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阿萝是女孩子,又是自己的朋友,自己这幅德行,再与她□□下去,那也不成样子!面对着她,阿梨恢复了皮色的面皮又羞得绯红不堪,“阿萝,快……衣服,给我!”
阿萝意识到自己太过失神,忘了先解决姐姐的行装要紧。只是她也没有带多余的衣服?
她不得不脱下外衣,将她包裹好,心道,“这就是司命上神的不对了,也不提醒我带些衣服前来。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癖好委实有些……有些……不甚雅观,还如何说得出口?只怪自己不好,先前就发觉他们很可能比较澎湃,怎不去多多联想,多手准备才是!”
“姐姐,你还未告诉阿萝,你师父是如何被气走的!”
“我无非就是让他不要下手太重……”
“姐姐……姐……不要再谈细节了,阿萝可是黄花闺女!”
说的跟谁不是似的,其实阿梨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
☆、坐卧难安
近几日,可算是将未经过风雨也未见过彩虹的阿梨折磨坏了,连入眠都成了问题!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只屁股肿得比包子还要涨,将将一着榻,便要痛得死去活来!卧着愈发难耐,她的两侧锁骨均已被墨宇捏至骨折,哪怕轻弹一下,都要扯着五脏六腑如撕裂一般!
她侧坐在那里,半倚着厚厚的数层棉被,怎叫一个愤懑不已!好在有阿萝不分昼夜地照顾,劝解,她才没有委屈至死!
身体上的伤害再重,也没有心里更苦。她满脑子装的更多的是仇恨!而不知为何,她变成这个样子,最恨的不是罪魁祸首墨宇,而是豪无人道的师父!
“姐姐,该喝药了!”阿萝在一旁焦急不已,她这几日食不甘味,觉也睡不安稳,再如此下去,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当年的阿萝作为一只妖怪,虽修行了五百年,但化成的人形,要比阿梨小。如今她已以人形活了百年有余,鉴于她们结识之时,她便认她为姐姐,现下继续这样认也颇感妥当!
阿萝眉头紧簇,心下叹息,司命的确如姐姐所言,委实太过小气。为了自己的那一番癖好亦或是激情,竟将师父都弄成这个样子?而他只顾着暗自煎药,连个面都不着!这如何不另人痛心疾首?就连她这个旁观妖都跟着生气…
阿梨望着那药,显然比她的心还苦,她一脸憔悴地问道,“阿萝,有什么法子能报复师父?”
阿萝端着碗,惊得一脸茫然,“你师父的法力那般高强,岂是你轻而易举报复得了的?此事有待日后考究,您还是先把药喝了!”
听阿萝这么一说,阿梨愈发失望,感觉人生的目标都要被催毁了,“阿萝,不报复他,我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咽不下气,东西都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就要饿死,既然终归要死掉,现在喝药还有什么意义?你还是把药倒掉算了!还不如让我就这样委屈得死掉算了!”
阿萝追悔莫及,都怪自己言辞不当,怎能那样打击她的信念?可话说回来,司命上神除了颇有些…颇有些...那什么过头了,待姐姐还是不错的。这座山上的人虽不知他的真实身份,但仙尊早已示意他们那是比仙更上一级的神,都对他毕恭毕敬的,随便吩咐什么人去煎药不就行了,他又何须亲自帮徒弟煎药呢?
毕竟姐姐还在气头上,想法过激了些,她怎会真心报复自己的师父?可无论如何,还是要宽慰宽慰她!“姐姐,你不要这样自暴自弃!阿萝帮你想法子就是!只是,不知你要怎样报复你师父?”
“怎样才能将师父脱光光,然后好生羞辱一番?”阿梨一脸认真道!
“啊…咳…哎…!”阿萝一时激动,竟将手中的药碗抖翻在地,溅得衣衫半湿,姐姐她这又是要少女不宜啊!他们师徒俩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话好像形容的不大对,我虽实际上比她大些,可心灵却脆弱得紧呢!看来她这个姐姐委实当得!
阿梨见阿萝衣衫湿透了半片,摇了摇头道,“阿萝,你的意思是...将他的衣服打湿?貌似不行,师父那厮妖法可多着呢!”什么净身术之类的妖法!不肖清洗,顷刻间衣物便干了,根本无需像人类那般去更衣!
阿萝心中骇然,哎呀,姐姐,您真聪明,什么暗示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可惜我不是这样想的。
看来,司命上神的确与姐姐的关系已到了非同凡响的地步。她竟没上没下到如斯境界,还口口声声那样称呼自己的师父,还妖法?都不带胆战心惊的?如姐姐对待司命上神那种大逆不道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特别的荡漾啊?左右司命上神那么溺爱她,我如何出点子,他也不会怪她?
若是姐姐她再这样食不甘味,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定反倒要遭牵连!经过一番内心挣扎斗争,她的面色红了又紫,紫了又红,方开口道,“姐姐,听闻有一种药,嗯...诞生在春季,哎...啊…内个...你师父...若是…不幸服下,很可能就...拼命地...嗯...脱...”
阿梨暗淡的眸子里又有了几分光泽,“真的可以报复到师父?太好了,阿萝!快去把药弄来…”
阿萝再看一眼阿梨的形容,一转念,“啊...我适才未想清楚,那…不行啊..姐姐...”阿萝想到了什么,都怪自己这些年太过孤苦伶仃,才不小心看了些少女不大宜的话本子,想的出如此馊的注意!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平日里多读些兵法该有多好,那样出的馊主意也显得高雅些,可现下…哎…话本子什么的还是要少看了!
“如何又不行了?”阿梨有些焦急!
“副作用大得紧!”
“难道对师父有害?”
“是对您有害!”您看您现下这幅身板!
“害就害吧,大仇不抱,我心里过不去啊!阿萝,一定将药拿来!不然,我自己去寻!”说罢,她就要不顾一切,凄凄惨惨地下床!
阿萝不知到如何拦她才是,快要急出冷汗,“姐姐,您不要乱动!现在...现在...还不是...季节,那是春季的药啊!”她也是急不择法!
阿梨顿了顿,怎么和师父那什么的季节相同?“那可还有其他法子?”阿梨依旧没有停下急着下床的动作!
“有的,有的...姐姐,您别急,阿萝的法子就快有了,再煎碗药给您,就有了!您千万不要乱动!”她急得简直要冒出冷汗。
见她终于停下来,方疏了口气!好不容易固定好的板子,被她弄碎了,锁骨可就接不好了!
“好吧,我等你!”阿梨将信将疑,半坐半倚,又陷入了不能自拔的思绪之中!
阿萝为了阿梨,不得不将一切豁出去了,自己虽无任何将什么人脱光光的经验,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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