑在她身上那个人是你?”
宾奇不敢相信地望着索隆,他真的已经失去理智了。
“将军,你是在侮辱梅兹小姐吗?”
他在将军的话里听不到一丝人性。
“我没有侮辱她。是谁第一个告诉我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的,是你吗,宾奇?”
这些人都是骗子,巧令辞色。他不会再相信他们。
“是我,但我后来知道我错了,梅兹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证据呢?你的证据在哪里。”
“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知道。难道您也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了吗,将军?”
“直觉,呵呵。我的直觉就是她根本不爱我。”索隆的语气里有一丝心酸。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他根本不会为别的女人做的事情,她还是践踏了他的心。
“宾奇,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了。梅兹又不爱你,你没必要继续为她开脱。滚出去,趁我还没改变主意的时候。”
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他不想继续不理智。
然而宾奇却望着他苦涩地笑了,“对,我知道她不爱我。正因为她不爱我,所以那种感觉才特别强烈吧。”
“什么感觉?”
“她爱您的感觉。”
听到门口有响动,梅兹吓得缩进了墙角里。
她害怕又是索隆。一个人无情起来,比他多情的时候,给人的印象更加刻骨铭心。
“梅兹医生,是我。”
看到是宾奇,梅兹苍白的脸终于没有那么恐惧了,“宾奇。”
听到她低声喊自己,宾奇心里一酸,她看起来比他认识的任何时候都要憔悴。
“我帮你打开手铐,梅兹医生。”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手。因为她穿得很少,他看得见她的手上很多红痕。而她的手腕早就已经被手铐磨破了。
“我去叫医生来。”宾奇心疼地说。
“不用了,我没事的。”梅兹阻止了他。
她不想牵连别人。
“将军他会想通的,梅兹医生。”虽然心里并没有底,但宾奇总想说点什么安慰梅兹。
“他想不通我也能理解。”然而梅兹比他想象要看得开。
“您如果爱将军,就不应该离开他,梅兹医生。”
这是他觉得梅兹最不应该做的事情。谁都看得出来他们都爱对方,但是他们都太有主见了。
“我有我的原则。”她是一个按原则办事的人。
“但是将军为您放弃了很多他的原则。”
“他应该的。”因为这是他爱她的证明。
“可是现在他伤害了您。”
“这也是应该的。”因为她也伤害了他。
“您恨他吗,梅兹医生?”
“我不,因为我爱他。”
即使互相伤害,还是想要跟他在一起。这就是她对他的全部感觉。
哪怕她知道这样的关系也不能长久,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在他身边。
夜很深了。房间里面没有灯,他躺了下来,轻轻地从她身后将她抱住。这熟悉的感觉让她立刻知道他是谁了,但她假装自己没睡醒。
他的手温柔地拨开她脖子上的头发,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她的身体因此微微地颤抖着,这个动作出卖了她。但他却没打算戳穿她。
他支起身体,吻顺着她的颈项往上,到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扑脸而来。
“对不起。”
他低低地说。
听到这句话,她的眼眶湿润了。她很清楚让他说出这句话有多难。
他们两个人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对她,他从未放弃过努力。
背后继续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你爱我,但是那么多人爱你,喜欢你,我没有自信相信,你是真的爱我。”
他只能用最拙劣的手段,将她囚禁在他身边。也因此伤害了她。
“我好爱你,梅兹,也许你永远不会了解。”
他的声音哽咽了。
她感觉冰冷的眼泪滴到她的脸上。
她知道他很爱她,只是不知道他这么爱她。
“索隆。”
她转过身,抬头起,让两个人面对面。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她能感觉他们的距离有多近,她能听到他不规则的呼吸,还有他独特的气息。
“我爱你,索隆,我爱你。”
她的脸贴近他的,然后是她的唇。
“告诉我这枚胸章的含义。”
索隆拿起手里的小玩意儿,问躺在他怀里的她。
她走的时候,只带走了这枚徽章。
他想知道为什么它对她这么重要,他想了解关于她的一切。
“它啊,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
梅兹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漫不经心地回答。
“一个很重要的人?不会是个男的吧。”虽然他不再怀疑她,但一想到这可能跟一个男人有关他就不爽。
“当然不是。”跟她有关他就只能想到男人!
“我在刻里克斯念小学的时候,我母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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