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掉到了脸上碰到脸颊就凉了一半,随后软软地顺着脸的弧度划了下去,像是眼泪的触感不,不对,本来就是眼泪啊。
林晚风挣扎着爬起来,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白羡对位置颠倒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被他看清了蓄着的满眶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不好意思地侧过脸,伸手去擦。他半途截住那手,亲自去替对方拭泪。
子慕,子慕,你哭什么呢?不就是小小亲了你一口,碰了碰嘴皮,看看你一个被人打成那样都不吭声的汉子,眼泪都要流成河。你表哥我,平时就有那么坏?遂一次你的意,高兴地话都不说了只会哭?
这一刻,说不动容是假的。也不晓得,这家伙什么时候起就有这样的念想了?也是藏得深,竟没叫他发觉。瞧这落泪的姿态,想来不是一时半刻,以致如今如此失态委实是憋得太苦。
终于堪堪止住往外蹦的泪珠,林晚风面对着那双清澈的湿漉漉的眼眸,真不忍心再做什么刺激对方,只好温和地用沾了泪的手掌抚了抚对方脸庞,轻轻道:好了,好了,我都明白了,你的心意。
眼见着那双眸里又生生蓄出一层朦胧,只好低头用唇触了触对方额头,又挪了挪,循着泪痕一点点将其沁干,声音里极尽温柔:我接受了,子慕,我林晚风,接受你的心意。
又道:所以,咱不蹦金豆子了,好吗?
可能声音哽在喉咙里,是以后者只是点了点头,便痴痴地望着他。是为情所困,陷在网里不愿挣扎的样子。
唉心头又是轻轻一叹。他不忍再观,怕自己也囫囵陷进去。遂准备起身,毕竟这姿势不妥。不料袖子却被拉住,低眼瞧着白子慕把脸侧到一边道了声表哥后又止住,他微微疑惑,心道难不成即刻便要他去相就?这也未免太快太心急了吧
他正胡乱猜测着,只见对方闭了眼,整个睫羽都在颤,过一会儿嗫嚅了一句:晚风他一愣凑过去,正听闻对方声音响了一些再唤了一遍:晚风。第二回去了羞涩,语调煞是温柔,恰如一阵暖风拂过耳畔。
林晚风起初蹙着眉,到此时弯了眉眼,柔声应了句,嗯。比起表哥什么的这种称呼来,这样子听上去顺耳多了,也甚是亲昵。
晚风你,能再亲一口我吗?
好短一句话,能说得这么艰难实属不易,他原本被温柔填满的心这时又添上一丝好笑,凑过去仔细瞧了瞧那双悄悄透过眼帘瞧他的漆黑眼眸,垂眼如愿地亲上去。
温软饱实的唇瓣,停留许久。
嗯,亲一口仿似很简单。这孩子的要求真是低的可以。他顿了顿,又抵着唇压上,舌尖很容易地剖开那对唇,深入进去。白羡显然没有被人这样过,对他的探取不要说应对,根本就是不知所措、毫无章法。他将舌伸回来缓了缓,再慢慢探入对方齿间。
原本被捉着的袖子渐渐被扯得更紧。
果真如此,要让白子慕理清这些丝丝缕缕的情绪那是为难人,但教会这人怎么深深地在唇齿间亲吻,反倒一点也不难。
两个人的身躯都因他这一深吻而泛热,但是,直到他起身离开,他也并未感到对方身下起了什么不妥的反应。林晚风往后每每思及此处,都不禁深深感慨,当时是自己想太多了,还是这孩子那时太单纯了他脑子已经拐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对方只在原地往前踏了一步,这到底是好呢,还是坏呢
话说回来,待到白羡从床上爬起来时,仿佛才察觉两人的姿势不太对,后知后觉地怔了一会儿,直到被林晚风点醒,道该去打点水洗把脸,去去糊在脸上的泪痕,方才醒悟。出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索性身手快没摔到,都没敢回头,急急忙忙消失在门边,却叫林晚风失笑了,一个人咬住唇回味着乐了好一会儿。
二十,礼物
两个人这番折腾,还好没误了时辰,尚记得灶肚里煨了红薯,且拿出来时,外皮焦黑内里酥烂,正是食用的最佳时刻。
林晚风用火钳把那两个红薯夹出来,一边吹着气一边递了一个给白羡,然后拎了个簸箕在脚边,就顺当地蹲下开始吃了。
白羡接到手里,一时间没有料到这么烫,也不禁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不住吹气,弄得林晚风一边吃一边笑了起来。
兄弟俩一人一边蹲在簸箕旁,有趣的很,不多时便吃得差不多了。
林晚风啃着残留的一些瓜肉,见对方扔掉啃完的最后一块皮,犹豫着舔了舔手指,唇边起了笑意,于是带恶意地把黑漆漆的手指伸过去,假装帮对方擦嘴角。白羡被他弄着一下,一顿,之后便不动任他弄。映着昏暗的灶中余烬,对方眼神晶亮,这么瞧着他,他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
其实他总是在怀疑,为什么上过战场、拿着刀子杀过人的人,会有这么清澈无害的眼睛?
但不管如何,看着对方被自己沾了烟灰的手指弄脏的嘴角,他很有些罪恶感。瞧这傻孩子的眼神,估计现在还不晓得他真正的意图是作弄吧,这要他怎么收拾好呢?
但林晚风是什么人啊,眨了眨眼便计上心头,于是很厚脸皮地凑过去,在白羡怔愣间就把对方唇边脏的地方舔了个干净,顺便销毁了证据。
这日子过的,怎么看都像是他林晚风每天在揩对方油一般,实际上也确实是他在揩油。
白羡这孩子说得好听是纯良,说得不好听那叫木讷,不,简直已经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强烈给他的感觉就是,自从他说了接受那句话以后,对方就已经完全心满意足了,就算是跟以前一模一样的生活,只要跟他在一块儿,也已经足够了。喂可是可是,好吧,他承认现在是他林晚风不能满足了。
林晚风说不好俩人的关系现在到底是什么,但很清楚跟以前是不同的。他早过了白羡这种年纪,或者说这种阶段在他生命里根本短到不存在,以前是无暇顾及,如今是没这心情。简单来说,他做不到无欲无求地把一个人放心里,何况这个人就在眼前,又不是碰不到,这就是他有时候忍不住动手动脚的原因。
可以这么说,每晚在吹熄煤油灯之前,迎着白羡窝在被子下那盈盈跟鹿一样干净清澈的目光,他总忍不住心头一动。最后又强自压下去。
风一日日暖起来,春风一夜间吹醒了屋前那一株矮桃花,粉嫩娇妍的色泽连白羡这种木头性子有时也会望两眼。林晚风索性折了两支将开未开的插在房里,晚间能闻着淡淡的桃花香入眠,也颇有雅骨。
少去母亲的医药开支,他不必再从早到晚身兼数职这么劳苦,挑了桩比较喜欢的差事,将其它都辞了,减去每月两人开支也还能剩一些,能买点喜欢的东西,或是存着蓄起来。
这一日他提早收了工,回家之前脚步弯了弯,去邬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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