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错地盯着张致。
张致还气着,愤愤道:“看什么看!”张泰脱口道:“看你好看。”张致一听,飞红了脸。张泰也不觉不好意思,此时他满心满眼里只有张致。闹了这么一日,到这时他才能够细细看着张致。他们可是七个多月没见了。
张泰看看张致,又看看这糊得雪白的屋子,晓得张致必是费了一番气力整理。张致被他看得恼了,起身道:“不吃了就起身,我要洗碗。”张泰心里热烫,恨不得将张致紧紧抱个满怀,他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便这么做了,起身一把抱住了张致。张致吃了一惊,道:“做甚!”
张泰见他羞恼得连耳朵都红了,可怜可爱,忍不住亲上他耳朵,又亲他嘴,将一条热烫的舌头伸进张致嘴里,缠卷住张致舌头不放,尽力亲了一回。待他放开,张致已是憋红了脸,骂道:“不知羞耻的行货子,别人还恼着你,你不管不顾抱过来做甚,趁早与我放开手。”张泰仍不撒手,道:“亲亲,是我错了,错想了你。你知我愚笨,饶了我这遭。”张致听他喊亲亲,羞得都不行了,骂道:“放手!别他娘的胡乱叫!谁是你亲亲,我这等卷了人家银钱的骗子,哪里是你甚么亲亲!”
张泰见他神情,分明是又羞又恼,心里更爱了。他与张致已七个多月没见,在外面他洁身自好,也从未与娼妓过夜,恁一个精壮的汉子,憋了七个多月,此时心上的人儿在怀里,哪里还能忍得住,胯下一根早已硬如棒槌。张致与他紧贴着,自是察觉腿上抵着个硬邦邦的行货,不由喝骂道:“贼不知羞耻的。”张泰一听,道:“也只是对着你不知羞耻。”说罢,一把抱起张致,双手托起他屁股,将他放到案桌上。
张致忙喊:“扇子!”张泰大手一挥,将那些扇子全都扫到一边,接着双手撕开张致衣服,埋头在他胸前啃噬,咬住乳头,舌头上下舔弄,舔得双乳红通通似抹了胭脂,又一路向下,扒开张致亵裤,一口含住张致胯下物事。
只一会,张致就衣物四散,赤裸裸坐在案桌上,双脚更是分开搭在张泰肩上。张致又是羞耻又是气愤,他还恼着张泰错想了他,怎肯一下就让张泰得逞、任张泰唇舌舔弄他的子孙根。张致定定神,双手狠揪了一下张泰耳朵,又用脚踢他胸口,骂道:“快放开我去,你既要我去娶亲,我便去娶亲,娶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比你这不知羞耻的粗汉好不知多少。”张泰松开口,闷哼了一声,捂着胸口,满脸痛苦,倒把张致唬了一跳。张致道:“怎的了?你少装模作样吓唬我,我一脚的气力,还能把你铁桶般的身子踢伤了不成?”饶是嘴上这般说着,张致仍慌忙拨开张泰手,解开他衣裳看。张泰躲闪不及,让张致解开了衣裳,只见他胸膛一处好不狰狞的伤疤,皮肉翻起,煞是可怖,从肩膀处直斜过胸口,似是被什么物事划伤。
张致一时呆住了,抖着声问:“这是怎么了?遇上强盗了?你怎的一声儿也不言语!我把你弄伤了怎办!怎么不擦药呢?!”张泰赶忙拉上衣服,遮住那伤疤,道:“早就好透了,不是遇上什么强盗。此是回来的路上,有日沙漠里忽起狂风,一车的货物险被吹翻,我去扶马车,车上的货物箱子掉下来,箱子的四角铸铁,正好被划伤了,早就好了。”
张致知他是说假话,回程才多久,这么大这么深的伤疤,岂是一两个月能好透的?张致拨开他手,又解开衣裳细细看了一遍,问道:“血可流得多?”张泰握住他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柔声道:“并没流多少血。”张致怒道:“还哄我哩!我是三岁小孩不成!”张泰只是笑,张致道:“还只顾笑!”
张致摸着那凹凸不平的伤疤,便知这一路上张泰不知吃了多少苦,七个多月,在外风餐露宿,还有狂风暴雨、强盗匪贼之患。不也是为了典所房子,两个人有个栖身之地么。张致叹道:“罢了,我也不与你这呆子生这无谓的气了。我待你的心,同你待我的心是一样的,你难道就不晓得?非要说些甚么成亲不成亲的胡话来气我,还叫我娶那甚么小娘子。”
张泰听了这话,傻愣愣看着张致,看得张致都恼了,道:“傻愣愣地做甚!”张泰说不出话来,只觉平生未曾如此欢喜过,只恨不得倾尽自己所有给面前的人,恨不得紧抱着他一生一世才好。张致哪里晓得张泰心中所想,只道:“身上可还有别的伤?你脱下衣裳来我瞧瞧。”张泰道:“没有了。”说罢果听话地脱下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精壮肌肉,跟一根直挺挺的物事。
张致见他身上并无其他伤口,这才放了心,骂道:“好不好我将这行货给揪下来,不知羞耻。”张泰笑道:“你快碰碰它,揪下来也好,省的整日地只想着你。”张致飞红了脸,被张泰又含住了胯下物事,吮咂起来。这般弄了一盏茶时间,张致喘息连连,泄了精。张泰大手包住他胯下,将那精水都包在手里,往张致后处涂抹。借着滑腻腻的精水,张泰先是一根手指,接着两根手指,在张致后穴进进出出。他手指本就粗糙,后穴细腻,不一时就磨得红艳艳的,张致只觉后处酸麻难当,道:“你进来吧。”
那张泰胯下已是硬得不行,得不的这一声,立时将那硬邦邦的物事挺进张致后穴。张致后穴软腻温热,说不尽的销魂,心上的人儿又与自己一个心思,情热交融,张泰只觉舒爽难言,不觉挺动胯下,将张致两腿分开搭在自己肩膀上,尽力抽插起来。如此肏弄了百十回,张泰只觉畅美不已,一腔浓精都泄在张致后穴里。那边厢张致也是泄了精,喊得嗓子都哑了。如此这般,张泰还觉不够,立时又硬了,情动下又将张致抱下来,翻过身使他趴在案桌上,露出一个大白屁股,插着那愣头愣脑的硬梆梆行货,将那后穴弄得红艳艳肿胀,说不出的淫靡。
张致喊道:“可够了吧,杯盏都未收,如何在外间屋里就这般荒唐起来。”张泰哪里听得进去,只道:“亲亲,我心里说不出的爱你,这行货只要你哩。”
张致从前在南馆里,不知听了多少淫词艳语,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从未听进去半句。此刻听着张泰说的话,虽比不上那些勾栏院里常行走的浪荡子,不知为何,却让他心里扑腾腾乱跳,羞耻得紧,连带得胯下物事,竟也颤微微立起。
张泰俯身在他后背,从肩上往下不住亲,又亲着他后脊梁骨,边亲边又动起腰来,道:“亲亲,我只愿与你这样过一辈子。”张致羞得眼眶也红了,后处酸麻难当,竟让他滚下泪来,哽咽道:“你、你、你这木头……”
当下张泰激动难耐,挺动腰身,尽力抽插。张致被他弄得两条腿也软了,若不是张泰大手托着,早已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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