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的抗议一样。
秦栗终于肯定,这几个人就是故意的。
就算把她扮的这么丑,难道就能顺利的出去了?守神从来不进外人,现在出去了一个陌生面孔,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有问题吧!
祭祀们却不在意,纷纷换装然后易容换貌。
在角落里,秦栗眼看着一块地板被打开,一群神圣的祭祀顿时变成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人群,偷渡走了!
原来还能这样。
这修密室,修暗道是不是生活必备技能?
几个祭祀将秦栗放在中间,后的通道口缓缓关上。
一盏幽幽的灯光从前方祭祀手中亮起,将有些狭小的通道照的显毫毕现。
通道是四方状,地面和墙壁都是坚硬的黑石,看起来有些森森的。
通道很长,可能当初建造的时候,不是为了逃命就是有什么预谋,不过能想象的到,出口一定是在宫之外。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通道终于走了变化,地势似乎在上升。
秦栗有些振奋,要出去了吗?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开口说话。”前面的祭祀突然回头瞪着秦栗,吓得她所有开心都憋回去了。
秦栗:“……”
现在我且忍你,让你,任你,不理你,一会我就能摆脱,逃跑,回家,再也见不到你。╭(╯^╰)╮
通道口打开,一道阳光进来,驱散了里面的冰冷。
对于黑暗大陆来说,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
刚出地道秦栗就感觉到了冷冽,这里怎么还是这么冷?明止带她来的时候她明明感觉温度适宜,并没有冷的样子。
“黑暗大陆的天气一直都是这样吗?”秦栗悄悄问后的人。
无论她是曾经的圣女还是即将成为的王后,都不会被随意对待,后祭祀点头,“现在已经是这里比较温暖的时候了。冬天会更冷。”
现在居然还不是冬天?
秦栗不是傻子。
很多事一想就明白了。
对于明止,曾经在她心里有过那么一些不同,在孤独无助的时候,他提供了庇护。
所以曾经,她宁愿用那样自残的方式离开也不想伤害他。
如果,没有奉倾出现…
如果她当年也没有离开…
或许。
秦栗没想到出口不是任何一个城市,而是一间普通的房子。
出来的时候她都惊呆了,房间里摆设一应俱全,出口是在下。
这是通到谁家去了?
还是为了出口特别建了这样一座房子?
几人出来后,一个看起来苍老的老头忽然闯进来,虽然看起来很老,但是步伐如此轻快想必也是个高手。
“不必紧张,有些特殊况动用了这条通道。”带头的大祭司拿出上的一枚份证明徽章。
那老头松口气,然后恭敬行礼,“见过大祭司,不知道大祭司这次出来是因为什么?”
“你不要过问。启动传送阵,我们要去蒲城。”大祭司很威严,可是对这个老头语气温和很多。
“是。”老头也严肃起来。
他掌管传送阵已经上百年,他的父亲爷爷都是守护者,一般启动时都会告诉他原因,但是现在连问都不能问可见事很重要。
对后的秦栗他明显多看了几眼,这个女孩子可能不是黑暗大陆的人。
蒲城是离开黑暗大陆最近的城市,那么这次启动传送阵,很可能就是跟这个女孩子有关系。
当几人进入传送阵之后,宫中的明止在座位上脸色忽然就变了。眼神幽深幽深的。
下面汇报的大臣正说到关键时刻,王突然就起离开,吓得他剩下的话都憋了回去,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然后他们的王大步离开,将他彻底扔在了那里。
“……”他是继续站着还是站着还是站着?
站着吧。没胆子走啊…
大红色的喜内,明止沉的站着。
里面一切都是红色,火红火红的,就如同无数个梦里,百转千回出现时的那样。
他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好多年。
他似乎一直都在等她,童年时…
少年时…
现在青年时…
他的人生,有一半都在等她,是不是在未来的以后,他还是要永无止境的等下去?
明止的束发发冠突然碎裂,长发飞扬,一衣服猎猎作响,整个内仿佛狂风席卷,无数东西都被吹飞。
忽的,他低低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心中的疼痛不可抑制。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美丽的,留恋的,让他珍藏而不舍得,因为得不到,所以这些他才更加不舍,视如珍宝。
可是何尝不是个笑话?
这里他投注了那么多心血,耗费了无数花费了数年修建的庞大恒温阵法,笼罩整个宫,再也不会寒冷,也可以像天灵大陆那样四季百花…也可以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他知道她其实不喜欢黑暗大陆的,这里太冷,太冷…所有都是冷的…
这里虽然仿佛一切不曾变过,但其实早就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他们是否也是如此?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底传上来,明止的脸色痛苦的扭曲起来。
他捂住口无力的坐在地上,脸色越来越苍白,汗水从额头上低落。
“主人!是又发作了吗?”一道黑色的影子冲进来,语气里都是焦急。
这么多年疼痛越来越频繁,琼兽的灵魂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
琼是种很特别的生物,一夫多妻制,雌对于雄都是无条件的服从,雄死了,雌绝不会独活。
一个女子为了挽留住她的人,将两只琼兽用生命媒介连接起来,这样,只要体里有雌兽魂的人离开就会痛不生,甚至死亡。
可是对于男人来说,不了就真的是不了。
宁愿忍受着痛哭和死亡也要回到那个人边。
宁愿死也不想再跟她在一起。
不痛吗?痛。痛过一切。
女子癫狂了,这个世界上留不住的,永远都是一颗不属于自己的心。
看着曾经最的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忍受痛苦,她终究不忍心,亦或是想通了,放开了。
她将雄兽魂分离出一部分放进那个男子体中,这样即便他离开也不会死去,也不会痛苦。
可是承受灵魂分离的雄兽魂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复那种分离的痛苦,仿佛撕裂一般。
所以,逆向这个方法几乎没有人使用。
当年秦栗为了逃出来主动吸收了那些种子,除了离开没有任何办法。
明止为了救她一命,真的是什么都忍下来了。
可是现在,这些承受和忍耐就像是笑话。
明止挣扎起,笑声悲凉彻骨。
一个人不在乎你,哪怕你做什么她都看不见。
看不见。
她又走了…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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