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给你表演花式哭泣。”
贺燃松开裤子,看了眼,“妈的,肿了。”
简晳笑得往他脑上一拍,“喂,文明点!”
“文明个屁,老子本来就是个流氓。”贺燃索性脱了裤子,“来,你来,看一眼你干的好事。”
简晳才不上当,捧着睡衣去洗澡。
贺燃两步跨过来,抵住门板,“等等,老婆。那天买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简晳不解。
“那套我给你买的内衣,带蕾丝花边的。”贺燃舔了舔槽牙,兴奋得冒泡。
简晳脸红,“你出去。”
“我出不去。”贺燃挤在门缝里,“有本事,你就把我当核桃,用力夹。”
“……”
“夹紧点,没关系,我不叫。”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下流呢。
简晳嘟囔:“你又硬来。”
“我不硬,你怎么来?”贺燃啧了一声,“又装委屈,行行行,你最大,洗澡吧,我出去。”
他转身要走,简晳突然伸出手,食指微弯,勾住他的后衣领,“谁让你走的。”
贺燃似笑非笑,侧过头,望着她也不说话。
简晳踮起脚,缠上他的脖颈,小声说:“我喜欢你的硬来。”
然后在他耳垂上,舌尖舔了舔。
贺燃只觉得耳朵一炸,沸腾的感觉以秒速蔓延全身。
简晳把他往外推,“等会穿给你看。”
大浪都快席卷贺燃灵魂了,他赶紧去卧室的洗手间,把自己洗刷干净,洗完后,还骚气地对着浴室镜子,欣赏起自己的完美身材。
啧,真是哪儿都硬。
贺燃弯腰,从柜子里找出那瓶一直没拆封的印度神油。
一串印度文,还画了个佛像放上面。
“快乐似神仙?”贺燃猜测。
他拧开瓶盖,没打算用,只是放鼻边闻了闻,没什么味儿。
瓶身在手指间转了圈,贺燃刚准备盖上,“我操!”
他手竟然没抓稳,瓶口向下,水柱倾斜,全都洒了出来。
贺燃刚洗完澡,浑身裸着,老二翘着,印度神油雨露均沾,溅了不少给它。
“我日你个印度神仙!”贺燃拿起浴巾,疯狂地擦干净。
由于量有点儿多,半小时后——
简晳已经在床上哭出了声。
“你能不能轻一点!!”
贺燃红了一双欲望眼,“我能怎么办,他妈的神仙不让啊……”
小半宿春宵过后,简晳依偎在贺燃怀里,两人湿漉漉的,这个澡是白洗了。贺燃半坐着,靠着床,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没点燃。
“小晳。”
“嗯?”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简晳睁开眼,“怎么了?”
“如果,我要回遥省。”贺燃顿了一下,问:“你同意吗?”
“回遥省?”简晳坐直了些,不太明白。
“爸爸年纪大了,公司做得也大。”贺燃把烟从嘴里拿下,放回柜上,“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可能会去接管公司。”
简晳一时怔然。
回遥省,管公司,就意味着,要么分居两地,要么她从医院辞职,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城市。
贺燃故作轻松,摸了摸她的头,“别多想,我也要征询你的意见。如果你不喜欢,这件事就不提了。”
简晳把头重新埋进他的怀抱,静了几秒,问:“是和爸爸谈好的条件吗?”
贺燃笑,“没这么正式,于情于理,我也该回去接管,他敢交给我,勇气可嘉。”
简晳没回话,只是把他搂得更紧。
贺燃拍拍她的肩,“行了,这事就当没提过,睡觉吧。”
———
贺正安是在第二天下午,来到简家。
简严清从政多年,思维逻辑严谨,出口成章,愣是在电话里,把贺正安说动,亲家终于正式会面。
简家家宴,陶溪红亲自下厨,简晳在旁打下手。
萌萌还和老外婆在东山古寺清修,得明天才回。
“贺老,尝尝这个碧螺春。”简严清与贺正安齐坐茶室,相谈甚欢。
“嗯,好茶。”贺正安连品三口,由衷赞叹。
“这个,是贺燃在太湖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简严清难得地夸赞,“他年轻,做事却越来越沉稳。”
贺正安瞥了一眼在一旁烹茶的儿子,“有了家室,是该懂事,都是简晳的功劳。”
简严清不认同,“他是一个拎得清的人。换做别的,也不一定有他这个心性。我也有个儿子,您见过的。”
“见过见过,”贺正安有印象,“和简晳长得很像,呵,小年轻,穿着打扮时髦的很。”
简严清笑道:“我那儿子,可不比贺燃啊。”
贺正安:“我听小晳提过,他是唱歌的?”
简严清:“好像是演电视剧。”
简市长也不是很了解。
“那不行,浮夸,不务实。”贺正安马上提出反驳,“老简,你可不能任他这样下去啊。”
简严清眼眸微闪,笑了起来,“只要遵纪守法,他喜欢做什么,就去做。”
“你就没想过也把他往仕途上培养?”贺正安放下茶杯,很是不解。
简严清端起烧开的水,往他杯子里加满,和着水声,说:“这条路看起来风光,走起来未必舒坦。如果这次没有您帮忙。”
简严清笑着摇了摇头,“那就随时可能是终点。”
贺正安皱眉,不语。
“这帮孩子,成人之后,就会懂得,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容易二字。”贺正安说得风轻云淡,“前路凶险,我一个人冲前面担待着就行了,不缺吃喝,就让孩子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吧。”
年轻岁月就那么十来年,简严清人生迂回,劳心费力,他希望一双儿女,能够在太平盛世里,欣赏世间一切美妙。
“贺老?”简严清叫他。
贺正安回神,啊了一声,指着陶瓷茶杯,“好茶!”
两个中老年天团,话题倒是无数,聊完茶叶,聊国学,京剧,十分融洽。
陶星来最爱凑热闹,宣传完电影,又飞了回来,赶上了晚上的家庭ktv聚会。
包厢里灯光迷离,贺正安和简严清唱起了《红军二万五》,忆苦思甜很是投入。
“我天,简市长唱歌好难听哦。”陶星来趴在吧台上,“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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