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插着他的手指,努力忍住眼泪。
他笑了一下,将手又向里搅动起来。
“呃……”
我无法抗拒,很快瘫软下来,他的几根手指在我里面抠挖顶弄,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抓住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抓到。
“求你,求你……”
“什么?”
他把一只手贴上我的脸侧,我于是睁开眼看他。他用手指弄得我又要高潮,我忽然很想要他吻我,于是我努力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我面前。
“救我……救救我……”
我哽咽着张开口,唾液从唇角流下来。
但他没有吻我。
直到我颤抖着再次射出来,他也一直没有。
后来我直接睡了。
他有建议我去洗一洗,但我让他滚。他离开之后我把裤子穿好,躺进被子里。到现在我浑身还透着一阵阵酥麻,屁股里的潮湿,让我觉得有些酸痒。
——我这是怎么了。
我浑身发冷。
——为什么他一玩我的屁股,我会那么爽。
我记得我明明还是处男的。
我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
但我带着一种难言的恐惧,再次陷入了梦境。
夜很冷,我跑得很累。花园里的景色笼罩在黑色的巨大阴影中,一切都很熟悉,让我的步伐几乎不假思索,然而当我越来越接近记忆中那架秋千时,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却涌了上来。
当我终于找到那架秋千时,胸口忽然间一阵酸胀——
那个孩子坐在那里。
他瘦小的身形在剧烈耸动,摇晃得铁质的锁链哗啦作响,他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而一只手却捂在嘴上,所有的哭声听起来都像是指缝间溢出的呜咽。
他一边哭,一边说:“好冷啊,好冷……”
我浑身冰冷。
他又说:“好饿,肚子好饿……”
我于是感到一阵虚脱涌上,几乎站立不住。
他哭了许久,向空气求饶,不断说着“好冷”、“好饿”,他越说,我便觉得他口中的人仿佛成了我自己,我无法再看下去,正要转身逃离,忽然那个小孩抬起头,扭头向我这里看来——
“你是谁?”
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看到他的在问我:“你是谁?”
我不答。
他于是又问:“你是谁?”
我唯恐他要不间断地发问,于是转身就跑,然而无数声音漫无边际地向我涌来,几乎瞬间将我淹没,在我耳边问了一遍又一遍:
“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我一个趔趄,猛地从梦中醒来。
我睁开眼,对着眼前的漆黑怔了片刻,才缓缓爬起来。
浑身被汗湿透,之前裤子里的潮湿半干,变得有些粘在屁股上,很不舒服。我忽然觉得很冷,一摸,被子不见了,可能被我踢到了地上,我弯下腰摸了一会儿,没有摸到,只能放弃。
身边很安静,只有我的呼吸。
我忽然说:“喂!”
没有人理我。
“你在吗!你在哪里,听得到吗。”
始终没有人理我,我只能自己下床,正要弯腰捡被子,可是脚下一滑,猝不及防地狠狠摔在地上,手肘磕在床沿,痛得我几乎眼泪飙出来。
……我也真的太可怜了。
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我立马抹掉。可是我一想到,我男友也没了,还被人爆菊,还又冷又饿,被子也找不到,还摔了个大跟头,就觉得心口酸得直往上泛水。凭什么呢,凭什么我就这么倒霉。
我越想越堵,干脆坐在床边不起来了。
我自顾自掉了一会儿眼泪,忽然听到他问我:“你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
就算已经习惯了他神出鬼没,但是这次他真的出现得太惊人,好像从一开始就在我身边似的。我一边打嗝,一边很不开心地说:“我冷……”
他弯腰摸索片刻,把被子找到给我。
我手里抱着被子,又说:“我饿,肚子好饿……”
他怔了一怔,才转身去打开灯。灯光一下子照亮整个房间,他在日光灯下轻盈地站立着,像是不存在于这个时空。
“你做梦了?”他问。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注视我的眼神空蒙遥远,仿佛藏身于大海彼岸。
“我去煮面给你吃。”
他最后说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我和他的关系愈发微妙。
他对我是真的很好,我早就察觉到。自我小时候父母去世,可能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我照顾到这个份上,就连我的前男友方舒宇,我们两也从未如此亲密。
可我却也不能忘记追究他的来历
——不可能有人无偿对我好的,我心里很清楚。
他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我又开始天天问他:“你是谁?”
他的回答很狡猾。
“我的全世界最爱你的人。”
我被他肉麻得一身鸡皮疙瘩,真的快要吐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
是我的小姨打来。
我十岁那年父母意外去世,我有四年都生活在老家小县城,和我的小姨一家、还有外婆住在一起。后来我高中去上了寄宿学校,也就渐渐搬出来,但节假日还会时常回去看看外婆。
这次小姨打电话来,是告诉我老家的旧房子要拆了。
那间老房子,我父母去世后的那几年我一直生活在里面,应当是充斥着不少回忆。只是搬出来许多年,再回想,记忆却有些模糊不清了。
我原本想,既然有他顶替我工作,我只要一个人回老家就行了。谁知道他听说这件事,立马申请了假期,执意要陪我一起走。
“我家里的事你也要管?”
“当然。”
“我以后找男朋友你可怎么办?”
“我不准。”
我对他已经没脾气了。
谁都知道,我和上个男友分手就是拜他所赐。
几个小时车程,回到了老家县城。
这几年经济发展起来,眼前的城市我已经认不大出来原来的样貌。路变宽了,天空变灰了,和我生活的的城市变得相像。小时候我经常跑去打发时间的小广场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许多酒楼,以及一些挂满广告语的商品房。
我走到老城区的平房巷口,就看到我小姨在路口等我。
“回来就回来,怎么还带东西呢。”
她把我手里的东西抢着拿过去。我给外婆、还有他们一家带的保健品、吃穿日用东西,装了几大个塑料袋,她将近五十岁的人,提着走路虎虎生风,搞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这一袋是给外婆的。”
他在我身边,忽然开口了,“我来提着就好。”
我一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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