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沈渠的肩膀,呼吸沉重,他又抬起头,在沈渠唇角轻啄,“我多喜欢你啊沈渠,我把什么好的都想给你,你为什么还要逃呢?”
“你还想去卖?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沈渠?”孟安东好像醉着,又好像醒了,他牢牢箍着沈渠,竟径直把他按到桌子上,“我以为你要结婚了,我以为我们再不相干了……你怎么能抛下大好的前程,抛下我呢?”
“我想给你的,你都不想要吗沈渠?”
他突然犯了狠劲,直直往那处去捅。他也极痛,流泪的时候他恍惚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也是这样痛的。
他们俩,好像从未快活过。
沈渠像蹦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他的脸色惨白,下巴硌在木质桌子上只觉得要嘎嘣碎掉。可孟安东还是气,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沈渠,还是气自己。
他只想到酒吧里那些男人的眼神,他只想到沈渠喝酒时的姿态。
灯光迷离。他怕他再抓不住沈渠。
“说到底你也不过和你妈一样。”孟安东一边揉捏着沈渠的臀肉,一边缓缓动着。
沈渠想转过头来看他,无奈全身没有半分力气,留给孟安东的,也只是眼角的殷红,或许是因为情动,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
但孟安东并不在意。他或许已经疯魔了。
“是……我妈是……那种人,”沈渠被按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着,“但我不是……”
“不是?啧,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呢,沈渠?”
手指扣着桌沿,骨节泛起惨白,沈渠沉默了片刻,喉中呜咽却溢出。
“我爱你,孟安东,我是因为爱你……”
孟安东笑了,身下动作更不知节制。
“我就当是听了个笑话。以后,别再说了。”
可他笑着笑着就流出眼泪来,孟安东隐隐想,他真是要把这一辈子的疯都发完了。他低声吼叫着,在沈渠体内肆意横行。
他曾有一度也想过他们俩不过是个笑话,一个贫民窟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家族继承人,一个富家大少从此瘸了腿没了妈,经年重逢,应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到他们这里怎么全都成了变数,一个痴情到愚笨,一个理智近无情。
全都像是出了差错的剧本,每一帧都不让观众满意。
可深陷其中的人却再无法脱身了。
沈渠的眼有些无神,他咬着唇,觉得人真虚伪啊,明明心似刀绞,却逃脱不了生理的快/感。他似一叶孤舟在名为孟安东的凶猛海域跌宕起伏,却傻到不躲不闪,一心要把自己溺死在这里。
“沈渠,你还爱我吗?”孟安东的呼吸有些不稳,他怔怔看着沈渠股间的白/浊.
沈渠恢复了点体力,他支起身,喘了片刻,便回过头倚在墙上。他的脸上有未褪去的潮红,眼里隐含着泪水,而他只不过看着孟安东,想都没想,便说:“我当然爱你。”
“什么时候,都爱你。”
孟安东的眼突然干涩,接着便傻兮兮的哭了出来。
他有太久不敢面对这个答案,他也突然明白,他以为真的只是他以为。
他以为沈渠在张家娶妻生子前程似锦便很好,他以为他看着沈渠便很好,他以为他没了沈渠也能很好。
可这些他以为一个个都单薄的一戳即破,他一直在自以为是,他一直在作茧自缚。他不敢看清自己的内心,更别谈能看到沈渠的满腔深情。
孟安东一把抱住沈渠,他的眼泪烫得沈渠的心都在颤抖。沈渠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过往的委屈和恐惧便一股脑涌了出来。
他终于有人可依,有枝可栖。
沈渠想嚎一嗓子,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脑袋被挤压似了的疼,硬逼着他把这些年的酸楚哭出来。
而孟安东只是拥着他,良久,说:“我也爱你,沈渠。”
后半夜便是抵死缠绵。
热度消退过后,两人都瘫在床上。卧室的窗帘未曾拉上,今夜竟然能看到星星。
“沈渠,这么多年,你有觉得快乐过么?”
“有啊,”沈渠向孟安东那边靠了靠,“偷偷跑去英国的路上我想着只要能见到你,我回去的时候死也甘愿。”
“我哪里值得你这么喜欢?”
沈渠的手轻轻覆在孟安东的手上,他执拗的与他十指相扣。
“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小时候有一阵子我就想着要是有个人能问我一句饿不饿,再领我去吃好吃的,我这条命都是他的。”
“我发现始终没有这样一个人。”
“可最终我还是遇到你了,虽然夜市上的小吃很辣,但一想到那顿饭,我就觉得上天待我不薄。”
沈渠侧了侧身,定定看着孟安东。
“你那么好,我为什么不喜欢你。”
孟安东把沈渠的手又抓紧了些,他嗓子有些哑。
“和你相比,我真是个混蛋。”
“以前我不敢说喜欢,更别提爱了。可就算眼看着我妈在你旁边被撞死了,我心里竟然还有个念头是幸好你没事。”
“我有段时候特别恶心自己。”
“你去英国的事儿我也是知道的,你喝醉的时候睡也睡不安稳,我就想你平时在张家肯定也睡不好。但我只敢在你睡着的时候和你好好说话。”
“我说了那么多遍我爱你,你全都不知道。”
沈渠抬起头,眼里亮晶晶的。
“我现在知道了。”
啊啊啊突然发现一个错误Σ(っ °Д °;)っ
在此纠正一下。
沈渠的大伯:张云峥,身处高位。
便宜爹:张云祺。
二伯:张云樊。
之前写错了qaq前后文没对上,要是会出个人志的话,我会重修的。
抱歉抱歉m(_ _)m
孟安东清早醒来,躺在那儿发呆。沈渠昨晚又是醉酒,又是被折腾的,睡得正酣。孟安东靠在床头看了沈渠一会儿,心满意足的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过了会儿,又在另一侧亲了一下。
手机又在震了,孟安东怕影响沈渠休息,拿过来瞄了一眼,按了拒接。他轻手轻脚走出卧室,关了房门。
这房子里已经添置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不缺厨具,孟安东前几天买了些食材。他在英国时常常自己鼓捣吃的,这么多年磨练下来,也算是个居家能手了。
小米粥在高压锅里煮着,孟安东切了青椒和洋葱,又腌了一小碟肉,等着沈渠起床给他炒着吃。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孟安东倒了一杯牛奶,提着面包袋儿就在灶台旁吃了起来。
不可否认他得解决一些糟心事,孟安东回味了一下嘴里的牛奶味,又倒了一杯出来。但他已经不是那么畏惧了,脑子放空了一会儿,孟安东想到一句曾经在网络上看到的话。
爱上一个人,就像突然有了软肋,也突然有了铠甲。
现在已经感受到了,他笑了笑,整个人舒服得像是埋在了云堆里。
张云樊在会场稳稳坐着,老爷子和张云铮也相继来了。林沐的父母却没到,只林沐一个人坐在舞台的阶梯上。会场是精心布置过的,粉红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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