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放在罗铭诚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有的。只是现在欲望占了上风,他早就被操弄得糊里糊涂,只想再舒服一点。
“唔……呜呜……嗯……”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显然是难受到了极致,才会忍着嗓子的疼痛发声。
“怎么?哪儿不舒服?”阮玉浓发现了异状,强迫自己停下操干的动作,用柔到滴出水的声音问他。
罗铭诚显然是很喜欢他这种态度的,就点点头,把自己的手伸到后头,握住了他的,引到了自己胸口的乳珠和胀痛的肉茎上面——他体内的东西不动了,虽是生出几分空虚之感,却是能放开一只手动作了。
他转过头,用嘴型说了三个字:摸摸它。
那眼神是半梦半醒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和唾液流出的水迹,这就是一副被糟蹋完了还欲求不满的sao样。
这三个字和着这样的情状把阮玉浓仅有的一点理智轰地炸没了——他抬头,捏上了那个被吸得红肿胀痛的乳豆。
罗铭诚本是期待着他温柔的抚摸的,却没想到这人碰上之后就是大力的一拧,几乎把那个小肉粒拧掉。
他张大了嘴,只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耳边嗡嗡的声音响成一片,隐隐约约听见阮玉浓变了个人似的声音:“还痒不痒了?”
这声音和之前的温柔大相径庭,而是满含阴郁,像是对恨之入骨的仇人说的。
罗铭诚不知怎的,听到这话就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他胯下的那根幼稚的阳具蓦地吐出小股白浊,含着阮玉浓男根的花腔也大力收缩了几下,又像失jin了似的喷出大股热液,把相连的地方弄得脏乱不堪。
这些代表了情热的汁水多到不再是沿着腿部缓缓流下,而是直接滴在脚下的浴缸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声音无时不刻不提醒着他——他就被那人一句话给吓得高潮了。
第十四章
阮玉浓的眼神不对。
罗铭诚看着有些渗得慌,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其实刚刚泄过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他还夹着那人还硬挺着的阳具,不知是害怕还是舒爽。
“我让你再浪!”阮玉浓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就把罗铭诚的腰一揽,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插了进来。
这动作真是有狠又快,丝毫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罗铭诚先前泄了三四次,理应不该继续了。他这个年纪的人不比年轻的,一时纵欲对身体伤得很。
阮玉浓先前疼惜他,也决定温柔地让他泄了就上床睡觉,哪知这男人不安分起来煞是勾人,一时让他迷了心神,抓着这人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
“让你浪的!”他抓着罗铭诚的两片tun肉,用力之大把这人白白的屁股抓得发红。
罗铭诚这时候根本经不起这样蛮横的动作,他过人的欲望在先前几次的释放下,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然而阮玉浓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就发了狠。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囊袋拍打在tun肉上“啪啪”的响声扰乱了罗铭诚的思考。
他被迫地用手撑住墙面,低下腰,整个人几乎折成九十度角,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人的进入。
两个人像是野外交媾的动物,沉沦在肉欲中不可自拔。
阮玉浓这时早就没了先前温和的做派,红着眼睛,由着自己的性子操干着。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件死物,随便怎么弄也弄不坏的。而这一切对罗铭诚来说,却是再一次的震撼——他绝望地发现,就是这样被当成工具似的粗暴地对待,自己还是会有强烈的快感。
他的两粒乳豆暴lu在空气中,充血挺立着,腿间那根小东西跟着身体的律动无助地上下甩动。那根东西现在根本硬不起来,只是顶端滴滴嗒嗒地留下一些腺液,随着上下的甩动星星点点地飞溅到四处。
两具身体相接的地方不断被顶撞出黏腻的体液,但这种用来润滑的稠液,到了后来也渐渐稀少了。
粗暴的性事还在继续。
阮玉浓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仿佛怎么都不会泄似的,强忍着射精的感觉蛮横地插干着。
那东西一点一点榨出了罗铭诚身体里的水分,期间他的雌穴又颤抖着高潮了三四次,但只是稀稀拉拉地吐出一点点水液,更多的时候只是不带喷发的挛缩。那是身体到了极限的预兆。
先前罗铭诚还能被干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现在却是全部蒸干了。他喉咙本就哑了,现在更是干得发疼。他一张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和唾液留下的印记,而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那种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样子看着又脏又丑。
他要是能说话,早就哭着嚎着求饶了。可他偏偏说不出话,身体也已经使不出力气,他现在是被阮玉浓扶着才勉强站住,根本没能力反抗。只是他的下体还是持续地挛缩着,虽是早就吐不出mi汁了,可还是这样不知廉耻地蠕动着。
阮玉浓就是凭着这点来判断的,一点也没发现背对着他的男人已经不行了。
他一双眼里布着血丝,看上去红通通的像是恶鬼:“我让你浪!让你浪!操死你个sao货!婊子!烂女人!”
这话说到后来,他骂的早就不是罗铭诚了,而是那个生下他却没养育他的女人。
他的不幸源于他的父母。生他的女人疯了,给他另外一半骨血的男人跑了。于是他就靠着正巧生产不久,还未断奶的前任奶娘的施舍熬过了几个月,然后没病没灾地长大了。
他小时候,最疼他的就是罗家的奶娘。这奶娘原先也是奶过罗铭诚的,后来罗铭诚长大了,就成了罗云翳的奶娘,可说是和他们缘分不浅。
阮玉浓觉得自己是天生的jian命,不仅jian,还硬。亲爹跑了,亲娘疯了,最疼他的奶娘死了,而他的便宜老爹在外头丢不起人,就把他当成狗似的养在家里。他就在那么一个环境里长大了,没人疼没人爱,就是罗家的一条癞皮狗——他就连狗都不如,狗见到生人还能吠两声,他却不会。
那时候他常常被府里下人的孩子欺负,欺负得狠了,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可他就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孩子,根本打不过那群人。
罗铭诚有时路过看见了,也会驻足停下。那时候他以为他大哥要救他,挣扎着看着罗铭诚,眼里都是委屈的眼泪,他好想这个人能来救他,把欺负他的人都赶走,再过来安慰他。
因为这个人,是他大哥。
只是罗铭诚从来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做过,一次都没有。他先前不明白,不懂别人为什么欺负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小杂种,小狐狸精。后来他才明白了,他和这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罗家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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